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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三小姐第29部分阅读

      逃婚三小姐 作者:未知

    他的地方重新开始。浩瀚书屋

    “蝶依……”萧月娥忽然止住眼泪,抬起迷蒙的眼看着蝶依,她不止一次的想过离开,想过死,可终究没能下得去手。如今,蝶依却说要自己离开?她能送自己离开?

    “蝶依,我走,我现在就走!”心里的伤需要治疗,她不能呆在这里,和皇甫余一呆在一片天空之下,在这里,她做不到,不想他!

    “姐,我回去准备,七天之后带你离开。这七天,你和他好好相处,七天以后,就是永远不见了!为了这个,你也莫要再憔悴了,留给他一个最美的自己,让他好歹在将来有一份记忆吧!”

    蝶依叹了一口气,不想萧月娥会回答得如此干脆。皇甫浩琪在她心里,难道真的没有一丝地位么?不,不可能。若真没有一丝地位,她如何敢对他挥匕首,萧月娥那般谨慎的人,如何不知那是杀头的大罪。她敢这样,不过笃定皇甫浩琪不会怪她罢了。

    她仰仗的是皇甫浩琪对她的爱,挥霍的也是皇甫浩琪的爱。

    若是真的离开,她一定会后悔的。

    所以这七天,就让你们认清楚彼此吧。

    回去之后,将军府一片喜庆。

    皇上的圣旨已经传来,解了她和皇甫余一的婚约,同时封她为护国郡主,赐府邸一座,黄金万两,丝绸器具无数。而萧月娥的事情,皇帝很守信的半个字没提。

    握着那明皇的圣旨,蝶依苦笑,终究,还是没能逃离这权利的中心。罢了,既然如此,就在这里高飞吧,无法做到躲得远远的,那便就做到站得高高的!

    墨心邪对蝶依的批命并没有流传开来,想必是皇上下的封口令。这件事若是传到其他国人的耳里,蝶依的处境将十分尴尬,要么拉拢那么刺杀,而任何一种都是华国不希望的,所以在完全掌控她以前,华王绝不会让这个消息泄露出去。

    然而天不遂人意,第二日早朝之上,左相的折子,令百官惶恐。

    花想容刻意扰乱商业,将出售米粮等生活用品的店铺销售量统统减半,并抬高价格,一时间,人心惶惶,一些居住在边疆地区的百姓甚至举家搬迁,向京城涌来,就怕战败!

    花想容想要什么?花想容要什么稍稍调查一下便知道。华王看着那折子,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萧蝶依,究竟是福是灾?想不到名声坏成这样的女子,竟然还让几个出色的男人竞相争夺,更威胁到家国大事!

    “传护国郡主进宫议事!”既然挡着护国的名头,就不能不解救国难,更何况这事情本就因她而起。

    一个时辰后,蝶依匆匆进宫,直奔御书房。

    “参见皇上。”

    “哼。”皇上冷哼一声算是回答,一个折子随即丢了过去。

    蝶依险险接住,入目的内容却让她气得牙痒痒,该死的花蝴蝶,果然够狠,竟然用这招!若不是昨天墨心邪说出自己的批命,没准今天就该准备换个人嫁了!果然是不死不休!

    “你看如何?”皇上见她脸色不好,心头更是干姿百态,这死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凭什么就抓住了那么多男人的心呢?

    蝶依暗自叹气,兵战不如商战,花想容有这种本事轻易一个商业调动就扼住了一个国家的咽喉,这样的能力不可谓不恐怖,他若是想谋三国,岂不是轻而易举?

    要怪就怪皇上自己不知道握住商业圈,将这么大的市场交给了外人!然而这话她自然是不敢说的。目前最主要的是想到应对之策。

    “皇上,花想容既然是冲着我来,就不会真的对华国下狠手,所以不用担心。”

    既然他是想以此威胁皇上,让自己嫁过去,那他就绝不会做绝了,否则华国要真灭了,哪里还有萧家,萧家没了,萧蝶依不恨死他?花想容是什么想法,她清清楚楚,他肯定是想,纵使现在的手段卑鄙了些,但嫁过去之后成了他的人,他可以有的是方法弥补,冲这个,他也不会让华国灭了,至少不能因他而灭!

    “哼,你倒是清楚,可百姓不会这么想!”华王自然知道蝶依说的道理,所以此刻他着急,却也没那么急,因为他知道花想容的目的,不是灭了华国。但百姓的恐慌却是在的,百姓恐慌,将士也会恐慌,如此一来,边疆的战役就会失利。所以,现在最迫切的是安抚百姓!

    “皇上只要把墨家对蝶依的批命放出去,再将护国郡主之事诏令天下,百姓自然安定了!”

