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叹:祸水皇后 完结第41部分阅读
倾城叹:祸水皇后 完结 作者:rouwenwu
火热的家伙。刚刚那种举动,我真是没想到你能做得出来。”她乐不可支地刮了刮他的鼻子:“羞羞脸。”
轩辕隐眼角抽搐,进了客栈,直接钻进房中,抱着她倒入床铺中。
“你小心点,你身上的伤……”她话音未落,就被这家伙给深深吻住唇瓣,解开她身上的外衫。
“若儿,你不是说,有特别的礼物给我吗?”他低喘着在她颈项轻吻着。
傅云若低笑:“把我自己送给你怎么样?”她媚眼如丝,顿时勾得轩辕隐浑身火热起来。
他呼吸凝滞,半晌忽然发了疯似的扯开她的衣裳,“若儿,你是我的妻子了,你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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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浓情切切(23)
傅云若低喘,娇笑着顺手解开他身上的衣服,看到他身上包扎的纱布,心疼地抚上去,轻声问道:“你受伤了呢,能和我……”
“这点小伤,没有什么大碍的。”他以前受过比这更重的伤,还不是一样挺过来了。
何况只是皮肉伤而已。
他的眸光亮的出奇,此刻她就在他身边,在他怀中柔顺地偎依。
他们拜堂了,成亲了,现在,算是洞房吗?
只不过,这里没有红烛高燃,没有亲朋喧闹,没有喜悦吹锣,没有喜果点心。
但他们有彼此,这就足够了。
轩辕隐低头爱恋地再度吻上她的唇:“若儿,我爱你。”他的每次爱语都是如此发自内心的叹息。
今夜,没有明月相照,只在这乡野客店的昏黄烛光下,他和她渡过这一场似假还真的洞房夜。
但有一轮明月,有两颗真心,就足够了。
但愿,能持续到永远吧。
他望着她,紧紧地拥住。
他想跟她一起走完这人生的路,还想跟她一起看这世间的风景。
云若,我爱你,爱你,爱你……
可是,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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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是臣妾刚刚叫人熬煮的人参鸡汤,皇上您喝一口吧。”夏贵妃端了碗鸡汤,盛了一勺子,想要喂南宫昕。靚靚 更多精彩小说
南宫昕冷淡地转眸:“朕不想喝东西现在。”
夏平阳的手顿时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但她转得很快,笑道:“也好,等皇上想喝了,臣妾再服侍皇上喝汤。”
她顿了顿:“不知道皇后姐姐这会儿在哪儿呢?奇怪,她怎么还不回宫呀?难道她不担心皇上的伤势么?”
虽然过了两天,南宫昕的伤也并没有特别好转,毕竟他的伤太重了。
南宫昕听到她说的这番话,握住双拳,眸底带了丝挣扎和痛苦。
是啊,傅云若,到底去哪儿了呢?
南宫旬虽然说寻遍了皇城,但仍然没有影踪。
他只说可能她出城了,好像还是轩辕隐一道。
听到这些,他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他绝对绝对没有想到,傅云若跟轩辕隐走了。
他想过傅云若可能跟谁在一起,跟南宫旬,或者跟谁,但绝没想到,是轩辕隐。
然而,已经有很多人看到他们出现在集市上,轩辕隐的银眸,他的面容十分明显好认,绝不会错的。
只是,她曾经不是跟轩辕隐早就断绝关系了吗?
轩辕隐不是一直在隐宫的吗?
他何时来了京城,何时竟然又跟傅云若搭上了线,他竟是半点都不知晓。
此刻想来,她不知道瞒了他多少事情。
说不定,轩辕隐早就到了京都,早就与她暗通款曲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她难道在隐宫的时候已经爱上了轩辕隐吗?
当时,她离开的时候曾经说得那么决绝,可是当时的她,甚至在刚离开时,梦中喊过轩辕隐的名字。
他不是没有听到,只是从不曾告诉她。
此后,她就安静了起来,再没有提起过轩辕隐这个人。
但,如果没有关系,轩辕隐为什么会刚巧出现在京城?
若是他们这段时间没有交往,她怎么可能就会跟他就这么走了呢?
