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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冤家第47部分阅读

      俏冤家 作者:rouwenwu

    听如月开心的口气,好像希望雷振远从此以后在雷府失去踪影。

    “啊,夫人真是好手段。”卢夫人言不由衷地说,草草应付如月几句,就走了。

    卢夫人的心情恶劣,雷振远要是真的不再回雷府,他们一家人在雷府就难以立足了。

    “听说老爷不回家,外人比我这个夫人更加难过。”如月调侃地对凌姑说,继而恨恨地说:“老爷不回家了,我这个夫人是一千个不欢迎他们。这下子,他们总该死心了。总可以走人了。”

    话是这样说,如月心中明白,要仇洪良一家子走人,决非易事。他们,早就摆出了赖住不走的意思。

    凌姑和晴儿听了,都不敢附和,他们都看出来,仇洪良一家人是不会主动离开的。

    卢夫人回到沁芳院,将刚刚探听到的情况告诉仇洪良,再次提出要离开雷府:“老爷,我们走吧,有那个姓谢的在这里,是不会有我们的好日子的。再说了,我们已经成攒下不少银子,够我们置买田地、过吃穿不愁的生活了。”

    李姨娘难得跟卢夫人意见一致,向仇洪良吵闹要离开雷府,结束寄人篱下的生活。

    “吵什么,我们不能走!”仇洪良大声吼叫。

    相公忽然发飙,卢夫人和李姨娘都吓倒了,脸色发白地望仇洪良,她们从来没有见到过仇洪良恶狼一般狂吼的模样。

    仇洪良知道自己失态,忙放缓语调说:“我们不能走得这样窝囊,我们就是要走,也得他们客客气气地送我们走。”

    深夜,雷振远从暗道中回来,就和衣躺下休息。

    如月睡得正迷糊,察觉到雷振远猛然坐起来,看到他一下子吹灭了油灯,等候了很久,雷振远都没有回到床边。

    外面传来了打斗的声音。

    如月顿时心跳加速,来到门边,发现门已经关上,她站立在门边,倾听外面的动静。门缝间传来刀剑的撞击声音,夹杂有惨叫声。

    外面,正在进行一场恶战。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振远在房间外大声说:“夫人,平安无事了,你放心休息,我还要处理一些事。”

    如月打开房门要出去看个究竟,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迎面扑来,让如月胃中翻江倒海般难受,她急忙关上房门。

    院子里一片吵闹,有人正在清理院子,冲洗血痕。

    天亮的时候,如月开门出去。晨风轻轻吹来,院子里青石地板上干干净净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眼睛中带着血丝的雷振远告诉如月,昨天夜晚玉馨院中来了十个蒙面人,这些人是冲西厢房中的财物而来的。雷振远打死了五个,其他护院杀死了四个,逃跑了一个,李靖宇和另外两个护院在打斗中受伤,百里湾三雄在追赶逃跑的蒙面人时,中毒晕迷,周志海正在抢救。

    “夫人,这些死去的蒙面人中,居然有五个是我们府上的人。真想不到!”雷振远脸色凝重。

    如月冒出了鸡皮疙瘩。自从那个秀莲的事件发生后,她再次觉得雷府是杀机四伏。

    “敢打我雷某人的主意,这些人是活腻了。只可惜跑掉了一个。”雷振远不免有些感慨。

    雷磊轩在隔壁的房间走出来,看到父亲高大的身影,激动地跑来叫喊:“父亲,你回来了。”

    雷振远以少有的亲昵拍打大儿子的肩膀,温和地说:“想父亲了?”

    雷磊轩点头。过去他一直认为,父亲对自己很不好,对自己来说是可有可无的。看到如月不让父亲回家,雷磊轩惊慌失措地认识到,自己的生活中,不能没有父亲。

    如月微笑地看雷振远父子拥在一起。

    “母亲没有骗我,引出坏人收拾他们后,父亲你就回来了。”雷磊轩很是高兴。

    如月不好意思地笑了。当时是骗小孩的话,现在居然让自己歪打正着。

    才用过早餐,就有人来禀报说百里湾三雄苏醒过来了。

    张老大告诉如月:“在打斗中,我们发现那个为首的蒙面人,就是过去花银子要我们杀害主子你的人。这人武功高强,我们三兄弟围攻都只是打了个平手。后来,这个蒙面人逃跑,我们紧追不舍,黑暗中跳出另外一个蒙面人,向我们下毒。后来的事,我们就不知道了。”

    “你是说,过去花银子要杀害我的人,昨天夜晚来到了雷府?”如月的心突突狂跳。

    张老大肯定地说:“没有错。我们兄弟追赶他时,他还骂我们不讲江湖道义,收了银子不为他办事。”

