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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国调香师 作者:青枫垂露

    拿来用,也可以拿来送礼,多开发些别的用途。利华在华国的市场本就不稳固,冲击之下很难再像从前那样一家独大。”

    秦非然一直静静地听着柳雁欢说话,直到柳雁欢说完,求表扬似的瞧着他,他才叹息一声:“你若是不单干,真可惜了。”

    柳雁欢笑笑,握紧了手中的刀叉:“会的,会有这么一天的。”

    秦非然禁不住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柳雁欢一惊,手中的肥皂盒跌落在地上。

    一片寂静中,柳雁欢听见自己清晰的心跳声,很是急促。

    他以为秦非然要吻他的手背。

    然而秦非然只是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沾了水替他一点点地将手擦净,而后将帕子放在他的掌中,径自将碗碟收拾起来。

    饭后的时光,秦非然还有报表要看,柳雁欢就拿了本书,两人分坐在书房的两侧,干着自己的事。

    听着钢笔尖在纸面上划过的声音,柳雁欢抬头看向书案后的秦非然。

    他的五官只能让人联想到俊朗二字,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死角,一副眼镜说不清是让他敛了锋芒,还是让他的气势更强了。

    这样一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强烈的存在感,只要他坐在那里,柳雁欢的目光就会不自觉地被吸引。

    他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自然明白这种情不自禁的关注代表着什么。

    他努力抑制住抬头的冲动,可听觉却不由自主地变得敏锐起来。

    只听“啪嗒”一声,秦非然在纸上写下最后一个字,而后严谨地阖上钢笔。

    柳雁欢抬起头,两人的目光隔空交汇。

    他看着秦非然滚动的性感喉结,忽然觉得有点热。

    他觉得今晚的秦非然,是故意将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好看的锁骨,一言一行都好看得犯规。

    秦非然就这样微笑着,在他的注视下走到留声机旁,拨动跳针,柔和的舞曲缓缓流泻出来。

    他看着秦非然一步步走过来,朝他摆出了邀舞的姿势。

    在他愣神之际,秦非然忽然倾身向前,熟悉的香水味侵袭着他的鼻端。直到此时,柳雁欢才知道,原来气氛正好的时候,是无暇思考男女步的,因为光看着身前挺拔优雅的男人,就足以溺毙在他的眼神中。

    柳雁欢忘了自己是主导者还是跟随者,也不记得音乐到底放了多久,只知道当乐曲停下的时候,心底竟还生出几分意犹未尽。

    “夜深了……”

    “要我送你回去么?”

    “啪叽。”旖旎的气氛在地上跌得粉碎。

    柳雁欢的面色跟开了染坊似的,要被这种禁欲中的纯情圈死了。

    他两辈子的人,都没见过有人能将禁欲和纯情,撩人和欲擒故纵结合得那么好。

    他近乎无意识地跟着秦非然来到公馆门前,门外是和煦的夜风,他听见一片树叶的沙沙声,在握住门把手的一刻,身边的男人轻声说:“我让你过来,是怕你一个人,会想家。”

    柳雁欢瞬间觉得整颗心都成了泡发的海绵,柔软得不带一丝防备。

    “如果不习惯,可以随时过来。”

    “谢……谢谢你的款待。”柳雁欢心软鼻酸,生怕自己下一秒就绷不住情绪。

    他快速地背转身去,留给秦非然一个背影。

    当夜,柳雁欢躺在柔软的床上,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一闭上眼,秦非然的脸、秦非然的声音、秦非然的动作就涌入脑海,执拗地霸占了每一个角落,兴高采烈地在他的脑袋里唱一出大戏。

    柳雁欢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他轻声对自己说。

    “柳雁欢,你完了啊。”

    次日清晨,柳雁欢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的。他揉了揉闷疼的太阳穴,想起昨夜梦里不肯放过他的男人,着实有些牙痒痒。

    敲门的是门房,门房手里拿着今日的《宁城日报》:“柳先生,这是您昨日吩咐过的。”

    柳雁欢接过报纸,轻声道:“谢……”第二个谢字还没出口,他就愣住了。

    黄底黑字的报纸上,印着硕大的标题:“号外!著名美女散文作家家中去世。”“丁蔚诗遗作已成绝响。”

    “怎……怎么可能?”柳雁看着那冰冷的文字,只觉得浑身发冷。

    前些日子还与自己谈笑的人,今日就已经撒手人寰。

    他恍惚着和门房道过谢,忍不住拨通了秦非然的电话。

    秦非然那头显然已经起床了,只听第一声招呼,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你怎么了?”

    “丁蔚诗……死了。”

    “嗯。”秦非然语气沉了下来,“此事我已知情,丁家长女死于家中,如今已是满城风雨了。”

    柳雁欢还没来得及说话,公馆大门处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一次,敲击声杂乱无章,间或还夹杂着骂声。

    柳雁欢皱了皱眉,对着话筒留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