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届)-第十八夜-暴乱
十日谈(全本) 作者:恺撒大帝99999
十日谈二届莳芭夜。暴乱
作者∶neptune
暴乱一
°°送给一位远行的朋友
“玛莎,玛莎”玛丽安娜。艾克曼夫人大喊着。
高贵美艳的伯爵夫人尽管已经三十六岁了,但漂亮的脸蛋仍然像二十几岁的姑娘一样柔嫩光洁,丰满的身体、高耸的胸膛和典雅的风度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她那一头柔顺的金发在头上挽了一个高高的髻,穿着一件华丽的曳地长裙,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这身装扮使斯文地提着长裙、轻移脚步走下楼梯的玛丽安娜夫人的姿势显得更加高贵迷人。
但是现在高贵的伯爵夫人那张美艳绝伦的鸭蛋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十分焦躁和紧张,甚至有些与她那高贵的身份不符的粗暴。
“玛莎玛莎”走下楼梯的伯爵夫人倒竖柳眉、圆睁杏眼地尖声高叫起来。
“母亲,我在这儿呢”
一个清脆的少女的声音从走廊另一端传来,紧接着一个穿着和伯爵夫人一样的长裙的金发姑娘急匆匆地小跑着走了出来。
金发女郎快步走到伯爵夫人面前,轻轻喘着粗气,露肩长裙下高耸着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这个年轻姑娘就是伯爵夫人的女儿玛莎,十八岁的姑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身体充满的健康的青春气息。
她的相貌和她的母亲几乎一模一样,同样有着一张俏丽的鸭蛋脸和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只是比起她那充满贵妇人的妩媚和高雅的母亲来,玛莎的脸上更多了一份少女的纯真。
年轻姑娘那一头金发轻快地披散在背後,只是简单地扎成了一束,显得自然而浪漫。
贵族少女的身材十分苗条,但她那丰满挺拔的胸膛、结实高翘的臀部清楚地说明了她在生理上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她的个头甚至比她的母亲还要高一点,但在她那严厉的母亲面前,她还总是像孩子一样的羞怯。
“玛莎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玛丽安娜看着她漂亮的女儿,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
在她的心里,总觉得她这个女儿需要自己来严加看管。
经常有人恭维玛丽安娜,说她和玛莎在一起的时候更像是一对姐妹,而不是母女。
伯爵夫人并没有对这种恭维感到一丝的不适,因为她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材有绝对的信心。
伯爵夫人相信再没有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能有自己这样丰满却没有半点赘肉的身材,尽管她知道自己的臀部稍微肥大了一些,但她仍然足以为自己傲人的身材和细腻如少女般的肌肤自豪。
当然,玛丽安娜能够如此好地保持身材,完全是由於她是高贵的艾克曼伯爵夫人的缘故。
艾克曼伯爵庄园的土地几乎可以算是这个国家最肥沃的了,而且领地之大使得即使是骑马从一端走到另一端,也足足要半天时间。
在这片庄园里,几百名农奴和雇农辛勤地为伯爵夫人工作着,使她和她的家庭能够过上奢侈豪华的生活。
尽管王权已经被废除了,人们不再称呼玛丽安娜为“伯爵夫人”,而是“庄园主”,但玛丽安娜仍然为自己的贵族血统和身份骄傲。
她相信自己生来就是要过一种与普通人不同的生活的,而那些“塞赫人”--对黑人农奴和沦为雇农的农民的称呼,就应该辛勤地为她种场甘蔗和咖啡,因为是她给了他们生活的土地和食物。
但是现在一切好像都变得让玛丽安娜感到惊恐和憎恨,因为这个国家已经陷入了一场可怕的暴乱和恐慌之中
一些野心勃勃的平民和破产了的贵族竟然煽动那些塞赫人造反
恐怖的起义像野火一样迅速地蔓延起来,整个国家陷入了一片混战和屠杀之中
而尤其令卡特琳娜憎恨的是,现在的这个什麽民主政府竟然不能有效地镇压起义和叛乱,她相信,如果国王依然当权,一定不会出现现在这种可怕的局面
整个叛乱已经持续了快两年,玛丽安娜的丈夫--艾克曼伯爵就是在镇压叛乱的战斗中被暴民们砍掉了脑袋,这更加深了她对塞赫人的仇恨。
大约一周之前,战火终於蔓延到了伯爵夫人的领地的附近,一场激烈的战斗过後,政府军彻底失去了对这里周围的局势的控制,所以尽管暴民的军队还没有继续朝这里逼近,但玛丽安娜还是决定尽快带着她的女儿和那些忠心的奴仆,还有所有的财产逃离这个已经不安全了的庄园
“母亲,我的东西已经都收拾好,交给贝蒂装上马车了。”
玛莎小心地回答着,她知道她的母亲最近以来脾气十分暴躁。
贝蒂是玛丽安娜庄园里的女管家,她是玛丽安娜从小的玩伴,这个身材高大健壮的黑发女人对伯爵夫人绝对忠诚。
“好,从现在起你就跟在我的身边,半步也不许离开”
玛丽安娜严厉地呵斥着她顽皮的漂亮女儿。
“汤姆,你那些士兵们准备好了没有。如果准备好了就告诉我,我们立刻出发”
玛丽安娜回头对一直跟在身後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这个叫汤姆的男子是玛丽安娜庄园的男管家。
自从叛乱发生以来,玛丽安娜就利用身份雇佣了一批士兵来保卫自己的庄园和家庭,因为她听说了太多关於暴乱的塞赫人袭击他们原来的主人的事件∶那些卑贱的黑奴和暴民焚烧庄园主的房子,杀死他们的主人,甚至强奸被他们抓住的妇女
这些事情令玛丽安娜想起来就害怕和憎恨得浑身发抖,她可不想让这种惨剧发生在自己和玛莎的身上。
看着汤姆跑出大门,玛丽安娜拉着玛莎走上了二楼的卧室,她还要再检查一下,决不能给那些可恶的暴乱者留下半点值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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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可恶的贱民,我迟早还要回来”
玛丽安娜看着自己豪华的卧室,壁炉里甚至还有散发着馀热的炭灰,但四周墙壁上名贵的饰物早已经都摘下了,就连那笨重的铜床都已经按照伯爵夫人的吩咐拆成了零七八落的铜棍和支架,因为玛丽安娜不愿让那些卑贱的暴民躺上自己舒适的大床。
“玛莎,看看汤姆怎麽还没上来”玛丽安娜夫人回头问站在门边的女儿。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可怕的嘈杂,伴随着一阵阵杂乱的火枪声和渗人的惨叫,紧接着就听见管家那惊慌的喊叫声从楼梯下传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夏洛克那个家伙带着庄园里的塞赫人造反了”
“什麽”玛丽安娜立刻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双腿一软,几乎立刻瘫倒在了地上。
夏洛克那个杂种我早该杀了他玛丽安娜现在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玛丽安娜早就看出夏洛克这个粗壮的黑人不是一个安分的家伙,他以前曾经几次带头捣乱,曾经被玛丽安娜命令管家和仆人把他吊起来狠狠鞭打过,但仍然不能使这个可恶的家伙老实多久。
要不是这个家伙有一手驯马的好功夫,卡特琳娜早就把他吊死了
“真该死汤姆,士兵们呢他们都干什麽去了”
玛丽安娜好像狂奔了好长时间的野马一样,大口地喘着粗气,斯文扫地地尖叫起来。
她边喊着边冲向了窗口,窗外的场面令伯爵夫人几乎要当场昏倒
伯爵的房子前已经聚集了上百名手持镰刀和长矛的塞赫人,他们不停地高声喊叫着,彷佛红了眼的公牛一样全然不顾那几十个士兵手里的火枪,拼命朝着卡特琳娜的房子前冲了过来
门前的草坪已经被鲜血泄红,几十具塞赫人和士兵已及玛丽安娜的仆人的尸体横在门前。
那些可怜的士兵甚至没有给火枪换火药的机会就被暴民的镰刀割掉了脑袋,而围在伯爵夫人那漂亮的马车前的几个仆人和车夫更是被暴乱的塞赫人揪着丢进狂怒的人群,在无数只拳头的痛殴下转眼就变成了一滩肉泥
“啊我的马车,我的财宝啊”
眼看着装载着自己的财宝和美丽的衣服的马车落到了暴民的手里,玛丽安娜不禁绝望地哀号起来,恐惧使美丽的伯爵夫人的双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
“夫人,快逃命吧那些士兵也支持不住多长时间了”
汤姆也吓得浑身筛糠般哆嗦,他使劲拽着已经被吓得腿脚不听使唤了的伯爵夫人朝门外跑去。
“夫人,前面已经被塞赫人堵死了快往後面逃吧”
见已经被吓得晕头转向的玛丽安娜夫人和玛莎小姐下了楼梯,直奔大门的方向跑去,汤姆赶紧拽住了她的衣服。
此时门外已经乱成了一团,惨叫声和枪声连成一片,房子里到处是抱着脑袋到处乱窜的仆人。
突然,门外一阵呐喊。紧接着,十几个士兵拖着火枪没命地逃了进来
“夫人,赶紧逃上塔楼躲一躲吧”
汤姆嘶哑着嗓子,拼命朝着被吓得抱在一起,只知道不住发抖祷告的伯爵夫人母女俩喊道。