想清楚了一切,他只觉得嫉妒的烈火和悲哀共同在心底燃烧,将他焚烧殆尽。
他知道她不止是有过他一个男人,和南宫郁是因为被迫,和南宫旬是为了气他,可是离开了轩辕隐的她,为何,又再度扑入他的怀抱呢?
他一边想着,整个人都像一个雕塑,完全没有任何意识。
“皇上,您说臣妾这一胎,是皇子还是皇女呢?臣妾想,一定是皇女吧。”夏平阳满是慈爱地轻抚着小腹。
南宫昕低冷地笑了起来。
是皇子还是皇女,他根本就不关心。
生在帝王家,他见多了皇子皇女,见多了阴暗血腥。
而今融合了南宫昕和南宫夜性格的他,不止有仁慈,更有阴狠。
何况,他已是帝王,考虑问题更有所不同了。
哪个当皇帝的,仁慈?
他根本就从没认为她怀的是他的种。
他再怎么喝醉,总会有点痕迹的,他完全不记得这回事。
她爱生孩子,让她生好了。
皇室有的是办法确认血缘关系。
到时候,就别怪他残忍了。
“皇兄!”南宫旬走进殿中,看到夏平阳正在旁边,脸色不冷不淡地打了个招呼:“夏贵妃也在啊。”
“旬王爷,本宫不打扰你们说话了。”
她仪态万方地离开龙泽宫,身形窈窕纤细,还看不太明显怀孕的样子。但纤弱的姿态,盘得整齐的发髻,穿戴的衣衫,看那派头姿态,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后宫的主人。
她还真把自己太当回事了。
也是呢,母以子贵,何况,南宫昕还没有孩子,就更珍贵了。
而且,傅云若不在,她可以说就是后宫中最大的了,她是贵妃,只比皇后头衔小那么一点而已。
“不是我说话难听。皇兄,我实在喜欢不起来这个女人,她的眼神,不干净。”南宫旬做了总结。
他看人一向精准,这个夏平阳虽然一副柔软姿态,但她眼神不干净,藏着太多让他看了生厌的东西。
她若是真当了皇后,他看这个后宫,连整个麟国都要不得安生了。
正文 浓情切切(24)
南宫昕淡淡道:“她干净不干净,不关我的事,我又对她没意思。查到傅云若的消息了吗?”
南宫旬在他身边坐下:“你现在找到她,她怕是也不会回来的了。”
“可是,我更想知道她到底在哪儿,她到底过得怎么样了。”他顿了顿,“是不是她从此就要跟轩辕隐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说不定呢?”南宫旬顿了顿:“你当初没有告诉她实情,以傅云若的个性,我想她是不会谅解你的。就算她以后知道了你的苦衷,只怕也未必能回到以前了。二哥,你还是先想明白的好。”
南宫昕沉默了片刻,忽然苦笑道:“我何尝不明白。如果这是当一个帝王的代价,三弟,我甚至宁愿不当这个皇帝。”
南宫旬望了望他,不再说话。
其实,他隐瞒了南宫昕有关傅云若的消息。
他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是好还是坏,是错还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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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若和轩辕隐一早起床,吃了早饭就离开了客店。
为了方便,轩辕隐干脆买了匹马赶路,因为到灵州,还有不短的路程。
骑在马上,傅云若靠着他宽阔的胸膛,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
官道上到处是来来往往的人们,十分热闹。靚靚 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二人虽然都掩面而行,但这样一对男女光天化日下公然搂抱在一起还是惹得许多人频频将视线转移到他们身上。
轩辕隐看得不满,一抬手就想杀人,被傅云若拦住:“好啦,别管他们怎么着,我们走自己的路,他们爱怎么说就说去呗,反正我们也不会少块肉的。”
轩辕隐哼了一声,这才作罢。
他一边问道:“你唱的是什么歌,怎么听不懂呢?”
傅云若笑嘻嘻地睨了他一眼:“你当然听不懂啦,我唱的是我……”其实是英文歌,他怎么可能听得懂呢?
“是什么?”
“是我瞎编的歌啦。对了,隐,你家是在哪儿呀?”
