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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6

      爱你恨你更想你 作者:丁律律

    拒你。”瞿嘉点破。

    陈皖南不否认,也不承认,拉上瞿嘉的手腕,轻斥了一个字,“烦。”更多是宠纵在里面。

    鹿跃再麻烦,哪怕被陆盛形容为沉重的油轮,陈皖南也甘之如饴拖着行走。他从小没怎么享受过家庭温暖,父母离婚很早,直到母亲与继父意外过世,剩下鹿跃一个孤苦伶仃。

    “鹿家那边还有一个姐姐,比我更合适带她。我就去看她,问她愿不愿意。当时七岁吧,还没我大腿高,却小心思多的不得了。叫我回去上学。她乖乖的。我真以为她乖了,她也的确乖……”

    陈皖南是个心思极其细腻的男人,感情很丰沛,无论是爱情还是其他,被他关怀会是件很幸福的事,比如此时,他说起他妹妹时,眼睛里满是温柔,还有一些遗憾似的怜惜。

    瞿嘉不经被他吸引,停下整理行李箱的动作,“后来呢?”

    后来。

    大一下学期寒假,陈皖南再去看她。

    小姑娘没长多少,还是他大腿的高度,但看着不错,常对他笑露出一颗小虎牙。他很高兴,带着她逛游戏城,坐摩天轮,在大风天里放风筝,然后任风筝断线逃跑到东南西北,为了不让小东西失望,陈皖南追着那玩意跑了两座山头,还把人扛着,才在一颗大高树上捡到那只鹰。

    鹿小跃那颗小虎牙笑的一直没藏起来过。

    “我没想到啊。”陈皖南气的喝了一杯红酒,砰的一声放在床头柜,“最后一天回城,杀了个回马枪,鹿跃当时在学舞蹈,我在教室外面等她,想起小女孩爱吃,买了一堆零食给她,她姐姐就坐在旁边备课,是个教师,听说很负责,去他妈的,负责个鬼——一双舞鞋不知道穿了多久,磨得小孩子脚后跟出血,新伤旧伤一层层盖,脚趾甲都挤变了型,什么跳舞伤,根本就是没用心照顾!”

    “别气了。都过去了。”瞿嘉不知道说什么好,索性摸摸他膝盖。

    “想起来就气。”他粗声粗气的说道,然后觉得胸口好闷,一把握住她手,抓着放到自己心脏那里,又按着揉了揉,不过瘾,于是,挑开浴袍的前襟,带着她钻了进去,贴着肌肤,贴着心跳,好好的摸他。

    瞿嘉:“……”

    他好像要发情了。

    不是正说着鹿跃吗?

    “我觉得小跃特别敏感,而且有时候表现出不合常理的战战兢兢。比如今晚碰到你胸膛……”

    她话没完,被他截断,“对!”特别同意的附和,“那天跟你见面前,也是一阵大哭,怕你不喜欢她,呵,蠢丫头……”特别自恋的吼,“都不知道你有多想当她嫂子!机不可失,快来骑我瞿嘉。”

    “……”瞿嘉脸爆红,疯了吧,“你明天不准喝酒!”

    见情况不对,她赶紧抽着自己手,地上行李还没整理完,她不忍心让衣服皱皱巴巴的过夜,况且正过十二点,楼下大伯父开门,点新年礼炮的动静,就在二楼窗户边上响,一边提醒她,大年初一陈皖南身为长孙有一堆事情要忙,得早点睡觉;一边又提醒她,别干那个事,这是人家家里,即使是他房间,她也不习惯!

    陈皖南不依不饶,这时候眼睛里没有一点醉意,直接关掉床头灯,扣着她手往他身下探去,气息火燎过一般的,“躲什么,又不是没做过,你摸摸,你把我害成什么样了。”

    他身下又硬又肿,还热气连天,瞿嘉经验浅,真认为自己把他弄的很痛苦,于是心软,被陈皖南握着,狠狠按到他的壮观之地,一个掌心包不住,她紧张,扣得死紧。

    陈皖南喘着叫她放松,一手掀她睡衣前襟,找到里面,掂了掂,揉着。

    瞿嘉就软了,从身到心。

    炮竹声声,炸了半个多小时。

    她进入状态很慢,需要长久的前戏,直至炮竹尾声,零星点点,陈皖南才凶狠的撞入,他忍的够呛,一进去,便失了理智。她轻皱的眉头,终于不似第一夜那般痛苦,充分的前戏,使他得到好处,心上,身上,放开了的弄她。

    瞿嘉已在溃不成军的边缘。

    前戏漫长,如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冷感的身体,在他的照顾下,失去了节奏,横冲直撞,不知去往何方,等他进入,瞿嘉就知道了,她要去的地方,是他那边。

    那种真正的合而为一,从来不需要多言。

    雨声未打招呼,敲窗而来,轰隆隆的,遮盖一些屋内的水浆声。

    瞿嘉觉得自己不行了,如实张口而来,不行了,不行了……也许说了更多遍,也许只说了两遍,陈皖南听着了,汗水淋漓的胸膛,压的更低一些,抱抱她,亲亲她,放任舌头逆行,堵入她上面的口。

    瞿嘉脑子有瞬间的不清醒,好像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似要解救她一般,等回过神,要细听,却只听到床身暧昧乱响,她咬了下陈皖南舌头,他退了出来,疯了一样撞她。瞿嘉就什么没来得及听了,最后时刻,她只清晰判断出他要到了,因为那根东西在她体内硬的出奇,而且长,热林下生长着过江龙,翻江倒海,搅的她一阵哆嗦,狂泻而出。

    雨势淋漓,激昂震荡,突兀地伴随着一声短促却凄楚的惨叫。

    门口站着的是谁?

    瞿嘉模模糊糊,任对阳台开着的门打开,湿气扑面。

    “小跃……”陈皖南震惊地从瞿嘉身上滚下来,他以为自己很狼狈,被人撞破房事,还是自己妹妹,心里除了一声声卧槽尼玛,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