玛丽安娜夫人的房子後面有一座一百多年前修建的塔楼,是伯爵家族专门为了躲避敌人进攻修建的。
现在玛丽安娜终於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她知道前面是跑不出去了,也只有进塔楼躲避一阵了。
伯爵夫人和她漂亮的女儿此刻再也顾不得什麽风度,双手提着她们那累赘的长裙,在一群仆人和士兵的簇拥之下狼狈不堪地从後门逃出了房子,在她们背後是一片暴怒的塞赫人可怕的呐喊和垂死的士兵发出的惨叫
“抓住玛丽安娜那个婊子别让她跑了”
暴民中传来一个男人嘶哑的吼叫,喊叫的正是为首的夏洛克,他那可怕的吼叫几乎吓得已经躲进塔楼最高处的玛丽安娜瘫倒在地上。
“上帝呀您快惩罚这些野兽,救救我们这可怜的母女吧”
玛丽安娜浑身发抖地跪在墙角,看着身边已经被吓得哭泣起来的女儿,自己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夫人,您赶快拿个主意吧现在士兵们守住了门口,暴民一时是攻不进来了,可我们也支持不了多久啊我怕时间长了,那些士兵们会先逃命的”
忠心的管家守在魂不附体的母女俩身边。
透过窗户,汤姆看见塔楼已经被上百名暴乱的塞赫人围得水泄不通。
“我、我哪有什麽主意了。要不┅┅汤姆,你告诉塔楼下的那些家伙∶我们把所有的财物都交出去,让他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玛丽安娜带着哭腔对管家说道。
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伯爵夫人也只有放下高贵的身份向暴民们求和了。
毕竟性命是最重要的,万一自己和女儿落到了那些暴乱的贱民手里,他们不知会怎样对付一个曾经是他们主子的寡妇和自己那漂亮的女儿
一想到那些恐怖的传闻,玛丽安娜就吓得浑身筛糠般发抖。
“伯爵夫人,你这个傲慢贪婪的臭婊子到窗户边来,来看看你这条忠心的母狗的下场”夏洛克冷酷残忍的吼叫声再次从塔楼下传来。
玛丽安娜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和自己哭泣着的女儿玛莎互相扶着走到窗前。
“贝蒂”窗外的场面令玛丽安娜立刻失声惊叫起来
塔楼下围得密密麻麻的暴民中间露出了一块空地,空地上停着一辆拉货物用的无蓬马车,上面捆绑着那被暴民们抓住的不幸的女管家贝蒂小姐。
身材高大健壮的黑发女人现在几乎是全裸着身体,她的双手被用结实的绳子牢牢捆着栓在马车前端的一根横梁上;女管家的黑发上沾满了尘土和草屑,半边脸颊上有一块可怕的瘀青,嘴角沾着血丝,裸露着的手臂上更是一块块青紫的伤痕,显然已经遭到了暴民可怕的殴打
贝蒂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上身的衣服被从肩膀撕开扒到了身体两侧,乳罩被拽断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整个丰满的上身完全着,两个裸露着的肥大的上布满了醒目的手印和抓痕,像两个被捏坏了的大肉团沉甸甸地挂在的胸膛上。
女管家的裙子也被撕破,推到了腰上;被撕烂的内裤好像一块破布一样凄惨地挂在女人一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上,贝蒂那着的肥厚的屁股下面被垫着一块坚硬的石头,使她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个精赤着上身的壮汉站在被捆在马车上的女管家身前,将她着的雪白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
贝蒂裸露着的双腿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两条浑圆结实的小腿软绵绵地耷拉在那壮汉的後背上,光着双脚的样子显得十分狼狈。
那个壮汉显然正在残酷地强奸不幸的女人,尽管玛丽安娜看不清贝蒂下身的样子,但遭到强奸的女管家发出的被宰杀的牲畜一样可怕的惨号却足以令伯爵夫人听地心惊肉跳
“救命啊夫人救救我”
被捆在马车上的女管家大声地惨叫着,拼命摇晃着裸的上身,两个肥大雪白的在她的胸前猛烈地甩动着。
“玛丽安娜夫人,你好好看着这个母狗就是你的下场”
夏洛克站在马车边朝着塔楼的窗户边的伯爵夫人高叫着,他的左手提着一枝从士兵手里夺来的火枪,右手拎着一根驯马的皮鞭,朝着被捆在马车上遭到强奸的女管家那两个肥大白嫩的房狠狠抽了下去
“啊”贝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个着的肥硕的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红的鞭痕
周围的暴民看到女管家被残忍地鞭打,立刻爆发出一阵嘈杂的欢呼
“夏洛克┅┅我、我把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玛丽安娜被贝蒂遭到残酷强奸鞭打的场面吓坏了,用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微弱的声音战战兢兢地说着。
“塔楼上的士兵们,看看你们的同伙的下场”
夏洛克显然没听见伯爵夫人的乞求,他继续大声喊叫着。
两个浑身血污的士兵被一群暴民拖到了马车旁边,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接着两个手持长矛的塞赫人走出人群,用手里的武器狠狠地插进了两个显然受了重伤的士兵的身体
“啊”
眼看着鲜血猛烈地从两个士兵的胸膛里喷溅出来,玛丽安娜立刻尖叫一声捂住了眼睛,美丽的脸上顿时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塔楼上的士兵们,你们如果现在交出武器投降,我就放你们逃命否则你们的下场就和这两个家伙一样”
夏洛克指着地上那两具还抽搐着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喊叫着。
“还有,伯爵夫人的仆人们你们如果投降,我也不杀你们我只要伯爵夫人那个臭婊子”
“汤姆┅┅”
玛丽安娜现在已经彻底被吓坏了,如果士兵和仆人们真的向夏洛克投降,自己和玛莎就彻底完了
玛丽安娜回过头来时,立刻发出一阵绝望的惨号
此刻伯爵夫人的身後就只剩下了她那只会不停哭泣的漂亮女儿玛莎,就连那忠心的汤姆都已经逃得不知了去向
“汤姆士兵们你们不要逃救救我们啊”
玛丽安娜绝望地尖叫着,她已经听见了塔楼外传来的暴民嘈杂的欢呼,接着一阵急促杂乱脚步声从楼下传了上来,伯爵夫人立刻感到天旋地转,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玛丽安娜你这个刻薄傲慢的臭婊子现在你可逃不了了”
随着一阵仇恨的吼叫,一个魁梧高大的黑人凶神一般出现在楼梯口,夏洛克的身後跟着十来个野兽般眼神的塞赫人。
“不夏洛克你发发慈悲、饶了我们母女俩吧”
玛丽安娜紧紧地抱着她已经哭成一团的女儿玛莎,再也顾不得什麽身份和尊严,拼命向这些她昔日的农奴们哀求着。
“不你这个卑贱的杂种不许碰我”
玛丽安娜夫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她感到愤怒和绝望,因为夏洛克和那些野兽般发狂的塞赫人已经扑向了她和玛莎。
“放手混蛋杂种放开你的脏手”
玛丽安娜拼命叫骂着,但夏洛克还是狠狠揪着尊贵的伯爵夫人的头发,将不停尖叫着的美丽的伯爵夫人从她哭泣着的女儿身边拽开了
“你这条放荡的母狗从前奴役我们的那种威风劲都哪去了贱货”
夏洛克使劲揪着玛丽安娜的头发,朝着她充满惊慌愤怒的脸上吐着吐沫,用脚狠狠地踢着伯爵夫人那浑圆肥硕的屁股,像拖一条狗一样将女庄园主跌跌撞撞地拖下了塔楼
“放开我玛莎、玛莎”
玛丽安娜绝望地哀号着,双手死命地抓着自己被夏洛克野蛮拉扯着的头发,眼看着自己的背後哭泣着的金发女郎被一群野兽般的暴民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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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这条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母狗现在交给你们了”
夏洛克拖着不停尖叫哀号着的玛丽安娜夫人走出塔楼,美丽高贵的女庄园主一只脚光着,高跟鞋已经丢在了楼梯上;华丽的长裙上沾满了楼梯上的尘土,高挽成一个发髻的金发也早已经披散下来。
大声抗议尖叫着的美丽的女庄园主被夏洛克凶狠地抛进了塔楼外骚动喧哗的人群,迅即落入了已经疯狂了的暴民手中
“放开我把你们的脏手拿开啊救命啊”
玛丽安娜感到无数双干粗活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身体,粗暴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顿时绝望地尖声号叫起来
无数狂暴的男人包围了这个曾经是他们的主人的、美丽丰满的女庄园主,无双手撕扯着伯爵夫人华丽的长裙、拉扯着她的手脚、以近乎疯狂的暴行发泄着他们的对这个如今陷入孤立无助的悲惨境地的寡妇的怨恨。
“扒光这条母狗”
