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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40部分阅读

      逃婚三小姐 作者:未知

    游离,温热的唇放开她的红艳一路向下,灵舌疼惜爱怜的触过她每一处的小巧,对着那耳垂轻轻一咬,引得蝶依浑身一颤,却是一个激灵,将君弄月推了开去。

    君弄月一个不备,直接摔到了地下,狼狈之至。

    “依依……”满腔的情欲化成委屈,君弄月抬起眼,满是受伤,更泪眼迷蒙,“依依,你嫌弃我?”

    蝶依眉头轻蹙,不安的挣扎着,她不想看见他难过,不想他误会,可是她不敢过去安慰,不敢去扶他,害怕干柴遇上烈火,会一发不可收拾。而他,终究只是13岁的身体!

    “弄弄,我不是。弄弄,你帮我看看他们回来没有,我病了。”靠在床沿之上,蝶依一脸疲态,她是真的要到极限了。那所谓的宵夜,普通人撑不过一个小时,所以大家都认为半个时辰内不解会暴体而亡,其实不是这样,是每小时发作一次罢了。

    她因为懂得它的习性,才能靠自己的意志坚持了两个时辰,但是对这个身子来说,这真的是极限了,再不解,她真的要暴体而亡了。

    “你没病,你才没病,你只是需要我,你需要我!”君弄月看着她满脸纠结强忍的模样,从地上爬起,满声的不甘。

    “我不需要你,我需要男人!”本就难受,蝶依也终于到了极限,忍无可忍的吼了回去。

    “好,就让我告诉你,什么是男人!”君弄月也不装乖扮弱了,丫丫的,就因为一开始他处在错误的位置上,他因为卖萌会得到她更多的关注,却不知道这样竟让她忘记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小白兔发威,一把将床沿之上的蝶依推倒,翻身便褪去衣物压了上去。

    被药物侵蚀得酥软无力的蝶依怎么躲得过他的手脚,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对一个孩子下手,可身体却在他的触摸之下变柔变软荡起层层涟漪。

    “弄弄,不可以……”拒绝的话语带着浓重的喘息,伸出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却在触碰他的时候成了抚摸,她攀上他后背、脖颈,如玉的手按着他脑后青丝,让他与她生生不离。

    欲望在叫嚣着,灵魂深处传来亘古饥饿的渴望,渴望着雨露的滋润,渴望着阳刚的摸索,渴望着雄浑的慰藉。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申吟在床榻之上交缠,渴望太过炽热,还未入戏,君弄月已浑身湿透。

    生涩的解开她的外衣、中衣,略带粗蛮的撤下她的里衣,蝶依完美无暇的身体一览无余。君弄月看着那莹莹如玉的娇嫩肌肤,看着那前凸后翘的完美身形,看着水光潋滟的浓黑眸子,一阵低吼,覆在了她的滚烫之上。

    “嗯……”衣服被撤去本就一阵清凉,君弄月伏身上来更解了她几分空虚,蝶依本能的不断靠近那清凉的源头,幻想着久违的绮丽,不够,她想要的远远不够。

    “哦……”喉中不断溢出难耐羞涩之声,动情之处,她伸手就在君弄月身上摸索,想要寻找那记忆中的东西抚慰难耐的空虚。

    一阵摸索之后,却寻而不得,蝶依眉头越发紧蹙,紧紧抓住身上男子的手臂,娇嗔般喃喃而语:“墨哥哥,爱我,墨哥哥……”

    君弄月身形一顿,僵在原地。蝶依在求爱,可是喊着的人,竟然是墨心邪?

    在床上,怎么可以喊错人?

    愤怒,愤怒到恨不得将面前的小女子拆骨入腹!

    他想狠狠地惩罚她,想和她快速的融为一体,床上这些事是每个男人的本能。但不知为何,他明明想冲刺到底,狠狠地惩罚她,却总觉得找不到门路,心急之下俯下身,一口重重咬在她肩上,发泄心中的抑郁。

    岂料蝶依在药物作用下,早已练就重口味,这一咬一扯反而惹得她一阵轻唤,随即却是更浓烈的渴望席卷,更加浪潮汹涌。

    “墨哥哥,不要,墨哥哥,爱我,墨哥哥……”女子的声音如泣如诉,身体极致的叫嚣着需求,给我,给我……

    “依依,叫我月!”君弄月咬牙切齿,恨不得捶死这个迷糊的女人。

    “墨哥哥……”习惯性的呢喃而出。

    “月!”愤怒的呵斥,呵斥之后,又是一阵恶意的点火。

    “啊,不,不要……”轻颤着不断求饶。

    “月!”

