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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第32部分阅读

      请夫入瓮 全集+番外(完) 作者:rouwenwu

    再与她胡乱纠缠,握了被子一角,手上用力,一把揭了她身上丝被,顺手抛下床,“春合散发作,还死捂着被子,热不死你。”

    被他噎的翻了个白眼,身上一凉,又是一空,见他翻身侧卧开来,将她身上仅穿着那比不穿还叫人难为情的东西的身体晾在了那儿,避无处避。

    他拉了单袍披在身上,半支着身子,视线在她曼妙的玲珑曲线上一点点扫过,那衣衫穿在她身上实在诱人,她如丝的肌肤在柔软的轻纱下泛着浅浅光华,原本清雅的面容,,此时

    泛着胭红,眼角忽闪,尽是媚色之态,小嘴微张,吐气如兰,单薄的肩膀娇不能扶,胸前丰润上透出的两点晕红随着胸脯慢慢起伏,轻触着身上轻纱,小腰一握,平坦的小腹下淡淡一

    抹阴影,呈于轻纱外的一双修长纤细的玉腿以极诱人的姿势微曲交替在一起。

    他喉间一紧,深眸里火光涌动,腹间火热一片,当真想一品她的芳泽。

    白筱小脸紫涨,小手左右乱抓,就是寻不到一样可以遮掩之物,恼羞成恼(‘怒’?),翻身坐起,双手抱了胸,抬腿朝他踢去,只盼能一脚将他踹下床去。

    他捉了她的脚,撇眸哑笑,“换个姿势也好。”

    手臂回收,将她拽了过去,另一只手在她腰间一揽,往怀里一带,揽了她往后倒,后背抵了身后龙柱。

    白筱身体顿时滑坐过去,生生的跨坐在了他身上,趴伏在他胸前。

    她身下无物,腿间恰恰隔了他身上薄裤,压在他身下滚烫硬物上,身子一搐。

    春合散发作这许久,她的身体早就无处不敏感,他不碰她,她都想往他身上贴,不过是凭着意识强忍着,而一碰到他那处,敏感的神经一阵阵的酥麻,哪还忍得了。

    想不丢人就得忍,忍不了也得忍,越忍,越忍不得。

    脸红红黑黑,真想死了算了,见他松松散散的披了件衣裳,裸着结实的胸脯肌肉分明,十分诱人,斜靠着龙柱,舒服的半眯了眼,甚是享受,只是将她揽着,又没下一步动作。

    她周身是火,无处不难受,偏这火又不知如何发泄,也不知他这算什么,到底是要给他解毒,还是有意要折磨她。

    又不好意思叫他,又急又恼,更多的是羞,想下去,被他箍着腰,又下去,身下他不住传来的热度让她意乱情迷,急的握了拳在他身上乱打,“容华,你这个混蛋,放开我,让我下

    去。”

    他半眯的眼眸蓦地一闪,眼睁睁看着眼前急出眼泪的大眼,心里砰地猛跳了一下,手臂一收,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胸前,另一只手钳了她下巴,抬起她的小脸,细细的看,“你到底

    是谁?”

    白筱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的黑眸在烛光下闪烁不定,与平常大大的不同,有些害怕,却挪不开眼,“白筱。”

    “你以前是谁?”他的目光温柔,又带着迫人的炙意。

    “白筱。”她记得她在阎王那儿就是叫这个名字,并没有别名。

    “你从哪里来?”他胸间一涌,白筱,筱筱………或许当真便是她。

    白筱摇了摇头,她也不知自已是从哪来的孤魂野鬼,只是隐隐觉得自已本来该有点本事,所以阎王才公对自已那么客气,但自已的那些本事,不知怎么就没了。

    “不说?”他心微凉。

    白筱不知他问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只是摇头,不是不说,只是不知。

    有风吹过,她身上薄如蝉翼的轻纱卷裹着她的身体,衬得愈加诱人。

    他视线扫过,薄唇轻抿,体内萌动直涌而上,窄眸暗沉,“我会让你说。”

    一低头,吻上她修长的颈项。

    她本是一味忍着,被他沾了身在颈上一吮,一股说不出的电流窜向全身,忍不住一喘,双手扶了他肩膀,稳住微微一颤的身体,咬牙不让自已呻吟出声。

    他握她的腰,将她身子提起些,唇舌,滚烫着滑下,隔着轻纱,含了她胸前红蕾,涨硬的果实在舌尖滚动。

    她十指扣了他的肩膀,身子不住的颤,这该死的春合散,这身体完全不受她控制,她却无可奈何。

    身体再被他放低时,瞬间僵住,不知何时他已除了身下褥裤,他身下炙热全无阻碍的抵了她腿间。

    她心脏几乎跳出胸膛,不安的挣着身子,想退开些,避开这过于暧昧的姿势,不料,她越动,两人反而更加紧贴的摩挲。

    强烈的感观刺激自身下化开,让她想躲,又象着魔一般想再凑近些,欲推反迎。

    他眼里虽然燃着火,却没太多的欲。盯紧着她绯红的面颊,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架在他腰侧,握了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的身子提高些,将自已的硬挻抵着她的柔软轻磨几下,寻