轩辕隐脸色阴沉下来:“我没有家。”早在他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天,他就不是那个家的人了。
傅云若捏了他一把:“你敢说你没有家?那我是什么呀?”
轩辕隐眸光柔和了些:“你是我的妻子,若儿。”
傅云若撇撇嘴,转过头去:“我可看不出你哪里把我当妻子的,你连你过去的事情都不肯跟我实话实说。”
轩辕隐摇摇头:“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我家中人早已搬走了。不说他们了,我早跟他们没任何关系了。”
傅云若没有再问下去,只搂住他低喃道:“你呀,别想那些事情了,也别把他们记挂在心里,放宽心些,就会活得很开心了。”
“嗯。”
马儿不紧不慢地奔跑着,行了一天的路,直到晚间方才抵达灵州城门。
还好赶在城门关上之前进了城了,要不就得露宿野外了。
两人骑着马到了城东一家客栈住下。
“小二哥,你知道这白沙渡口有往泉州去的客船吗?”她一边吃东西一边问道。
店小二想了想:“泉州,那可老远了,我记得倒是有那么一艘客船去的,不过要等到后天早上才会经过白沙渡口呢,您二位只怕明天要在这住上一天了。”
傅云若蹙眉,虽然耽误了点时间,但计算下来,既然东凌霄知晓蓬莱岛的所在,那肯定能在限制时间内治好轩辕隐的病。这样,也不必太过心急了。
想到这儿,她松了口气。
“这灵州城可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么?”
“好玩的地方就多了,西城的凌波湖、翠微山,北城的关帝庙等等都挺好玩的,你二位不如明日再城里逛逛,也算打发时间了。”店小二殷勤地介绍着,很是热情,似乎对傅云若的绝世姿容爱慕极了,差点忘了旁边一直戴着宽帽低头吃饭的轩辕隐。
轩辕隐眼角瞥见他的目光,忽然抓住那店小二的胳膊一个用力,咔嚓一声,他的胳膊顿时断了!
“滚开。”他的唇吐出冰冷的字眼。
店小二吓得发出杀猪似的叫声,正要骂人,忽然看到轩辕隐幽暗阴森的银眸,连滚带爬,只差没尿裤子了。
“我讨厌他。”他这话是说给傅云若听的,算是对自己行为的解释。
傅云若翻个白眼,对这样类似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要她身边出现任何男性,轩辕隐一般都不会给那些人好脸色。
他像一个雄狮一般,占着自己的地盘,当有人侵入时,他会毫不留情的反击。
他还没学会对人忍耐。
这已经比以前好多了,以前,他会杀了那个人;现在至少他在她面前,尽量少杀人了。
店小二不得不回家休息,傅云若暗地给了他些银两让他好生休养。
其他人更是战战兢兢不敢靠近他们,生怕也会落得个小二哥的下场。
第二天一早,傅云若和轩辕隐道灵州西城的凌波湖去游玩。
虽然已到了秋季,但湖岸和湖中游玩的人并不少,大抵许多人正在秋游。
不少吟风弄月的文人雅士正在岸边的亭子里吟诗作画,湖中也有画舫,歌声乐声阵阵,丝竹悦耳。
这里倒有些像秦淮河。
湖边很多专门等待游人的船家,见到他们,殷勤地询问他们是否坐船。
傅云若点头,随即和轩辕隐一起上了船。
正文 浓情切切(25)
此刻秋光十色,天气晴朗,乘船在湖中游玩,虽然荷叶尽已凋谢,但也别有一番凄美之态。
傅云若远远看去,只见山重水远,一翠山脉连绵而去,此刻山上隐约有火红之态。
“船公,那是什么山?”
“小娘子是外地的吧?听你的口音也不是我们灵州人。那是翠微山,你看那山上的枫叶都已红了,天气可比以前凉了许多。”
“相公,我们待会去那翠微山玩玩怎么样?”她挽住他的臂膀问着。
轩辕隐没有异议,目光不经意间转向不远处的画舫。
那画舫是歌妓招待客人的地方,此刻上面似乎坐了些客人,几个歌妓正在弹琴唱曲,陪酒作乐,好生热闹。
他本来并不会注意这些,只是他的目光忽然扫到了一个人,随即瞳眸收缩,在那个人的脸上停留了半天。
傅云若奇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群嬉闹的男人,她不知道轩辕隐到底在看什么。
“隐,你在看谁?”