    “月,月,爱我,月……”

    ……

    凤凰展翅 26 吃铭志

    齐国的夜市灯火通明。这里并没有宵禁之类的制度,反而民风较开放,三三两两的青年男女月下相约,齐国的夜,一片柔情旖旎。

    然而皇甫铭志却静不下来,融入不到这无边的美好之中。

    酒肆之中,他坐在二楼的窗边,看着窗外的人影绰绰,湖光水色,心头却是苦涩一片。

    早一些的时候四人一起从宫中回来,萧庭忽然来报说皇甫余一传来了消息。他随即下车,跟着萧庭离开了。

    其实重要的不是皇甫余一传来的消息,如今他身在齐国,皇甫余一自然不会传写很重要或很棘手的消息来让他烦心,但他还是出来了。与其说是来处理正事,倒不如讲是逃避。

    是的,逃避。

    虽然知道墨心邪和蝶依早已有夫妻之实,但知道和亲眼看见,亲耳听到是不一样的。以前在华国,他们隔得远远的,所以不管他们如何缠绵,他假装不知道。可如今在齐国,同住一个屋檐下,只隔着一道墙,蝶依呢喃的声音那么婉转,令他……忍无可忍!

    他知道她会有很多男人,他也准备了很久,他以为自己准备得很好,可以坦然处之,却不知道在真的听见看见的时候,会那么失控。

    中午在房内,听着她的娇喘,想象着她的美好那么完全的展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揪着扯着般疼痛。

    呼吸之间,都是疼痛!

    看来修炼还是不够啊!

    既如此,何必回去找罪受呢?不如躲得远远的,等他们春宵一度,再回去,看不见,还至少可以给自己留点念想。

    又是一杯薄酒下肚,今日的夜,似乎非常漫长呢。

    “吱吱!”

    就在皇甫铭志喝得浑然忘我迷蒙半醉之间,猫猫却窜上了餐桌,站在他对面就是一阵叫唤。

    “嗯?猫猫?你怎么会来?难道你也听不下去了?也好,那陪我喝酒吧!”皇甫铭志看不懂猫猫眼中的焦急,端起酒壶便给猫猫倒了一杯酒。

    ……某兽嘴角直抽,靠啊,真是不知该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呀。兽能喝酒么?能么?

    “吱吱!”别喝了,走吧,跟我回去吧!

    “跑了一路,毛都打湿了,渴了吧?喝!”皇甫铭志又将酒杯往猫猫面前推了几分。

    ……呃,靠,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尊渴了?本尊是什么人,这么点路能累成这样?那是本尊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对君弄月施了法,要不然本尊才不会出汗!更重要的是,渴了该喝凝露,喝什么酒啊,怪难闻的!

    砰——撞倒酒杯,发泄不满。

    “哦?倒了?没事没事,你不用自责,我再给你倒一杯就是了。”

    ……靠,什么眼神?本尊那是自责?本尊那是挑衅,挑衅懂不懂?真是有够笨的,还不如君弄月一半聪明!要不是墨家人18岁前破身灵气会受影响(墨心邪就是因为破身了,灵气才受了影响,没得到某兽眷顾),会不利于本尊恢复,本尊才不管你呢!直接让君弄月把你的女人吃干抹净!

    “喝吧,这回小心点,不要再洒了。”又是一杯满满的酒放到了猫猫面前。

    不洒?不洒才怪!砰——

    “呃?野猫,你故意的吧?”皇甫铭志满脸黑线,俊朗的眉头都蹙成了一团。

    本尊就是故意的,你奈我何?昂首挺胸,某兽不畏强权!

    “呃?为啥呀?我没得罪你啊?啊——”某男忽然拍桌,恍然大悟,“你是关心我,怕我喝醉,所以故意来打翻我的酒?”

    ……呃?我什么时候这么伟大了?

    见某兽安静了,皇甫铭志感激涕零:“唔,猫猫,还是你对我好!”一把抓过某兽,放在手中揉啊揉啊揉啊揉,呃,某兽被这感激的方法弄得七荤八素,就差歇菜了……唔,木有实力的神兽伤不起啊……

    “猫猫,你放心,我不会醉的,因为我——千杯不醉!”豪言壮语闭,砰的一声,某男直接撞到了桌子上,眼冒金星。

    ……丫丫的,幸亏老子闪得快,不然不是被这一撞,撞成了肉渣?浑身一个激灵,某兽恶寒了一把,看着那面色潮红,已经醉得不醒人事的皇甫铭志,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要耗费点灵力啊!算了,只要君弄月不破身,他三两天就可以补回来,日后恢复也是快两三倍,这其中的利弊一算便知,耗就耗了!

