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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大唐双生花第8部分阅读

      随身空间之大唐双生花 作者:未知

    一条麻绳,在自己书房里来回踱步,不时向门口张望,听见脚步声,立刻拉住麻绳一头,拼命往屋梁上丢。陈英冲进书房,夺下他手里的麻绳,问道:“爹!你这是干嘛呀?有话好好说嘛!”

    李娟站在门口吩咐陈海:“去告诉夫人!叫她来下。”

    陈箫万见两女儿如此紧张,心里真是心花朵朵怒放。刚才本欲去哄夫人,但回头又想,何不趁此机会,一举收服她母女三人,于是便找了根麻绳,在陈海面前演了这么一场生无可恋的大戏。

    他故意老泪众横地说道:“我为了这陈家劳心劳力,你们就一点都不体谅!”

    只听外间一娇柔的声音说道:“大丫,别拉着你爹,那套把戏老娘十几年前就已经不用了。他还拿出来丢人现眼!”原来是霸气娘驾到,陈箫万瞬间在两穿越货面前变了跟不上时代脚步的out an!

    李娟好奇问道:“娘!那现在用什么?”

    陈李氏娇哼了一声,“现在啊?现在当然看你爹表演啦!”

    说完淡淡看了陈箫万一眼,“继续啊!骗得了你两宝贝女儿,可骗不了老娘!”

    陈箫万进退两难,把自己挂上去也不是,不挂也不是,最后索性将绳子一丢,“老子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用女人的伎俩?”

    陈李氏白了他一眼,转身丢下一句话就走:“不玩儿啦?那老娘就不陪你了,睡觉去了。”

    陈英走到他前面,拍了拍她爹的胳膊,“爹!好自为之吧!”

    李娟也长叹一声,“爹!肚子确实饿了!女儿去填饱自己,你动作小点儿,别伤筋动骨,年纪也不小了。抛绳子这些粗重活还是叫陈春干吧!”

    陈箫万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成,郁闷地呆在了自己书房。看来如今是夫纲难振,也只能怪自己太过溺爱她们母子三人,弄得自己骑虎难下。陈海在门外站了好一阵,不知该不该进去收了那麻绳,只能一会看看屋里的陈箫万,一会对着面前空旷的回廊发呆。

    事情过了两三日,陈英与李娟回到家里都见到夫妻二人各自叫了饭,一个送到书房,一个送到房间。看来这次是玩儿真的夫妻不和了,两人想了不少法子也没能让两人和好如初,她们也知道这些年帅哥爹受了不少憋屈气,霸气娘有点玩过火了。

    于是这日吃晚饭时,仍是没见到爹和娘,二人合计一番,将吃干抹净的盘子砸了两个在地上。

    陈英指着李娟开骂道:“都怪你!你那日问什么问啊?幸灾乐祸是吧?”

    李娟冲陈英一阵怒吼:“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是你叫爹好自为之的吗?”

    “我是姐姐,只有我教训你的份,你居然还顶嘴?现在爹娘不在,陈家就是我最大!”

    “屁话!我偏就不听。”

    “你看看你,目无尊长!”

    “你以大欺小!”

    “……”

    旁边的丫鬟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在身边徘徊一阵如花似玉才立马互递眼色,偷偷溜出了大厅,一个去找陈箫万,一个去找陈李氏,心想两人总有一个压得住场吧?两姊妹好起来也如此突然,闹起来居然也是转瞬之间。让人措手不及啊!

    陈箫万与陈李氏跑进大厅时,见陈春与陈海正一手拉了一个,两女儿正拿着地上碎了了的盘子,欲找对方“拼命”。陈箫万怒吼一声:“住手!”

    陈李氏也气得走过去抢下两人手中的碎片,没好气地道:“平日娘都纵着你俩,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陈英道:“是她先动手的!”

    李娟不服气,“是她打烂这些盘子的!”

    陈箫万怒骂道:“还不知错是吧?无论谁先,你们都是两姐妹,怎么可以如此胡闹?”

    陈李氏也生气道:“这次娘都不帮你们了,你们爹说得对,一家人闹什么闹?”

    陈英与李娟也故意异口同声、阴阳怪气地对对方骂道:“是啊!一家人闹个屁呀!没事儿闲得发慌是吧?不知道上梁不正,下梁会歪吗?”

    陈箫万与陈李氏愣了一下,大丫小丫忽然笑了起来,夫妻俩才看着两女儿无奈苦笑。敢情这两丫头是为了他们啊!这劝架方式还真特别!