“把这个臭娘们吊死”
暴民中发出阵阵疯狂的叫喊。
玛丽安娜那条裸肩的长裙几乎立即被撕成了碎片,彻底从她那成熟丰满的身体上扯落下来
带花边的乳罩被粗暴地拽断,女庄园主两个雪白肥硕的凄惨地裸露了出来;接着暴民掀起了伯爵夫人的衬裙,凶狠地撕裂她的内裤,把它扒到了伯爵夫人穿着丝袜的丰满肉感的大腿上;玛丽安娜脚上的高跟鞋被扒掉,几双大手使劲地抓着她的双脚把她匀称丰满的双腿可怕地朝两边拉开
“不你们这些卑贱的家伙、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救命啊”
玛丽安娜绝望地哀号着,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用力地扭到了背後,几只大手粗暴地抓着自己的手腕,用一根粗糙结实的绳子牢牢地捆住了自己的双手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黑鬼杂种”
伯爵夫人感到了无比的恐惧和绝望,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如今已经几乎是着落在无数暴民手中,不停地骂着一些连她自己都吃惊的肮脏的字眼,雪白性感的在无数双粗壮的手臂中间凄惨地扭动挣扎着。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的头发被粗暴地揪着提起了自己的头,接着就是几记沉重的耳光落在自己的脸上,令娇贵的伯爵夫人顿时感到头昏眼花
然後自己的肩膀被几个暴民抬了起来,几双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抓住了自己那两个裸露出来的丰满柔嫩的房,凶狠地揉搓了起来
“救命啊呜呜┅┅”玛丽安娜终於忍不住哭叫了起来
她感到两只大手野蛮地侵入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娇嫩的秘穴,粗暴地揪扯着自己的阴毛,使劲地将手指插进了自己的
“你这条放荡下贱的母狗”
暴民中传来一阵疯狂的叫骂,女庄园主出来的丰满成熟的令他们兴奋无比
“啊”悲惨的女人发出大声的惨叫。
她感到自己腰已经被死死地抱住,接着一阵凶狠有力的巴掌落在了自己出来的丰满肥硕的屁股上,顿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呜呜呜┅┅”
悲惨的女庄园主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只感到无数双大手在粗暴地侵犯着自己娇贵的身体,揉捏着自己丰满的胸膛、扣挖着自己娇嫩的肉穴、撕扯着自己的耻毛、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抓着自己的双腿、甚至将手指野蛮地伸进自己的嘴里乱挖起来
玛丽安娜已经完全绝望了,她感到自己已经快被这些狂暴野蛮的贱民活活折磨死了,浑身上下都在疼痛,而巨大的恐怖和羞耻更是令尊贵的伯爵夫人大声号哭不已
“强奸她强奸这个刻薄的贱人”
暴民中又传来一阵吼叫,好像命令一样立刻得到了无数的应和
“不不要求求你们啊”
玛丽安娜惊慌地尖叫着,但她凄惨的哀求立刻被一片狂暴的喧哗吞没了。
美丽的女庄园主着的丰满雪白的立刻被几双大手翻了过来,她被捆在背後的双手徒劳地摇晃着;接着几双手用力地抓着疯狂扭动反抗着的女人的肩膀和腰肢,伯爵夫人的双腿被用力地掰开;一双大手野蛮地扒开她娇嫩肥厚的肉唇,手指在她还乾巴巴的肉穴里胡乱扣挖了几下,接着将一根粗大的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玛丽安娜立刻发出一阵凄厉嘶哑的悲鸣,毫无的身体被粗暴地侵犯,她顿时感到身体彷佛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疯狂了的暴民包围着赤身的女庄园主,成熟高贵的伯爵夫人被野蛮地强暴令他们兴奋无比。
乌黑丑陋的插进这个昔日高高在上的美丽女人的身体,狂暴有力地奸淫令女人发出濒死的野兽般的哀号和痛哭
玛丽安娜绝望地哭喊着,被这些卑贱的农奴残暴地奸污令她的心都碎了。
但不幸的女人的厄运还没完,很快一个男人走上来,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她泪水横流的俏脸,将怒挺的凶狠地插进了女庄园主哭叫哀求着的性感娇艳的小嘴里
“呜呜┅┅”
玛丽安娜顿时感到眼前一阵发黑,带着一股浓烈的臊臭味的残忍地塞满了她的嘴巴,野蛮地在她的喉咙里着,令她几乎要窒息了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已经快喘不上气来了,被野蛮的暴民从嘴里奸污使高贵的伯爵夫人痛苦屈辱不已,她拼命扭动着的身体抗拒着,美丽的俏脸立刻憋得紫红起来
玛丽安娜感到那根插进自己狂暴着的忽然停了下来,接着一股热流在自己的身体里喷溅开来,一些热乎乎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她知道那个强奸自己的家伙已经在自己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竟然被这些卑贱的暴民将肮脏的精液射进了自己的体内
伯爵夫人立刻感到一阵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感,她刚想拼死吐出嘴里的尖叫,就感到又有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狠狠插进了自己的肉穴前一个人的精液已经将伯爵夫人被奸污的肉穴里弄得黏乎乎的,湿滑了许多,所以第二个家伙很顺利地就将他粗大的插进了女人的,继续奸淫起来
“呜、呜┅┅”
伯爵夫人艰难地发出愤怒屈辱的呜咽,嘴里的还在不停抽送着,使她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优美的脖子流淌下来,沾湿了她那两个被无数双大手残忍揉搓玩弄着的丰满硕大的
“呜”
玛丽安娜突然发出模糊凄厉的悲鸣,她的喉咙猛烈地收缩起来,感到一股浓稠腥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喷溅开来,猛烈地涌进了自己的喉咙
“咳咳”
那奸淫了女庄园主嘴巴的男人将自己的从玛丽安娜的嘴里抽出,悲惨的女人立刻猛烈地咳杖起来,大量白浊粘稠的精液顺着她的嘴巴流了出来
很快,又一个暴民走上来,捧起玛丽安娜的脸,将自己的残忍地插进伯爵夫人不停咳杖着的嘴里奸淫起来。
当第六个男人从伯爵夫人的双腿之间离开时,美丽的女庄园主已经被蹂躏得没有力气动弹了。
嘴里依然被插着一根奸污着的女人被糟蹋地惨不忍睹的软弱地抽搐着,嘴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呜咽和啼哭。
玛丽安娜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几乎失去了知觉,大腿和肚子上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两双大手使劲地托着自己的屁股将自己下身抬了起来。
又一个男人走到女庄园主的面前,他带着一种厌恶和嘲弄的微笑,用手在女人那糊满精液、充血肿胀着的肉穴上狠狠揉了两下,嘴里发出几声下流的辱骂。
玛丽安娜忽然感到一双手伸向了自己肥厚的双臀之间那个紧密窄小的,两根粗糙的手指粗暴有力地插进了自己的肛门,用力地扩张了起来
天哪他们连我的肛门也不放过一个恐怖的念头顿时出现在玛丽安娜的意识里
就连自己的丈夫也没有碰过的地方竟然要被粗暴地侵犯,巨大的羞耻和罪恶感使女庄园主用尽最後一点气力绝望地挣扎起来
但伯爵夫人的反抗在暴民粗暴的侵犯下是那麽地软弱,那个男人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使劲地用手指在玛丽安娜的肛门里转动扣挖了足有好几分钟,然後将粗大坚硬的抵在伯爵夫人那紧密浑圆的小上,用力地挤开那口细密的皱褶,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
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伯爵夫人的屁股後面传来,好像要把她的屁股撕裂了一样,肛门被残酷奸淫的羞耻和的痛苦使玛丽安娜被塞满的嘴里发出长长的哀号雪白肥大的屁股激烈地摇摆起来
伯爵夫人羞耻的表现和绝望的反抗使暴民中间发出一阵嘈杂的欢呼,这个曾经主宰过他们的命运、一向高高在上的妇女被以如此残酷的方式彻底地凌辱和奸污,暴乱的人群中爆发出阵阵兴奋和满足的呼叫
暴乱二
“停下来”夏洛克沙哑的声音从混乱的人群背後传来。
人群很快闪开了一条通道,让他们的首领走到了人群骚乱的中心。
两个暴民看到夏洛克走过来,迅速离开了伯爵夫人的身体,将赤身的女庄园主丢在了地上。
女庄园主好像断了气一样瘫软在地上,金发披散着,红肿着的双眼紧紧地闭着,半张的嘴里和脸上、脖子上糊满了大片白色的精液;丰满的身体完全,两个雪白丰满的房上布满了紫红的手印和抓痕;被揉成一团的皱巴巴的衬裙胡乱地堆在她雪白的肚皮上,双腿软绵绵地朝两边大张着,腿上的丝袜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光着的双脚上沾满了尘土;伯爵夫人下身的状况惨不忍睹,浓密的金色阴毛被撕扯地凌乱不堪,下面的肉穴和屁眼都可怕地红肿外翻着,里面不断流淌出夹杂着血丝的浓稠的精液,白色的糟粕糊满了她的下身和大腿