    手,呃,不是,是爪,爪搭上皇甫铭志的手,某兽严肃的闭上眼睛,一缕白光恍然间从他体内射入皇甫铭志体内。桌上的皇甫铭志眉头一蹙,下一刻,却是悠悠转醒。

    一抬头,抱着自己似有千斤重的脑袋,皇甫铭志的眉头更是蹙成一团,却不期然间看到自己面前坐着的毫无形象喘着粗气的猫猫。意识回笼,刚刚的事情渐渐在脑中有些明晰起来。只是,刚刚他都没看见他这么累啊,怎么现在就……

    莫非自己睡了很久?不对啊,手上连印子都没压出来,肯定不久的啊。难道?想到自己这么快清醒,又想起蝶依说过的和他契约之后身上伤口消失,武功恢复的事情,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猫猫,你过来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心下一慌,剩下的几分酒劲也退了个干净,他现在担心,是不是蝶依又出什么事了。

    呼,终于正常了!

    某兽大松一口气,点了头,抬脚就往回走。皇甫铭志见状更是心下一咯噔,刚刚的愁苦全抛在了背后,蝶依才是最重要的,他可能会发牢x福,会蹲在角落小郁闷,但是和蝶依的安全、幸福比起来,什么都不值一提!

    起身甩下一锭银子,顾不得等老板找零,将猫猫揽在怀中,足下轻点便在夜中穿梭起来。蝶依到底出什么事了?墨心邪和君弄月不是都在吗?萧庭和蒙均以及那一干侍卫也都在,难道有人敢闯入使馆不成?

    越想越是心惊,越心惊,迈开的步子就越大。平日里一柱香才到的路程,他竟然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看着风平浪静的使馆,皇甫铭志闪过不解,表面看一切正常,除了暗中多了些陌生气息之外,并无不妥!

    但是他还是相信猫猫,能让他一个短手短脚的小兽,费那九牛二虎之力,跋山涉水找到他,又不惜解了他的醉酒,肯定是出事了,外面看不到,不代表里面就相安无事。

    皇甫铭志心下惶然,顾不得向他打招呼行礼的侍卫,顾不得一步步维持形象的走,直接纵身飞跃上阁楼,一把踹开了蝶依的房门。

    “蝶依!”皇甫铭志三步并作两步迈入内室,却看见床榻之上赤诚相对的男女,只是那个男子,不是墨心邪,竟是君弄月!

    “铭哥哥,你怎么进来了?”君弄月一直不得章法,无法和蝶依结合,眼看着她脸上的红润渐渐消失,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已是心急如焚。却见忽然有人闯起来,还是满眼焦急的皇甫铭志,更是窘的无地自容,手足无措。

    然而看到他目光转向身旁的女子,君弄月瞬时像被人偷了宝贝般,浑身戒备起来,拖了一旁的铺盖便盖住了蝶依的完美。

    皇甫铭志此时还在震惊之中,却也注意到了君弄月这么自然的一幕。只是为什么会是君弄月,为什么蝶依会变成这样苍白?难道,她的毒还没解?

    君弄月被他询问的目光瞧得一脸发热,低下头,手紧握成拳,尴尬却无奈,只得低低开口:“墨哥哥出去了,我……我不会。”

    ……

    皇甫铭志的嘴里几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不会?黑线哪,靠,这种事情还有会不会的?这种事情还需要人教?话说他们回来都一个多时辰了吧,一个多时辰他还没摸出门道?难怪猫猫要去找他了!

    随即一转念,要是没有他的不会,嘿嘿……不会得好,不会得好啊!

    看着皇甫铭志由震惊转为赞赏的眼,君弄月没来由的一阵憋气。“皇甫铭志,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笑就笑,憋死你啊!”

    “啊?哈哈哈哈……”皇甫铭志再也忍不住,爆笑出声。

    呃……靠,你丫丫的,你爷爷的,你全家的,你祖宗的,至于么,至于么?

    某兽更是嘴角直抽,诶呀,话说哪里是君弄月不会啊,是他施了障眼法啊,可怜的娃子,竟然没有怀疑我,冲着这一点,本尊以后会对你好的,嗯,么么~

    “依依……”爆笑之中的皇甫铭志忽然听到君弄月惊慌失措的喊声,皇甫铭志心下一凛,连忙回神,却见蝶依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嘴角更是涌出血丝来。

    “遭了,到最后的时间了,要毒发了。弄月,你快出去。”皇甫铭志心下着急,顾不得君弄月还在,立马脱着身上的衣服。

    呃……什么?这样都要让自己退位让贤?望着蝶依,想着她刚刚的热情美好,君弄月一千一百个不乐意,可自己找不到门道,害得蝶依成了这样却也是事实!

    “君弄月,快出去,你想害死她么?”皇甫铭志见他不动,心中的担忧更甚。若是君弄月能给她解毒,他也不会这时候进来,这时候喊他出去,可是他不能,所以,尽管知道这样很伤,他却没有选择!

    君弄月心下一痛,是啊,自己若是不走,没准蝶依就会因为自己的自私而毒发。虽然不舍,但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蝶依是他的妻子,圆房是早晚的事,不用着急,真的不用着急。二皇子也是她的夫君,他们早晚也会圆房的。所以不要心痛,不能心痛!