    雷振远神色凝重起来。

    如月离开百里湾三雄养病的屋子,厨房的管事李妈凑近如月,悄悄告诉:“老爷得知卢夫人一家在食用下人的饭菜,命令奴婢恢复他们的分例饭菜。”说完,等候如月的指示。

    “就照老爷的吩咐去做。以后,我们的饭菜送到玉馨院去,他们的饭菜送到沁芳院去。没有客人来到,不准打开后院的餐厅大门。”

    如月心烦,仇洪良一家子没有送走,谋害自己的元凶逃跑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从卢夫人手上夺过了所有下人的卖身契。

    中午,沁芳院的饭桌上,摆上了香喷喷的菜肴。仇大小姐和仇二公子低头狼吞虎咽,饭粒粘得满脸都是。

    卢夫人心疼地望向这对儿女,不时劝说:“不用急的,慢慢吃,别噎着。我们以后都是吃这种饭菜,再也不用吃那种难吃的食物了。”

    李姨娘吃得有滋有味,满嘴是油。

    仇洪良手捧饭碗,怔忡地看手中的米饭,久久没有反应。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30难言之痛

    由莲儿引发的风波。经历了整整七天,才平息下来。雷府,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这天上午,如月吩咐李靖宇到鸿运布庄、鸿运染布作坊去走一趟。李靖宇回来时,带回了布庄生意兴隆的好消息,同时给如月带回了两本帐本。

    如月的心,装满了快乐。

    忙到黄昏时候,如月将鸿运布庄的两个帐本以表格的方式重新记录,并在一块棉布上制作出鸿运布庄生意的走势图。站立在房间内,观看挂在墙壁上的走势图,那高高上仰的曲线,让如月对鸿运布庄的未来充满了自信。

    自己拥有前世的睿智,又有雷府雄厚的财力作后盾,这布庄生意一定做得风生水起。

    如月入神地看鸿运布庄生意的走势图,暗暗谋划。雷振远走进房间来,如月都没有察觉。

    “夫人,看什么这样入迷?这是什么?”雷振远看到了墙壁上挂的走势图,可他看不明白,这些扭来扭去的文字和弯曲的直线蕴含了什么。

    如月心情舒畅,耐心十足地告诉雷振远这走势图代表鸿运布庄的生意状况,这曲线一直上仰。表明鸿运布庄的生意一直处于盈利状态。如月兴致勃勃地指点给雷振远看:“这是今年一月上、中、下旬的盈利,这是二月上、中、下旬的盈利,这是三月上旬的盈利。到三月这里曲线突然上升很多,是因为三月上旬做成了几宗大的交易,盈利特别多。”

    布庄生意兴隆,除了有银子收入增多,更让如月从心灵深处体会到了一种胜利的快意。

    如月说得眉飞色舞,在雷振远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雄心勃勃:“老爷,等孩子生下来后,我还要再扩大染布作坊,将这布庄的生意做大。”

    雷振远宠爱地搂抱如月双肩,带有调侃的口吻:“夫人,生下孩子后,我支持你把布庄的生意扩大,咱家把清州城所有的布匹生意都垄断了,怎样?”

    “我也是这样想的。”如月兴奋地摇晃雷振远的手臂。

    “夫人,在把清州城所有的布匹生意都抢在手中之前,你先安心静养,给我生下个健康的小宝宝。”

    晴儿走进来,看到雷振远弯腰抚摸如月的腹部,整个脸庞都贴在如月腹部上。小丫头看到后脸红心跳脸上发热,眼睛看地下:“老爷,夫人,该用晚餐了。”话才说完,人就退出了房间外。

    如月和雷振远走出来,就听到院子里笑声不断。

    雷磊轩手拿新买回来的拨浪鼓,摇得咚咚响。y小鹏轩:“弟弟,快走来,哥哥给你这个玩。”

    小鹏轩摇晃着肥胖的小腿,一步一摇地向哥哥靠近,他的小腿似乎承受不了身体的重量,几次要摔倒,吓得他坐到地上。看到哥哥手中的拨浪鼓,小鹏轩又站起来,向哥哥迈步。当小鹏轩终于从哥哥手中接过拨浪鼓时,一屁股坐到地上,使劲地摇动拨浪鼓。

    “我们的孩子长大了,已经会走路了。”雷振远惊奇地说。在他的印象中,小儿子一直被人抱在手上。

    如月笑了,凝望坐在地上摇拨浪鼓的孩子,母亲特有的温柔浮现:“是呀,转眼间,鹏鹏就学走路了。再过一个月,鹏鹏就满一周岁了。”

    奶妈走去,抱起坐在地上的小鹏轩。雷磊轩看父母走出来了,打过招呼后,三人一起走进小厅中用晚餐。

    餐桌上。雷振远兴致很高,向夫人和儿子说起镖局中的事:“上个月镖局接了趟镖,押送一批玉器到福州去,我心中七上八下的,这玉器太贵重了,要是路上有个闪失,很难赔偿。前天押送玉器的镖师回来说,这次押送玉器,出奇地顺利。真是喜事一桩。”