    陈箫万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哽咽地说道:“女儿长大啦!”

    陈李氏也含着泪花,“是啊!什么时候长大的?居然知道教训起我们来了?”

    陈箫万拉过家里三个女子的手,放在一起,淡笑道:“好!以后家里少点争吵,多点欢笑。”

    母女三人异口同声笑骂道:“你就想!”

    陈家大院一场闹剧,令陈箫万心里十分舒畅,虽然日子依旧,压迫依旧,地位依旧,辛酸依旧,他却比吃了蜜糖还滋润。原来那“没心没肺”的母女三人,心里是有他的,两从小就不在他面前晃悠的女儿对他也是巴心巴肠的。谁说他陈箫万苦了?谁他奶奶的说怕老婆的男人不幸福啦?他可是妻贤女孝,一家人好不热闹!

    陈箫万只觉走在大街上都能昂首阔步了!

    这日心血来潮走到果味轩门外,心想自己之前对两女儿百般阻挠,也不知道她二人眼下做得如何了。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进去,一帮丫鬟见到他来都纷纷行礼,他只随便招呼了一下,在楼下转了一圈,觉得生意还不错,他见到陈英与李娟刚挂出来的木雕牌子,淡淡一笑。看来两女儿做事还有板有眼的嘛!

    指不定将来真是个什么经商奇才呢?看来得将自己的经验倾囊相授啦!毕竟到了他这岁数,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个带把儿的小箫万了。对两女儿能宠着就宠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是大家的节日哦!

    嘿嘿!香香带着两姐妹来给大家祝贺节日快乐哦!

    让她们继续给你们带去快乐吧!

    另外这两穿越货这周有榜单啊!

    因此香香会在星期天双更!请喜欢这两穿越货的朋友都留意哦!

    ☆、老爹新烦恼

    陈家大院一片祥和,果味轩的生意也蒸蒸日上,陈英与李娟订出了个新品推出计划,每隔一段时间,待到现在的饮品不再具有吸引力时会推出一种新茶,如此一来不会让人觉得这果味轩只会停滞不前,卖来卖去都是那几样。除了饮品,陈英和李娟还考虑着要做一些就茶的点心,不过一切仍在计划,路要一步步走,视时机而定。

    这日李娟在果味轩二楼埋首整理账务,陈英下楼巡了一圈,见没什么事儿,便回到楼上,实在有些无聊。看着李娟面前的那堆数字,她就犯起了头疼,那些数字犹如紧箍咒,多看上两眼就能让她立即崩溃掉,还好有个妹子懂得同这些账本死过。

    从前在现代时,她与二少上街买菜,都是一人在前看着菜单选菜,一人在后算账给钱。陈英很怕算账,也很讨厌数字,读书时就几欲抓狂,就一数字白痴,十八加二十三这样的算数都张口问人,她看了没一阵就开始打起盹来。

    李娟抬头时见到陈英已经趴在了案上,嘴角牵起淡淡的微笑,她是一早知道自己这好姐妹最怕这些账目的东西。于是推了推她,陈英睡眼朦胧地看向她时,她才提议道:“不如你出去走走吧!反正现在下面也没那么忙。”

    陈英无精打采地点了下头,也不知道该去哪,一下想起前些日子叫那清杨居士给自己改命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改成什么样了,去看看也好。于是她起身兴高采烈地走下楼,叫上了熊恩铭,自打有了这贴身保镖,陈英也很少带如花出去,吩咐了她留在店里看着。

    陈英带着熊恩铭走进月老庙时,见到杨开奇正坐在自己的摊子前拿着两张红纸端详。刚才的颓然一下烟消云散,带着微笑走到杨开奇摊位前的长凳上坐下,托着腮帮子问道:“居士,我的命你改得怎样了?”

    杨开奇正看着手上写着他俩生辰八字的红纸发呆,没想她居然象九天玄女一般忽然降临,不知所措地将手上的红纸藏到了身后,心却猛地加速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道:“尚未有结果!”

    陈英失望却很激动地啊了一声,“没得改吗?”

    杨开奇愣了一下,之前他确实找到了些可能可以修改命格的方法,也许是没有把握,也许是还不肯定,总之就是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这命还是不改的好。

    他踌躇一阵应道:“小姐的命不是没得改,只是你的命中自带富贵之相,若然冒然更改,恐怕……”口中虽然如此说,但有两个字清晰浮现在他脑海——狡辩!