    “铭哥哥,我,我走!”掀开被子,君弄月再无了羞赧之色,此刻他的心一片疼痛,满是自责与伤痕,哪还有心思去羞涩!

    失魂落魄的捡起地上碎落的衣裳,机械的披在身上,满眼落魄。皇甫铭志能体会他的心情,他们曾经都是一样的失意人,而他如今的失意,比他当初更甚!但他不能心软,他不能拿蝶依的安全去冒险!

    看着蝶依嘴角又淌出血迹,皇甫铭志心中一惊,顾不得君弄月还在房内,迅速爬上床,一沉身,便送入了自己的昂扬。

    “嗯……”已进入半昏迷状态的蝶依忽然觉得满身的空虚被填满,那亘古渴望的快乐让她喉间一痒,不期然间已轻呢出声。

    走到门边的君弄月听着这满足的呓语,身形一僵,下一刻却落荒而逃!

    皇甫铭志仿佛听到谁在门上撞了一把,却也无暇顾及许多,这一刻是他渴盼了许久的时刻,他不想分心,一分一秒也不想。

    贪婪的看着她的每一寸美好,眼前就是最美的风景,他早已深深沉醉。一下又一下,带着狂热的爱意,他粗蛮又不失温柔的将蝶依从黑暗的深渊拉起,一起迈入那幸福的殿堂。

    黑暗之中,蝶依感觉身上的之人的动作,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回暖,意识一丝丝回笼,感觉那股难控的燥热一点点的从身体之中抽离……

    他们终于合为一体了!

    欣喜之余,皇甫铭志越发汗水淋漓,体内越发难耐的燥热,热血沸腾起来,温柔一点点兑变成狂野,乌黑的双眸越发炙红。

    雌雄蛊见面了!因为情蛊的关系,蝶依体内的毒,在一点点,一点点往他身上转移。

    这就是情蛊的特性。

    女人受伤,只要通过交合,伤病便可以转向男人。

    由于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夜宵向皇甫铭志转移的同时,情蛊也发出更深的邀请,让男子不可自拔的沉醉其中,如幻如梦。

    “蝶依,蝶依……”紧紧揽着她的身子,他狂野的冲刺着,渴望渐渐攀上他的心头脑海,残存的理智却让他不敢太过卖力,以防弄伤了身下的人。矛盾与纠结聚拢眉间,他的俊眉优雅的蹙起,让迷糊着睁开眼的蝶依,一阵心旷神怡。

    “铭哥哥……”她感受到他无边的爱,感受到他火——热的激|情,还有那正在运动的物体,竟是那般的尺寸十足,让她忍不住一次次攀上巅峰。

    “蝶依!”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听着她谜蒙苏软的语言,皇甫铭志嘴角邪魅的上扬,越发奋力起来。

    室内春光无限。

    室外,几家欢喜,几家愁。

    凤凰展翅 27 xiao魂夜

    “啊,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营帐之内,女子的尖叫之声凄惨绝伦。

    “嘿嘿嘿嘿,小妞不要怕,爷会好好疼你的!”

    “这么水灵的姑娘,爷哪里舍得伤着碰着。”

    “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一会儿有你销魂的。”

    “哈哈哈哈……”营帐之内,七八个士兵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着h药秽的调笑,恶心之余令人发指。

    沈兰心在地上缩成一团,不断的颤抖,不断的朝着角落后退,看着几个男人毫无顾忌的对她上下打量,想象着在这里的每一日,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

    “不要,你们不要过来,放过我吧,我是墨家的人,我是墨家的人,你们放过我……”如往常一样,她不断的哭泣求饶着,就盼着有一个人能听得进她绝望的呼喊。

    “墨家的人?墨家的人又如何,到了这里,就是天上的仙女,那也是给兄弟们陪睡的,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我是墨家未来的主母,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会遭天谴的,你们会遭天谴的!”扮弱无效,沈兰心用上了威胁。

    “臭娘们!”走在前端的男人一个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了过去,打得她退后几步,嘴角还淌出血迹来。“敢威胁老子?老子要是怕天谴信报应,就不会上阵杀敌。沾在老子身上的血早已成河,要说报应,早就是十八层地狱,老子怕多了你这条?”

    “大哥,废话什么,把这臭娘们扒了,按在地上狠狠干,看是咱们的报应来得快,还是她的报应来得快!”

    “没错,这臭娘们敢威胁咱,咱就好好治治她!”