    说到高兴处,雷振远不停地干杯,喝酒就像是喝水一样。

    雷磊轩看父亲喝酒,看得忘记了吃饭,对父亲的豪迈气概羡慕极了。

    “磊轩,你也喝一点。”雷振远看出大儿子眼睛中的意思,向杯子中倒了一点酒,放到大儿子跟前,补充一句:“不会喝酒的不像男子汉。”

    望着杯中酒发愣的雷磊轩,听到父亲的最后一句话,端起杯子学父亲的样子一口气喝干了,咽喉处火辣辣的,咳个不停。

    如月埋怨:“看你这个父亲,竟然怂恿孩子喝酒。”

    “这有什么要紧的。”雷振远不以为然地看咳得脸面涨红的儿子,他本人捧起酒壶就喝。

    如月看得惊心,提醒这个拿酒当水喝的人:“老爷,小心醉了。”

    这一劝,反而劝起雷振远的豪情满怀,一口气喝干了酒壶中的所有酒,意犹未尽地擦去嘴边酒渍:“夫人,这有什么。我出行在外。口渴时,喝的都是酒。这一小壶酒,醉不了我的,夫人放心。”他转身叫晴儿再拿一壶酒来。

    看这彪形大汉一身酒气、红光满面,没有任何的醉意,在大口大口地吃肉,大碗大碗在喝酒,如月被雷振远的豪爽震惊。

    雷振远大吃大喝,向夫人和儿子滔滔不绝地谈论闯荡江湖的趣事。

    雷磊轩不眨眼地看父亲,举在半空的筷子忘记了夹菜。

    周妈和晴儿第一次看到老爷这样健谈,听得入迷。

    大碗大碗的酒流进雷振远的口中,叫如月看得触目惊心,只有暗中祈求:千万别发酒疯,让我收拾烂摊子。

    上床休息了,如月仍能够嗅到雷振远身体上浓浓的酒气。

    昏暗的灯光下,雷振远注视如月隆起的腹部,开心地说:“夫人,我们家真是人丁兴旺,又快添一个孩子了。这次肯定是个女儿。”

    “说不定是个儿子,没有生出来,谁知道。”如月看出雷振远带着酒意,闭目假寐,不想再跟他说什么。只盼望他快点睡着。

    雷振远靠近夫人,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袭来,让他心神一荡,埋进夫人的长发间,淡淡的幽香从发际中散发出来,温馨怡人。沉醉于这幽香中的雷振远,不自觉地将脸从夫人的秀发间移动到细腻的脖子处,幽香更是浓郁,让人沉溺于中不自拨。情不自禁地,雷振远向光滑细腻的肌肤间轻轻咬下去。

    “别闹,痒痒的。”如月低低地埋怨。在醉意朦胧的雷振远听来,如娇莺在呢喃。

    雷振远把脸埋进夫人的脖子间,一颗心开始马蚤动,手也跟随不安分起来。

    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粗糙的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有力地游动,如月警觉,身边这个男人诱发了身体的原始的渴望,如月慌忙推开身体上的大手,警告他:“不行,我身体不适于这样。”

    大手不甘心地重新回到如月身体上,游动到隆起的腹部时,自觉安分了。大手的主人清醒过来:夫人现在身怀六甲,不适宜颠鸾倒凤。

    雷振远平躺在床上,调整气息,让自己加速的血液回归平静。只是,没有成功。雷振远体会到身体内有股力量在汹涌,撞击着要决堤而出,这让他口干舌燥,全身发热。

    听出身边的人在困难地呼吸,如月侧身就看到雷振远脸庞涨红,关心地问:“老爷,你,你怎样了?”

    “夫人,我,我觉得,很不舒服。”雷振远支吾着,翻身要离开这房间。为了不让夫人伤心,雷振远好几天不亲近其他女人了,压抑在体内的原始欲望就像洪水,一经引发就泛滥成灾。

    看出自己的男人因为情动而难受,如月脸上发热,体贴入微地说:“要不,我帮你揉揉。”

    看到雷振远点头,如月退下长裤,坚挺的男根暴露无遗。柔软的玉指在男根上温柔地来回套动,试图减轻男人的胀痛。如月明显地感觉到,越套弄。手中的男根越坚硬、滚烫,甚至在胀大,以至于青筋突起。

    一只大手阻止了如月套弄的手,雷振远困难地:“夫人,这样,我更难受。”雷振远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爆炸开了。

    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如月抬头观看这个情欲中烧的人,惊骇地看到雷振远一脸通红,额头上汗淋淋。如月没有想过,男人想要又不能满足时,会这样痛苦。

