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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孩子归谁 作者:太紫重玄
从这两类女子中挑。因此同杜松风的那次的的确确实属意外,而且几乎什么都不记得了,迷迷糊糊中,就是觉得还算舒服。
还算舒服而已。
所以,他怎会喜欢了杜松风呢?
杜松风不温柔如水,也不活泼可爱,更没有他这般豪爽,时不时还端一下,别扭一下。
嗯,他是万万不可能喜欢杜松风的。
只因近日两人走得近,发生了一些事,再加上那个意外,心虚而已,多想罢了。
无事无事。
这么想着,李怡又将匕首翻来覆去看了看,最后连同那手串一起抛往昏暗的空中,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走了。
回家睡觉,醒来做事。
他仍是同往常一样,什么都没变。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捋一下精儿子和傻儿子的心理历程,命运的齿轮不会放过他们,嘻嘻~明天让小太子和韩公子出来搞个大事情
第13章 金屋藏娇被撞破
自打李怡与杜松风被抓,韩梦柳有了顾虑,这些日子在太子府中十分安分,从不生事。夏昭非常满意,无论做什么都让他随在身旁。
譬如此刻,夏昭端坐于小书房做功课,韩梦柳歪在一旁太师椅里捧着一卷书看,手边放了个果盘,时而捏颗葡萄吃。浅浅的熏香勾勒出几点温馨。
八月依旧炎热,他只穿了件松松系带的月白丝袍,罩衫配饰一律没有,脚上仍着木屐——他一直被夏昭安置在内室,没有见外人的机会。因此衣衫始终简薄,几乎没穿全过。
夏昭执笔写了一阵,又垂目沉思许久,忧愁叹息。
韩梦柳将目光从书卷上移开,“小昭儿何事困扰?”每每看到趾高气昂的小太子愁眉苦脸,他总是很开心的。
“太傅让本宫做文章,本宫做了两遍,太傅只道‘应制而已’。不大明白此话的意思。”夏昭蹙眉盯着手中笔墨,“从前太傅夸本宫的文章比程熙做得好,去年程熙得了状元,那也就是说本宫至少也是个状元。可如今又这样说,太傅对本宫未免太苛刻了。”
韩梦柳笑道:“太子殿下的锦绣文章,可容草民瞻仰一二?”
夏昭白了他一眼,示意他来。
韩梦柳便放下书,摆正懒散的身体,踩着木屐“嗑嗑”地走过来,身前的丝袍被肚子撑得一片圆隆。待到夏昭身侧,他俯下身认真看着那篇墨迹未干的文章,“我猜太傅大人的意思是,小昭儿你的文章的确好,但好就好在‘应制’,那是科试喜欢的文章,并非太子殿下应该做出的文章。”
夏昭再蹙眉。
“你如今是太子,来日便是要……”
夏昭立刻瞪了他一眼。
韩梦柳咽下那句大不敬的话,“太子殿下行文谋篇的思路与见解,又怎能仅以所谓状元之才作为准则?我想,你已懂了吧。”
“这样一说,本宫的确茅塞顿开,你脑筋转得挺快。”夏昭扭头微笑,“你可曾参加过科试?”
韩梦柳摇头。
“日后可想参加?”
韩梦柳仍旧笑着摇头。
“为何?你既读书,又有才气,为何不去科试?”
韩梦柳道:“我所学甚杂,科试并非唯一钟爱之事。若是去考,又考上了,给我一个官职我却不愿做,白白忙活一场,且连累了一个想做官却落榜的人,岂非不值?”
夏昭一脸困惑,长于宫中身为太子的他,从未听过此等论调。
韩梦柳笑意更浓,抬手抚了抚夏昭脑顶,“这个世上有千种人万种想法,并非只有哪一条路才是一定对的。你年少,所经事少,不懂也很正常。”
夏昭躲开那双手,嘀咕道:“说得你七老八十了一样。”
韩梦柳只是笑。
因他近日乖觉,夏昭心情甚好,二人相处,也较之前轻松了许多。
“父王寿诞将至,本宫想作一幅画献与父王。你擅画,不妨说说想法。”
“哦?”韩梦柳显出兴致,“小昭儿打算画什么?”
“献与父王,自是江山之类。”
“江山?”韩梦柳神色一暗,又迅速恢复如常,“好,你先画来我看。”
夏昭点点头,于案上铺开宣纸,执笔挥洒起来。远景青山连绵,近处碧水成湾。他时而停笔思索,待想好了,便展开眉头,自信地抬袖继续。
韩梦柳看了一会儿,伸臂从身后捉住夏昭握笔的手,俯身贴在他耳畔,“作画需一气呵成,你总这么停下,即便画成,也是散了。”
夏昭的手任由韩梦柳握着,于纸上快速大笔渲染,接着换笔描细小处,略显规矩死板的画渐渐添上率性生机,夏昭不禁惊叹喜悦。侧首看去,韩梦柳双目中蕴着极专注的光,和平日里那调笑懒散的模样判若两人。
“水墨写意只得是这样了。但你既是献给圣上,该更华丽些,当用工笔……”
未待说完,夏昭左臂一捞,将韩梦柳拉到怀中,侧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