    “对,没错!”四五个男人同时附和,看着沈兰心的眼,如恶狼扑食。

    “兄弟们,一起上!”老大发话,几人同时围上,有的按住手脚,有的扯住头发,有的扒下衣物,十几只手在她身上流连缱绻。

    “不,不要……”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声传出,沈兰心泪如雨下,屈辱的同时,却又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可耻的舒爽,更是咬着嘴唇,恨不得自己就此晕死过去。

    “哦……”为首的士兵掰开她双腿,沉声便开始攻城掠地。那紧致的感觉让他浑身一紧,低吟出声,这娘们还真够味儿的!

    “臭娘们,快喊哪,喊两声给爷听听!”男人一巴掌拍在她娇嫩的肌肤之上,瞬时在她身上落下斑驳的红印,疼得发麻的同时,沈兰心又觉得舒爽得恰到好处,忍不住一声闷哼出口,却是带着明显的欢愉。

    这一声却更加取悦了身旁的士兵,原来这娘们看似清纯,却还是个重口味的,刚好合了他们的性子,当下更是毫不留情的加大了力度,蹂躏的沈兰心眼泪直转。

    这些常年征战沙场的兵士本就没什么机会接触女人,就算军营之中有军妓,也都是资质一般的,毕竟哪个如花的女子会到这里来受这些非人道摧残呢!沈兰心却是因为触怒太子,被丢进来的,不管是容貌、气质或其他,都是上上之选,这跟刺激了士兵的征服之心,各个变成了金枪不倒!

    七八个人一起上,每个人轮流一次也够她受的,偏生这些男人还是久未经事,对她进行着一轮又一轮的发泄。

    沈兰心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喉中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由一开始的委屈不甘,到中间的享受承欢,到后来的疼痛劳累,到最后的麻木空白,她已经如一个洋娃娃,躺在地上,麻木的受着他们随心所欲的拨弄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男人终于一个个被喂饱,满足的离去,只留下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她,以及一室h药i的气息。

    她干涸的眼角再次落下泪来。这就是她的生活,她原本可以在墨家过得无忧无虑,却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甚至她原本可以在青楼当着花魁,也是好吃好住的供着,却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是萧蝶依,都是她!

    若是没有她,她不会被选为墨家的主母,她可以在墨族,找一个爱自己的自己爱的人,平凡的过一生。若没有她,她不会和墨心邪有交集,不会离开墨家,不会挨饿受冻被卖入青楼。若没有她,她更不会得罪太子,被丢进军营成了军妓,受这些禽兽的侮辱!

    凭什么?凭什么都是人,她就可以一女九夫,各个都是人中之龙?凭什么都是人,她被那么多人关心照顾着,自己却只能在暗夜之中形影相吊?凭什么她占了原本属于她的相公,还要破坏她的生活!

    萧蝶依,我恨你,我恨你!

    “墨……少主,你在哪里?救我,救我……”军营之中,女子的呜咽之声,惨绝人寰!

    不远的军营之外,墨心邪追着一个黑衣人到了此地,谁知黑衣人一个旋转,却旋即窜入了军营,消失在营帐之中。墨心邪想追进去,却想到这里的齐国的军营,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

    如果自己擅闯齐国的军营,被有心人知道,没准会给华国带来灾难,所以,他不能冒险。可是……

    摊开手中的纸条,这就是他在门口收到的纸条。刚刚一下车,准备带蝶依进去,却感觉后面有人袭击,伸手接住才发现是个插着纸条的飞镖。纸上只有三个字,却足以让他跟着走了出来:沈兰心!

    他记得离开墨家的时候说过,沈兰心当时放了他,他欠她一个情,所以以后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找他。因此一看到这个纸条,他便将蝶依交给君弄月,自己追了出来,却不想一追追到了城郊的军营!

    莫非这是别人的诡计?可是不是知情人谁会知道沈兰心呢?但是这军营确实是他不能进的!

    打定主意,正在墨心邪想要转身的瞬间,却看见几个男人从一个营帐中出来,各个衣带不整,面色潮红,还在谈论着什么。不知为何,墨心邪心中疑窦丛生,鬼使神差就潜了过去。

    “那娘们真带劲,干得老子都没力气了。”

    “瞧她中间那x福样,享受得直哼气,天生就是给咱兄弟发泄的。”

    “脸蛋好,身材好,别说还真像墨家主母。”

    “那咱兄弟可要多来几回,那墨家的女人干了,那是多大的荣幸啊!”

    “那是,回去将养将养,咱过两天再来。”

    ……

    墨心邪越听越是心惊,他有强烈的预感,他们口中的那个女人,就是沈兰心!

    顾不得什么规矩,隐身便朝那军营而去。

    “呜呜呜……墨……少主,救我,救我……”刚到附近,便听见女子凄厉的呜咽之声,那熟悉的声音令墨心邪心中一凛,扬手便掀开了营帐的门帘。

    这动作令屋内的女子一惊,惶恐的坐了起来,看向门外,却在看到来人之时,僵硬了半晌之后,失身尖叫!

