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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

      爱你恨你更想你 作者:丁律律

    在床垫上,随着弹簧荡了五六下。

    咔嚓,听到反锁门声。

    “困了就睡等我干嘛。还喝酒?”干脆利落的朗声,越发衬得瞿嘉今晚不正常。

    陈皖南没说她什么,脱了大衣,扔在了架子上。

    瞿嘉微微抬头,昏暗床尾,他侧站着,刚好看到结实凸出的臀线,等下脱掉裤子,会更好看吧。

    眼一闭,她平躺在床上的姿势再也不动了。

    “呵,英勇就义?”

    “睁开眼睛。老子不吃你。”

    不动。

    就是不动。

    只有床头橙黄的小灯,照着她腰部以上的天地。

    陈皖南拉了一张椅子,在那圈光晕里坐下,离她左臂很近,鼻息似乎就喷在她皮肤上。

    “刚才,临时回了趟局里。”他终说了实话。

    一室寂静,虽然空间不足,但装修时做了专门的隔音层,外边的声响半点传不到里面,于是,两个人的呼吸越发清晰,彼此起伏,最后交缠。

    他谈心的架势比做.爱的架势更加浓厚。

    回局里干什么,大半夜?

    即将过年,市局工作全部安排妥当,除去不得不值班的人员,此时此刻,不出突发的话根本没什么紧急大事。

    “年后,我要出差去趟俄罗斯。白局的意思是让我明天出发,但我没办法。”

    瞿嘉睁开眼睛,望着他在灯下坚毅的脸。

    “那年跟家里说好带你回去,没成功,爷爷奶奶被我伤透心,呵,其实也是我。这几年,没处过别人,我怕他们有点埋怨你。”

    “会不会耽误工作?”瞿嘉怔然,原来是要坚持带她回去。

    “等年后没关系。否则老白也不会答应。”当然拒绝时,被骂了个狗血喷头,陈皖南眼睛眯着,这是防卫的姿态,只不过那眸光一闪而逝,没叫瞿嘉瞧见半分。

    不过,她心里有一双通透的眼睛。

    关于米诺,他已经知道了吧。

    要不然怎么会去俄罗斯?

    瞿定北当年失踪在那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准备好的贝加尔湖事件档案,因为突然爆发的曾家案子,没有转交给陈皖南,而是给了白局。白局紧接着安排陈皖南去俄罗斯,想来,他在调查米诺这个组织上的任务,应该是被派去俄罗斯。

    瞿嘉身为受害者家属,本来有充足理由和复查此案的警察接触,但她和陈皖南的亲密关系,是工作条例内不被允许的关系。

    刑事诉讼法,第二十八条:

    侦查人员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应当自行回避,当事人极其法定代理人也有权要求他们回避:

    (一)是本案的当事人或者是当事人近亲属的

    (二)本人或者他的近亲属和本案有利害关系的

    (三)担任过本案的证人,鉴定人,辩护人,诉讼代理人的

    (四)与本案当时有其他关系,可能影响公正处理案件的

    之所以把贝加尔湖的档案交给白局,一是因为曾家案爆发后,瞿嘉本人不再有资格参与米诺事件,她是当事人家属,也是当事人的法定代理人。

    二是,她身为法定代理人,其实有资格要求陈皖南置身事外,但把这个权利交给了白局,等于给了陈皖南自行选择的机会。

    他会被派往俄罗斯,选择是什么,已一清二楚。

    瞿嘉心里有万千话语要交代,关于米诺这个人的性格发展路线,当年亲自追踪时的种种疑惑万千,对方那个人的厉害之处等等,想告诉陈皖南,想与他交流。但是,他选择了亲自参与这件事情。

    她就得保证,自己不能影响他。否则,他做出的决定将没有任何意义。

    而也显然,没有及时响应白局前往俄罗斯的命令,他本人已经受到质疑。

    一个年过来,能否顺利前往,看他表现了。

    非常敏感的时刻,即使两人同笼一簇橙黄灯光下,彼此身体触手可及,关于米诺的话题,心却必须保证一个太平洋的宽度,互不涉及。

    “你手怎么了?”她眼神晃了一下。

    “刺到什么了吧。”他语气很淡,在她惊怔的眼皮子底下,将虎口划痕里残留的白色木屑,扯走。

    “白橡木。全局,只有白局办公室有这东西。”瞿嘉不好打发,“你干什么了?”

    “摔了把椅子。”他云淡风轻,嘴角若无其事笑。

    其实,他怎么会若无其事?

    把文件交给白局时,瞿嘉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她一直以来隐瞒的啊,陈皖南却由着外人,从公事上的方式,被通知了。

    摔了把椅子?

    白局办公室,在不在,大约是个问题。

    更让瞿嘉心疼的事,他没事人的表情。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双方一齐做出的决定。

    她把东西交给白局。陈皖南选择前往俄罗斯。

    她怔神的这些片刻里,身畔一直沉寂的椅子忽地有了动静。

    “我把花拿进来。”

    他离开后,瞿嘉才回过神。

    不过没一分钟,陈皖南就回来了,玫瑰沉郁的芬芳瞬时溢满了整间屋子。

    瞿嘉笑出声,就这么安然平躺着,伸手触摸那捧玫瑰。

    “真肤浅,看到花才笑。”陈皖南耿耿于怀的坐下,没等她摸够,砰的声,花被扔到玻璃桌面上,不过,他嘴角一直翘着,看上去心情不错。

    “你说的礼物呢?只有这个?”瞿嘉果然很肤浅的,笔直望着他。

    他脸在灯光下,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