    到地方僵着不动,蓦然道:“记好,我叫容华。”

    她正被不正常的欲望熏得晕头转向,听了他这话,微微一愣,尚没反应过来,腰间一紧,身体被他猛猛按下,有硬涨滚烫之物强行顶入,中途稍停了停,腰间又是被他一压,那粗

    涨之物生生挤入她体内,深且狠,极致的痛自身下传开,如同皮肉被钝器狠狠的捅开,撕裂。

    她惨叫出声,窗外远处树稍上一直注视着这边窗棂的一抹黑影,手扶树杆,面白如缟,痛苦的闭上眼,低唤出声:“小竹………”月光下,插进树杆的手指渗出鲜红的液体,却浑然不

    觉。过了良久,才赫然睁眼,双手紧握,闪身消失在夜色中。

    白筱眼泪夺眶而出,十指指甲陷入他的皮肉,痛得哭都哭不出来,挣着想离开他。

    他将她身子死死按着,令她与自已紧紧相贴,她紧窒的身体紧里着他的,箍得他身下发痛,抵着她最深处的柔软触感,随着她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吮着他,吸着他,舒服得他咬了咬

    唇,强自忍着不加动弹。眸子一眨不眨的紧锁着她惨白的脸,这感觉…………实在熟悉不过。

    过了会儿白筱才缓过神,哭骂道:“容华,你这个浑蛋,居然能把这种事做成这般,你浑蛋………痛死我了……“

    容华胸间更是紧得无法呼吸,波澜翻滚,迅速将她揽紧,将脸埋在她耳边。“筱筱,告诉我,你是不是她,是不是她?”

    第115章 似曾相似的情愫

    白筱身中春合散,身上虽然燥动难忍,但身下却是干涩,又是初次,偏他就是想她痛,不作任何爱抚,生生的进了她,痛得她差点没闭过气。

    又气又恼,哪听得进他的话,只是一味的打骂他,“你这个浑蛋,放开我,我不要解这该死的春和散了,我再也不要见你…………”

    她越打,越骂,他寻求的那熟悉感越加的强烈,心下欣喜,面颊蹭着她的耳鬓,吻着她的面颊,“筱筱,你是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我上世应该也叫容华……你想想………”

    白筱正在气头上,身下又痛,偏他在她体内不住涨动,撩得她痛中又带着痒,说不出的难受,“见鬼的上辈子下辈子,放开我,让我走………要不你滚蛋………我娘明明说过这种事第一次虽然会痛,但做的好,也不会有多痛,你………”

    她觉得委屈,就算是为了解毒,但就不能温柔些吗?就算她是棋子,好歹也是个女人,他何必如此对她………

    容华呼吸蓦然一窒,揽在她腰间的结实手臂几乎箍断了她的腰,“你说什么?你娘………”

    白筱愣了愣,将刚才说的话想一遍,也怔住了。

    容华看她神情,已是了然,心下暗叹,身下忽地一涨,被她身子不自觉的一紧一挤,强烈的快感瞬间化开,里面紧热的烫越加明显,喉咙一哽,又觉有物自二人交合处缓缓流出,撩得身下毛发,肌肤丝丝的痒。

    深吸了口气,微微敛眸,神色温柔,看着她的目光专注无比,抬手轻拭了她脸上的泪,柔声问道:“还痛得厉害吗?”

    他一问,白筱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下已不那么痛了,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与他的紧密相连,他在她体内不时的缩涨,异样的感觉慢慢传开,面色红得透血。

    他扶了她的臀轻轻动了动,她巴痛得扭曲了脸,忙伏身抱了他,将身子坐了下去,不让他再动,“动不得,痛……”

    她胸前的柔软紧压向坚实有力的胸肌,她身下的动作,让他所有的感官聚在了那一处,酥痒麻意绵绵传开,身上越加的灼烧难耐,微喘了口气,咬牙忍过,等她慢慢的熟悉他的存在。

    指尖轻轻划弄着她耳后肌肤在,令她慢慢放松,咬了她的耳坠,沙哑的嗓子低声道:“其实让你那般的痛,我是有意的。”

    白筱正趴在他肩膀上试着缓解身下的痛,听了他的话,顿时崩紧身子,怒气上涌,还没发作,又听他接着道:“我是想,要么你记起以前的事,要么便痛得记住现在的我,你怪我么?”