夏洛克带着鄙夷和残酷的微笑看着这具横躺在地上的残破的,这个曾经那麽美丽高贵的女人在这麽短的时间里就被糟蹋成这样,使他感到了复仇的快乐和满足。
“尊贵的玛丽安娜夫人,你大概是头一次被这麽多男人同时干吧怎麽样
被的滋味好受吗”
夏洛克残忍地羞辱着女庄园主,揪着她乱糟糟的头发提起她的脸。
“哦┅┅夏洛克,你这个卑鄙的杂种”
玛丽安娜痛苦地睁开眼睛,面前夏洛克那张丑陋狰狞的面孔使她感到极大的愤怒和屈辱。她想伸手给这个家伙一记耳光,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捆在了背後。
“臭婊子你才是最下贱无耻的母狗”夏洛克恶狠狠地骂着∶“把这个贱货拖到那边的树下吊起来,让她再看一场好戏”
“你、你们要干什麽”
玛丽安娜忽然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惊恐,她隐隐感到还要有更加残酷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几个暴民拖着被反绑双手的伯爵夫人来到一棵大树下,在夏洛克的指挥下在树上吊上了一根绳索,绳索的下端系成了一个绞索式的活套,然後将这根绞索套在了赤身的玛丽安娜的脖子上
“不要啊咳咳┅┅”
玛丽安娜以为夏洛克要吊死自己,立刻惊恐地尖叫起来。
但逐渐收紧的绞索很快就令她感到窒息,只剩下喉咙里发出的浑浊沉重的呼噜声。
被反绑双手的伯爵夫人好像垂死的鱼一样被绞索吊着,一丝不挂的丰满激烈地扭曲摇摆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胡乱地踢着,美丽的俏脸由於恐怖和窒息迅速变得紫红扭曲。
玛丽安娜做着绝望而徒劳的挣扎,她感到自己大腿根一热,一些热乎乎的液体顺着双腿流了下来
夏洛克看到淡黄的液体顺着被吊起的女庄园主雪白的大腿流淌下来,知道这个女人竟然已经被吓得失禁了。
他狞笑着示意一个黑人松开一点玛丽安娜脖子上的套索,使她能够呼吸但仍然要踮起脚来站着。
“臭婊子,你竟然被吓得尿了出来难道你忘记了你们是怎麽吊死那些反抗你们的农奴的吗你现在可知道死的滋味了吧和被人强奸哪个好受”
夏洛克揪着玛丽安娜的头发,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伯爵夫人那张充满成熟女人的高雅风韵的脸,已经由於恐惧和惊吓而扭曲起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玛丽安娜已经被彻底吓坏了,她的世界已经完全崩溃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着求饶。
“那好,尊贵的夫人,张开你的双脚来乞求这里所有的人来使用你这下贱放荡的吧”
夏洛克本来的确打算先残酷地被他们抓住的伯爵夫人,然後再把玛丽安娜赤身地吊死但现在看到傲慢的伯爵夫人哭泣哀求的样子,她那着的身体是那麽丰满美丽,充满了成熟的妇人的性感和诱惑,他忽然改变了主意,他要留下这个美丽的女人继续好好地玩弄凌辱她
见已经被吓坏了的女庄园主毫无反应,夏洛克不耐烦地挥挥手,一个人递给了他一卷绳子。
夏洛克抓住玛丽安娜的一只脚,将她的腿使劲来开,用绳子将她的脚牢牢地捆在了树干根部,然後命令人在她的身体另一边的地上牢牢地钉下一根木桩,将玛丽安娜的另一只脚用绳子捆在木桩上,使她的身体被拉扯成一个“人”字的形状,极其艰难地站立在地上,脖子上的绞索使伯爵夫人只能拼命地伸直脖子才不会窒息。
“尊敬的夫人,来看看你那宝贝女儿的下场吧”夏洛克狞笑起来。
“不夏洛克、求求你不要、不要碰玛莎求求你,发发慈悲,要对我做什麽都可以,不要碰玛莎”
玛丽安娜这才想起自己漂亮的女儿也落在了暴民手中她不敢在骂夏洛克,只好不住地苦苦哀求。
“贱人,我不会让你这个养尊处优的臭婊子闲着的带上来”
很快,从聚集在大树下的人群中推出来了一个衣裳破碎、披头散发的年轻姑娘。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後,身上的长裙子几乎被撕成了碎片,使金发姑娘那年轻健康的身体几乎完全出来
年青姑娘那张俊俏的脸上泪痕斑斑,嘴角、脸颊和脖子上沾满了白色污浊的精液,就连披散着的金发上也被精液弄得湿漉漉得成了一绺一绺的;她上身的裙子被彻底撕裂成两片,垂在身体的两侧,两个健康丰满的悲惨地裸露着,上面全是一个个紫红的手印,两个娇嫩的小已经被蹂躏得肿胀不堪。
她的裙子从腰部以下都被撕碎扒了下来,整个下身完全着;浓密卷曲的阴毛被弄得乱糟糟的,两条裸露着的雪白结实的大腿上到处是牙齿咬过的伤痕;她腿上的丝袜被彻底撕碎,卷成一团褪在两个纤细的脚踝上,膝盖上沾满了泥土和灰尘,脚上穿着的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其中的一只鞋跟已经折断,另一只脚上则拖着她那已经被撕烂了的内裤,使几乎全裸的女郎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显得格外狼狈和悲惨
“母亲”
被暴民推搡出来的玛莎看到自己的母亲着丰满的身体,好像要被处刑的囚犯一样,被脖子上的绞索吊在树下。
玛丽安娜着的身体到处是被蹂躏後的伤痕,身上尽存的一条破烂的衬裙已经遮盖不住糊满精液红肿不堪的下身,双腿还被大大地张开着捆在树上和木桩上
可怜的姑娘踉跄着扑到伯爵夫人脚下,大声号哭起来
“夏洛克你这个卑鄙的杂种你们对玛莎做了什麽”
玛丽安娜看到玛莎赤身的样子,脸上还糊满了暴民的精液。
她顾不得自己现在赤身地被吊在女儿面前的羞耻样子,拼命叫喊起来。
“闭嘴你这母狗你的宝贝女儿为了保住她那什麽可怜的贞操,自己愿意用嘴巴来替我们服务”
“求求你们,你们放了玛莎吧她才十八岁,还是个孩子啊”
玛丽安娜这才知道自己的女儿总算没有给这些暴民,她转而苦苦哀求起来。
“孩子可这个小母狗的身体可不像孩子”
夏洛克粗暴地从背後抓住玛莎,将她拖了起来。他使劲地抓住年青姑娘那着的、已经完全发育成熟的结实丰满的,冲着玛丽安娜怪叫着。
“你的丈夫玷污了多少可怜的姑娘现在到了用你们母女这下贱的身体偿还的时候了”
夏洛克的眼睛已经变得血红,好像发狂了的野兽一样吼叫着。
他狂暴地将金发女郎推倒在地上,猛地扑了上去,疯狂地撕扯着玛莎本来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的裙子,只到将不停尖叫哭泣的年青姑娘身上最後一块布也撕了下来
“母亲救救我”
玛莎软弱地哭喊着,被夏洛克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全出来的雪白健康的身体在肮脏的土地上痛苦地扭动着,匀称白嫩的双腿胡乱地踢着,样子显得十分悲惨。
“夏洛克求求你不要碰玛莎┅┅”
玛丽安娜已经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漂亮的女儿已经难逃被强奸的命运。
但她实在不忍看到玛莎被当着自己的面强奸,可是有没有一点办法,只有不停地苦苦哀求。
“啊”年青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挣扎踢动着的双腿猛地抽搐起来
“夏洛克你这个畜生”
玛丽安娜知道玛莎已经被夏洛克粗暴地强奸了,她顿时感到自己最後一点希望也没有了,绝望已极的女人失声痛哭起来
“嘿嘿,这条小母狗的下面果然很紧不过很快你就会适应的”
夏洛克带着残忍的微笑从玛莎身上爬了起来,拍着年青姑娘流满泪水的脸蛋说着。
被强奸了姑娘好像昏死过去了一样,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双腿无力地张开着,下身那被撕裂的肉穴流淌着鲜血和白浊的精液,只有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
“你们都来尝尝这个小婊子的滋味”
夏洛克挥挥手,立刻有一群男人将瘫软在地上的玛莎包围了起来
“还有你你这个傲慢的贱人”
夏洛克接着走到玛丽安娜面前,使劲抓着伯爵夫人两个弹性十足的房大力揉搓着,盯着她那张充满绝望羞愧的脸。
“你们可要好好伺候我们的女主人要两个人一起来,不要让这母狗的屁眼也闲着”
“夏洛克你这个卑贱的杂种你不能这样对我┅┅啊”
玛丽安娜朝着转身离开的夏洛克绝望地叫骂着,但她立刻被两个魁梧的黑人包围了起来
“不啊”
伯爵夫人惊慌地叫喊着,她看到面前的黑人冲着她邪恶地笑着,用力地抱住了自己的屁股,将他那丑陋的大狠狠戳进了自己的肉穴
接着伯爵夫人两个丰满肥硕的房也被另一双大手从背後狠狠抓住,一根粗大火热的重重地插进了她红肿疼痛的肛门
“啊不、不┅┅”伯爵夫人虚弱地尖叫呻吟起来。
她感到两根粗大的东西同时插进自己的和直肠,不停地做着沉重有力的被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後两个里奸淫是玛丽安娜做梦都没想过的可怕遭遇,那种前所未有的痛苦和耻辱感迅速将不幸的女人抛向了痛苦的深渊。玛丽安娜绝望地扭动着屁股和腰肢,嘴里发出沉重的呻吟和微弱的哭泣。