    陈英幽幽长叹:“看来小女子命该如此,那我就不再为难居士了。”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杨开奇一听急了,想到如果自己不替她改命,恐怕以后都不能如期见到面前这温婉可爱,又有点可怜的小姐了,想起她与自己同病相怜,心中又有些不忍,忙起身道:“小姐,其实何必尽信天命?人心安定比什么都重要,人心安定高于一切。”

    陈英蹙眉纠结地看了眼前的居士一眼,心里忽然觉得好笑起来。在现代时,她是听过人定胜天,要他替自己改命确实有些荒谬,但此时更觉得有意思的是,这居士居然自砸饭碗,告诉自己天命不可尽信?

    陈英再次坐回长凳上,问道:“哦?愿闻其详!”

    杨开奇忙拿出之前的一张红纸,放到摊前的案上,指着红纸道:“不如我替小姐解释一下?”

    陈英拿起红纸,看了两眼,眼睛越来越大,最后放下问道:“居士,你这拿的是谁的八字啊?”

    杨开奇忙拿起细看,发现自己慌乱下居然将自己的生辰八字拿了出来,脸上一阵火辣辣,掏出另一张重新递到陈英面前,“小姐,实在抱歉!”

    陈英再看了看,一下了然,刚才进来时便见到杨居士手里拿着两张写了八字的红纸,她不怀好意地问道:“居士刚才拿错的那张又是哪位姑娘的呢?看来你生意挺好嘛!”

    杨开奇顿觉脸上仿佛贴了两个暖壶一般,支支吾吾地说道:“最近一直在尝试为小姐改命,因此写了自己的来作参照,一不小心拿错了。”

    陈英窃笑,原来这居士竟然一直在为自己的事情操劳,于是坏坏笑着问道:“居士也要改命?”

    杨开奇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只是……”他从小被母老虎荼毒至深,对着女子就有些不自在,此时更是有点不知所措,平时还算灵光的脑袋一下被搅得有些乱了。

    陈英挑了下眉,她可是见过害羞的男人,却没见过会害羞到脸红的男人,甚觉好玩,故意柔声问道:“居士只是什么?”

    杨开奇心虚地看了她一眼,平时接触的女子不多,大都是一面之缘,只有眼前的小姐见过多次,也不知道该如何对陈英解释自己心里的一团乱麻。最终只得鼓起勇气说道:“小姐,容在下再细细研究一下,可否过几日相告?”总得给自己找个透气的机会吧!不然就快憋死了。

    陈英点了下头,“好!那就请居士多多费心了。”她可是个情场高手,当初俘获二少也不过用了吹灰之力,既然在这杨居士眼里看到了点初春的气息,看来是有发展的空间的。逼得太死可不好,她可不是什么色中恶鬼!

    陈英从月老庙回来之后一直想着那杨居士害羞的样子,不觉感叹这大唐居然还有如此的纯情少男,在现代可是少见得紧!越想越觉得好笑,于是坐在李娟对面痴痴地阵阵发笑。

    李娟见她出去瞎逛一圈后回来居然就魂不守舍地发呆,偶尔还痴笑,心想她这死党该不是在发春吧?种种迹象表明她这姐姐怕是真的在怀春了,于是将账本一下丢到她跟前,笑问:“小英英,你今天出去作了什么怪?还不从实招来?”

    陈英神色慌张地收起自己的情愫抵赖:“没什么!”

    李娟满脸不信:“我还不知道你?肯定在外面遇到什么好事了!不说我可不认你这姐姐。”

    陈英只得将自己遇到清杨居士的事情告诉了李娟,李娟听完哈哈大笑,问道:“你动心了?”

    陈英叹了口气:“现在恐怕是回不去了,即使回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模样,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吧!”

    李娟安慰道:“也对!学学我吧!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和命运顽抗。你就从了它吧!”知道又引得她想起了二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了。

    陈英心想,不从能行吗?命运已经对她用了强,挣扎只会越来越伤,“只是不愿嫁给那白面馒头而已!”

    李娟笑道:“那倒是,以你十五年前的审美观,那白面馒头定然入不了你法眼的。不过这清杨居士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陈英摇了下头,“还不知道,只是觉得他长得还算达标,正想好好发展下,加深了解。”

    李娟点头,“嗯!非礼帅哥是可以,选老公,得慢慢来!反正我们白赚了十来年,往后日子还长。不过你有婚约在身,到时候怎么让杨家打消念头呢?”