    能不怪吗?白筱磨牙,“容华,我记下你了。”

    他低低笑了,她恼他,恨他,好过不记得他。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抬头望望窗外,知道不可再耽搁,在她耳鬓吻了吻,“今晚,无论如何,你得忍过去,身上的毒虽然并不能完全去除,以后却不难控制。”

    白筱差点闭过气,都这样了,这毒还不能去?斜睨着他在烛光下俊美无匹的侧脸,恨不得将他咬上几口。

    她还没咬他,他却开始咬她了。

    他噙着她的唇,一点点咬着她的唇瓣,在她痒得憋不住微张了嘴要避之时,舌探进她口吕,勾寻着她舌间的芳泽。

    她想拒,又觉得这感觉似曾相识,忘了避开,闭上眼任他一点点加深对她的索取,呼吸间尽是幽幽梅香,这一切象是她很久以前便极喜欢的。

    他的手掌,隔了纱衣揉着她身上肌肤,纱衣的粗糙摩挲着她柔软的身体,揉着她的身体,却拨弄着他体内的情――欲。

    湿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耳,她的心陡然一紧缩,快速跳开,心中一片恍惚,崩紧的身子却慢慢放松,她仍然相信他的,垂着眼,“其实我不希望今晚是你。”

    “我知。”他双眸带水,唇从她耳边回转,轻擦过她的细滑汗湿的面颊,停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便离,轻触着她热烫的唇,又不去,声音越加的暗哑,重复了一句,“我知。”心间满是酸涩。

    “你不知。”白筱了口气,“我身上有春和散,并非真正的我………”她话落惊住了。

    他眼中微微一诧,她在意的是在他面前不是真正的她,心中漾开暖意,猛的覆了她的唇,深深的吻落,直到彼此无法呼吸才退开来,“有龙脑香,你并不指失性,如此甚好。不过我现在已忍得好不难过,实在忍不得了。”

    褪了她身上纱衣,不着衫的她,更美得让他腹中热意滚滚,重新含了她的唇,手覆在她身上,一点点的游移,或轻或重的辗过她每一寸肌肤,停留在她胸前,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硬挺花蕾在他粗糙的掌心间滚动,他手痒,心更痒。

    呼吸慢慢加促。

    手掌移下,摁着她的臀,让他们贴得更加紧密,松了她的唇,喘息着,她本来就紧,再加上紧张,死命的绞着他,快意顺着身下快速传开,然她终是初次,这么个紧法,只要他一动,她难免痛,咬咬牙,忍着快意传遍全身,“筱筱,再放松些。”

    她的身体在他手下越来越软,体内频频传开的渴望一波强过一波,听了他的话,也不知该如何放松,深吸了口气,反将他绞得更紧。

    他呻吟出口,再咬牙强忍着不动作,手掌滑下,一手顺着她后背曲线滑到二人相接处,轻轻抚弄,令她那处一颤之后,慢慢有所放松。另一手顺着她小腹向下,按住她已然略为湿润的花蕊,轻揉慢捻。

    他不曾碰触过女子,对她的身体却异常的熟悉,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的撩拨着她的敏感,让她身子软成了绵,除了趴伏在他身上喘息,再也做不得其他。

    她体内的渴望被他撩到了极点,胀痛中化开丝丝的快慰,那感觉实在………奇怪,在他又一次指尖一压一放间,象有小虫子在咬一般难受,再也受不住,轻吟出声,“容华…………我………“

    他本隐忍得好不辛苦,她的声音入了耳,全身的火腾了起来,哪里不忍得下去。

    抱了她翻身,将她摁在床上,锁了她的眼,缓缓动作,动得两动,甚难进出,低喘了口气,只得将她的腿压高来,分得更开些。

    高大的身躯向她俯低,面颊轻贴着她的面颊,慢慢律――动,含糊问道:“还痛吗?“

    她双眼迷离,只觉得体内热意阵阵袭来,身上燥热化成说不出的舒服,听了他的话,哆着唇无力回答,只是寻了他的唇吮吻。

    他重喘了喘,不再忍,身子退出,在她突然觉得身子一空,说不出的失落之际,他又狠命的撞了进来,一进一出间,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下都狠狠的贯穿着她的身体,将她整个心魂都撞出体外。