她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只能透过人群隐约看到自己的女儿被一群暴民包围起来,跪伏在地上撅着她那丰满浑圆的屁股,微弱地哭叫哀求着,被一个又一个男人无情地奸淫
玛丽安娜已经彻底地绝望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被这麽残酷地到什麽时候,只能大概记得自己面前和身後已经换过了不下五、六个男人,可还是有无数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和兽欲的暴民聚拢在自己身边
伯爵夫人已经完全放弃了挣扎和反抗,甚至连叫骂了努力也放弃了,她觉得自己只是一具被男人夹在中间发泄的。
被精液充分润滑了的和直肠已经有些麻木了,她不再感到那种最初被奸污时撕裂般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她感到羞耻的酸涨和充实
玛丽安娜感到羞愧和悲哀,因为自己遭到粗暴的身体里开始有一种可怕的感觉出现这种说不清的感觉迅速地吞噬着她的意识,使她的全身都好像落到了一团火里一样,只想发出大声的哭泣和呻吟
放弃了希望和反抗的女庄园主嘴里开始泄露出低低的呻吟,这种彷佛哭泣一样的呻吟声从一个被的女人嘴里传出来,显得另有一种妖冶淫秽的味道。
玛丽安娜开始随着前後两个男人狂暴的而左右摇摆着丰满肉感的屁股,迎合着残酷的奸淫来减轻自己的痛苦,一种令她难堪的肉欲逐渐征服了这个遭到屈辱的的女人。
夏洛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回到了树下,看着一个又一个暴民无情地占有着伯爵夫人那美丽而悲惨的,乌黑粗大的在女人那肥美雪白的屁股中间不断着,女人下身的两个肉穴已经被糟蹋成了泥泞不堪的沼泽,男人的身体撞击着女人那糊满了精液的圆滚滚的屁股,发出难听的“啪啪”声。
玛丽安娜闭着眼睛,凄惨而淫荡的呻吟着,毫无尊严和羞耻感地摇摆着她的丰满,好像一个娼妓一样迎合着残酷的,彻底没有了一个尊贵的伯爵夫人应有的体面和风度。
夏洛克忽然感到一丝不快,尽管如此残酷彻底地凌辱奸污伯爵夫人使他的复仇感得到满足,而看到这个曾经奴役过他们的傲慢高贵的女人堕落得好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更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但他不想让这个他痛恨的女人得到的快乐,他要用更加残忍屈辱的方式来折磨这个女人
夏洛克推开正奸污着玛丽安娜的两个家伙,使劲地抽了她两记耳光
“臭婊子看来你很喜欢被男人的滋味”
“啊┅┅”
正沉浸在堕落和羞愧交织的滋味中的伯爵夫人顿时恢复了一些理智,她呻吟着睁开眼睛,美丽的脸上立刻充满了羞愧和痛苦的表情。
“求求你,饶了我吧┅┅你、你们已经强奸了我,就放了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吧┅┅”
“呸你这放荡傲慢的母狗放了你哪有这麽便宜的事”夏洛克狞笑起来。
他解开伯爵夫人脖子上的绞索和捆着双脚的绳子,命令两个暴民好像对待囚犯一样,把树上的绞索解下来,再次将绞索套在女庄园主的脖子上,然後一个在前面牵着绳子,另一个在背後粗鲁地推搡着赤身的女庄园主走到了远处的马棚附近。
几个男人搬来一个轧草的架子,放到了一根栓马的桩子旁边。
“趴在上面快”
夏洛克粗鲁地吆喝着,用脚踢着女庄园主那布满手印抓痕的雪白浑圆的大屁股。
玛丽安娜不知道这个残暴的家伙还要怎麽处置自己,她浑身哆嗦着趴伏在了那个轧草的架子上,嘴里不停地哀求哭泣着。
“不要杀我,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伯爵夫人以为夏洛克要把轧草的架子作为断头台来使用。
夏洛克把玛丽安娜脖子上的套索的另一头栓在了那根栓马的木桩上,然後解开她被捆在背後的双手,再把吓得浑身发抖的女人的双臂平伸,双手用绳子死死捆在轧草的架子两端。最後再分开玛丽安娜的双腿,将她的两个脚踝用绳子捆在了木架底部的两端。
玛丽安娜不停哭泣乞求着,光着双脚站在地上;轧草的架子垫在她的肚子下面,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女庄园主两个着的肥大白嫩的好像两个沉重的肉团从她的胸前坠了下来,不停晃动着;她浑圆肥厚的屁股上糊满了精液,在她的身後高高撅着,被揉的皱巴巴、脏兮兮的衬裙撩在了腰上,破烂的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上沾满了白色的污秽,显得极其悲惨和狼狈。
夏洛克看着撅起屁股趴伏在架子上的女庄园主叉开的双腿之间暴露出来的两个饱受蹂躏的肉穴,被过度奸淫的肉穴和肛门已经无法合拢,红肿着的里不停流淌出粘稠的精液,他满意地微笑起来。
夏洛克转身走进马棚,很快牵着一匹矮脚马走了出来。
这是一匹专门配种用的公马,它被夏洛克牵着出了马棚,不停从鼻孔喷着热气,甩动着尾巴,显得十分兴奋。
“安静、安静宝贝,这条母狗很快就是你的了你再忍耐一会”
夏洛克抚着公马的马鬃,指着他面前背对着他们被捆绑在架子上赤身的伯爵夫人说道。
玛丽安娜那着的、充满了雌性的诱惑的丰满雪白的显然令这匹发情的公马兴奋不已它尽管被熟悉马性的夏洛克牵着,但仍然不停嘶叫着。
听到背後的声音,玛丽安娜拼命地转过头来。一看到被夏洛克牵着的公马,可怜的女庄园主立刻明白了自己要遭到什麽样的厄运,顿时绝望地尖叫起来
“不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吧它、它会弄死我的不”
玛丽安娜看到公马胯下那已经膨胀起来的,足足有她的手臂粗细,长度更是惊人
赤身的伯爵夫人身边逐渐聚拢了一大群残忍地笑着的暴民,他们都在兴奋地等着,等着看这个高贵美丽的贵妇人被一匹发情的公马残忍地奸淫
“不要夏洛克,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声嘶力竭地哭叫着,她这次是真的要被吓死了。
而被当着这些卑贱的暴民面前遭到畜生的奸污,这种巨大的羞耻更是几乎要把伯爵夫人折磨疯了
“宝贝,你在忍耐一会一会就好”
夏洛克不顾女庄园主凄惨的哀求,继续安慰着已经快发狂了的公马。
“把那个小母狗带上来,让她亲眼看看她这个淫荡的母亲是怎麽和一头牲畜交配的”
很快几个男人抬着浑身一丝不挂的金发姑娘走出了人群。
年轻姑娘现在的样子甚至比她的母亲还要悲惨∶玛莎浑身上下完全着,健康丰满的身体上遍布被施暴後的伤痕;她的双手被分别和双脚捆在一起,两个脚踝之间还捆着一根木棍,使金发女郎的双腿只能大大地张开着;她结实丰满的屁股上有好几道血红的鞭痕,双腿和上也布满瘀青的伤痕,显然不仅遭到了奸污,更是曾经被残酷地毒打过。
玛莎被两个男人抬到了玛丽安娜面前,粗暴地丢到了地上。年轻的金发姑娘好像已经断了气一样地浑身软绵绵的,半睁着的眼睛空洞无神,只有丰满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着,证明这具惨不忍睹的还活着。
玛丽安娜看着她漂亮的女儿好像一条狗一样地撅着屁股,双肩和双腿着地地跪伏在自己面前。刚刚被破身的金发女郎下身沾满了精液和血迹,肉穴可怕地红肿外翻着;甚至就连玛莎那小小的肛门都已经成了一个沾满血污和精液、合不拢的紫红的
伯爵夫人看到自己的女儿被糟蹋得奄奄一息的惨状,再想想自己那可怕而羞辱的遭遇,顿时伤心地号啕大哭起来
“夏洛克你发发慈悲吧饶过我们这两个可怜的女人吧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和玛莎了┅┅”
“可怜臭婊子你难道忘了你以前那种趾高气扬的劲头了吗你当初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的威风劲都哪去了你休想我这麽轻易地就饶了你们这狗母女”夏洛克带着仇恨凶恶地辱骂着女庄园主。
“行了,宝贝给我狠狠地干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吧”
夏洛克牵着公马来到玛丽安娜背後,放开手里的绳,让公马抬起前腿踏在架子上,将公马胯下那可怕的大靠近女庄园主那毫无抵抗的下身。
“不、不不要┅┅”
玛丽安娜感到公马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就在自己脖子上面,而一根火热沉重的已经搭在了自己光着的屁股上。
她看到自己面前跪伏着的女儿麻木的眼睛中流露出的惊恐,顿时感到极大的羞耻和绝望她声嘶力竭地哀号着,拼命摇晃着丰满雪白的大屁股,不让公马的靠近自己的下身。
“臭婊子还不老实”
夏洛克见玛丽安娜竟然还敢反抗,顿时恼怒起来。他抡起手里沉重的马鞭,狠狠抽向了伯爵夫人那拼命摇摆着的雪白的大屁股
“啊”伯爵夫人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哀号
她顿时感到自己被又粗又硬的马鞭狠狠抽打的臀部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这种疼痛是一向养尊处优的伯爵夫人从来想都想像不到的,她感到夏洛克的鞭子又一次落在自己的屁股上,顿时惨号着瘫软下来。
夏洛克见女庄园主那雪白肥大的屁股上暴起两条红肿流血的鞭痕,疯狂挣扎的女人惨叫着停止了反抗,立刻狞笑起来。
“臭婊子果然是发贱,不被狠狠打一顿就不会听话”