    陈英长叹道:“就是不知道如何让那厚脸皮的杨家退婚!”

    李娟笑道:“实在不行,何不私奔?如果这清杨居士真的合你胃口,到时候来个先斩后奏。娘反正是向着我们的,至于爹……生米煮成熟饭了,他还能怎样?”

    陈英嘿嘿一笑,“私奔好!这年头可流行得很。”两人掩嘴偷笑。

    话说那日陈箫万找到了自己在母女三人心中的地位,决心“痛改前非”,这日到果味轩来探探两女儿,刚走到二楼的楼梯间就听见了两姐妹的这番对话,顿时头顶乌云密布。担忧了十几年的事情果然发生在了他的身上,这两女儿的思想都是谁教的呢?做妹妹的居然怂恿自己的姐姐私奔?

    虽然他也很不看好与杨家的这门亲事,但他陈箫万好歹在八景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要传了出去,他这老帅哥脸估计又有好几年拿不出来戴了。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下楼梯,如花见老爷在楼梯上立了一阵又下来,很是奇怪。只是老爷此刻脸色比锅底还黑,她不敢出声相问。

    这日回家,晚饭时陈英与李娟并没发现陈箫万异常漆黑的脸,和往常一样吃过饭,两人便一溜烟跑进了李娟的屋里继续之前未完的话题。

    陈英道:“其实大唐民风开放,之前那几个八婆不是也经常八卦些艳史吗?”

    李娟接道:“听说当今皇上可是后宫面首三千。”

    陈英:“是啊!听说她选面首,女儿替她亲自把关!”

    李娟:“所以我说你如果真的遇到真爱,不如到时和你心里那个人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要是有钱,养几个面首玩玩也不赖!”

    “哈哈!你真放得开?”

    “这是个奔放的年代。”

    “……”

    陈箫万吃过饭,一直踌躇如何教育两女儿,刚信步走到李娟门外就听见屋里的这番对话。他只觉晴天霹雳闪过,啊?两女儿竟然连面首都懂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虽说大唐开化,加上如今女人掌管天下,似乎有些阴盛阳衰,但两闺中女子谈论这些未免有些不雅。

    他不确定两人是从哪里听来,多半是自己家夫人平日里与人窃窃私语,被两女儿给听了去。这还了得?且不说陈李氏如今的想法他不了解,两女儿万一带坏自己家那母狮,他陈家恐怕就要扬名于天下了。

    陈箫万翻着白眼看看自己顶上的那顶帽子,仿佛正在慢慢变着颜色。不行!得染回来!想来想去陈箫万都觉得此事得让自己那河东狮夫人出面,女人教育女儿才是正道。

    在园子里徘徊一阵后,陈箫万深吸一口气,朝自己房间走去,准备与自己夫人好好谈谈。

    刚进房间就见到陈李氏在铜镜前拆着自己头上的发簪,陈箫万踌躇片刻对夫人说道:“你有时间就去看看你两女儿吧!越来越不像话了!”

    陈李氏放下手上的簪子问道:“怎么了?”

    陈箫万叹道:“小丫今日在果味轩居然怂恿大丫与人私奔!”

    陈李氏白了他一眼:“谁叫你十几年都摆不平那杨家两父子!我可跟你说啊!我不会让女儿嫁给那杨家小子的。”

    陈箫万急道:“可……可……可为夫刚才在她们门外听到大丫小丫在议论面首!”

    陈李氏一下从凳子上蹭起来,陈箫万看了她一眼,“你现在知道着急了吧?”

    陈李氏忙收起自己的东西:“怎么不早说?老娘去凑凑热闹。”

    陈箫万追悔莫及,他提这干嘛?不是自己带着帽子把头往染缸里栽吗?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陈家这点儿事儿还真是说不完!

    哈哈!

    ☆、生意上轨道

    正在陈箫万焦头烂额的时候,天上掉下两个人到了陈家。陈箫万总算是找到救星了,要问谁这么有能耐?当然是当年建下“奇功”的两位师傅啦!

    话说江天悦与连嘉自一年多前离开陈府后,两人相处颇有默契,合计了下,在陈箫万的资助下办起了私塾。陈箫万一直都很感激两人让两女儿走回“正途”,因此两人也时常到陈家做客,一来与两徒弟师徒情深,二来也是陈箫万希望他们出去以后也不要忘了偶尔回来替教导下女儿。他们曾经可是屡建“奇功”啊!

