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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 作者:长着翅膀的大灰狼
怎么可能呢?这样的事情……即便是在梦里她也从未敢期待过。
子时尴尬的侧过身,给他看她背后的绑带,“这个……我够不着。”
盛承光心口一窒,不知道为什么更觉恼怒,大步过去解那个该死的绑带,手指触在她背后柔软的肌肤上,稍稍用力些就会留下一道浅浅红痕,他解开两道绑带后,动作就温柔了起来。
“不要生气了……”子时转头,垂着眼睛轻声的说,“对不起。”
盛承光手里一扯,把她扯的倒在他怀里,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问她:“为什么给她开门?她欺负你、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要是她没有打电话给我,你准备被她羞辱到什么程度?”
“她是对的,”子时声音很轻,但是很认真的说:“不对的是我。”
盛承光冷笑了一声,子时默默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双手抱住他腰,将脸埋在他肚子上。
盛承光真的气的不轻,呼吸都比平时重,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子时蹭在那里不肯抬起头,半晌他呼吸渐渐正常了,手也抚上了她的头发。
“我说过你以后跟着我,你其实不相信我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待在我身边就想着随时可以离开,我告诉你你的身世、齐光的病,你也只是为了齐光和你自己难过……子时,”他的手插|进她头发里,握着她下巴轻轻的摩挲,“我对你从一开始就抱有目的性,所以我也不过问你对我的心意。但是你只要还在我身边,我就不允许你忍受这样的事情。你必须答应我:不忍受除了我以外的人欺负你。”
伏在他腰间的人又哭了,虽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但是泪水渗透了他腰间的衬衫,盛承光感觉到了,但丝毫没有心软,他硬声的重复:“答应我!”
“……我答应你。”子时终于闷闷的说。
盛承光把她背后的绑带全部解开,脱下那件该死的婚纱,他拉过被子裹好她放在床上,又从衣柜里给她拿了睡衣。
“换好衣服,别出来,休息一会儿……不要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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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经安静了,谢嘉云和她的那些人马都已经撤了,倒是叶祁远,居然还没走。
盛承光想起他刚才看子时的那一眼,这会儿心里还浓浓的不舒服着。他目光冷冷的过去,叶祁远也很不爽的看过来:“干嘛?要打架吗?!”
子时在房间里,盛承光不想再吓着她,他默默动手扶起客厅里翻倒的家具,把站在当地的叶祁远当做是空气。
叶祁远走到谢嘉云刚才坐过的那张椅子边坐下,翘着腿坐的很嚣张的样子,却是眉目沉沉的,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盛承光正把桌子归位,忽然听到他语气平静的开口说:“只有一次。”
没头没尾的,盛承光斜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
叶祁远坐在那里没有动,对着空气继续淡淡的说:“有一年我家的一个亲戚调到我上课的小学做校长,我奶奶向他提了提,他答应安排子时去旁听。当时子时很高兴,而我很不高兴,上学、放学不愿意和她一起走,在学校也装作不认识她——你知道的,她那么蠢,说话做事又常常惹人生气。”叶祁远说着笑了笑,英俊跋扈的眉眼间竟有一丝悔意,“我不理她,所以她在学校一个朋友都没有,她和别的小孩太不一样了,小孩子对这种不一样很敏感的,有几个小团体就开始排挤她、欺负她……有一次她画的画被撕掉了,那一次她和撕她画的人打了一架,其实也不算打架啦,就是她先动手推了人一把,她只碰到了人家的衣角,但是立刻被推的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她头发缝里现在还留着那道疤,当时她躺在那儿,血流了一地,我以为她死了呢。”
“她长这么大就只有那么一次,别人欺负她然后她还手了,”叶祁远长长叹了口气,站了起来,面向盛承光说:“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家里也没人来,我家里也不敢再担这个责任,所以她被学校劝退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上过学。”
叶祁远说完,笑了笑,扬长而去。
盛承光手里拎着桌布,不知不觉揉的已经快稀烂了,他在原地站了会儿,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放了手里东西进房间里看子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他走过去,轻手轻脚的摸摸她额头,还好没有发烧。给她盖好被子,她不安的动了动,警醒的睁开了眼睛。
“继续睡,一会儿我叫你。”盛承光俯身抱了抱她,在她耳边低声的说。
子时听了他的话安心的闭上眼睛,卷着被子还往他身边缩了缩。盛承光伸手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光洁饱满的额头、柔软的双颊、粉嫩的唇……她一点也没有被他打扰的样子,睡梦里依然亲昵的主动蹭他的手指。
你就不知道怨恨吗?盛承光几乎是无力的想:被伤害了为什么不怨恨呢?
你为什么不向我要求一些东西呢?无论是什么,如果你肯问我要,或许我就不会想给你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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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睡着,盛承光担心她又要被吓的发烧,隔一段时间就进去看看她,因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