他说着,用手扶着那躁动的公马粗大可怕的,抵在了伯爵夫人红肿张开着的肉穴上。
显然是找到了面前这具散发着诱人的雌性味道的的正确部位,那匹刚刚还躁动不安的公马立刻嘶鸣一声,後腿猛地一蹬,将它那可怕的大重重地插进了伯爵夫人的肉穴
“呜”
玛丽安娜猛地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热乎乎的粗大无比的捅了进去几乎要插穿了自己的身体她立刻扬起头,嘴里发出一种好像濒死的野兽一样凄惨无比却又十分模糊的哀号
“不不”伯爵夫人总算能说出话来了,可是她的整个身体都激烈地痉挛着失去了控制。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已经被全部塞满了,那公马不停抽动着的大几乎要戳进了她的子宫了,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和惊恐
那匹公马开始摇晃起来,在这个和它比起来是那麽娇小柔弱的女人身体里抽送着那根大得惊人的
玛丽安娜已经惊恐得说不出话了,只能从嘴里发出些谁也听不懂的沉闷的哀号和呜咽。她感到自己好像一块被棍子穿起来的肉,只能随着屁股後面那牲畜的奸淫而不停摇摆耸动着屁股来减轻的痛苦。
伴随着伯爵夫人的女儿玛莎惊恐的惨叫,周围的暴民中发出阵阵满足的喝彩和欢呼看到美丽高贵的伯爵夫人被一匹牲口残酷地奸淫着,所有人都感到了复仇的满足。
玛丽安娜此时已经顾不得羞耻和尊严了,她感到那个插进自己身体和大抽动的同时还在一弹一弹的,将她那经过无数次残酷的而已经松弛了的竟然塞得满满得,伴随着巨大的痛苦带给她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她甚至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的女儿正在看着自己遭到牲畜奸污的惨状,开始不停摇摆起裸的身体和雪白的大屁股来。
她想逃避这种毫无人性的凌辱,可是每一次尝试都令她感到自己的屁股和身体彷佛都要被生硬地撕裂开了,只有狼狈不堪地迎合起公马的奸淫来
被牲畜摧残折磨着的女庄园主凄惨地号哭着,鼻涕和眼泪糊满了她那张由於惊吓和痛苦而扭曲起来的俏脸,两个着的雪白肥大的在她的身体下激烈的摇摆着,雪白浑圆的屁股中间是一根粗大无比的公马的在,整个场面显得极其残酷和淫秽
“你们都看见了吗这个贱人和牲畜倒是绝好的一对”
夏洛克大声说着,羞辱着正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摧残的伯爵夫人,但是玛丽安娜已经注意不到他在说着什麽了,她的全部精力都沉浸在痛苦和挣扎中。
夏洛克走到玛丽安娜的身边,在她的身上捏了一下,发现这个女人整个身体已经绷得紧紧的,显然肌肉都已经痉挛了,而被公马不停奸污着的口已经开始流血了。
他接着走向了跪伏在玛丽安娜对面,被自己母亲遭到公马奸淫的残酷场面吓得浑身哆嗦的玛莎身边,看到这个可怜的姑娘的脸扭到一旁,闭着眼睛不住小声抽泣着。
夏洛克解开裤子,露出自己那乌黑粗大的,走到金发女郎背後揪着她的头发,使她抬起头直视着伯爵夫人被公马奸淫的场面。
“好好看看吧尊贵的小姐你如果敢有那麽一丁点地让我不满意,我就把你也捆到那个架子上,像你的母狗母亲一样被公马狠操”
玛莎彻底被吓坏了,她使劲点着头,眼睛里不停地流着眼泪。
“夹紧你的屁股像婊子那样叫给我们听听”
夏洛克已经把他那丑陋的大插进了金发女郎还流血的肛门,使劲了起来。
玛莎不敢有半点抗拒,她一边哭着竭力地摇晃着雪白结实的屁股,一边挣扎着从嘴里发出“啊、啊”的叫声。
被残忍的暴民夺走处女之身的姑娘此时根本感觉不到半点的快乐,只觉得被残酷奸淫的肛门和直肠里火辣辣地疼痛,可是还要拼命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这令玛莎的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屈辱。
年轻姑娘尽管遭到了残酷的,可是刚刚还是处女的依然紧密,夏洛克感到这个姑娘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而玛莎羞辱地夹紧屁股摇晃着更令他舒适无比,很快就在金发女郎的屁股中射了出来。
他从跪在地上的姑娘伤痕累累的屁股里抽出,接着走到玛莎面前∶“好好舔乾净它用嘴和舌头仔细地舔,懂吗”
夏洛克将自己沾满精液、血污和玛莎肛门内排泄物的残渣的塞进了年青姑娘的嘴里。
玛莎痛苦地皱着眉头,拼命点着头,用她可爱的小嘴吞住这根刚刚从自己肛门里抽出来、带着心的腥臭和污秽的,屈辱地吮吸起来。她一边痛苦地吮吸着,一边不停流着眼泪。
“张开嘴,小母狗”
夏洛克将自己被玛莎舔乾净、沾满了年青姑娘的唾液的对准了她的嘴。
玛莎茫然地张开小嘴,嘴角流淌着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
忽然,她感到一股臊臭无比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进自己嘴里
“哈哈哈”
夏洛克残忍地朝着跪在地上的姑娘的嘴里撒起尿来,看着尿液猛烈地喷射到茫然不知所措的金发女郎张开的嘴里和脸上,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
玛莎感到臊臭的尿液不停流进自己嘴里、流满自己的脸上、脖子上和的身体,这种巨大的屈辱令她顿时号啕大哭起来
此时,那边被捆在架子上的伯爵夫人忽然发出一阵凄惨无比的悲鸣
“啊不不”
玛丽安娜感到公马那根粗长可怕的猛地戳进了自己的最深处,接着一股火热的液体猛烈地喷射进了自己的身体竟然被牲畜的精液射进自己身体,玛丽安娜惊恐得大声哀号起来。
巨大的惊恐和羞辱使饱受蹂躏的伯爵夫人凄厉地惨叫了几声,终於精疲力竭地昏死了过去。
暴乱三
夜色中的艾克曼庄园依然喧闹,伯爵夫人的房子前点燃了好就堆篝火,那些暴动了的农奴和贫民兴高采烈地围在篝火边。
篝火中央的一片空地是狂欢的中心,这些造反了的暴民在这里尽情地饮酒做乐,同时不忘用对待女人最残酷的手段凌辱着被他们俘虏了的伯爵夫人玛丽安娜和她的女儿玛莎。
曾经是这里的主人的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现在却彻底沦为了暴民的囚徒,被粗暴地侮辱奸淫着。
高贵美丽的伯爵夫人现在的样子狼狈极了,曾经是她用来处罚农奴的刑具现在正被残酷地用在了她自己的身上∶玛丽安娜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就连破碎的衬裙和丝袜也被剥了下来;她那娇嫩的双脚着,沾满了泥土,一副沉重粗糙的脚镣锁在了伯爵夫人纤细的脚踝上;她的头和双手被一面沉重的木枷枷着,披头散发的样子就像一个等待处刑的死囚,一点也看不到了从前的高雅和傲慢。
狼狈不堪的伯爵夫人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个黑人脚下,用被木枷枷着的双手艰难地扶着那黑人胯下怒挺的,用她那从前发号施令的小嘴努力地吮吸着,屈辱地侍奉着她从前的农奴。
而伯爵夫人的女儿玛莎现在和她的母亲一样,也被脚镣和木枷禁锢着,浑身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被一个暴民按着她雪白而凄惨的屁股,从屁眼里狠狠地奸淫着。
两个身份高贵的女人现在并排跪在一起,彼此都能看到对方狼狈而屈辱的样子。
但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此时已经彻底麻木了,只知道不停地用她们那美丽高贵的取悦着这些卑贱的暴民。
那个从嘴里奸淫伯爵夫人的家伙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兴奋地抖了抖身体,带着满足的表情离开了跪在地上的玛丽安娜。
夏洛克接着走近玛丽安娜的身边,看着嘴角不停流淌出精液、脸上和胸前高耸的上糊满白色的污秽的女人。
“母狗,做别人的奴隶的滋味还好吗”
玛丽安娜看着面前的黑人,迟钝地点着头,高傲的女庄园主已经被无休止的残酷凌辱折磨得最後一点羞耻心都麻木了。
“撅起屁股来”
玛丽安娜顺从地弯下腰趴伏在了地上,撅起了雪白肥厚的大屁股。
夏洛克粗暴地将几根手指插进了伯爵夫人的肉穴,然後鄙夷地笑了起来。接着抽出手指,又插进了她肥美的双臀之间的屁眼。
被公马奸淫过的伯爵夫人的已经松弛得轻易就能使夏洛克的手指插进,而她那不知被多少人插过的屁眼的状况也差不多,只是一个红肿松弛、里面糊满精液的而已。
“臭婊子,看看你这两个松松垮垮的,简直让人倒胃口”
玛丽安娜听到夏洛克的辱骂,立刻羞辱得哭泣起来。
“算了,继续用你的嘴巴来为我们服务吧”
夏洛克鄙夷地说着,走到一旁看着又一个男人上来,扶起跪在地上的伯爵夫人,将塞进了玛丽安娜的嘴里继续奸淫起来。
夏洛克站在一旁看着伯爵夫人母女被一个又一个暴民残酷地奸污玩弄着,他的心里又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他已经不打算杀死这两个美丽的女人了,尽管玛丽安娜和玛莎已经被蹂躏奸淫得不成人形,但他知道这两个女人只要恢复过来就还是两个美艳绝伦的尤物。
她们充满了诱惑的美丽性感的,即使在残酷的後依旧还是那麽迷人