    只是这次的事情与以往不同,从前是两女儿顽劣不听教导,如今可是两女儿带着她们老娘在往红杏出墙的道路上奔跑。陈箫万自己也不知如何说出口,只是不停摇头,长吁短叹。

    江天悦与连嘉不知陈府发生了什么大事,只是见到陈箫万此时面色凝重,摇头晃脑。两人互望一眼,连嘉对江天悦递去一个眼色,江天悦才犹豫着问道:“陈老爷从刚才一直愁眉不展,不知天悦与连先生是否能为你排忧解难?”

    陈箫万低叹:“此事恐怕也只有两位先生帮忙想想办法了。”

    连嘉问道:“陈老爷所为何事?”

    陈箫万想起他俩如今在开私塾,定然认识不少才俊,大女儿的婚事他自己也不看好,如果能找到心仪的对象说不定就能让她们不再胡闹。拿定主意才为难地说道:“大丫和小丫今年已经及笄,她们的婚事……”

    江天悦与连嘉算是明白了,原来陈老爷在为自己家女儿的婚事烦恼。这些年二人也不是没在县里听过传言,早就知道两小姐天赋异禀,坊间对大丫小丫的描述那是绘声绘色,“美名”远播。两人在陈府执教多年,自然知道其实这两穿越货心地善良,而且还有过人之处,也不想看到姐妹俩被外间人误会。

    江天悦对连嘉点了下头,连嘉才排忧解难地说道:“不妨让我与江先生在私塾开个诗会如何?”

    陈箫万立刻感激万分:“那就拜托两位了!”

    陈英与李娟回来时听说恩师要举办诗会,以诗会友这档子out事儿,她们本不想去掺合。不过陈英却眼睛一亮,对妹妹说道:“不妨去替师傅撑撑场面!”

    于是这日风和日丽,陈英与李娟打理完店里的事情,便乘了马车到师傅的私塾。一进门便见到满园“春/色”,古代帅哥云集,个个温文儒雅,衣抉飘飘。

    江天悦远远见到两徒弟进门,忙走了过来,招呼道:“徒弟!怎么这么晚哪?”

    李娟一向不待见他,自从他要她写那个字字以来,二人还没找到什么增进感情的话题,于是自己去找自己的师傅连嘉。陈英看了李娟背影一眼,对师傅笑道:“这不是要打理铺子吗?”

    江天悦坏笑了一下,将她引到人前,介绍道:“这是……”

    陈英立马打断他的话:“我是江先生的学生商姬。”

    陈英可是想明白了,她来不过是看到了商机,自己和妹妹在外的名声可不怎么好,难道要她们来相亲?江天悦也是个明白人,瞬间就闭了嘴,徒弟不乐意将真名相告,自然有她的道理。

    一番介绍后,陈英便走到一旁的石桌旁坐下,看着县里的俊男才女们四处游荡,怎么看怎么象现代时的相亲派对,只是都穿着古装。此时走来一人,在陈英面前很有型地甩了甩前额的头发,故作潇洒,缓缓落座,温雅地自我介绍道:“商小姐,在下魏世宇,不知有没荣幸与小姐结识?”

    陈英忍住要爆发出来的狂笑说道:“魏公子不是已经结识了吗?”

    魏世宇忙道:“商小姐果然爽快!”

    两人攀谈起来,魏世宇不停找着些趣事来逗陈英开心,陈英虽然并未在他的那些笑话里找到什么笑点,但仍偶尔装得十分开心,颇有相谈甚欢的感觉。

    只是两人哈哈大笑的时候,一人走到了他们身前,脸色有少许不好看。来人看了陈英一眼,淡淡问道:“原来小姐姓商?”

    陈英这才抬眸看向来人,不觉心漏了一拍,没想到月老庙里的清杨居士今日也会在此。魏世宇茫然看向两人问道:“你们认识?”

    杨开奇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作答,陈英倒是起身笑了下,“我找过居士替我改命。”

    魏世宇蹙眉问道:“改命?”

    陈英淡笑:“一段孽缘,因此想终结而已。”

    魏世宇点了下头,含笑道:“孽缘是该早点结束掉。”正好此时不远处有人叫他,他只好悻悻然离开,留下陈英与杨开奇沉默地看着对方。

    待魏世宇走后好一阵子,杨开奇才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喃喃说道:“商小姐若是想改变自己的命运,也不用与他搅和在一起。此人是我同窗,名声可不怎么好!”