    他的眼始终不离她的眼,她半眯的眸子也不离他的眼,那双眼如同在战场上所见一般黑不见底,如今却更加诱人,叫她不想看向别处。

    仿佛在很久以前,这双眼就这么一直注视着她。

    烛光将二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幔帐上,她的身影随着他的冲撞而不住的颤。

    她不知没有春和散会如何,但此时看着他眼明艳的火苗和畅意,心莫名的满足,伸了手去摸他汗渍的脸。

    随着他越来越促的呼吸,越来越猛烈的冲撞,意识越来越模糊,口中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声音如梦魅般魅惑着他,每根神经都如崩紧的弦。

    抬眼看守壁上欢合的身影,再看身下娇喘连连的玉容,眼里尽是回他而欢悦媚色,体内狂烈的快丄感阵阵袭来。

    蓦然排山倒海的快意向她压来,紧扣了他的手臂,腿间不住的颤抖,体内阵阵缩紧,弓了身紧紧绞住他,只听他一声你吼,身子突然一退,瞬间的失意让她尖叫出声,就在这时他心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力顶入,直抵她体内最深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慰将她逼到云间的尽头,越飘越远,只觉身上他的身体僵硬着微微的轻颤。

    不知过了多久,魂才慢慢飘回,目光焕散的见他正慵懒的朝她一笑,撑在她两侧的手一松,向他压伏下来,觉得的压负感随之而来,她的心因这压负感而感到充实,懒懒的放下被他压高的腿。

    他在她体内的感觉越加的明显。

    他将她揽紧,寻了她的唇慢慢吻吮,“还会痛吗?”

    快意褪去,火辣辣的痛感又绕了回来,白筱小嘴一扁,皱了眉头,怨念的瞪了他一眼。

    他微微一笑,将她吻得更深,许久,等她睡意朦胧,才松了她的唇,趴伏在她耳边,身体覆着她娇小的身体,身下却不舍得退出。

    白筱半阖了眼,闻着他身上的梅香,看着他俊美儒雅的面颊,恍如梦境,慢慢闭了眼,小声呢喃,“这事,我们好象不是第一次,怪得很。”

    容华本也是睡意莹然,听了这话,清醒了三分,看了她良久,将唇轻贴了她的额头,久久不能合眼。

    第116章 龙纹

    白筱一觉醒来,翻了个身,身下痛的她一嗤牙,没睁眼便骂,“容华,你这个混蛋。”

    骂完才想起昨晚事后,他好像并没有离开,忙睁了眼,先提了被子往下看了看,有衣服,长吁了口气。

    又想着女人第一次总要出什么血什么的,再加上记得昨夜实在汗湿的厉害。

    伸了手在被子里乱摸一阵,干爽得很,又吸着鼻子在身上闻了一阵,也没有汗味,只有他身上留下的淡淡的梅香,宣称着昨夜与他一夜欢好的事实。

    把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看遍了床上,也没有血迹啊什么的污物,显然在她熟睡之时,不管是被褥还是在她身上,都被处理过,这事是谁做的,不想而知了。

    白筱的脸红了一阵又黑了下去。

    在床上折腾的没了东西再折腾,才抬头看向床外,正好对上一双温和含笑的眼。

    他坐在窗前书案后,手中握了本书卷,一身白衣坐在从窗棂射入的晨光下,淡淡的泛着金光,儒雅的面容,怎么也和昨晚那个粗鲁的家伙扯不上关系。

    白筱刚才骂他,骂的蛮顺口,这时突然看见他,抱着被子反傻住了。

    他望着她摇头微微一笑,“我就这么不抵得你见,没睁眼便骂开了。”

    白筱嘴角一撇,“谁叫你那般对我,骂你算轻的。”吸了吸鼻子,屋里已没焚香,只有昨夜残留下来的淡淡余香,‘咦’了一声,难不成身上的毒当真解了?

    他眉梢微扬,放下手中书卷,蹲到床边坐下,伸手抬了她下巴,眼里闪着戏谑,“昨晚,焚了香,你不是不喜欢么。现在灭了香,不如我们再来过一次?”

    白筱眼角一抽,挪着身子离他远些,这个混蛋,沾染不得,“休想。”

    他眼角笑意更浓,如沐春光一般,将她拽了过来。

    她僵着身子,紧抱团在怀里的被子,结果她坐在他腿上,二人之间却顶了一团被子,“喂,昨昨天是事不得已,现现在已经没没事了,你不能再碰我。”

    “哪有叫夫君作‘喂’的。”他不过是逗她,她昨夜是初夜,这才止了血,他哪敢再折腾她。

    白筱鼻尖一耸,两眼望天,“到了外面,见了你,是否也叫‘夫君’?”他虽然是真太子,不过在外面的身份不过是古越的面首。

    眨了眨眼,将视线落下,望着他衣襟上,眉头一皱。

    “随你。”容华浅浅一笑,他与古越的关系,在外面早是默许,如今多了个她,不过是再多些流言蜚语罢了,随此之外,也多不出什么麻烦。

    随了她的视线看向自己,身上服服帖帖,并无不妥,看向她。“怎么?”