    墨心邪先是看到地板上那一丝不挂的女子惊得瞪大眼,随即又闻到那满室的h药靡之气,蹙了眉,再一看,却发现女子浑身上下都是|狂c白色液体,更是有些嫌恶的蹙紧了眉头。

    他眼中的嫌恶更加刺痛了地上的女子,于是再顾不得坦诚相对的尴尬,顾不得连日里的委屈,只想让他走,赶紧走,不要看到自己此时的狼狈。于是,尖叫顿起!

    “唔……”出口的喊声却在未传出去之前,便被墨心邪用手封住。在这大冬天,沈兰心赤身荫门的躺在冰冷的地面,早已浑身僵硬,被这充满温度的手一捂,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在内心深处蔓延开来,瞬间将那坚冰融化成水,片片零落。眼中,热泪成殇。

    “墨哥哥,呜呜……”再也顾不得其他,顾不得他的厌恶,顾不得他的鄙夷,此刻她只想找一个温暖,找一份慰藉,来拼凑自己已经破碎支离的心。

    沈兰心窝在墨心邪怀里,双手紧紧的揽着他,像垂死的人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她哭得毫无形象,眼泪鼻涕,大把大把全擦在了墨心邪身上。

    墨心邪却是双手悬空,动弹不得。他不能推开她,因为一推就会碰到她的肌肤,他不能碰别的女人,不能对蝶依不忠。可是不推开她,她便一直在他怀中窝着哭着,他的怀抱,他也只想给蝶依一个人靠啊!

    纠结良久,他终究还是没有推开她,反而在一旁拿了件衣服披在她身上,轻拍着她后背,静静安抚着。看着她红肿的眼,看着她憔悴的脸,想起当初在墨家时她的胆小,她的单纯,她的援助,她的勇敢,他心软了。

    她本来只是一个平凡的墨家女子,本来可以在墨家无忧无虑的生活,是自己连累了她,害她步入这吃人的黑暗,害她遭到禽兽的侮辱,总归是自己亏欠了她。

    当初他就不该喊她离开,他应该打晕她,或者下点药,甚至什么都不说就一走了之,只要在墨家,她怎么会受到这样的非人待遇!

    愧疚悔恨在墨心邪心中交织着,良久,才低低开口:“沈姑娘,你放心,我会救你出去,我会安顿好你以后的生活,你不要担心,不要害怕。”

    这温柔的话语更像催泪弹,惹得沈兰心嚎啕大哭,她还有以后么,她还有幸福么?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她的一辈子,早在迈出墨家的那一刻,就毁灭干净了!

    许是刚刚的运动过于劳累,许是见到久违的亲人心安了,沈兰心竟在墨心邪怀中哭着哭着晕了过去。墨心邪眉头轻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脱下披风,包起沈兰心,几个起落,消失在暗夜之中。

    两人一走,暗处随即出来两个身影,赫然就是苍狼和太子身边的近仕邪狼。

    “你去禀告太子,一切在计划之中,沈兰心成功了。”苍狼如是说。

    “嗯。”邪狼低低应着,看着墨心邪离去的方向,眼中却幽暗莫名。

    使馆之内,蝶依房内也依然满室春光。

    蝶依的药早已解了,皇甫铭志却在双重药性的影响之下越发野性,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换着花样不断折腾着蝶依。

    蝶依原本就是个中好手,也乐得享受这人生的美好,皇甫铭志情意盎然之际,见蝶依如此热衷,全力配合,都是激发了体内无穷的力量,凭着完美高超的技术,一次次让女子陷入搞潮之中无法自拔。

    “铭哥哥,不行了,蝶依不行了……”不知几次之后,游戏草丛的蝶依也终于累到脱力了,躺在床上瘫软如一堆稀泥。

    皇甫铭志却丝毫不知疲倦,初尝人事,他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两人的配合都是默契天衣无缝,怎是说停便停得了的?

    “蝶依,你睡吧,铭哥哥来就好。”皇甫铭志嘴角笑容邪魅,一个沉身,再次埋入了温热的海洋之中。

    ……呃,这句话好熟悉……丫丫的,不是花想容说过的么?唔,男人都是狼啊……

    “铭哥哥……”本想闭着眼哼哼唧唧尽情享受美男的服务,可这恶劣的人儿见蝶依真的沉静下来,却立马加大了力度。虽然蝶依是一脸陶醉,虽然那般娴静的样子很美,但是在床上,他还是更喜欢她带着欢愉不断告饶的娇俏模样,喜欢她紧紧攀着自己,不断的靠近,渴求更多,却又口是心非让自己不要继续的模样。