    陈英此时才温婉地应了一声:“多谢居士提点!”

    杨开奇用更低地声音说道:“在下姓杨名开奇。小姐以后不必再叫在下什么居士了,在下受之有愧。”

    陈英笑了笑,“记住了!杨公子。”

    杨开奇从未与女子如此接近说话,也不知该如何继续,愣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去了。陈英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下,走进私塾,正好见到李娟立在窗前,便走了过去。

    李娟没转头,淡淡说道:“刚才先来的那个公子可不是什么好人,从你身边离开以后,他可是徘徊在四五个女人身边。”

    陈英笑笑,拿起私塾书童刚送来的茶问道:“后来那个呢?”

    李娟淡笑:“应该是个呆子!”说完便拿起她的那杯茶,抿上了一口。

    陈英挑眉笑道:“他就是那清杨居士。”李娟瞬间将茶喷了大丫一身。

    江天悦与连嘉走进来时,见到两姐妹此时的狼狈模样,不觉放声笑了起来,江天悦吩咐人拿来一条汗巾,递给自己的乖徒弟,“你俩这是在玩儿什么?”

    陈英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才将江天悦拉到窗前指着杨开奇问道:“他是你门生?”

    江天悦笑道:“这里的人可不都是我们的门生,还有我们师傅的门生,至于他……我也不清楚他的身份。”

    陈英见他一脸嬉笑,也不再相问,只是从身上拿出一叠厚厚的小方块一般的纸片递给师傅,“去发了它!”

    江天悦莫名地看了看她递过来的纸片,上面赫然印着果味轩的大名,地址和一些饮品的名字。连嘉也凑过来看了一下问道:“这是啥?”他们哪里知道这是几日前,陈英知道要来诗会,特地叫雕刻师傅赶至的印章印出的名片。

    李娟抽了一张扬了两下:“名片!没见过吗?”虽然知道这是废话,这两古人师傅怎么可能见过?

    陈英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笑道:“我们俩可不适合抛头露面,这样有新意的事情,只能麻烦两位师傅了。”

    江天悦与连嘉算明白了,这两丫头哪是来相亲的啊?分明就是来这里为自己的果味轩扬名的,而且明显还是有备而来,看来陈家老爷怕是又要失望了。江天悦只能将手里的纸片递给书童,把这两小姐交代下来的“艰巨”任务交给了他。师徒四人在屋里饮起了茶,不时看着外面人的奇怪表情。

    自打那日两穿越货在诗会上发了名片,果味轩一下多了不少俊男美女,瞬间成了县里的年轻人聚积之地。有些人是慕名而来,有些女子却是希望在这里遇到一个心仪的对象,男子却是为了如花美眷。这八景县还有什么地方比这里的年轻人多啊?

    两穿越货成日忙得热火朝天,四大丫鬟也熟门熟路了。李娟看着越来越厚的账本,筹划着该增添人手了,两人合计以后决定将二楼也充分地利用上,楼下已经快坐不下了。加上有些男男女女目的不纯,一坐就一两个时辰,四处张望,为了提高店里的营业额,两人怂恿四大丫鬟展开二次销售。坐着不走不点东西可不行,若有人去问,人家也不可能厚着脸皮不买不是?

    丫鬟们当然开心,卖得越多,她们到了月末荷包就越充盈,当然越来越热情。偶尔遇上两个脸皮稍厚点的,陈英就打发熊恩铭去应付,说起这熊恩铭倒也是个人物,每次他一出现,那些脸皮厚的只能要么点茶,要么悻悻然离开。

    自打诗会后,陈箫万又偷偷在两女儿房外偷听过几晚,除了和果味轩生意有关的话题外,再没听见自己的女儿说出什么有伤大雅的话来。不觉感叹,还是得出动两位不怕死的才子才行啊!心里对江天悦和连嘉的感激之情又多了几分。他头上的帽子终于都不会被染色了!

    这日店里正忙,陈英走到楼下查看生意,忽听一客人叹道:“若是能带回家给我那卧病在床的奶奶尝下就好了!”

    陈英忙折返上楼,对正在做帐的李娟说道:“有什么办法提供外卖?”

    李娟停下手中的笔,想了想,“我们经营的可都是液体食物,除了糕点,怕是比较难弄吧?”