    如月伸手要给雷振远拭汗。

    雷振远慌忙避开,他的忍耐已到了极点,夫人再往自己的身体上噌,他可能会不顾一切地把夫人压到身体下,把身体内奔涌的力量全部释放到夫人的身上。

    如月坐在床上,目瞪口呆地看雷振远飞快地翻身下床,匆匆套上衣服,冲向门口,逃跑一样消失在黑暗中。

    唉,管束自己的男人,不让他去外面拈花惹草,却得出这种后果。

    雷振远再没有回来。

    如月在焦虑重重中度过了一夜,远处传来了阵阵的鸡啼,如月才迷糊过去。

    天亮了,如月派人找雷振远,整个雷府上没有雷振远的影子。如月的心不住往下沉,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凌姑迷惑不解地看如月在玉馨院内踱来踱去:过去几天中,夫人把老爷赶出家门,都能够淡定自若;今天天亮找不到老爷,就心事重重,真是怪哉。

    晴儿知道昨天夜晚老爷和夫人一起回房间的,天亮后夫人就找老爷,可能是昨天夜晚老爷和夫人吵架,老爷一气之下跑了。晴儿安慰说:“夫人,不用担心的。过去这个时候,老爷都已经去镖局了。”

    几个人正在安慰如月,就看到雷振远从外面无精打采地进来。

    如月走过去,什么都没有说,只拉起雷振远的手,两个人一起回房间中去。

    周妈等人看老爷和夫人怏怏不乐地回房间,暗暗猜测,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回到房间,雷振远重重地倒在床上,闭上眼睛不说话。

    如月心慌意乱,昨天夜晚这家伙近似失控地跑出去,真害怕他会犯下滔天大罪,把这个家毁于一旦。为表示对他这种失控行为的谅解,如月轻抚他的额头,故作平静地问:“昨天夜晚,你到哪里去了?”

    雷振远闭上双眼,困倦地回答:“夫人,我去府去了。”

    “我知道你出府了。但是,但是,”如月困难地寻找合适的话语,“我想知道,你去了哪里?”

    “府后不远处,有一家ji院。”雷振远的声音极低,如月模糊听出意思。

    还好,他并没有失控到去jy良家妇女,犯下弥天大罪。

    困扰一整夜的担忧消失了,如月回想昨天夜晚雷振远的表现,实在难以理解:“不能亲近女人,对于你来说,真的那样痛苦不堪?”

    “夫人,昨天夜晚你都看到了。就是身体胀得疼痛,要爆裂似的。”雷振远苦闷地挠头,一方面他想一心一意地对夫人,另一方面生理上的需求让他难以忍受。

    “老爷,你昨天肯定是被人下了药。”如月瞪眼看雷振远,以如月所掌握的医学知识看,只有中了药的人,才会情欲泛滥不能自控。

    “可是,几年来我一直是这样。”雷振远面向墙壁,无比烦闷地说:“夫人没有来这前,我随心所欲,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你来后,我本想要一心一意地对你好,决意不再招惹其他女人,可是只要几天不亲近女人,身体就疼痛难忍。夫人,我是想过要一心一意对你的,可我真的做不到。”

    如月知道现在不是追究他背叛自己的时候,如月总觉得雷振远的表现反常:“老爷,过去的事我们就不要说了。要不,明天我们去回春堂问周公子,让他给你诊治是否有问题。”

    雷振远叹气:“我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劲。我叫常来我们家的谢大夫诊治过,他说是因为我练铁砂掌,长年累月接触炽热的东西,加上内力过于浑厚引起的。”

    “我不相信,内力浑厚会像你那样。你很不正常。老爷,我们再去找几个大夫来看。最起码,我们去给周公子瞧瞧。”如月不太相信谢大夫的话,如月对这位谢大夫的医术抱有怀疑。

    雷振远不同意:“夫人,难道我去找全清州城的大夫问,没有女人在身边,我很难受,你给我看看。他们要么是笑我神经不正常,要么给我找女人。”

    这床上出现了问题,向来是不好对人说起的,何况是在这种社会。

    如月无语,联想到自己有孕后,雷振远频频跟其他女人来往,郁闷无比。跟一个病秧子在一起日子会苦闷,但是跟一个精力太充沛的人在一起,也会有无尽的烦恼。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31良宵苦短

    如月思忖了两天。权衡轻重后,忍痛作出一个决定。

    晚上回房后,如月坐在床边深思,雷振远坐在桌子边喝茶。

    “老爷,我决定为你收一个通房丫头。”如月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自己的决定。

    雷振远惊得杯中的茶水泼到地上,他瞪眼看如月:“夫人,你刚才在说什么?”

