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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

      爱你恨你更想你 作者:丁律律

    了。

    可惜,一通急电,将她和陈皖南分了开来。也把她和瞿定北的今生兄妹情斩断。

    “你知道那边气候多恶劣吗?”瞿嘉笑声有些抖,她本不该失态,准备好了,用一字一句的方式亲口告诉他,看他在自己身后,一遍遍的追问分手理由,她怎么不心疼呢,陈皖南那么优秀的男人……

    “……你不想说就算了。”

    瞿嘉听到陈皖南这么说,还握住了她发抖的手,他手非常温暖,并且足以裹住她,她觉得,如果自己再狼狈一点,他就要起身过来拥抱她了,所以她说,“我没事。”

    并且端起咖啡,轻碰了一小口。她是真的没事,至少表情是这样。

    “那个地方叫伊尔库茨克,西伯利亚极寒气候的俄罗斯远东地区。奇怪吧,瞿定北竟然去到那里。并且帮朋友开了一辆重型大卡,经过冰封期的贝加尔湖,沿着落满白雪的湖岸线,运送物资前往雅库茨克。那里的村庄,有着漫长的冬季,需要源源不断的物资。风险与利益并存,每年贝加尔湖冰封期,冰层厚度达到两米,就会在冰面形成一条冰雪大路。车辆可在这条张狂的公路上行驶两个月左右。瞿定北替朋友开着那辆车,在伊尔库茨克的一段冰层上……失踪了。”

    失踪了。

    就是不知道生死。

    陈皖南喉头发紧,想让她停下,理智却阻止他,一定要叫她说下去。

    “得到消息后,我连夜出国。到达伊尔库茨克时,铺天盖地的暴风雪,将天地都变成混沌的一体。雪花不停的糊在眼镜上,人都站不住,那里的风真的可以把一个大活人吹走。体温下降的厉害。坚持到瞿定北出事的冰段,我几乎没有力气了。”

    “你从来,没跟我提过这段!”陈皖南压下去的怒火,此刻,又有抬头趋势。

    “这不是在提吗?”瞿嘉失笑,她扭头望窗外,忽然说,“好像下雪了。”

    陈皖南依言看窗外,只见高耸的大楼拔地而起,他们坐的位置,看不到楼高,深夜十二点,大楼下面的长街上,走过一对对游人,带着线帽的女孩子张嘴吃起了雪花。

    宁城的雪,就这么飘飘洒洒温柔而来。

    陈皖南的心,因为瞿嘉坐在旁边,忽而变得极其柔软,什么气不气的,顿时全没了影踪。

    “后来呢?”他声音清浅,目光眷恋的在她脸上。

    只有听到更多的事故相关,他才能追寻,那个对她很重要的瞿定北,到底是死是生。

    “后来,我看到倒栽葱插入贝加尔湖的大卡车。”瞿嘉依旧看着外面,声音喃喃,“暴风雪太大了。车开在冰湖上,能听到冰层断裂的声音。七天后,瞿定北开的那辆重卡才被打捞上来,驾驶座没有人。他可能是破窗逃生,但因为低温,迅速在湖里溺亡。”

    陈皖南锐利的眸光眯了眯,如果溺亡了,她为什么用失踪来形容瞿定北?

    “我希望他还活着。”瞿嘉淡然的一笑,握了握冷掉的咖啡杯,“我父亲也坚持死要见尸,那年他中风了。我一边在英国念书,一边组建搜救小组,源源不断的提供资金给他们寻找,哪怕是我哥的尸体。我父亲没能等到这天,于去年底,病逝。”

    陈皖南摸清了来龙去脉,心里忽然极其不安,她这么隆重的用亲口告知的方式,说了这段事故,是不是代表了,她的开诚布公一旦到来,就表示往事如烟,她不会再回头了?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陈皖南站起身,下意识想回避。

    “皖南。”瞿嘉起身,对着他停滞的背影说,“我太累了。当时,不知道从哪里跟你说起。是我的处理方式,伤害了你。说抱歉没有用的。你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除了谈感情。”

    瞿嘉立时看到她最后一句话的杀伤力,是多么强悍。

    陈皖南高挑的背影,当即,喘了一下似的,她甚至以为他会转身过来给她一巴掌,然而,他克制的很厉害,拿起忘在桌上的烟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什么都不图,只图你这颗心。

    偏偏,心已成冷石。坠入贝加尔冰封的湖。待春,望不到头。

    ……

    回到家,凌晨三点。

    陈皖南脱掉大衣,从玄关走到鹿跃房门口,轻轻拧开。

    六年来,他习惯了每逢回家,就进小姑娘房间看看。

    鹿跃听不见,他无法做的避嫌,只好叮嘱她,哥哥是成年人,你在家穿着要得体。

    这么脆弱的一个小家伙。

    他当初和瞿嘉吵的最剧烈的原因,就是气愤自己,要守着鹿跃,没办法陪她去英国。异地恋,还没开始,就已经大动干戈。也许瞿嘉当时想过把瞿定北的事情告诉他,可是她提前看透了,自己没办法陪她共苦,索性放弃。

    分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可再次见面,他到底做错什么了,她要对自己说这种狠话?

    你想要我怎么做都可以,除了谈感情。

    呵。

    除了感情,他还能对她图什么?

    陈皖南理了理鹿跃睡乱的头发,目光怆然,“这是劫数。哥过不去了,小跃……”

    鹿跃安静的睡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哥哥发生了何事。

    陈皖南走出了屋子。推开露台的门,仅穿着打底衫,站在风雪交加的夜里,打了一通越洋电话。

    “哇塞,陈皖南,你那几点了给我打电话?”一个惊喜的大笑男声传出来,是陆盛。

    “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