    白筱将怀中被子往床上一丢,便去解他的衣扣,剥他的衣衫。

    容华愣了愣,暗惊了惊,难不成春合散并没能解?略白了脸,去捉她手腕。

    白筱打开他的手,“别碰我。”嘟啷着报怨(应该是‘抱’吧?),“昨儿脱得干干净净,这时穿这么多做什么。”

    容华苦笑,昨夜和现在大白天怎么同?试着问,“你身可还有不舒服?”

    白筱以为是问她身下,脸一红,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继续剥他的衣衫。

    他见她面色潮红,哪里还敢耽搁,手臂一环,将她圈在怀里,不让她再乱动,握了她的手腕,冰冷的手指搭上她的脉搏。

    白筱以为他又要对她怎么样,心里砰砰乱跳,急了,张了嘴就往他肩膀上咬落。

    刚刚合了嘴,还没用力,听他‘咦’了一声,突然带了她翻身,将她摁在床上,“你到底在做什么?”他听中脉搏并无不良迹象。

    白筱被他压着,象有一条小蛇在背脊上爬,冷嗖嗖的,挤了个笑,“你重,压得我透不过气,我们起来说话。”

    她既然不是春合散未除尽而发作,他也松了气,眉头微敛,昨夜压了她半夜,她睡得跟死猪一样,不见她叫重。

    不过一会儿古越便会下朝回来,是在不便与她在床上纠缠,拉了她翻身坐起,拉拢被她扯开的衣衫。

    白筱咬了咬牙,他这人一向难以猜测,如果这时候不弄明白,以后怕是再难弄明白,忙一把拽住,“别穿,让我看看。”眼角瞟向他套在衣裳内的手臂。

    虽然昨晚就着烛光确确实实的看到他臂上的龙纹,但她怕是服了春合散,人不够清醒产生的幻觉。

    他静看着她一动不动,白筱心里也是没什么底,其实这是他和古越之间的隐私,瞒着天下的秘密,她这么直接探试,是越界了。

    不过她打第一次看见古越臂上的青龙便隐隐有种不安,那便是‘冷月阁’(‘冷剑阁’吧?)的死士纹的也是青龙,虽然部位和形状有所不同,但这也未必巧合了些。

    时间像是冻结了一般,在她等着不报(‘抱’?)任何希望的时候,慢慢垂了眼敛,却见他双手在衣襟上猛地一拉扯,将右手臂从衣裳内褪出,结实硕壮的肩膀赤在白筱面前。

    白筱眼里闪过一抹喜悦,抬眸看他,猛地倒抽口冷气,他温文的面颊罩上一层冷意,眼底更是冰寒一片,就如她儿时初见他时一般。

    许久不曾见过他这么个脸色对她,慌得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次怕是自己当真做得过头了,触了他的底线。

    但他衣裳已经脱了,不看也不行,麻着胆子垂了眼去看他手臂,整条手臂肌肤光洁如玉,又哪来的什么龙纹,记得他说过,平时不想别人看,所以就看不见,但这也未必太神奇了。

    或者昨夜只是个幻觉,根本没有龙纹。

    正要将脸别开,他彻冷入骨的声音传来,“看好了。”

    白筱打了个寒战,没来得及反应。

    他蓦地捉了她的手,压在他右手臂之上,手掌压在了她的手指在他右臂上来回摩挲,过了一会儿,白晓只觉指下有什么从他臂间,微微脱离开来,定眼一看,却是一层薄得肉眼几乎难以

    察觉的皮状物,顺着她的指尖慢慢卷开。

    栩栩如生的青龙纹在她指下一点点显露。

    白筱愣看着他臂间龙纹,那日他给古越补色,他们坐着,她趴在地上,虽然看清是一条青龙,却看得不是很真切,只觉得纹得很是精细,瞟眼一看,如同活物。

    而昨夜,她也仔细看过他臂间青龙,但当时烛光浊暗,加上春合散的原因,欲火焚身,终是没能看的太真。

    这时看来,那龙竟如活的一般在她臂间盘旋,打了个叮呤,再看,又是不动的,看得久了,又如同活了般,眼前突然看见一个巨大的燃烧着的陨星向她急飞而来,眼见她将被那陨星击中

    烧成灰烬,一条威武的青龙从她身后急驰而过,回头看了她一眼,直撞向那颗陨星这前前后后的事,她再也想不起来,脸色慢慢转白但那双眼她死也不会忘

    那眼神她猛的抬头看向容华的眼,望见的却是如冰潭一般的寒眸,抿了唇,脸色越加苍白。

    他放开她的手,口中冷冷问道:“看清楚了?”