    “我决定让你收一个通房丫头。”如月重申一次。

    这次,雷振远不再怀疑自己听错,而是怀疑夫人身体不舒服,神志不清。雷振远不能相信,这位发现自己跟别的女人有染一次,就要折腾自己几天的夫人,会大方地主动提出让自己收通房丫头。

    “夫人,你身体不舒服?”雷振远走近如月,伸手摸夫人的额头,没有发现异样。

    “我身体很好。”如月郁闷地说出自己的想法,“你老是到那些风月场去混,我担心会影响你的身体。我想了两天,决定收一个通房丫头服侍你。你以后不要到那些风月场去鬼混了。”

    难怪夫人这两天精神恍惚,原来是在考虑为自己收通房丫头的事。

    雷振远感动地将如月揽在怀中。喃喃地:“夫人,你真好。其实,我有你就足够了,不需要通房丫头。”

    “我知道你需要。”

    如月鼻子酸酸的,叫自己这个有现代思想的人与人共夫,真是憋闷。可要是让这个家伙长期混迹在风月场,万一得了脏病,这个家伙倒下了,对这个家可是灭顶之灾。通房丫头地位低下,比其他的奴婢好不到哪里去,要是以后有什么不对劲,可以将她送走或者卖了。

    雷振远无语,他想到了前两天夜晚的狼狈样。

    “老爷,这府上众多的丫头中,你看中哪个?”既然决定了,如月要表现得大度一点。

    雷振远摇头,他不敢在夫人的眼底下胡来,平日里没有留心看府上的丫头:“我没有留意。这丫头是服侍夫人的奴婢,夫人作主就是了。”

    第二天,如月和周妈商量给雷振远收通房丫头的事。

    周妈思前想后,恳切地说:“雪儿,既然老爷要你作主,你把那个莲儿丫头接回来服侍老爷,好吗?那莲儿丫头容貌出众,又一心要跟随老爷。前几天我在大街上遇到了莲儿的母亲,说是现在那丫头很后悔,一心想回雷府做丫头。”

    晴儿站在如月身后。听到周话,背着如月向周妈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示意周妈不要接莲儿回来。

    周妈看到晴儿的暗示,犹豫片刻,心想:“莲儿跟老爷已有私情,再回去难找上好人家,让莲儿重新回雷府服侍老爷,对莲儿和她的家人都是件好事。再说,如月始终要找人服侍雷振远,始终都有人来跟如月共享老爷的,这样做不算对不起如月。”

    周妈为莲儿说情,并说出了她上次送莲儿回去时,在娘家人面前很为难。

    如月为难,不想让莲儿回来,上次发生的事,足以显出那莲儿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丫头。周妈再次求情后,如月又想:“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管是谁做雷振远的通房丫头,恐怕都是挖空心思纠缠雷振远,一心往上爬的。以后自己得堤防,要时时压制她。莲儿那丫头容貌姣美,雷振远想来不会有意见,不如就给周妈这个人情。”

    主意已定,如月就吩咐周妈:“既然这样,周妈你就辛苦走一趟,今天就去周家村接莲儿来。”

    “夫人,姑妈,这府上有众多的姐妹,从中挑选一人服侍老爷就可以了,何必大老远的跑回到周家村去接堂姐。”晴儿想起莲儿说过的话,怀疑莲儿来到后,会搅得雷府不得安宁,极力阻止接莲儿来。

    如月转身看晴儿,这丫头相貌端庄,为人稳重,不由得眼睛一亮:“晴儿,要不,由你来服侍老爷。”

    晴儿本想阻止莲儿到来,没有想到会引火烧身,臊得她满脸通红,连连摆手:“奴婢只会做端茶倒水扫地等粗活,奴婢不会服侍老爷。夫人另找别人去。”

    周妈斥责晴儿两句,带人去接莲儿了。

    下午,莲儿穿戴一新,跟随周妈回到雷府。

    如月坐在玉馨院的小厅里,俯视这个跪在跟前、曾跟雷振远有一夜之情的丫头,心中极不是滋味。藏匿起心中的厌恶,如月淡然注视跪下的莲儿。沉声问:“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回来吗?”

    莲儿叩头,乖巧地说:“回夫人,姑妈向奴婢说过。夫人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奴婢一切听从夫人的吩咐。”

    被赶回去几天,变得乖巧了。

    “你本来是犯错的丫头,我若不是看周面上,是绝不会让你再回来的。既然让你重新回到雷府,你就要安心服侍老爷。服侍好了,自然有你的好处;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不安分守己的行径,决不会轻饶。听清楚了?”凝重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如月凛然地看眼前下跪的人。

    莲儿全身一颤:“是,听清楚了。”夫人处罚犯错的人,是不会手软的,这个莲儿见识过。

    如月不再多说,吩咐周妈带莲儿去开脸,今天晚上就是收房之夜。

    傍晚,雷振远回到玉馨院,进入小厅要用晚餐,惊讶地看到莲儿站立在身后冲自己微笑,皱眉相问:“夫人,这丫头已经送走了,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