轩辕隐整个人都散发出强烈的戾气,好似一瞬间变成了一座万年冰山,整个人都冻僵了起来。
傅云若有些诧异,他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态度变了呢?
那船上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让突然爆发出这么强烈的戾气和阴冷之气?
“隐……你没事吧?”她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他这才眨了眨眼睛,“没事。”靚靚 更多精彩小说
傅云若早已经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他不会是没事,没事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她再度将视线转向那画舫,此刻一个客人站起来,朝着湖中呕吐起来,似乎是不胜酒力。
旁边的人全笑了起来,“谢青,你这酒量可是变差了啊!”
傅云若敏锐地察觉到,轩辕隐的视线也停留在那个叫谢青的人身上,而且握住她的手不自己地收紧了。
他认识这个谢青吗?
她看到谢青抬起头擦擦嘴,醉醺醺的目光散漫,整张脸有些浮肿,带着一股酒色熏染出来的浮气,整个肌肉松弛,让人一看就倒胃口。
那个男人嘴角有个不大不小的痣,似乎是天生带出来的。
但细看下来,她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实。
她蹙眉,忽然勾唇笑道:“隐,我们也去听歌好不好?”
轩辕隐立刻拒绝:“不必了。我不想游湖了,靠岸。”
她也没有反对,就让艄公返回湖岸。
轩辕隐似乎心情不好,他又回头看了看那湖中心的画舫。
“我们在湖边走走,怎么样?”她提议道。
“好。”他一边走着一边还时不时地把视线转到哪画舫上。
他们没在湖边走太久,那画舫就靠岸了。
那个叫谢青的男人似乎不胜酒力,或者是被灌醉了,被人扶着下了船,上了一辆青壁马车随即离开。
傅云若看轩辕隐的视线冷酷无比地瞅着那马车,她忽然笑道:“我们上马闲逛怎么样,我觉得这边也没什么好玩的。”
她随即叫来了两人的马,硬是逼着轩辕隐上了马。
傅云若已然看穿了他的心思,早看着他远远近近地跟在那马车之后了。
那马车是往城北去的,而他们住的是城东。
傅云若随即道:“我们去关帝庙看看好了。”她想知道,他到底想怎么做。
她说的一切话,都符合他的心意,轩辕隐于是很快就跟上了那辆马车。
马车停在一个府邸前,谢青下了马车,喝得烂醉的他被人搀扶着进去了。
傅云若淡淡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要是认识他,何不上去打个招呼呢?”
轩辕隐握住缰绳的手停了一下,“我不认识他。”
“既然如此,跟着他是为了什么?别告诉我你打算抢劫。”她笑吟吟地抬起头,“隐,你可别把我当傻瓜了。走吧,我们一起进去怎么样?”
他皱眉,脸色微变:“我不进去,也不想进去。”
“轩辕隐,不就是家人么?”她的眸光定住他的:“你怕了吗?轩辕隐也怕了么?曾经发誓要报复的轩辕隐也怕了?”
他挑眉:“我不想你进去,因为我会克制不住杀了他们。”
他不想让她看到这一切。
傅云若摇摇头,“跟我一起进去。”她看得出,轩辕隐分明就很想进去看看。
不管他是恨这个家庭,还是爱这个家庭。
她跳下马来,拉住他的手:“对于这样把你抛弃的家人,我倒也很想见识见识呢。”
轩辕隐跳下马,他的眸中燃烧起一股从来未显现的火焰,几乎能把一切都瞬间燃烧起来。
他显然,对这个家庭憎恶到了极点。
是不是家人,什么才算是家人?
抛弃他,不顾他的死活,让他承受那一切的痛苦。
在庙里的那些年,他过的是什么非人的日子?
当他被人亵渎,逃回家中时,又是谁,亲手再把他送回那魔窟的?