    白筱白着脸不答,他脸色更冷,掩上臂上龙纹,穿好衣衫,不再看她,起身向外间走去。

    “容华”她扑下床,赤了脚追上前,拽了他。

    他停下,不回头看她,怕自己压不下此时心里的怒意,“如果你想问‘冷剑阁’的事,就此打住,我无可奉告。”

    她想看他臂上龙纹,的确是为了‘冷剑阁’的事,然而这时拽住他却并非是为了问‘冷剑阁’的事,只是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劲,但又不知要问什么,难不成说有一条和他臂上一模一样的龙为了

    她,去撞了起了火的陨星?

    然后说他的眼和那条龙一样?

    他一定会当她是疯子,在说胡话。

    在凡间,龙不过是人们信奉的圣物,根本就不可能当真存在或者出现。

    “我”

    容华慢慢拂下她的手,“我备了早膳,你洗漱了,慢慢用些。”

    “你呢?”白筱自跟他回宫,从不见他对她这么冷淡,心里憋屈得要命。

    他心间一片冰凉,她说的对,他们之间只能是一夜,窄眸微敛,撩帘出去,他的确是备了二人的早膳,等着她醒了陪她一起食用,不过现在已没了心思。

    白筱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她该想到的,他有多聪明敏感。

    他一直与‘冷剑阁’有联系的,怎么可能猜不到她的心思,她实在太心急了。

    昨天他虽然是为了给她解毒才与她发生关系,但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着正式纳妃的礼束(‘礼数’吧?)来的,可以说是给足了她面子。

    再说昨天夜里,她感觉得到,他与她做那事是欢悦的。

    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男女感情,但刚刚男欢女爱后,她便为了另一个男人向他试探,他哪能接受得了。

    她被他臂间的龙纹弄晕了头了,这事为得实在冒进。

    “小竹姑娘”知秋在门外敲了敲门,唤了一声。

    他按纳妃的礼束与她行过成|人礼,她正妃的名份是定下了,但终是差一个正式册封的仪式,所以知秋仍以姑娘对她相称。

    白筱深吸了口气,从地上爬起,奔到床榻边穿了鞋,“进来。”

    知秋推门进来,端了热水送到屏风后,又招呼着下人摆了早膳,便退了下去。

    白筱穿好外袍,转过外间屏风,随便洗漱了,在桌边坐下,桌上备的却是两副碗筷,心间五味杂陈,拿了筷子戳着碟中小菜,撅嘴嘟啷,“明明说了就是一夜,一夜后,他是他,我是我

    ,他生哪门子气。”

    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堵得慌,这事终是自己的处的不好。

    那些小菜做得再精致也提不起胃口,索性也丢开了,唤了知秋进来收捡下去,滚回床上睡回笼觉。

    知秋端了几乎不曾动过的饭菜退出,走到院外拐弯路口,见容华背后立在那儿,停了下来,唤了声,“容公子。”

    容华回身扫了眼他手中盛着饭菜的托盘,“她不吃么?”

    知秋摇了摇头,“小竹姑娘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容华轻抿了唇,淡淡道:“你下去吧。”

    知秋弓身退下。

    容华眉头微敛,看向身边树丛,她倒也会不开心。

    “怎么?新婚,小俩口就闹别扭?”古越嘴色噙笑的从花径小路后转过来。

    容华嗤笑一声,看向他,“来看笑话的?”

    古越眼角忽闪,还真是来看笑话,摇到他身边,凑近他,压低声音戏问道:“女人的滋味如何?”

    容华白净的面颊微红,不答反问,“女人的滋味如何?”

    古越脸色一沉,他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咬牙道:“很糟糕。”

    容华勾唇浅笑,她的味道其实很好,不过对古越而言,如今的男女之事实在是恶梦,现在他尝到其中妙处,更不愿古越继续受那般的苦楚,“你再忍一忍,我新写了个方子,这次怕是能

    成,只是需要些时间。”

    古越苦笑了笑,轻点了点头,“这么些年都过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你不必着急。”

    容华看着脚下一片枯叶,如何能不急?他给他所用的药物,虽然抑制他体内的相思锁,但是药三分毒,这些毒不断的侵蚀他的脏器。

    虽然不时给他扎针焚香去毒,但日积一日,这些毒总是在慢慢增加。

    古越熬了这些年,对生死早看得极淡,拍拍他的肩膀,“放心,你当年将我从阎王那儿要了回来,我哪有这么容易死?”