    这个时代,墨家的话就是神语,比任何的舆论都管用。要是这个批命放出去,华国的人心自然就安定了,同时,齐燕却会不安!

    “你确定?”皇上蹙眉,颇有些不解,这个消息若是放出去了,别说萧蝶依的生命受到威胁,萧家每一个人都将受到威胁。因为那道批命意味着得萧蝶依者得天下!

    如此,野心勃勃的人都会行动,先是用尽各种方法将她占为己有,实在拉拢不成便是杀!

    “确定!”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她若是不牺牲一点,难道还嫁给花想容不成?萧蝶依向来最恨威胁!

    京城风云 第七十七章 走到哪死到哪

    知道蝶依再不会离开华国,离开朝堂,皇甫铭志志得意满,再次将注意力转到了行云身上。拉着他便上了大街,继续寻花问柳。

    行云此时却是万分郁闷,看上萧初柔之后,他怕在皇后面前露出马脚,想要脱身,于是想在花街柳巷找个美男代替自己原先的位置,流连许久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对眼的,却又被蝶依抢了,此时他有一种恨不得将蝶依掐死的冲动,那个女人,实在太能坏事了!

    皇甫铭志见他兴致缺缺,嘴角的笑容更加深刻,随即转入了一家珠宝店。

    “小姐,明日就是您大喜的日子,您为何闷闷不乐呢?”丫头看着自家小姐,满是不解。

    “春儿,所嫁之人若为心中所爱,自然是欣喜,但我和大哥落花无意,流水亦无情,不过一个过场,有何可喜之处?”萧初柔眼中柔光点点,满目伤春。

    “小姐,您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喜欢的人么?萧初柔听着丫头的话,目光放柔、放远,唇角不自觉勾出一抹笑来,却终究没有回答。

    “小姐,您真的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小姐,您和少爷说,他会成全您的。”丫头看着自家小姐的样子,眼中欣喜无限。

    “傻瓜。”萧初柔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叹息道,“不管我喜欢谁,这辈子命运已经注定,我嫁的只能是萧招弟。何况……我爱的人,也许并不爱我,又怎么会愿意接受地下的恋情呢!”

    “小姐,您喜欢的人到底是谁啊?”丫头活泼爱笑,缠着萧初柔就是一阵闹腾,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惊讶道,“我知道了,小姐,是二皇子身边的那个护卫对不对?小姐还画过他的画像!”

    “胡说!”萧初柔嗔怒着指责丫头,脸上却倏的红了。

    “哈,我就知道,小姐,你说他今天还会来府上么?他有几天没来了吧。”

    主仆的对话,一字一句落在了皇甫铭志和行云耳中。皇甫铭志假装不知,借着看首饰的当口,睨着那两人远去的背影,不由得给她们打了个满分!上善、若水,太后训出来的人,果然是好样的!

    旁边行云却是因着这番对话怦然心动,原本萧初柔待他并不热情,他以为萧初柔不喜欢他,却不知她竟是偷偷喜欢着,原来那只是害羞而已!

    手不知不觉抚上自己的胸膛,心脏的跳动快速而稳健,初柔啊,初柔!

    “行云,走吧,咱们去外面逛逛,这珠宝店里人影都没有一个呢!”皇甫铭志兴致缺缺,率先走到了外面。

    行云紧随其后,思绪却不断飘远,此刻他只想去将军府,只想去看看萧初柔。而皇甫铭志似乎完全没有那个念头,东张西望着,连脚下的路也是和将军府背道而驰。

    “殿下……”

    听到行云这句话,皇甫铭志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扬,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了。回头,对着行云挑了挑眉,皇甫铭志道:“找到了?”

    行云一顿,尴尬道:“没,没有。”

    “没有?那继续找啊!”皇甫铭志有些不悦,转头就向前而去。

    “殿下,殿下,如今萧小姐不用嫁人了,殿下又有机会了,殿下应该抓紧才是,比较萧小姐才是殿下的目标啊。”

    皇甫铭志脚步一顿,眉眼一挑:“那你的意思是?”

    “殿下,咱们应该去将军府啊,去和萧小姐培养感情!”行云说得一脸认真。

    皇甫铭志蹙眉打量他一阵,觉得好像也是这个理,点了点头,调头向将军府而去。

    行云见状,嘴角一勾,他也可以见到初柔了!

    将军府,萧招弟第一次进了萧初柔的院子。

    “你怎么来了?”经历了前几天的打击,萧初柔对萧招弟的心又有些冷了下来。

    萧招弟却恍若未觉,温柔向前,笑道:“柔儿,我今日找到一种香料,据说放在水中沐浴,香味袅袅如烟如仙,咱们试试好不好?”