    “铭哥哥,蝶依要死了,受不了了,铭哥哥……”身体的欢愉让她飘飘欲仙,觉得自己就要羽化而去,紧紧抓着皇甫铭志,贴上他的身子,那充实的感觉令她心安舒爽。

    “蝶依,我的蝶依……”皇甫铭志浑身紧绷,也是步入了最后状态,略带粗蛮的俯身覆上她的唇,双重的刺激之下,火种倾巢而出。

    “啊……”蝶依承受着男人的雨露,感受着那小溪蜿蜒成河,呼吸久久不能平静。呼吸之间上下起伏着,身上晴欲的粉色久久不退,耳际的发丝湿润一片,贴在脸上,更添了几许风情。

    “蝶依……”一个细碎的吻落在女子脸颊之上,男子的轻轻唤着她,心中的无比的满足。

    “蝶依,你说猫猫和你契约的时候,有没有把你的身体一并治好?”如果治好了,那不是意味着蝶依可以怀孩子了?那不是意味着今夜之后,她的肚子里,可能会有自己的小生命?

    蝶依却觉得不会,雪貂是神兽,千年冰蝉却也是灵物,都是神圣级别的东西,若能取代,玉无情就不会提两个了。刚想回头解释,却看见皇甫铭志盯着自己的肚子两眼泛光,蝶依心下一咯噔,腿微微一动,却抵上一处坚硬。

    ……

    不是吧?

    “呃,我,我去喝水……”某女咽了咽口水,悄悄就想收回脚,下床落荒而逃。谁知那脚微一有动作,便被一只蛮横的大手止住。

    蝶依满脸黑线,回头扯着嘴角尴尬的笑笑,皇甫铭志回之一笑,道:“蝶依,喝水我这里有,何必下床那么麻烦。”

    不,不是啊,不要喝你的口水,不要啊……

    ……

    凤凰展翅 28 误会生

    蝶依房内的响动到临近天明才终于停歇。

    墨心邪迟迟未归,君弄月不知他去了哪里,连个作伴的人都找不到,满腔的辛酸苦楚无处说,更是听着房中阵阵令人娇羞耳红的声音一夜未眠。

    天不亮,他索性披了衣服出门。他知道看见蝶依吐血,知道那药终究还是对她有了损伤,何况随后一夜的折腾,也需要补充体力,于是出门去了药店。

    也不是非急在这一时半会儿,君弄月知道,一晚上的折腾下来,他们肯定是要睡到午后的,但是呆在那院子里,就不期然的会想到早一些时候自己在房中的香艳场景,想到自己连那点事都不会做的尴尬场面,于是只想逃避,逃到街上,在无人的清晨,于一家药房门口蹲点,失魂落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向大地,冬日里,人们都从懒懒的被窝中苏醒过来,老大夫一开门,便看见门口蹲着的孩子,顿时精神一凛,瞌睡虫跑了个精光。

    “孩子,你家可是有人得了重症?”

    处于自己的低迷之中的君弄月却没注意到身后打开的门,也没注意到有人在和他说话,接着低头郁闷着。

    老大夫一看更觉得不得了,这孩子都伤心成这样,不会是出人命了吧?哎呀,医者仁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真是罪过呀罪过。

    “孩子,你该敲门哪,救人如救火,哪里能等呢?来,孩子,不要伤心,快带我去看看,也许还有救呢!”

    呃?君弄月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见大夫背着药箱,一脸焦急,立马窘了个大红脸,自己可不是喊他去救命的啊……

    “呃……大夫,您,您误会了……”君弄月想到自己要抓的药,满脸尴尬,越发不敢抬头,窘了个大红脸。

    大夫见状却也是迷惑了,难道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是另有隐情?

    “不知小公子要抓什么药?”大夫毕竟是仁心仁术,误会了,也不恼,放下药箱,依然温和待之。

    君弄月看着大夫满脸的关切,更是嘴唇动了几回都没能说出想说的话,那种药,还是不好抓,会不会被误解啊?

    “公子可是有难言之隐?”大夫循循善诱。

    “呃……”君弄月眉心蹙成一团,争斗良久,终于大胆开口道,“我的朋友不小心吃了点……那个药,就是那个,那个……您懂的。”单纯的娃子根本不敢直说是媚药……

    呃……老大夫却是嘴角直抽,对着君弄月上下打量,脸上的关切褪去不少,倒是多了几分戒备。这一般青楼女子才会去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好人家的女儿怎么会吃那些?就算是被陷害,那也是得罪了人,这样的女子太能惹事,定不是什么好人。

    君弄月看着大夫的神色就知道被误会了,但为了蝶依却还是咬牙继续:“因为解药不及时,她受了点伤,后来,后来又一夜……”君弄月越说脸色越红,在大夫越发鄙夷的目光之中,只得闭上眼,“大夫给我点补身子的药吧!”