    容华轻轻一笑,“你想死,我也不会让你死,回去吧。”

    古越看他去的方向是往‘熙和轩’的方向,‘咦’了一声,追了上去,“你打算还住在‘熙和轩’?”

    容华‘嗯’了一声。

    “那白筱怎么?”古越回头望了望。

    “自然是留在太子殿。”容华薄唇微抿,眸子沉了下去。

    古越望天,看来他昨夜过得实在不怎么样,轻捣了捣他,“当真j尸了?”

    容华斜睨了他一眼,有些哭笑不得,“当是你么?”

    古越不以为然的‘哧’了一声,“把她一个人留在太子殿,不闷坏了她?”

    容华默了下去,看着踩在脚下的落叶,她只愿与他有一夜。。。。

    白筱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阵,觉有人撩开床幔,心里一喜,只道是容华回来了,笑着睁开眼,笑意在唇角僵住,愣看着立在床前的妙龄宫装女子。

    那女子十七八岁,白净面膛,柳眉杏眼,十分机灵的模样。

    宫装女子白生生的小手扶了幔帐,两眼含了泪看着她,见她醒了,身子一矮,跪在了床下脚榻上,“公主,真的是公主吗?”

    白筱半张了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不能确定问了声,“三梅?”虽然事隔五年,她仍一眼便认出床前宫装女子是以前在北朝服侍她的侍女三梅,但她不敢相信能在这儿见到她。

    宫装女子流着泪,不住点头,“公主,是三梅,是三梅,三梅总算是等到公主了,容公子说公主会来,果然没有骗三梅。”

    白筱翻身坐起,将她一把拽起来,拉她坐在床边,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她已经从那半大小姑娘,长成了妙龄女子,“三梅,你怎么会在这儿?”

    三梅抹了把泪,吸了吸鼻子,“那年公主突然在宫里失踪,但有宫人来赐三梅毒酒,三梅便知公主定然。。。”她说到这儿,哽了哽。

    白筱的心也猛然的收紧,这些年来当真疏忽了三梅,她出了事,服侍她的贴身丫头,又怎么可能幸免,“那你。。。”据她所知,宫里所赐毒酒,极难有存活的可能。

    三梅深吸了口气,“这都要托公主与容公子有一份交情的福,公主进宫当晚,便有容公子身边叫叫知秋的小厮,暗中寻到奴婢,给了奴婢一粒药丸,叫小的赌一赌。。。如果赐的毒酒,

    便叫奴婢在服毒酒前将这药丸含在口中;如果赐的是奴婢白绫,也就。。。”

    白筱心间一紧,宫廷中总是如此无情。

    三梅回想当年,心绪仍是难平,“结果半夜里果然宫人端来了毒酒,奴婢服下毒酒后,嘴中含着那丸药丸,只觉有血自口鼻流出,全身不能动弹,连眼珠子都不能转一转。”

    有宫人过来探过我的鼻息,便叫人将我抬去弃于乱葬岗。想必那药丸含在口中,连呼吸都是屏了的。

    奴婢躺在乱葬岗不久,但见知秋来寻,从奴婢口中取出药丸,又另一粒药丸塞进奴婢口中,奴婢便人事不知了,后来醒了便在这宫中,容公子每日会来给奴婢解毒,治疗。

    不过奴婢中毒已深,待完全康复已是一个月后。等奴婢好了以后,便将奴婢安置在这宫里,说公主会回来的,让奴婢安心等待,没想到,公主当真回来了。

    白筱听完心里更是难平,她欠容华的可是越来越多了,轻叹了口气,“拖累你了。”

    三梅只是流着泪摇头,“奴婢在宫中过得很好。”说着脸泛起了红。

    第117章 捉滛贼

    白筱不是没在“情”字上打过滚的,看她这幅形容,隐约猜到,怕是她在这宫里对谁生了情。

    想着他几次提起容华,有说容华日日给她去毒,难不成?他心里装的是他?又想起昨夜容华对她虽然粗鲁些,却是轻车熟路,也不象是初次

    想到这儿再看三梅时,心里便有些堵,到底是哪门子的堵它又说不上来。

    三梅看着她默不出声,眼里变幻莫测,不知是哪儿说错了话,虽然以前与她亲近,但她终究是公主,再说又是五年不见,不知她现在是什么一副心思,有些害怕,不敢说话了。

    这场景无端的生出些尴尬。

    白筱心里堵归堵,但又觉得 如果他另有女人,心思也不会放在她这儿,两个人或许当真能撇的干净。

    当年她出了那事,三梅得了这么个处置,也不知贺兰皇后怎么样了,容华答应了让她见贺兰,但他刚刚回来便遇上她这担子事,那事不知他还肯不肯做,“这些年有我娘的消息吗?”