    “咱们?”萧初柔有些讶异他的措辞,原本他进这院子,她的心就暖了几分,如今更是面容温和语气宠溺,这话又说的暧昧不明,令她颇为不解。

    “是啊,咱们。咱们明日就成亲了,还不能洗个鸳鸯浴么?我已经让下人去烧水了,明日咱们带着一样的香味成亲,不用看,别人光用闻的,也知道你我是夫妻。”萧招弟说着,还直接拉起萧初柔的手,放在手中揉搓着,极尽温柔。

    萧初柔爆了个大脸红,实在没想到萧招弟会有如此一说,急急抽回了手,道:“你,你是萧招弟吗?”

    萧招弟会说这种话?好惊悚,真的好惊悚!

    “柔儿,柔儿可是要验验?”萧招弟眉眼带笑,说着便要褪去自己的衣裳,验身嘛,自然是该脱光了不是?

    “不,不,不用了。”萧初柔怎么会不认识萧招弟,不过是有此一说罢了,不想他竟要脱衣服。“招哥哥为何变化如此之大?”

    萧招弟一怔,眼光变得深邃起来,放下手中的香料,轻轻拉过萧初柔,搂进自己怀里,淡淡道:“柔儿,明天,我就有家了,自己的家。”

    几个字,让萧初柔顿在原地,心中一软,窝进了萧招弟怀里。

    家,多温暖的一个字啊!

    萧招弟在萧家十几年,从未有人将他当成真正的萧家人,他就像一个过客,一个路人,接受着各方的质疑,十几年!而他远在阳城的家也远离了他,十几年不曾回去,也不知是何样子了。

    萧初柔想,萧招弟应该很在意这次婚礼的吧,至少他终于要有一个自己的身份,真正的身份了。此后,他是那个家的主人,没有任何人用怀疑的眼光看他,他再不是路人,不是过客,而是主人!

    “柔儿,我会对你好的,真的。”萧招弟说着,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在她脸颊上划过,温热的气息喷在萧初柔的耳边,引起她一阵脸红轻颤。

    “少爷、小姐,水来了。”

    丫头在门外轻轻敲门,令萧初柔一怔,急急退出萧招弟的怀抱。萧招弟唇角一勾,冰蓝的眸子中柔情圈圈点点几乎要溢出来。

    “进来吧。”嗓音沙哑而幽深,仿佛带着情欲的暗沉。

    萧初柔一听,更是脸色一红,待丫头进门,立即推了萧招弟出去。

    “柔儿,柔儿……”萧招弟无奈,却是一步步被推着向外,待他跨出房门,身后便传来关门声。萧招弟苦笑一声,“柔儿,不让我进门一起洗么?”

    ……没有回音。

    “柔儿……”萧招弟继续敲门,锲而不舍。

    “自己回去洗!”

    呃……萧招弟苦笑一声,站在门前,拍了拍门,良久听不到动静,终是转身而去。背过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凝结,唇角微勾,眼底成霜。

    梨雪园,阳光正好。

    在往日的吊床旁边,不知何时又多出一个吊床,一红一白两个身影并肩躺着,远远望去,如一对神仙眷侣,带着不食烟火的飘渺之气,好不惬意。

    男子胸前放着盘葡萄,无微不至的将葡萄皮剥了,香甜水灵的葡萄放进女子嘴里,而那葡萄皮则被准确无误的丢进地上的垃圾桶里,动作行云流水,显然是已经熟练。

    女子也没有闲着,朱唇含住一颗颗葡萄的同时,唇角微勾,精致的面容柔和的仿佛要滴出水来。她最大的欢愉却不只于此,而是将那一颗颗的葡萄籽如仙女散花般播撒开来,兴致颇高的和身边的男子描述着什么。隔得太远,皇甫铭志听不清楚全文,但大抵还是有几个词随着秋风传了过来,什么葡萄架,葡萄酒,蜗牛……

    皇甫铭志看着眼前的场景,忽然有些不忍过去打扰,这才是蝶依想要的生活吧。她只是想找个宁静的地方,和自己喜欢的人与世无争的生活,却不料她的才华,她的身份,旁人的爱慕,一步步将她推上权利的中心,有了那样的批命,这辈子她注定无法宁静了。

    “蝶依,以往你也同别的男子这么玩么?”墨心邪看着眼前柔情满怀的女子忍不住的心花怒放,可开心的同时又有些闷气,这么美好的样子,给别的男人看了去,那该多闹心!