    看到这丫头。让雷振远有许多不愉快的回忆。

    莲儿的笑容消失,委屈地看地下。

    如月解释:“老爷,我看这丫头容貌出众,就接她回来服侍你。老爷你要是合意,就选到这丫头了。要不,我就再另选一个。”

    雷振远望向如月,沉思默想一会儿,才说:“算了,就这个。不要再麻烦了。”他眼睛望都不望身后的莲儿,就开始用餐,一如往常跟如月和雷磊轩说笑。

    雷磊轩听说莲儿是服侍父亲的通房丫头。转过脸冷冷地打量了莲儿几遍,眼睛中流露出敌意。在雷磊轩的印象中,父亲要是有了其他的女人,离父母吵架的时间就不远了,因此,莲儿被雷磊轩理所当然地归为破坏家庭幸福的敌人。

    沁芳院里,卢夫人得知莲儿重新回到雷府,并名正言顺地做了雷振远的通房丫头,乐得拍手笑:“真是天助我也。莲儿那丫头做了通房,以后那姓谢的够她哭了。”

    “夫人,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仇洪良给卢夫人兜头泼冷水。

    夜晚,莲儿的房间内红烛摇曳,红帐低垂,莲儿坐在床边,满怀希望地等候着,恍若梦中。收房之夜,对于一个丫头来说,就相当于人生的洞房花烛夜。

    雷振远站在玉馨院中,遥望红光溢出的房间,那里充满了诱惑。回头看如月房间,窗户中射出昏暗的灯光让他倍感温馨,没有自己在身边,那个害怕黑暗的夫人,一定辗转难眠。

    雷振远徘徊不定。

    很久很久,下了决心似的,雷振远大步走向有红光的房间。

    在门缝间向外张望的如月,看到雷振远终于向莲儿的房间走去,禁不住悄然泪下。如月很想冲出去,拉住他,告诉他:“你只能属于我,你不能去。”如月相信,自己要是冲出去,雷振远一定会折身回来,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但是,以后他可能会半夜逃离。无需置疑,他在外面会流连于风月场所。这些,对于雷振远。对于这个家,都极为不利。

    丫的,就让我当一回贤惠的人。就当自己出趟远门,把夫君寄存在别人那里,到时候再整个取回来。

    躺在床上,外侧空荡荡的,让如月的心跟随着空荡荡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莲儿的房间里,红烛摇曳。含羞带喜的莲儿,双手捧一杯热茶递给坐在床边的雷振远,含情脉脉地:“老爷,请喝茶。”

    咳,这个跟自己有一夜之情的丫头,雷振远还没有留心她到底长得什么样。听夫人说,这丫头容貌出众。

    雷振远并不伸手接茶,一双眼睛在莲儿身上来回移动,微微颔首,这丫头果真长得俏丽,发育良好的身体曲线玲珑,就像是朵含苞欲放的鲜花。夫人从周家村接回这丫头服侍自己,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老爷。”莲儿看到雷振远望向自己的眼中带笑,知道老爷喜欢自己,就放松心情,娇笑着凑近,撒娇般地:“老爷,请喝茶。”她双手举杯向雷振远。

    看到莲儿有些做作的媚态,雷振远就想起了上次莲儿计算自己的事,警觉之心生出,脸顿时阴沉沉的,向莲儿喝令:“跪下!”

    莲儿才要往雷振远身体上蹭,撩拨雷振远,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大喝,吓了一大跳,双脚一软,就情不自禁地跪下。唉,这雷老爷还真难服侍,前一秒钟还眉开眼笑,后一秒钟就凶神恶煞像勾命的无常。

    雷振远的大手捏住莲儿的下巴,逼视这个俏丽的丫头,冷声问:“你实话告诉我,上次你为什么会接近我?你要是有半句假话,我即刻叫你横尸当场。”

    莲儿吓得浑身发抖,断断续续地说:“奴婢,奴婢一直喜欢老爷,半夜起来,看到老爷独自一人,就去……”

    “住口!别花言巧语。”雷振远怒目一瞪,莲儿禁不住打个寒噤。雷振远接过莲儿手中的杯子,手上一用劲,杯子被捏得粉碎。雷振远将碎片扔到地上,一阵乱响。雷振远眼中闪出寒光,冷森森地看莲儿:“说实话,为什么要接近我?是你自己想到要接近我,还是别人教你,用那样的方法接近我?”