    三梅摇了摇头,“不曾听容公子他们提起过,三梅是该死没死之人,也不敢胡乱打听,漏了身份。”

    白筱点了点头,“你这么做是对的。”她如果不知收敛,到处打听的话,不但自己性命难保,容华怕也要受到牵连。

    有三梅的这经历,再想当年贺兰坐在轮椅上的那副形容,再也坐不下去,呼的站起身,衣摆带着风的朝外走。

    三梅被吓了一跳,忙跟着站起,“三梅已为公主备下晚膳。”

    白筱望了望摆好饭菜的八仙桌,都是她以前在北朝宫里爱吃的菜肴,心里暖了暖,难为这丫头这些年还记得。

    她一片心意,这么甩手走了,三梅怕是要难过的,把贺兰的事强行放了放,走到桌边坐下,这一睡竟睡了一整天,桌上只得一副碗筷,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对三梅道:“叫人再取一副碗筷来陪我一起吃。”

    三梅过去在北朝时便常陪着她用餐,这时又听她这么说,鼻子竟然一酸,事隔五年,公主对她并没见外,奔出门外。

    古越和容华向来不喜欢院子里人杂,所以服侍他们的人只得心腹的那一两个,如今白筱来了,也不例外。

    三梅寻思着自己去隔间小厨房跑一趟,刚出了门,见侯在院子里知秋迎了上来,向她问道:“小竹姑娘要什么?”

    “公……小竹姑娘要加一副碗筷。”三梅与知秋相处已有几个,却从不曾向他提起过白筱的身份。这时对着白筱,心情激动,再加上以前叫习惯了公主,差点说溜了嘴,忙打住换了称呼。

    知秋服侍容华和古越多年,有知道三梅的身份,三梅在宫里呆了五年,从来不曾安排她服侍过别人,只是管着暖房你的几颗草药。

    说是宫女,倒不如说是白白养着这么个人在宫里。

    小竹按着妃礼侍过了寝,她一个女子,房里的事,实在不方便他这么一个小厮来服侍,自然是安排宫女来服侍。

    暗中向容华和古越试探过几次,有没有合意的人选,二人全不以为然,也不见有培养信得过的宫女的打算,说来说去,倒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转眼成|人礼都过了,小竹屋里还没有个人服侍,就连给小竹洗洗换换都是那位亲力亲为,但这总不是长久之计。

    正想钻着空子寻机问一问容华,他居然把三梅给提过来了。

    不知容华对她说了什么,她硬是愣了半晌才回过神,回了神就直接进了厨房捣鼓。

    捣鼓完饭菜就去守着里面死睡着的那位,等得饭菜凉了,便又去热,热了又等。

    知秋一边看着,对白筱的身份也想通了个七七八八,不过主人不明说,他也就当做不知道,拉住激动得两眼含泪要跑开的三梅,“你去里面陪着姑娘,我去帮你拿。”

    三梅看着他拉住她的手的手,脸一红,没推辞,点了点头,等知秋跑走了,才往屋里走。

    有说白筱一个人在桌边等三梅,闲着无事,满脑子都是那条青龙,那个眼神,一手撑了下巴,把在地下阎王那儿的事细细的回忆了一遍,虽然想不起自己到底哪来,又是什么,最终得了一个结论,自己应该是个上仙,天下人间年纪最小的上仙。

    不管年纪大小,又是怎么混上的上仙,但上仙是神仙中最高层次的。

    既然是上仙就应该有些过人的本事,哪能像现在这般脓包。

    拿起一支筷子去点另一支,嘴中小声叫道:“变……变龙……变青龙……”

    饶她叫的口干舌燥,筷子还是筷子,泄气的丢掉筷子,小声骂了一句,“当真是天地间最脓包的上仙。”怕是那个上仙台收了她那不记得的家族的贿赂,白白送她的一个上仙名号。

    三梅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公主在说什么最脓包的上仙?”传说中上仙是最高等的仙位,既然是最高等的神仙,怎么可能脓包?

    一来这身份不能再胡乱说,二来这丢人的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白筱尴尬的干咳了一声,“呃,没什么,只是我曾向一位上仙请过愿,不过一点用也没有,所以……咳咳……”

    三梅脸色微变,在她身边坐下,“公主,这神仙可不能乱骂,神仙大多事务繁忙,天下人情愿的也多,也不能一一理会,但是如果责骂神仙,万一被神仙知道了,可就大大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