    “吃醋啦?”蝶依眉眼弯弯,看着他,笑得意味不明。

    “是啊。”墨心邪也是坦荡荡,本来嘛,自己确实吃醋来着,这又不丢人,说不是才假了呢。

    呃……蝶依倒是没想过他会那么干脆的承认,墨心邪果然还是最直爽的一个。这问题隔在北辰呢会笑而不答,隔在花想容会立马否认,皇甫铭志会承认得不知真假,皇甫余一会扭捏不定,到了他这倒是真诚的没话说了。

    “蝶依,到底有没有啊?”墨心邪追问,也不是真想听到一个有没有的答案,不过是想多听一些她在乎自己的言论罢了,他不再的这些日子,错过了太多的事情,让他心中不安。

    “自然是没有。墨哥哥,你是特别的,唯一的。”蝶依勾唇一笑,答得也认真。

    “真的?”墨心邪两眼放光,支起身看着蝶依,眼中如星光璀璨。

    “当然。虽然你顶着个小孩子的脸,但是站在你身边,还是很有安全感;虽然你失踪了那么长时间,但是血凤镯一直陪在我身边;虽然很多人对我都不错,但是你是在我还只是我的时候便守护相望。”

    “墨哥哥,只有你,可以让我觉得放松,觉得自己想要的宁静并不是梦。你对我的爱是纯净没有杂质的,不想两个皇子夹杂着政治目的,不像花想容会施压威逼,君弄月的爱是顺应天命,北辰是缘分未定。我是你的唯一,如果运命真的逃不开,那至少,我保证,你是我的第一!”

    “第一个,我真正放在心里,纳为自己人的人;第一个我愿意携手一生,心甘情愿说爱的人;第一个我想停留,想为你生儿育女的人……”

    蝶依话语如春水,淡淡灌溉,漫过墨心邪干涸的心田,枯萎的心间瞬时繁花片片;蝶依眸光如暖风,微微吹拂,瞥过墨心邪渴盼的俊颜,等爱的荒原随即星火席卷……

    “蝶依……”墨心邪的眸子不期然的转深转沉,他从来不知,自己在她心中,原来是这般重!这一路走来的委屈、心酸与不甘,在这一刻,全都如风而散。此时,他只想好好的抱着她,感受她的呼吸,她的香甜。

    “蝶依,我爱你!”

    顾不得等蝶依的回答,墨心邪一把揽住蝶依,温热的唇随即而上。蝶依只觉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两个吊床,不知何时就空出了一个,在那稀稀疏疏的网格床上,他们的身体贴合。一番索取下来,墨心邪只觉浑身都奇痒难耐,褪出那檀口,他沉沉的呼吸着,双眸却一刻也舍不得离了她的脸。

    看到她脸上细致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体内的欲望没有缩减,呼吸反而更加灼热起来。慢慢闭上眼,再次向那红唇贴去,唇瓣贴合,一冷一热,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她的眼里雾也蒙蒙水也润润,更是情不自禁加深了这个吻。

    红潮不知不觉爬满她的脸,鼻尖也渗出细小的汗珠来,墨心邪看着身下的人儿嘴唇微张,鲜嫩水润的舌尖隐隐可见,清纯中夹杂着妩媚,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恨不得此时便能恢复了身子,将她拐上床狠狠蹂躏。

    皇甫铭志在不远之处看着那交叠的身影,只觉心口一片疼痛,转身就要向外,他呆不下去了,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啊!”

    “嗯!”

    身后女子的尖叫,男子的闷哼,让皇甫铭志脚步一顿。急急回头,却见那吊床一端的绳子松开,两人竟直直掉了下来!

    “墨哥哥,你没事吧?”原本是她在下,那绳子一断,她本能的尖叫出声,却不想落地之前,也不知他哪来的力气,竟然把自己垫到了地下。要知道他现在和自己一样,也是个废人,并且还是个伤患哪!

    “呃……没事!”墨心邪忍着痛想要坐起来,却出了一身汗,丫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么点的高度,没了武功,竟差点没把他摔死,说出去要是墨家少主是被摔死的,那还不笑死一大帮人?丢人哪……

    “我来吧!”看蝶依费力的想扶起他,皇甫铭志终是走了过来,墨心邪也就十来岁孩子的身体,他轻轻松松便抱进了怀里,朝着蝶依房内而去。

    呃……话说这人是什么时候到的,又看到了多少?

    该不会一直在旁观吧?

    蝶依嘴角狠狠抽了抽,想到刚刚两人忘情接吻的情形,只能是满脸黑线了。算了,即便看见了又怎样呢,吻了便是吻了呗,哼!

    “你中了情蛊!”皇甫铭志将墨心邪放在床上,墨心邪顺手便搭上了他的脉,一语中的。

    皇甫铭志一怔,已不知是何心情。若是从前,有人能解了他的蛊,他自然是万分甘愿,可如今,他却只希望这蛊永远不要解!

    “墨哥哥,你果然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最强的!怎么样,能解么?”蝶依无疑是最兴奋的,她可是亲眼见他发作两次了,而他偏又用这个蛊救了她,若是能解,以后便也是永不相欠了。当然,欠墨心邪的不算欠,谁叫他是自己人呢!