    雷振远大手稍一用力,莲儿痛得流泪。

    莲儿吓破了胆,害怕自己也被雷振远当成杯子捏得粉碎,哆嗦着说:“回老爷,是卢夫人教奴婢这样做的。卢夫人看出奴婢喜欢老爷,对奴婢说,夫人现在不能服侍老爷,正是接近老爷的好时机,要奴婢半夜在外等候,说那样肯定会遇到老爷。奴婢等候了几夜,才遇到老爷的。”

    “好呀,你这个贱婢,竟敢勾结外人来算计主子。”雷振远大怒,举掌要击毙莲儿。雷振远不能容忍,自己的身边发生这种事。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奴婢都是因为太喜欢老爷了,才听从卢夫人的话。”莲儿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

    雷振远的铁掌停留在半空,冷冷地盯住莲儿看,最终取消了要莲儿小命的念头。

    “好,我就暂且不杀你。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要听从他人的挑唆,不准跟卢夫人他们来往。好好的服侍我,侍候夫人。要是让我发现你心怀不轨、背着我和夫人耍花招,小心我要你的小命。听清楚了?”

    “是,奴婢听清楚了。”莲儿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好险,到鬼门关走了一遭。

    雷振远看这个吓得哆嗦的小丫头,心中暗暗冷笑,要在自己跟前耍花招,还嫩了点。

    红烛是越燃越短,照射到坐在床边的雷振远身体上,也照亮了莲儿年轻女子妙曼的躯体。

    “还跪下干什么?还不起来给我宽衣。”雷振远的话中,带有淡淡的不悦。

    莲儿战战兢兢地起来,去到雷振远跟前,给他解开衣扣。莲儿受到刚才这一惊吓,之前的万种风情,都已烟消云散。

    莲儿解了半天,都没能给雷振远脱下衣服。有人却等不及了,一把抱起莲儿,放到了床上。

    红烛摇曳,红帐低垂,芙蓉帐中,春色无边……

    莲儿困倦地倚靠着身边的男人,回味刚才的缠绵悱恻,心中是十分满足:以后,自己就是老爷的人了。但愿今夜能够珠胎暗结。生下一男半女后,自己就是这府上的半个主人,除了夫人,就是自己最有身份。

    “老爷,你要去哪里?”莲儿惊讶,雷振远在忙着穿衣服。这次跟上次不一样,是光明正大地跟老爷在一起的,老爷这是在干什么?

    “我不习惯住这里。”雷振远头也不回地走了。

    莲儿极不情愿,今晚可是自己人生中最难以忘怀的一夜,老爷刚刚跟自己缠绵,完事后就走人了?莲儿很希望雷振远能够留下来陪伴自己,可是她不敢阻止雷振远,眼巴巴地看雷振远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唉,真是良宵苦短!才完事,这老爷就抛下自己跑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雷振远一时间想不出自己要去哪里。到夫人的房中,会吵醒她;到书房去,显然太远了。

    雷振远决定到如月隔壁的房间休息。黑暗中,雷振远掏出钥匙打开如月隔壁的房门,但是总打不开,真是急死人了。

    如月听到外面有动静,开门出来看,惊讶地:“老爷,你这是在干什么?”

    第二卷:斗争如火如荼 032意料之外

    第二天凌晨,周妈和晴儿早早起床做事。看到如月的房间打开,雷振远从里面走出来。周妈和晴儿都愣住了,回望偏僻处莲儿的新房,昨天夜晚是莲儿的大好日子,老爷应该宿在莲儿房中才对。

    周妈和晴儿交换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若无其事地继续做事。

    不久,如月起床,周妈、莲儿和晴儿一如既往地进去服侍。雷振远练功回来,坐在床边看周妈给如月梳妆。小鹏轩出世后,看如月梳妆、等如月一起用早餐,已经成了雷振远的习惯。

    如月坐在梳妆台前,在眼前的梳妆镜中,能够看清身后的一切。在如月的身后,雷振远坐在床边,默然看夫人,眼睛中流露出暖意。在如月的侧面,莲儿跟晴儿在收拾洗漱用具,莲儿偶尔看雷振远,雷振远好像没有察觉,眼睛只是往如月的方向看。

    看神情,莲儿比过去更惧怕雷振远。这个超出了如月的想像。两个人有了肌肤之亲后,莲儿为什么会更害怕雷振远。

    回想昨天夜晚的事,更是出乎如月意料之外。

    辗转反侧中的如月听到外面有响动,出来一看,竟然是雷振远。看到如月开门,雷振远就跟随进房中,坐到床边,作上床休息的准备。

    “老爷,你,你今天晚上应该在那边休息的。”雷振远回到自己的身边,如月是打心里高兴的,只是不好露骨地表现出来。今天夜晚是莲儿的洞房花烛夜,可是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刻,将雷振远从她身边抢过来,有失当家主母的风度。

    “我不习惯。”

    雷振远支吾其词,连雷振远本人都矛盾,从生理方面他要从其他女人那时得到满足,心灵深处他又眷恋从夫人那里得到的温情。不过,雷振远从夫人眼中的欣喜看出,夫人是喜欢自己回到她身边的。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上床休息。依偎在雷振远强健的身体上,如月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不觉中,雷振远已成为自己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这一认知让如月吃惊。