是这些,所谓的家人。
如果不是今天傅云若在场,他可能早就杀了谢青。
没错,他认识谢青,不止认识,而且还是血亲。
轩辕隐走到门前,谢家如今已经似乎大不如前了。
当他小的时候,家中仍然富甲一方,就算后来搬到了此地,家业也应该十分殷实才对。
可是当他闯入府中,却看不到几个仆役,显然,这里跟当年的谢家不能比了,差了很多。
“你是谁?你怎么擅闯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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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静闹的太大,立刻就有个男人从屋里跑了出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男人似乎很奇怪他为什么会擅闯这里,他大约五旬年纪,头发斑白,颤着手指着头戴宽帽,看不清容貌的轩辕隐:“你是谁啊你?我到官府告你去!”
然而轩辕隐浑身的杀气已经让他吓破了胆,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我是谁?”轩辕隐看清了他的相貌,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他:“我是谁呢?”
老者刚一看到他的相貌,吓得顿时腿脚一软,跌倒在地。
他震惊地看着轩辕隐,浑身颤抖,好似突然看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厉鬼出现在他面前,呼喊着让他索命。
黑的,白的,黄的,蓝的,紫的,红的,无数的厉鬼朝他扑了过来。
他们扼住了他的颈项,让他喘不过起来。
最后,是他幽深的,焚天毁地的银眸闪烁着嗜血的光芒,流动着的,是仇恨和愤怒。
“是你——你怎么还没死?你怎么还没死,你这个妖孽!”老者歇斯底里地狂吼起来。
“老爷,你没事吧?”一个老仆搀扶起他,同样也惊恐地望向轩辕隐。“三少爷……你,你还活着?”
傅云若早就听得一清二楚,心头光火。
yd,这叫什么爹啊?见到儿子的面,居然问他为什么还没死,居然说他是妖孽。靚靚 更多精彩小说
难怪轩辕隐会变成这样,都是会有这么个爹。
“他不是三少爷,我谢吉没有这么个儿子!没有这个一出生就妖孽的儿子,肯定是那个贱人跟别人生的种,他一定不是我的儿子!”老者低吼着。
傅云若有点想上去扇他一耳光的冲动。
有人说了,孝敬老人嘛,可是她面对这种老人,实在孝敬不起来。
打扁他那张口无遮拦的臭嘴,是她现在唯一的想法。
轩辕隐冷冷一笑:“我也不姓谢!谢吉,你既然不认为这个世界上你还有个三儿子,那很简单——”
他顿了顿:“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谢吉,你以为搬到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你以为,我会死在外面吗?我会忘记自己当年是如何被你扔进庙里的吗?我会忘记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不,他永远不忘记曾经的仇恨。
好的,他要记住;坏的,他同样要记住!
他的人生,尽管拥有者许多的好或者坏的记忆,但这就是他轩辕隐!
他不会遗忘任何痛苦的记忆,那只会提醒他,他的仇恨要用血来偿还。
谢吉成功地提醒了他,自己曾经如何恨到要千刀万剐这个道貌岸然的,从未有一天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的父亲。
而同样,他也记得,他那个从未疼爱过他,对他冷若冰霜,嫌弃得很的母亲。
“你、你该死,就这个孽种,你这个妖孽早就该死了!”谢吉低吼着:“我可不怕你,我要请道长来收你,看你这个妖孽还怎么兴风作浪……”
谢吉疯了,抓了旁边的人就叫:“快去找人来收他。”
轩辕隐冷眼看着他的发疯似的举动。
他缓缓朝着他走了过去,直到三步远的距离,他停了下来:“你以为,我是妖精?”
谢吉往后退去:“你是可怕的妖孽,专门来祸害人间的,来人呐,来人!”他拔尖了嗓子,似乎恨不得所有人都听到了。
可是他院子里的人早就吓得腿软了,别提敢出来出头了。
轩辕隐伸出手推开一旁的老奴,“谢吉,我今天来,是来杀你的。”
此刻,他的笑竟然也冷了起来。
谢吉想要挣扎,却被轩辕隐推了个底朝天,倒在地上。
他对这个所谓的“父亲”一点都没有同情心的。
像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当他的父亲?