    听到说解药不及时的时候,还以为是个贞洁的女子,却不想后面那句一夜缠绵,彻底断了大夫的好感,好人家的姑娘纵使不小心中药,也会忍过去,或者自裁而去,怎么可能和男人一夜风流?真是太h药——荡了!枉他刚刚还以为出人命了,还想出去看诊,浪费表情!

    头也不回,大夫无声的开始转身抓药,本想抓些解药不及时的补药,随后一想,既然他说一夜风流了,又怎么可能解药不及时呢?大概是年轻人面皮薄不好意思吧!算了,还是直接抓几副纵欲过度的吧!

    “二两银子。”

    “哦。”君弄月拿着药,全然不敢抬头,放下银子就准备往外走。

    “等等!”大夫忽然喊住了他,“小公子年幼,还是莫要如此伤了身子,要不也抓副药去调养调养?”

    大夫终究是大夫,纵使病人千错万错,他还是想尽自己的本分。看着公子面色苍白,眼下浮肿,显然是劳累过度,一夜未睡。这么小的孩子,就学人家纵欲,实在罪过呀罪过!

    君弄月却是身形一僵,留下一句“不用”,落荒而逃。

    大夫看着他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样子,更是不断摇头,唉,这年头年轻人越发疯狂了,十来岁的孩子就这样,做到腿脚不稳,四肢乏力,可真他妈蛋疼哪!

    君弄月却是苦逼的有苦难言,他还想h药an呢,他还想偷香呢,可他真偷到了,怎么会半夜守在这儿,怎么会如此失意?没有眼力啊,唉……

    抓药、生火、熬夜,为了转移注意,君弄月凡是亲历亲为,一上午忙的不亦乐乎。

    午后时分,一夜缠绵的两人终于从睡梦之中醒来,感受着身上的酸痛,蝶依轻蹙眉头,对着皇甫铭志的肩头就是一口下去。

    “啊,谋杀亲夫啊!”皇甫铭志早已醒来,却假装睡着,只想看看蝶依醒来后的反应,看见她不断往自己身上爬,他像个偷腥的猫,忍不住心里美滋滋的,却不料这女人竟然上来为的就是那一口。

    “哼,谋杀的就是你!”蝶依小女儿家的心态,在这撒娇般的软语之中表露无遗。

    “哈哈,你承认了?”皇甫铭志更是开怀,他说她谋杀亲夫,她却说谋杀的就是自己,这不就代表她承认自己是亲夫么?呵呵……

    “难道你觉得你是野男人?”蝶依不答反问。

    “那哪能呢!”皇甫铭志瞬间就炸毛了,看见蝶依眼中的戏谑才知上了这女人的当,随即又笑了开来,将她往怀里拢了几分,“蝶依,叫相公。”

    “铭哥哥不好听么?”本来也就是称呼而已,蝶依并不在意,喊花想容也喊了,根本不在乎多一个。可昨晚被整得筋疲力尽,蝶依坏心眼的不想如他的意。

    “好听,相公更好听。”皇甫铭志循循善诱。

    “这样啊……”蝶依眉眼一弯,“相公,蝶依想沐浴呢!”

    “哦,想洗澡?相公喊人打水,亲自伺候娘子沐浴!”皇甫铭志人逢喜事精神爽,对蝶依是言听计从。

    不多时,下人便打了水进来,闻到房中可疑的麝香气息羞得满脸通红,低着头急急离去。皇甫铭志却是不在意,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蝶依是他的女人,又怎会去想这许多,一丝不挂的自己,抱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她,便步入了那浴桶之中。

    浴桶本是单人使用,如今挤了两人,根本就是肌肤相对,皇甫铭志无需动多余的念头,身体却代替他有了反应。蝶依自然也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他的变化,水雾氤氲之下,她漆黑的眸子里是难掩的惊讶!

    人说一夜其次狼,他们昨晚别说七次,怕是十次也有了吧。可是这家伙这时候竟然还想?难道尺寸和能力成正比?虽然是舒爽,可凡事过犹不及,她的身子可是真正筋疲力尽了呢!

    皇甫铭志自然看懂了蝶依的担忧,对着她额头就是一吻,轻笑道:“蝶依放心,难道我是狼么?自然舍不得你再劳累的,我会老老实实的。嗯?”

    ……蝶依嘴角狠抽,靠,你还不是狼?你不但是狼,还是最凶猛的色狼!

    总算皇甫铭志虽然几度渴望,却终究忍下了心头的悸动,这鸳鸯浴,总算有惊无险。

    此刻,君弄月已经在大厅之中摆好午饭,抬起头,见一男一女款款而来。只见男人一袭白衣,肤质细腻白皙,明眸清澈,盯着身旁的女子,射出柔和温暖的光芒,嘴角微弯,带着好看的弧度,似乎还在低语些什么,惹得身旁女子浅笑连连。

    再看那女子,粉面上一点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见自己看着她,她回之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br /好看的txt电子书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