    “夫人,你在想什么?该去吃早餐了。”身边响起雷振远低沉的男音。

    蓦然回首,如月看到身后的人,已经由周妈换成了雷振远,他正温和地看自己。如月回报一个柔和的微笑,站起身。手放到雷振远的手臂上,两个人一起向外走。

    服侍的人跟随在后,向房间外走。雷振远体贴入微地搀扶如月,落在周妈和晴儿眼中,让她们由衷地高兴。

    这亲昵的举动在莲儿看来,是刺眼的,雷振远对自己的无情跟对夫人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不满,莲儿是不敢外泄的,只有把它藏匿在心中,莲儿有自知之明,一个丫头是不能跟夫人争宠的。

    雷磊轩站立在玉馨院里拭汗,他刚刚练功回来,看到父母双双从房间里走出来,雷磊轩的眼光落到父亲搀扶母亲的大手上,开心地笑了,走过来向父母请安。

    真好!父母仍是和好如初,并没有因为父亲新收个通房丫头而闹翻。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旁边,看服侍的下人摆放食物和餐具。

    一个白瓷盅子摆放在如月眼前,莲儿打开盖子,盅内的银耳燕窝粥香气四溢。如月接过勺子。就要吃早餐。

    “夫人,你等等。”雷振远闻到燕窝的香味,心中突然涌出不安,阻止了如月喝粥。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下,雷振远叫进厨房的管事李妈,皱眉问:“夫人的早餐跟我赏给人的是同样的?”

    厨房的管事李妈回答:“是,老爷。你吩咐赏给莲姑娘的是银耳燕窝粥,夫人近几天的早餐都是喝银耳燕窝粥。”

    “赏给丫头的不能跟夫人的早餐相同,容易混淆。你把赏给的东西换成其他汤就行了。”雷振远显出不悦。

    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不明白,雷振远为什么不让夫人的早餐跟赏给莲儿的相同,只能理解为雷振远不让服侍他的丫头跟夫人享用同等待遇。

    其他的人听到雷振远的话后,没有过多的想法,唯有莲儿听了,眼睛里现出一缕幽怨,一闪而过。

    李妈会意,回答说:“是,奴婢知道了,以后不能让赏给的东西跟夫人的早餐相同。其实夫人的早餐和赏给莲姑娘的东西是不会混淆的,这两样食物都经奴婢亲手做出,奴婢都是先做夫人的早餐,放到白瓷盅里;后做赏给莲姑娘的东西,放到碗内。”

    呃,这李妈够细心的。

    雷振远满意地点头,说:“还是不一样的好。夫人,这粥快凉了,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雷磊轩是胃口大开,比往日多吃了半碗饭,再喝过汤后,就告别父母到学堂念书了。

    用过早餐后。雷振远要到镖局去,在前面的大院里遇到了卢夫人。

    “雷老爷,恭喜你了。”卢夫人眉开眼笑,恭喜雷振远新收了个娇美的通房丫头,艳福不浅。

    雷振远没有笑,他看到卢夫人就想起莲儿所说的话,这卢夫人挑唆莲儿勾引自己,管闲事管到自己的床上去了。雷振远要狠狠地训斥卢夫人几句,想到卢夫人是雷磊轩的舅妈,要出口的话就咽回肚子里,盯住卢夫人冷冷地哼两声,就迈步走了。

    想趁雷振远高兴讨红包的卢夫人讨了个没趣,不明白雷振远为什么跟自己生气。卢夫人看雷振远带人纵马离府,一头的雾水。

    服侍过雷振远和如月用早餐,莲儿回房间内用早餐。

    李妈捧出一碗银燕窝粥,放到莲儿跟前,劝说道:“姑娘,快趁热喝了,凉了就不好喝了。这可是许多人想都想不来的好东西。”

    莲儿望这碗香喷喷的粥,悻悻地说:“确实是好东西,可惜这是最后一碗了。我不过是一个奴婢,不配享用这种高贵的东西。”

    “莲姑娘说的什么话。老爷赏给的东西,从来都是上等的佳肴。不是银耳燕窝粥,也是红枣沌鸡汤、参汤等,别人想都想不来的东西。就是燕窝粥,也不是最后一碗,夫人不会天天喝燕窝粥的,等夫人喝腻了,另换一种早餐,莲姑娘你就可以继续喝燕窝粥了。”李妈笑眯眯的脸让人看得心中舒服,说出的话叫人听了心中舒畅。

    莲儿心里一想,也对,老爷只是说不能跟夫人的早餐相同。并没有说以后不准自己喝燕窝粥。心中的郁闷散开,莲儿欢喜地喝完了碗中的银耳燕窝粥。

    上午无事,如月到后花园中散步,带小鹏轩去玩耍。荷花池边的大坪上,小青逗小鹏轩走路,小鹏轩摇晃着身体,迈开笨拙的脚步,不时摔倒在柔软的小草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