老仆冲出来想要阻拦他,轩辕隐眼皮抬也不抬一下,一手解决了那老仆的性命。
谢吉吓得腿脚发软了。
他往后退着,怒道:“你,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杀了我!”
轩辕隐冷然一笑,竟带了分嘲讽,不能杀了他?
是他在天方夜谭,还是他耳朵听错了?
“你以为,我还是当初任人宰割的傻瓜么?你以为,你能命令我吗?”他大声道:“不能?这世上没什么是我不能的!”
正在这时,从屋中跑出一个女人,还有醉醺醺的谢青。
那女人,是谢家的主妇,谢青喝得醉醺醺的,今天好像是做梦了,让他以为自己居然看到了一个像小时候有一双恐怖银眸的男人。
“你……你是谢……”他等着谢吉深吸口气:“老天,今天正是拖不到第二天了。”
轩辕隐冷笑,嗜血:“你倒很聪明,没错,你的确活不到明天了,谢青。”他的速度奇快,冲上去扼住他的颈项,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谢青虽然醉了,但他可没醉。
咔嚓一声,筋骨断裂的声音。
是喉骨断了!
轩辕隐将他扔到在地上,抬眸望着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的谢吉:“谢谢你提醒我了。我是妖孽,既然我是妖孽,怎么能不杀人呢?我不止要杀人,还要杀多多的人,到时候你就知道,提醒我是妖孽,会是你犯的最大的错。”
傅云若没想到他居然一下就把谢青杀了。
这个谢青的轮廓外貌,与他有一分相似,看年龄,应该是轩辕隐的弟弟。
他居然就一下把他弟弟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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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浓情切切(27)
傅云若蹙眉,眼看此刻轩辕隐似乎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愤怒之中,他的神情暴戾而恐怖,似乎下一刻就会变成吃人的恶魔。
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这歇斯底里的状态,会不会导致他走火入魔?
她知道他恨这一家人,搁谁身上,谁都忍受不了这样的家人。
但是,她不想轩辕隐因此而陷入了走火入魔的状态中,这可不行。
她上前搂住他的胳膊,下一刻居然把他一个大力给甩开了。
傅云若一下跌倒在地上,她惊愕地看向轩辕隐,他现在的情绪很不对!
他平日绝对不会对她作出这种动作来的,平日里对她怜惜万千的轩辕隐,怎么会这么做?
他的目光只盯在谢吉身上,谢吉吓得腿软,旁边的妇人更是惊得大哭起来。“你——你不能杀了你爹,他好歹是你爹啊!大娘虽然对你不是太好,可无论如何我跟你爹都没有害过你……”
轩辕隐的母亲其实只是谢吉的小妾而已,当年生下轩辕隐之后,因为轩辕隐长相太过奇特,谢吉怀疑她跟别人偷情了这个儿子,因此对她百般辱骂。而他母亲也因为这个儿子而对他倍加歧视,她把所有的罪责都责怪到自己的儿子身上,非打即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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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为轩辕隐的长相,只是因为得了那种怪病才导致的,而这些愚昧无知的人,却把他当成妖孽对待。
轩辕隐冷笑地看向她:“我先杀了你,再杀他!”他清楚的记得这个女人曾经如何对待过他。对,她是没有害过他,只是她提议的,送他到庙里去,让他在庙里渡过人生最黑暗恐怖的几年。也是她,在他逃回家时,得知他的惨状时,不但没有同情,还嘲笑他这个妖孽就是天生该被人骑,该被人压的东西,是她再次将他送回那恐怖的地狱。
不然,他后来绝不会杀人。
是这个女人,亲手将他从纯净推入地狱,是他父亲,将他从地狱推得更深,更惨。
傅云若看着他阴沉不定的脸色,忽然跳起来从他身后紧紧搂住了他:“隐,别这么做!”
她不要他因为这些人而走火入魔。
轩辕隐整个人一震,他脸上隐隐震怒:“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傅云若放开了他,却跑到他面前挡住他:“我不准你这么做,隐,杀了他们,你就会快乐吗?杀了他们,你就能放下以前的包袱吗?杀了他们,你真的开心吗?沾上了他们的血,你不会快乐,而我不要你不快乐!”