    二人商议一阵,找来之前为她们做木雕牌的雕刻师傅,一起研究了一下,确定使用竹雕工艺,将竹筒刻花。如此一来,不仅可以用来装液体,还可以兼搭着卖自己店里冲茶的干花。而且竹筒清香,经过处理也不会令茶味失色,反而增添了些竹的清香。

    这更令陈英找到了另一条商机,但凡有这竹筒的人来店里再次消费,都可以给个折扣。而且这木雕师傅本是之前陈箫万介绍,手工在别说在这八景县首屈一指,就连附近几个城镇也很难再有比他更好的工匠,也就不怕仿冒。当然为了小心起见,陈英也让这师傅在竹筒上刻意留下一处记号。

    新的方法推出后,生意比以前更加红火,加上竹筒雕工精湛,购买的人也络绎不绝。连那木雕师傅都称赞两人给他带去了不少的收入,从前虽然他也不愁吃穿,但却没现下过得那么滋润。

    陈箫万偶尔来店里转转,也发现两女儿对做生意十分在行,而且每次弄出些新鲜玩意,就连他这商场打滚了几十年的老江湖都膛目结舌。渐渐开始对有这么两个女儿骄傲起来,每次出门与朋友饮宴,嘴里都全是两女儿的“丰功伟绩”。听得他那些老友一个个称赞:原来他陈家两祸害还挺有本事的嘛!

    生意上道,陈英与李娟也想着回报,每月除了发放给店里几个丫鬟和熊恩铭的月钱,预算下月的开销后,自己留下一半,多的都交给了陈李氏。陈李氏拿着钱也笑逐颜开,没想两女儿不但能挣钱,居然还如此顾家。没事也会在那帮整日来串门的夫人面前称赞一番。

    ☆、两家要退婚

    杨开奇自那日在诗会见过陈英以后,当了她是那商姬小姐。只是当时见她与自己的同窗魏世宇相谈甚欢,心下不免有些担心起来。

    魏世宇曾是他的同窗,从前一起就读同一私塾时就品行不堪,有次调戏良家少女,还闹到了书院来。此后也没见他收敛,反而时常听他提起身边女子走马灯似的在换。前两年还搞大了一闺中女子的肚子,纳回家做了小妾。

    杨开奇本想找魏世宇谈谈,但又觉得自己似乎师出无名,只能暗自担忧。心情不好连带着算命也不想算了,这日又早早收了摊,刚回到武馆门口就听见里面似乎又在议论着县里的流言。

    杨父今日的心情似乎特别好,声如洪钟地说道:“看看!看看!我就说我当初厚着脸皮定下的这门亲事不赖吧?人家陈家那两丫头可是厉害得很,做起生意来有板有眼。”

    杨母道:“想不到确实挺有能耐,只不过女子抛头露面终是不好!”杨开奇在门外感叹,还是他娘有着女人几千年来的优良传统啊!女人就该在家好好呆着,没事出来添什么乱?

    他大师兄此时说话了:“师母,如今女人都掌天下了,有什么不可的?大唐开国以来,女人抛头露面的还少吗?”

    小师弟掺合道:“是啊!指不定到时师兄就不用出去摆摊了,坐享其成多好?”

    杨开奇真想冲进去一把将小师弟捻死,变成小尸弟多可爱?谁说他杨开奇要靠女人养?吃拖鞋饭?他爹当年卖子求荣的账还没清算,现在居然又来个小师弟添乱!

    总之女人出来捣乱就是不行!这样的女子娶回家,只怕真的是夫纲难振。他杨开奇要娶的女人应该象商姬小姐那样温婉!

    杨开奇打起精神来,等着“商小姐”再次来找他改命,想借此机会好好提醒下她魏世宇的事情。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商小姐”如此上心,但只是明白只要与她有关的事情,他就不会袖手旁观。

    好在没几日,陈英在店里呆得实在无聊,又带了熊恩铭一起来到了月老庙。杨开奇远远便见到了那婀娜的身姿,忙端端正正地坐好了等待。

    陈英走到他跟前时,仍是莞尔一笑:“杨公子最近有没替小女子想好命怎么改?”

    杨开奇看了她身后的熊恩铭一眼,不知为何看这小子居然有点不顺眼,漠然道:“小姐的命不需要改,只要找到与小姐命格更加相衬的人,就自然不会被命所困。”

    陈英哦了一声,问道:“那怎么样的命才是与小女子相衬的呢?”