    墨心邪正欲点头,忽然那眸光在蝶依身上几番探查,最后一把搭上她的脉,心瞬时沉了下来!他原以为蝶依没有破身却还活着,是因为挺过了那难关,却不想,竟是情蛊!

    莫非真的是天意不可违?到现在,他还是不想接受啊!

    “无解。”

    轻轻的两个字出口,墨心邪觉得从未有过的疲惫,蝶依也是瞬间敛了笑容。皇甫铭志却忽然惊喜出声:“真的?”

    两人的目光齐齐扫向他,皇甫铭志也觉得自己的表现过于怪异,尴尬的笑笑,却掩饰不住心中的欣喜,无解啊,无解,无解就意味着蝶依休想摆脱他了,他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追随她一生的理由了,哈哈!

    初柔园。

    萧初柔在屋内沐浴,忍不住的嘴角上扬,想着萧招弟的每一分表情每一个动作,她都止不住柔情肆意。

    门外,行云捅破窗户纸,看着水雾袅袅之中,女子玉体横斜,浅笑嫣然,心怦然狂动。

    他几乎将整个的身体趴在了窗户之上,恨不得整个人都能进到房间里。贪婪得看着眼前的一切,闻着那空气中悠悠的芳香,这一切,只觉如梦如幻。

    “行云公子!”

    身后低沉的嗓音让他背影一僵,顿在了原地。

    “萧……萧将军!”行云脚下一软便跪了下去,趴在地上,急剧的颤抖。他不敢忘,里面在沐浴的,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随我来吧。”像是怕惊动了房内的人,萧招弟言语淡淡,随即转身而去。

    行云心下忐忑,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生生跟在他身后,进了锦绣园。

    锦绣园中,并无多少下人,萧招弟一向喜静,更何况在这样的情况下,丫鬟小厮们早已被他叫了出去。

    “你爱四妹妹吗?”

    行云脚下又是一软,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爱?他敢说么?这件事被闹了出去,他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啊!

    “四妹妹却是爱你的。”萧招弟算是不打算听他的回答,自顾自就接了下去。

    “皇上赐婚突然,招弟没找到心中所爱,却不想娶个不爱的女人。四妹妹高义,怜我孤苦无依,愿与我做一对假夫妻。说若是将来招弟找到心爱的女子,她便将这将军夫人的位置让出,成全我。而她自己,却将每日里青灯古佛,为父亲祈福。”

    “我本不同意,她却私自和父亲说了,更是告诉了皇上,下了赐婚的旨意。我对四妹妹心中有愧,只希望将来功成名就,给她找个如意郎君弥补今日的亏欠,却不想后来二皇子带了你来府中,她一眼便相中了你。”

    “你呢,你爱她吗?”

    行云抖如糠筛的身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听着萧招弟的这一番话,陷入了狂喜之中,萧招弟话音一落,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我爱她,我爱她,将军,我爱她!”

    萧招弟眼底划过浓浓的鄙视,脸上却是担忧不变:“你该知道,她已被赐婚与我,不管和谁在一起,明面上都只能和我一起!”

    行云也不是笨的,一听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将军放心,我愿意与柔儿做一对地下夫妻,给她幸福!”

    “和她在一起你的身份只能是萧招弟,我若在,你便要顶着我这张脸和她相处,我若不在,你便要万般小心,你可愿意?”

    “我愿意!”行云想也不想便点头了,易容术,二皇子会!

    萧招弟唇角一勾,一包香料抛了过去:“四妹妹喜欢这个味道,你且回去准备着吧,明日的洞房花烛夜,要让她开心才是。”

    行云接过笑料,一股香气直冲而上,赫然就是萧初柔房中的味道,当下更是深信不疑,将香料揣进了怀里。告退而去。

    萧初柔,萧家的小姐呀,以往哪里是他这种跟班能够肖想的,却不想,她竟然爱上他,而他们的爱情还能如此顺利!宫里那老女人拘禁了她一辈子,如今终于,他也有自己的春天了!

    想到这里,行云脚步更加轻快,甚至忘了和梨雪园的皇甫铭志告别,急急回宫而去。

    随后,皇甫铭志也独自离去,确是挂着浅笑,一如偷吃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一次不是装的。

    关于蝶依的批命,皇上还是没有传开,不知是顾及着她的性命抑或其他

    第二日,萧家张灯结彩,忙忙碌碌,迎来了第二次婚庆。

    因着墨心邪的关系,皇上还是亲自到了将军府庆贺,大臣、皇子们也是一个不少。然而蝶依不喜欢这种场景,成亲的也是她不喜欢的人,自然没多在意,拉着墨心邪中途退场,去过两人的小世界了。

    皇甫余一看着两人携手离去的背影,苦涩一笑,所有的不甘于愤恨全转移到那一杯薄酒之中,一饮而入。

    今夜,本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而今,她当着他的面,拉着另一个男人,离开。

    往后几日,花想容还在压缩着华国的商界,抬高物价,降低销售量……

    燕国和塔娜小国的进功也越发猛烈。

    百姓惶恐,军心动荡之下,京城也是人心惶惶!