轩辕隐蹙眉:“你让开!”
她摇摇头:“我不让开!”
“傅云若,你——”他气得火冒三丈,忽然被她搂住。
她的红唇深深地吻上了他的,主动探进他的口腔内搅动起来。
轩辕隐没料到她居然会来这么一招,她的香软迷人,让他一瞬间呼吸不顺畅了起来。
“你放开……”他支吾着。
她却摇了摇头:“不,轩辕隐,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他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一阵狂喜从心底蔓延开来,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回吻。
他再也不想管面前吓得面如土色的两个无耻的家人,此刻,他的心底,眼底只有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才分开彼此胶着的唇瓣。
傅云若娇喘着趴在他怀中:“隐,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轩辕隐轻抚着她的发丝,“好,我们离开。”
他的视线又扫到那两个颤抖着抱在一起的老夫妻,“但是这两个人,我可以饶了他们不死,活罪绝不可免。”
傅云若眨眨眼:“那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撒点毒,让他们下半辈子都痛不欲生。”
轩辕隐接受了她的意见,直接用毒对付这两个没血没泪,无情无义的家伙。
让他们下辈子每天都要承受身体酸痛和心痛如绞的苦,他们这辈子也都别想摆脱这种痛苦了。
这样活着,似乎比死了更痛苦呢。
傅云若挽着他的手臂:“我们走吧,不要留下来看这两个讨人厌的家伙。”她回眸扫了一眼面如死灰的两个人:“希望你们下半辈子过得愉快。”
她娇笑着和轩辕隐一道离开,踏出门去。
“隐,你心里的包袱,就放下吧。该得到报应的人也已经受到惩罚了,以后你的心里都不要再留下阴影了。刚刚你的样子真吓人,像是要走火入魔似的,我还被你推倒了。”她睨了他一眼,“你看,手腕都破皮了。”
轩辕隐捉起她的手腕一看,果然被沙石给蹭破皮了,他顿时心疼道:“还痛吗?对不起,若儿,我刚刚——”
“还痛。”她撇嘴:“你怎么补偿我?”
轩辕隐想了想:“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傅云若翻个白眼:“你自己想啦。”她跨上马,“走咯,要不我们去关帝庙玩玩?”
轩辕隐也跨上马,捉住她的手腕:“你的手腕要处理一下,我看这边哪儿有医馆……”他带着傅云若找了家医馆,抹药包扎了一下。
正说着想要出去玩玩呢,结果外面天色一变,居然下起了大雨。
一时半刻也走不了了,只得在这医馆里坐等雨停了。
“这雨怎么说下就下啊!”外面跑进来一个男子,他浑身都湿透了,“这天气可真是说变就变啊。”
傅云若定睛一看,咦,这不是……
正文 浓情切切(28)
眼前的男子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晒成了古铜色的脸庞在稚气中透着一股年少的青春飞扬气息,他一脸的阳光灿烂,俊俏的眉宇中生了一颗美人痣,柔和了面庞,乍一看去,不辩雌雄。
这不是风御么,水忆的二儿子。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风御?”
少年转眸看向她,惊喜道:“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云若笑道:“你呢,不是跟你师父在家里么,怎么又到灵州来了?”
风御笑道:“我跟师父云游嘛,刚好到灵州来了,这家医馆是师父一个徒弟开的,我们在这里住下,顺便帮他看看病人。”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去换身衣服,身上都淋湿了。”
轩辕隐抬眸,看着他掀开帘子到里面去了。“他是谁?”
“是水忆的二儿子,只见过一面,不想会在这里看到他。”傅云若向外看了看,“这雨怎么还不停啊。”
轩辕隐也望向外面的雨,好似越下越大了起来。
正想着,就听到风御的笑声:“师父,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不就是去看看抛绣球,值得你这么笑我么?”
傅云若抬眸看到那个先前曾经见过的中年道士,面容清矍冷淡,见到她,也只是略微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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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他们走了过来:“这位,好像有病在身吧?”
轩辕隐没想到他只是随便一看就发现他有病在身,抬眸打量了一眼这道士:“你能看出我得的是什么病吗?”