    杨开奇心里闪过一念,忙说道:“不妨将小姐与这位公子的命拿来做个参考!”

    陈英淡笑,叫来熊恩铭让他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熊恩铭虽然不知道大小姐意欲何为,但吃着人家家里的饭总是不好拒绝的,于是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八字写在了红纸上。

    杨开奇拿起那张红纸,有随手写下了陈英的生辰八字,将两张红纸放到陈英面前,开始慢慢解释起来。不过每句话听在陈英耳里都仿佛是在提醒她与身后这保镖的命很不相衬,绝非良伴,甚至应该敬而远之。陈英越听越觉好笑,只怕这杨公子是当了熊恩铭是自己的归宿一般。

    听完杨开奇的解释,陈英才“意犹未尽”地问道:“那小女子最相衬的命格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杨开奇又拿起了纸笔,开始给她解释,她的命格对应的金玉良缘该是怎样,写完将笔一放,说道:“小姐的天作之合应该是此等命格的人。”

    陈英拿起那张被他画得有些凌乱的红纸,“惊讶”地呼道:“呀!这不是杨公子的八字吗?”

    杨开奇愕然,没想自己激动之下居然将自己的命格写了出来,脸上泛起红晕,一把抢过陈英手上的红纸,失措地应道:“在下唐突了!望小姐见谅!”

    陈英微笑说道:“不唐突!若非杨公子金笔提点,小女子竟然不知道天赐良缘就在眼前。”

    杨开奇只觉两耳发热,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女子,支支吾吾地说道:“商小姐,今日在下有些不适!怕是只能替小姐算到这里了。”

    陈英起身笑了一下,对他挥挥手道:“好吧!明日我再来!”

    杨开奇蹙眉,看了看陈英,“还来?”

    陈英扬了下头,“怎么?难道杨公子想让小女子错过这唯一能摆脱命运牵制的机会?不想大发慈悲?救人一命不是胜造七级浮屠吗?”

    杨开奇愣愣应道:“那明日在下在此等候小姐吧!”这他娘的算什么啊?杨开奇有点晕,难道这商小姐是说要与他月下花前?幸福来得有点突然,他被这突然的幸福撞了下腰,但还没准备好,差点就直接倒在了地上,随带刨上两爪。

    接下来几日,李娟发现陈英时常借着各种玲琅满目的借口偷溜出果味轩,今天要去木雕师傅那儿,明天要去市集转转,没事就拐带了店里的保镖熊恩铭消失得无影无踪。最有意思的一天是她说要去打理下空间里种着的花,待到李娟抽出空来想着去帮她的手时,居然进去发现她那便宜姐姐早已偷偷离开。

    陈英当然是借事遁了,这两天她可是拖着那清杨居士杨公子在八景县里乱转,两人朦胧的情感才刚刚萌芽,需要好好培植一番。好在杨开奇也不需要真的靠算命过活,否则他恐怕是要为自己的不务正业赔上自己的小命了。不过能陪着这“商小姐”四处游玩,却也是他人生的一大乐事,这小姐除了温婉,居然也十分的活泼可爱。

    只是每晚回到家里,杨开奇就有些惆怅满怀,自己是有婚约的人,该如何向“商小姐”放开情怀?那母老虎他确实是不愿娶的,但两家未解除婚约前,就与“商小姐”在一起,做人未免太没交代。

    这晚见杨父杨母心情尚好,杨开奇便将二老留在了自己房里,沉思一阵说道:“爹!娘!孩儿恐怕要对不起您们俩了。”

    杨父一听此言,心想他该不会在外替自己惹了什么祸吧?正要发作,却被杨母一把拦下,温柔问道:“奇儿何出此言?”

    杨开奇看了他老爹一眼,心想豁出去就豁出去吧!这几日与“商小姐”相处下来,他是真动了心了,于是正色道:“孩儿看上了一家姑娘,虽然不是貌美如花,但也知书达理。孩儿与陈家的婚事……”

    杨父拍案而起,怒道:“不行!老子费了九头牛的力气才将这陈府的婚事定了下来。老子这面子可不能白拿下来!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给老子娶回来!至于你认识那姑娘,她若真与你情投意合,不妨纳作小妾,老子养得起!”

    杨开奇皱眉正想反驳,他娘又立马拦下,对他爹说道:“当初你不是还没成名,因此家里拮据,你才要与那陈家定下这门姻亲吗?如今武馆生意不错,何必非要拿儿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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