    每日都有八百里加急战报急急而来,在两国猛烈的攻势之下,云鹤群连连败退,已经失了几座城池,偶尔的胜利,也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终于,早朝之上,当皇帝看着“衡阳失守”几个字,不再犹豫,下令将蝶依的批命昭告天下。

    衡阳的后面是米谷关,那是一个相当于明清三海关的存在,一过米谷,华国将是一马平川!此时,他无法再犹豫了!

    同时,这些消息也原封不动的传入蝶依耳中,看着城门口处不断涌入的难民,内心里那深深的爱国精神迸发着,一个按捺不住,她站到了皇甫余一身边。

    “蝶依?”难民大量涌入京城,京中人满为患,但他们都是华国的百姓,只是心中不安才想来最牢靠的京城罢了。打不得骂不得捻不得,偏偏又没有那么多的地方去安置他们,这样棘手的工作,皇上丢给了皇甫余一。

    “余一,你相信我吗?”看着眼前成片成片的人,蝶依的目光放长放远,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她想要的江湖,必须有一个和平的大环境,如果这一点做不到,如果华国亡了,那一切,都是枉然!

    她是一个能者,不该像缩头乌龟一般躲在人后,此刻,她要站出来,要守护着华国,守护着无数女子的江湖梦!

    “相信!”皇甫余一终于再展笑颜,他隐隐的觉得,如今的蝶依不一样了,逃避了那么久,低迷了那么久,如今,她终于要站起来了吗?

    他仿佛看见大殿之上蝶依舞剑念着《满江红》的豪情;仿佛看见蝶依蹙眉,指责皇后见识浅薄的霸气;仿佛看见丛林之中,她一片叶子在手杀灭狼群千军万马的澎湃!

    这才是蝶依,这才是真正的蝶依!

    “余一,我不会逃避了。取鼓来!”

    高高的城墙之上,蝶依举目仰望,那迎面而来的风,诉说着沧桑。看着远处不断涌来的人群,蝶依暗暗发誓,今日,她要让所有人看看,让所有人知道,她萧蝶依鼎立天地之间,靠的,从来不只是男人的爱!

    没有墨家的支持,没有无忧宫做后盾,没有花想容可以仰仗,没有仁心阁可以依托,就她而已,只要她站在这里,就足以保证,华国屹立!

    “将城中的百姓召集到城门边上!”

    皇甫余一毫不质疑的照做,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英姿勃发的蝶依,那豪情与萧老将军分毫不差,她浑身上下透着让人折服的光芒,只一眼,就禁不住让人想要顶礼膜拜!

    城门大开。

    城外的百姓却没有急着朝城内涌来。

    城内的百姓都齐聚城门口。

    内内外外,数十万双眼睛,齐齐盯着那高墙之上的人儿。

    女子衣袂纷飞,迎风而立,背脊挺直,如剑如枪。

    身旁战鼓挺立,威严肃穆。

    只见忽然之间,女子身型一转,雷雷鼓声,瞬时席卷。人们仿佛置身一望无野的边疆,仿佛看见黄昏沙在飘荡,在如血的战场,擂响出征的战鼓,豪情在那旷野之中起伏跌宕!

    人们仿佛看见两军在拼杀,金戈铁马之中,是岁月的消磨,白驹过隙之下,是时光的掠夺。饮不尽的祁江水荡漾,流不完的热血是一腔报国肠。

    杀,杀,杀!

    那声声战鼓如捶打在每个人的心头。人们仿佛看见危机在风暴中四处散布,仿佛看见前方千里之外的战场,一个个儿郎奋勇而起,用鲜血为他们筑起的城墙。

    血流成河,不灭的战火;狼烟四起,我们决不退缩!背水一战的顽强气魄,视死如归的无谓举动,这便是华国的民众!

    四面楚歌,十面埋伏。生死之间,进退维谷。运筹帷幄,决一胜负。身先士卒,义无反顾。

    冲,冲,冲!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土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华国要让四方,来贺!

    城墙之上,擂鼓如梦,女子的嗓子和着秋日的风再度席卷。没有内力,女子嗓音也磅礴清晰,声声入耳,振聋发聩!

    谁说女子不如男?这雄浑壮阔之声,可是出自女子之口啊!这磅礴霸气之意,这英姿飒爽之态,哪里输却男子?

    一个弱女子都不怕齐燕,不畏战争,在数十万民众之前演绎这鼓声歌声,而他们,他们堂堂男儿,在怕些什么?