夏洛克决定让玛丽安娜和她的女儿活下去,他要不停地凌辱折磨这两个美丽高贵的女人,直到把她们彻底摧残成最下贱堕落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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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这个臭娘们也给休息够了吧”
夏洛克带着几个塞赫人走到了马棚前。
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玛莎现在好像两个真正的奴隶一样,被赤身地捆绑在马棚前的两根栓马的木桩上。
两个女人都被戴上了沉重的脚镣,双手也被用对付不听话的奴隶的粗重手铐铐在背後,脖子上被用一根铁链锁着,跪着栓在木桩上。
被残忍地折磨了几乎一整天的两个贵族妇女现在的样子憔悴已极,她们着的身体上遍布伤痕,披散着头发,光着的双脚和双腿上沾满了泥土,脸上和下身糊满了乾涸的精液,悲惨的样子甚至连最低贱的奴隶都不如。
两个暴民解开栓在木桩上的铁链,然後牵着两个饱受蹂躏凌辱的女人,好像牵着牲口一样粗鲁地将两个女人拖到了一个水塘边,用水将玛丽安娜和玛莎身上的泥土和污秽洗净,然後带到夏洛克面前。
“把这两个母狗牵着在庄园里展览一圈,然後带到晒场上等我。”
夏洛克看着两个女人赤身地戴着镣铐站在自己面前,她们那用水洗净了污秽的身体上虽然伤痕累累,但依旧充满了成熟高贵的贵族妇女的迷人丰韵,只是披头散发的样子和满脸的羞愧屈辱使伯爵夫人和玛莎显得十分难堪。
“大家都出来看看,看看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的样子看看这两个臭婊子光着屁股示众的样子啊”
一个塞赫人不停大声吆喝着,将庄园里所有的农奴和雇农都招呼了出来。
在他的身後,两个黑人用锁链牵着玛丽安娜和玛莎。
两个女人拖着沉重的脚镣,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後,羞辱地抽泣着,在这些她们昔日的农奴面前展示着她们那一丝不挂、饱受奸淫蹂躏的美丽。
围观的男人和女人用仇恨而激动的目光看着他们从前的女主人被像奴隶一样残酷地对待,他们中曾经残忍地奸污过玛丽安娜和玛莎的家伙还大声地谈论着强暴这两个女人的过程,不停地用最肮脏下流的语言辱骂着她们。
当玛丽安娜和玛莎被带到晒场上时,夏洛克早已经在那里准备好了继续凌辱她们的手段。
晒场的空地上有一个结实的木架,木架的横梁上垂下了一副粗重的铁铐,这是庄园主用来拷打不听话的农奴的刑具。
夏洛克解下了玛丽安娜脖子上的铁链,然後命令两个塞赫人将伯爵夫人带到了刑具下,打开了她双手上的手铐。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被两个暴民粗鲁地架着,将女庄园主的双手举过头顶,铐在了木架顶上的那两个手铐上。
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受到什麽样的酷刑,恐惧和羞耻使她不停地大声求饶。
“闭嘴臭娘们,你难道忘了你当初是怎麽对待我们的了”
夏洛克恶狠狠地说着,他接着命令两个黑人将玛莎也带到了刑具下。
他们把年青姑娘的手铐打开,然後粗鲁地抓住不停哭泣求饶的金发女郎的双手,将玛莎的双臂张开,用绳子将她的双手牢牢地捆在了木架横梁的两头。接着夏洛克走了上来,他手里拿着两根结实的鱼线。
他走到两个面对面、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被捆在木架上的女人身边,用手狠狠地捏住了伯爵夫人着的肥大的,将一根鱼线残忍地系在了她的一个的根部。
“啊不要┅┅”被用鱼线牢牢地系住,玛丽安娜立刻感到一阵剧痛从敏感的上传来,她立刻尖叫了起来。
夏洛克狞笑着使劲拽着手里的鱼线,令被捆住的女庄园主大声哀叫着,的身体使劲朝前挺着,几乎和她的女儿的身体贴在了一起。
夏洛克接着将鱼线的另一头系在了玛莎的上,然後他熟练地将另一根鱼线的两头分别系在了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的另外两个上。
“不要、啊┅┅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
两个被鱼线系住,身体被迫紧贴在一起的女人一起痛苦地哭喊了起来,她们的身体不停发抖,可连一下都不敢动,因为只要她们稍微一动,系在她俩的之间的鱼线就会残忍地勒紧,令她们苦不堪言
“母狗你还记不记得曾经在这里鞭打过我我今天就要你们这两个臭娘们尝尝被鞭子抽打的滋味”夏洛克恶狠狠地说着。
“你们分成两队,分别用鞭子狠狠抽这两个臭婊子但一人只许抽一鞭,知道了吗”
夏洛克对周围聚拢过来的塞赫人大声说着,一百多个农奴已经自动地排成了两队,打头的人被递给了一根足有手指粗细的皮鞭。
夏洛克知道玛丽安娜和她的女儿这两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妇女是经不起皮鞭抽打的,他不想这两个漂亮高贵的女俘虏被活活打死,所以命令那些仇恨的塞赫人只能一人一鞭。
“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求求你”
玛丽安娜看到暴民手里那可怕的皮鞭,不等鞭子落在自己身上就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她拼命地大声哭喊了起来
“臭娘们,还没抽到你身上就把你吓成这样你发誓做我们塞赫人的奴隶,最我们公用的娼妓永远不许有半点的违背和反抗”
“我、我发誓我做你们的奴隶、做你们的娼妓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把什麽羞耻与尊严都抛到了一边,她拼命哭喊着不住求饶。
“贱货不过我还是要狠狠鞭打你们这两个下贱的婊子一顿,让你们记得这两条母狗有点记性开始”
“不要、啊”
女庄园主绝望的哭叫立刻被皮鞭落在娇嫩的皮肉上发出的沉闷的声音打断,玛丽安娜那雪白肥厚的屁股上顿时暴起长长一道血红的鞭痕,肥白的肉丘上的皮肤立刻被撕裂了,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塞赫人的皮鞭也狠狠地抽在了玛莎雪白细腻的後背上,发出一声皮开肉裂的闷响,惨遭酷刑的年青姑娘顿时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号
“啊”
两个遭到鞭打的女人立刻浑身激烈地抽搐起来,但她们这麽一来立刻牵动了栓在她俩之间的鱼线,剧烈的疼痛从两个女人的胸前传来,双倍的疼痛使她们立刻凄惨地哀号起来
“饶命啊夏洛克、我、啊”
不等玛丽安娜的哀求出口,又是一记皮鞭落在赤身的女庄园主雪白肥大的屁股上
“啊饶了我吧┅┅呜呜┅┅”
火辣辣的疼痛不停从屁股、後背和大腿上传来,玛丽安娜感觉自己好像被鞭子剥了皮一样但她再也不敢晃动和她的女儿被从上栓在一起的上身,只能不住激烈地摇摆着皮开肉裂的雪白屁股,不停地哭喊求饶。
“我、我发誓做你们的奴隶┅┅饶了我吧┅┅”
玛丽安娜已经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了,她裸的肥白的屁股和後背上已经被皮鞭抽打得鲜血淋漓,鱼网般纵横交错的可怕鞭痕遍布伯爵夫人雪白丰满的,令这个被镣铐禁锢在刑具上的美丽女人显的样子显得极其悲惨。
夏洛克丝毫不顾两个不幸的女人凄惨的哭喊和哀求,他只是默默地看着一个又一个暴民走到两个被锁吊在刑具上的贵族妇女身後,用他们手里粗重的皮鞭狠狠抽向她们的後背、屁股和大腿,看到美丽的上遍布血红凸起的鞭痕,左右摇摆着的丰满雪白的屁股逐渐变成一个鲜血淋漓的肉团,他感到了一种血腥的满足。
排成两队的暴民刚刚走过了不到一半,两个被吊在刑具上的女人就已经被皮鞭抽打得昏死了过去。伯爵夫人和她的女儿的两具的软绵绵地瘫软了下来,只有皮鞭重重地落在她们的身体上时才微弱地抽搐几下,凄惨的哀号与哭叫也彻底停止了。
夏洛克见两个女人已经被拷打得失去了知觉,赶紧示意暴民们停止了下来。
他走到木架下,仔细看了看玛丽安娜和玛莎的状况。
两个女人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她们着的美丽已经被残酷的鞭打摧残得几乎辨认不出原来的样子∶雪白肥厚的屁股成了两个遍布鞭痕血污、惨不忍睹的肉团;平坦细腻的後背和结实丰满的大腿血肉模糊,伤痕里渗出鲜血顺着小腿一直流到了的双脚上;而两个女人被鱼线栓在一起的则彻底被拉扯成了两个肿胀紫红的肉块
“把她俩放下来,不要再打了拿水把这两条母狗弄醒”
立刻有几个暴民走上来,解开玛丽安娜和玛莎被手铐和绳子禁锢在刑具上的双手,打开她们双脚上的脚镣,将两个浑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女人放到了地上,然後把系在她俩之间的鱼线也解了下来。
接着有人提来一桶冷水,泼在了两个女人的身上。
“哦┅┅”两个悲惨的女人呻吟着,慢慢苏醒过来。
两个女人手脚上的镣铐已经被打开,一苏醒过来立刻抱成一团哭泣起来。
“夏洛克,求求你饶了我和玛莎吧┅┅要我们做什麽都可以,不要再折磨我们了,呜呜┅┅”
玛丽安娜抱着和自己一样、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的女儿,高贵的伯爵夫人最後一点的自尊和骄傲也已经被残酷的鞭打剥光了,她像一个真正的奴隶一样毫无羞耻地裸露着身体,悲哀地哭泣哀求起来。