“师父,他得病了吗?我怎么没看出来?”风御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轩辕隐。
“谁让你平日不好好读书的?”道士淡淡道:“能让我给你把把脉么?你的病,可不是一般的病,很少见。”
傅云若心中燃起一丝希望,若是这个道士能治好轩辕隐的病,那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隐,让他把把脉吧。”
轩辕隐伸出手,问:“敢问道长的法号是……”
“我师傅法号天一……”风御插了一句。
天一道长给他把了脉相,略微沉思:“果然如我所想,你的病的确是我平生所未见的。”
轩辕隐早已听惯了许多人说这句话,好似自从他得了病之后,所请的江湖名医,多半都无法医治。
“道长有法医治么?”傅云若问。
天一道长淡淡道:“他的病很难医治,这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药方倒是有,只是药引难寻,要到那东海之中的蓬莱岛上寻找几位药。”
傅云若顿了顿:“还是要去蓬莱岛啊,跟之前洛清说的差不多。这个病能治好么?”
“能治好,只要能找到药方,倒是蓬莱岛很难寻找,传说中是东海的三座仙山。”
傅云若叹了口气,还是要去蓬莱岛呀。但是他提到能治好这个病,这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了。
傅云若把洛清的药方给他看了看,天一道长点头:“就是这个药方了。”
“你们要去蓬莱岛吗?师父,我们不如也去蓬莱岛玩玩,我一直想去仙岛看看,不知道是不是很好玩?”风御笑嘻嘻地说着。
天一道长摇摇头:“你以为蓬莱仙岛这么好找的么?”
傅云若顿了顿:“如果找到了那几位药,道长可以治好他的病么?”
“虽无十分的胜算,但也差不多。”
“要不你们也跟我们一起去蓬莱岛吧,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他说他知道蓬莱岛怎么走,现在我们就是赶往泉州去与他会合的。”
轩辕隐似乎并不乐意跟别人一同去泉州,他挑眉道:“若儿,既然有药方,就不需要劳烦道长跟我们一同去了吧?”
“不麻烦,不麻烦!”风御连忙说:“我很乐意,当然师父也很乐意去的,他可是一直想去蓬莱岛呢!”
“风御!”天一看了看他,风御立刻闭嘴。
“明日就有去泉州的船到白沙渡口,若是你们也想去的话,就到白沙渡口去,外面雨停了,我们也该回客栈去了。”傅云若起身和轩辕隐离开。
出了医馆,二人上马回到客栈,轩辕隐似乎不太高兴:“我不想跟别人一起去。”
傅云若挑眉:“可是他是大夫,多个大夫跟着,总是好的。若是遇到什么状况,不就可以医治了么?”
她考虑到旅途漫长,而且也不知道他的身体会怎么样,所以找天一道长一同去,是最保险的做法。
“我不喜欢那小子。”他哼了一声,早看到风御那双眼睛一对上傅云若就亮晶晶的了。
傅云若窃笑:“搞半天,原来你是吃醋了呀?我的隐原来是醋坛子!”
轩辕隐撇头,脸上有些可疑的暗红:“什么醋坛子,我才不是。”
傅云若吐吐舌头,俏皮地捏了捏他的耳朵:“对,你不是,你升级了,是醋缸。”
轩辕隐眼睛睁大,看到她一脸的坏笑,捏了捏她的鼻子:“我就是吃醋了,如何?”
“醋是不是很酸?”她笑着问,一脸的愉快:“记得我以前说过醋经,这老陈醋吃吃还可以,要是这新醋吃了,可得酸掉大牙,还得惹来灾祸。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这醋是新醋还是陈醋呀?”
轩辕隐蹙眉:“我不管是什么醋,若儿,我只要你。”
傅云若笑着说:“我知道很多人喜欢我,也有很多人骂我。人啊,如果没有魅力,连骂你的人都没有,那可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我这么有魅力,你没必要不开心啊,想想看,会有多少人嫉妒你啊,因为,我现在在你身边啊。”
正文 浓情切切(29)
她刚说完,就发现客栈门口围了许多官兵,正在查问什么。
傅云若蹙眉,“隐,难不成你父亲和大娘去官衙报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