    左右一条命,为国捐躯,抛头颅洒热血筑一世英名,潇洒人间走一遭,来生十八年后,又是好汉一条!

    死,有何惧?

    蝶依在城墙之上不停的擂鼓,反复的吟唱,她要敲出这些人内心的畏惧,唱出他们灵魂深处的豪情。

    人心齐,泰山移!

    在战争的天时地利人和里,最重要的,永远是人和!

    越来越多的人跟着唱了起来,越来越大的声音响彻京城的上空,越大越多的正气凝结,越来越齐的人心相聚。

    整整一个下午,这歌声,这鼓声,响彻京城的天空,整整一下午!

    百官轰动了,皇上轰动了,所有人都激动起来,每一个人的脸上不再是彷徨无助,取而代之的的自信和跃跃欲试!

    黄昏,当夕阳的余晖照在城墙之上,满身的金衣霞披之下,女子停止了擂鼓。双手已经在过度的运动之下颤抖起来,然而她不后悔,看着城墙下那一张张满是朝气的脸,她一点也不后悔!

    “亲爱的国民,亲爱的家人,你们怕吗?”女子的声音在霞光之中穿梭,传到每一个人耳中!

    “不怕,不怕,不怕……”自动的自发的,数十万的人就那么齐齐挥手。

    “这才是华国的百姓!记住,不管顺境逆境,我们决不退缩,身为华国人,就要有满腔的豪情,就要有走到哪让人死到哪的霸气!”

    “何人犯我边关,我们百倍奉还。前进一步,我们胜了,他们的粮食、土地和女人,都是我们的;后退一步,我们败了,我们的粮食、土地和女人,便都是他们的!欺我百姓,犯我边疆者,杀无赦!”

    “杀,杀,杀!”

    凤凰展翅 第一章 他勾引我

    一道批命如凤凰展翅四海横飞,一首歌曲如春风化柳响彻华国南北。

    京城的危机解除了,百姓打点行囊,顺着来时的路返还家乡。来得仓惶,走得豪壮。每个人的心中都多了一抹白色的靓影,迎风屹立在高高的城墙之上,那女子是华国上下的守望!

    接下来的日子里,自主征兵的男子越来越多,将士们自发编队入伍操练,企图为保卫华国江山贡献自己的力量。同时民众们也没有闲着,家里有多余粮草的都捐献出来,或运往边疆,或接济他人。女人们在家缝补,为浴血奋战的前方男儿裁衣做被……

    华国忽然像有了主心骨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势起来。云鹤群见军心大振,趁机猛攻,一连收复多座城池,直直打到了燕、华边境,而塔娜小国在如此强大的战斗力之下,也被威慑到退兵三十里,缩回了自己的国域。

    一封封战报传来,举国欢庆!

    同时,萧家也有几件喜事。

    此前萧月娥一心离开太子府,蝶依给她七天时间准备,萧月娥见自己要离开,对太子也心生愧疚,将自己的柔情都倾注了出来,只为给他留个美好的回忆。谁知当时时局动荡,蝶依每每说再等一天。萧月娥把每一个明天都当成最后一天来看待,竟在不知不觉中心生了不舍。

    这些蝶依自然是看在眼里,最后一个顺水推舟之下,两人不知不觉却感情升温,而太子最终也知道了自己抱得美人归的原委,对蝶依更是感恩戴德。

    就在近日,太医已经诊断出,萧月娥有喜了!

    与此同时,另一个有喜的人,却是萧初柔。虽说萧招弟和萧初柔已经搬到京郊别院居住,但毕竟是萧家出去的,这消息自然也传了回来,不仅传到了萧家,更传进了皇宫!

    同时,皇上得知此事,立即将心放回了肚子里。大笔一挥,下旨让萧招弟提前出征,以防其他国家再有异动。

    “蝶依,蝶依……”人未到,声先至,不用看也知道是皇甫铭志,最近这厮简直是把将军府当娘家跑了,扮小白鼠也越发得心应手起来。

    “又怎么了?”不等蝶依开腔,墨心邪就忍不住了,丫的,若不是看在他用情蛊救了蝶依的份上,早就用毒药招待他了。整天跟个八婆似的叽叽喳喳,扰人清梦。

    “刚刚早朝之上我听见最新的战报,华国失去的城池都收回来了,蝶依、墨墨,你们快出来,咱们去庆祝庆祝吧!”皇甫铭志看着面前的房门很是郁闷,若不是墨心邪在里面,他早就直接进去了,可亲眼见到他袖子一挥,死尸一堆的气魄之后,他不敢了。

    他甚至觉得,这梨雪园自从他来了之后,安静了不止一点半点。那些个蛇虫鼠蚁碍于他强大的气场都举家搬迁了。连天上的鸟都改了航线,换了地方过路,这家伙的黑暗,不可谓不恐怖啊!

    蝶依听了他的话嘴角勾了勾,眼睛却没有睁开,反而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窝进了墨心邪怀里补眠。这段日子,她可没少操心的。

    墨心邪本不是赖床的人,但见蝶依如此乐此不疲,也便由着她了。轻刮了她鼻尖,一个温温的吻落在他额头,墨心邪嘴角一勾,风情无限。他喜欢这种感觉!搂着她的手不觉更紧了几分,盯着她的睡颜,满心满眼的全是宠溺。

    怀中的人儿仿佛感觉到他的视线,俊脸一红,更往他怀里窝了几分,紧抱着他腰的手,忽然发力,在他腰上就是一掐。墨心邪不由失声暗笑,这丫头,睡觉还这么不老实!

    抚了抚她的头发,也不再闹她,倒是想起门外的男子,今日好像又是月圆之夜了吧?

    想到这里,墨心邪脸色一沉,轻轻放开蝶依,披着那妖冶的红衣,向外而去。

    久等不到回音,原以为又吃了个闭门羹,皇甫铭志敛下眼眸正欲离去,却不想背后传来开门声。一个欣喜,急忙回头,却不想看见的人竟是墨心邪。

    只见墨心邪双手环胸,斜靠在门边,一件红衣批身,墨发随意的披散而下,胸口的风景一览无余,连大腿都露在外面,却丝毫不觉煞了风景,反而是说不出的慵懒闲散。

    妖孽啊妖孽!

    皇甫铭志狠狠的震惊了一番,也难怪他会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去冒充小倌,就这风情,遇到一个有想法的,还不直接化身为狼了,连自己都着实惊艳了一把呀!

    墨心邪见他的神情,嘴角一勾,媚颜天成:“怎么,二皇子对奴有兴趣?”说着还一个电眼甩了过去。

    皇甫铭志只当见了鬼,连连后退几步,脸色都有些发白,靠啊,这死小子,不会男女通吃吧?

    墨心邪见状心情大好,低低笑了开来,几日里的压抑一扫而空。话说早晚是一家人,老被当成怪物对待着,不敢亲近不敢玩笑的,很是沉闷啊,这下不是有人气多了?呵呵……

    怕说话声吵到房内的蝶依,墨心邪转身关上门,向院内而去,停在了那吊床之前。转身看向皇甫铭志,柔柔道:“过来。”

    皇甫铭志又是一阵鸡皮疙瘩,话说今天的墨心邪有点怪啊有木有?这死小子不是想害自己吧?

    “快过来。”见他那防狼般的眼神,墨心邪心下更是爆笑,脸上却不动声色,似嗔似怒。

    皇甫铭志双眉更是一蹙,天,莫不是没睡醒?

    “再不过来我毒死你!”墨墨终于忍不住本性爆发。

    呼皇甫铭志大松了一口气,这才是墨心邪嘛,忍不住的扶额擦汗,丫的,刚刚还以为白日见鬼了。

    “有事?”有些惊魂甫定,但好歹出口的语言还算正常。

    “抱我上去。”墨心邪指了指上面的吊床,他没有轻功了,自然是上不去的。

    呃?皇甫铭志嘴角狠狠抽了抽,不是吧?男人抱男人?

    “呃……边上有梯子的。”自从蝶依没有了武功,她就在旁边置了个梯子,一向是自己爬上去的,皇甫铭志相信,他们俩每天在上面晃荡也是那么上去的,可今天为何让自己抱?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死小子到底想干嘛啊?

    “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喊你抱你就抱,第一次都给你了,还差这第二次么?”

    噗

    皇甫铭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嘴角狠狠抽了抽,看着墨心邪,活见了鬼。丫的,什么叫第一次都给自己了?能不能再惊悚一点啊啊啊啊.…

    然而在墨心邪凶狠的目光注视下,他却不得不屈服在他的h药威里,一咬牙,豁出去了。上前卷起墨心邪就放在了吊床之上,然后急急后退十米,保持安全距离。

    墨心邪忍不住唇角一勾,阳光暖暖的,是个捉弄人的好日子,嘿嘿~

    “小铭儿……”

    噗

    小铭儿?靠,你大爷的!“墨心邪,要杀要剐你放马过来,背地里耍刀子使绊子算什么英雄好汉?”皇甫铭志承认自己忍无可忍了,站起身黑着脸对着墨心邪就是一阵吼,丫的,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罪呢,这算哪门子破事儿啊!

    “哟,还是个野猫?”他越抓狂,墨心邪笑得越开怀,好久没这么捉弄人了,唉,日子过得,有些无聊啊!

    “墨心邪!”皇甫铭志满脸黑线,野猫?去你大爷的野猫,野猫是说女人的,还是说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