“好吧,贱货”
夏洛克残酷地用手狠狠捏了一下伯爵夫人那的丰满胸膛,这个惨遭酷刑拷打的他从前的女主人那成熟迷人的已经开始令他着迷。
“母狗,过来替我解开裤子,用你的嘴巴好好替我服务”
夏洛克走到旁边的空地上躺了下来,玛丽安娜羞辱万分地站了起来,摇晃着她那被鞭子抽打得伤痕累累的身体走到了夏洛克面前。
她悲哀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周围那些暴民那种鄙视和邪恶的笑容,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面前这个无耻的农奴的裤子,然後驯服地跪在夏洛克分开的双腿之间,掏出他那根乌黑粗大的吞进了嘴里。
“母狗,睁开眼睛”夏洛克见满面羞辱的伯爵夫人闭着眼睛吮吸自己的,立刻感到有些不爽。
屈辱的女庄园主只得睁开眼睛,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呜”声,不停吮吸着夏洛克那膨胀了。
粗大的塞满了玛丽安娜的小嘴,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下来,打湿了她的脖子和疼痛着的,使她感到十分难受和羞愧。
“不要┅┅”
听见背後玛莎微弱的哀求,玛丽安娜艰难地含着嘴里的回过头来。
她看到自己的女儿又被吊在了刑架上,只是这一次没有被皮鞭抽打,而是被两个暴民一前一後地从和肛门里奸淫起来。
看到羞耻地抽泣呻吟着的玛莎被两个粗壮的家伙奸污着,金发女郎遍布鞭痕红肿起来的屁股之间被一根乌黑的残酷着,玛丽安娜顿时感到了一种彻底的绝望和放弃。
“贱人,站起来我要干你这臭婊子的屁眼”
玛丽安娜赶紧吐出嘴里那根沾满自己的唾液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胸膛,浑身哆嗦着站了起来,转过身体背对着夏洛克。
“臭娘们还等什麽还不赶紧扒开你那个下贱的大屁股,坐上来”
夏洛克盯着伯爵夫人那饱受鞭打的丰满浑圆的屁股。
玛丽安娜身上的鞭痕已经停止流血,她丰满白嫩的屁股现在布满了道道紫红肿起的鞭痕,使她那本来就十分丰满的屁股越发红肿胀大起来。
玛丽安娜只有再次闭上眼睛,羞耻地用自己的双手扒开自己还火辣辣疼痛着的屁股,将自己的肛门对准躺在地上的夏洛克胯下那根沾满了她的口水的粗大,慢慢坐了下去。
“啊┅┅”
自己疼痛着的屁股里被插进一根火热的,玛丽安娜立刻感到一种难以启齿的充实和解脱感,她从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般的呻吟,接着用手扶着自己红肿的屁股,坐在夏洛克的上主动地扭动摇摆起来。
不知为什麽,玛丽安娜现在竟然已经感觉不到那种被奸污蹂躏的羞耻感了。
肛门里被夏洛克粗大的插入塞满,反而使她感到一种解脱。
那根坚硬、粗大的插在女庄园主受伤疼痛的屁股里,磨擦着她娇嫩的直肠,令她感到一种火热的充实感,这种羞愧的感觉好像麻醉剂一样迅速冲淡了玛丽安娜上的疼痛,使她沉沦进了肉欲的深渊里。
“啊┅┅哦┅┅”
玛丽安娜不停地用力摇摆着屁股和腰肢,拼命地用自己的屁股夹紧插进自己肛门里的,嘴里发出妩媚淫荡的呻吟。她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泪水,为自己的堕落和放荡感到羞愧。
但是悲惨的女庄园主发现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她饱受蹂躏的竟然已经开始喜欢这种被奸污的感觉
“不、啊┅┅”
玛丽安娜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什麽,她感到有一股热流喷溅进自己的屁股,立刻发出哭泣般妖冶的呻吟。
美丽的女庄园主彷佛不满足一样,摇摆着她红肿肥大的屁股转身跪在了夏洛克面前,白浊的精液顺着她双臀间没有闭合的流淌出来。
玛丽安娜用手握住夏洛克的,吞进嘴里不停地吮吸起来,拼命地将上面沾着的精液吃进嘴里。
夏洛克看着面前这个好像最淫荡的妓女一样舔净自己上最後一滴精液的女人,她那两个肥硕的房挂在胸前晃荡着,撅起的大屁股上遍布紫红肿胀的鞭痕,嘴里还在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征服者的自豪∶这个女人曾经主宰了自己的命运,是那麽地高不可攀,现在却彻底沦落成了自己的娼妓,可以随意地摆布玩弄。
“把这条母狗拉起来,你们把她弄到那边随便玩去吧一定要把我们的伯爵夫人喂饱啊。”
立刻有人拉起了还跪在地上呜咽呻吟着的玛丽安娜,把她拖到了一边。
“把这捆起来干吧”
几个家伙把玛丽安娜拖到一旁,命令女庄园主撅着伤痕累累的大屁股跪下。
“不要、不要把我捆起来┅┅”玛丽安娜微弱地呻吟着,尽管她现在已经彻底放弃了,甚至一想起自己的身体里要被插进男人的还有一种渴望,但她还是觉得被捆绑起来玩弄有些难堪。
尽管玛丽安娜这麽说着,还是不等那几个家伙动手,就主动地分开双腿,驯服地低下头把双手背到了背後,红肿的屁股还妖冶地扭动了几下。
“妈的,没想到这位伯爵夫人这麽淫荡下贱”
几个家伙骂着,拿来绳子将玛丽安娜的双手牢牢地捆在背後,然後一个家伙跪下来,将自己粗大的狠狠插进了伯爵夫人还流淌着夏洛克的精液的肛门。
“喔┅┅”
粗大的插进被精液彻底润滑了的肛门,从玛丽安娜那肿大的浑圆双臀之间发出低沉的“噗嗤”一声,女庄园主立刻摇晃着着的身体,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
“淫荡的母狗”
暴民骂着,在跪伏在地上的玛丽安娜的屁眼里狠命地起来,一边狠狠地奸淫着被捆绑起来的女人,一边还用粗糙的大手不停重重拍打着伯爵夫人撅着的伤痕累累的雪白屁股,发出沉闷残酷的“啪啪”声。
坚硬粗大的磨擦着已经红肿起来的肛肉,使伯爵夫人感到自己的屁股里面好像火烧一样,这种火热的感觉迅速蔓延到玛丽安娜全身,彷佛要把她融化了一样,连受伤的屁股被巴掌狠狠抽打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玛丽安娜浑身瘫软着跪伏在地上,一边忍受着背後的男人施暴般残酷地奸淫虐待,一边歪着头,羞辱和莫名的快感交织着,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淫荡妩媚的哀叫和呻吟。
“哦、不┅┅”
玛丽安娜忽然听见耳边传来一个女人微弱凄惨的呻吟,她睁开眼睛立刻看见了她的女儿玛莎。
年轻的金发女郎此刻和她的母亲一样,双手被捆在背後,和玛丽安娜并排撅着遍布伤痕的丰满屁股跪伏在地上。在玛莎的背後,同样有一个暴民狠狠地捏着金发女郎雪白结实的屁股,在她的屁眼里粗暴地奸淫着。
玛丽安娜立刻感到一阵羞耻,脸上顿时发烧起来。
自己竟然和女儿一起赤身地并排跪伏在地上,被那些地位卑贱的暴民残酷地奸污凌辱刚刚被暴民残忍地夺走处女之身的玛莎在被暴民奸淫时还在羞耻痛苦地呻吟反抗,而自己竟然已经彻底沦落成了暴民的泄欲工具,当着女儿的面前就做出这麽淫荡的表现
玛丽安娜立刻羞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玛莎眼睛里的那种绝望和茫然。
她想挣扎反抗,可很快就又屈服於了暴民那粗大的野蛮奸淫之下,再次摇摆着屁股好像娼妓一样地迎合哀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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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我们的军队没有继续朝这里前进,而是转向北边去了。”
一个塞赫人朝夏洛克汇报着他侦察来的叛乱军的行踪。
“妈的,这麽说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下去了。那些被打跑了的政府军肯定又会厚着脸皮追回来的”夏洛克忿忿地骂着,站了起来。
这些暴乱的塞赫人尽管有夏洛克领头,但显然仍是一群乌合之众。
既然反叛军没有继续朝伯爵夫人的领地前进,那他们也只有放弃这里了,因为这些政府军尽管懦弱怕死,但对付这一百来个暴乱的农奴还是绰绰有馀。
“臭婊子你竖着耳朵听什麽听”夏洛克忽然扭头朝跪在一边的玛丽安娜怒吼起来。
玛丽安娜现在的样子已经和一个彻头彻尾的娼妓没什麽区别了∶高贵美艳的伯爵夫人现在穿着一条裸肩的晚礼服式样的裙子,但是胸口处被撕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几乎一直到了腰上,使她那雪白肥硕而又弹性十足的完全裸露在了衣服外面;长裙的下摆被撕掉了长长的一截,使裙子只能勉强遮盖住伯爵夫人那肥大丰满的屁股,而雪白肉感的大腿就全部裸露在了裙子外面。
女庄园主此时正弯着腰、叉开双腿站在地上,这样一来被撕短的裙子就褪了上去,从背後就可以清楚地看见玛丽安娜裙子下面那没有穿内裤的的下身和屁股。
她身上那些被皮鞭抽打过的伤痕已经快愈合了,但雪白丰满的屁股依然悲惨地红肿着;她的双脚着,雪白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她的双手同样被一副粗重的铁镣锁在身前。
玛丽安娜的脸上被化上了浓妆,劣质的唇膏将她性感的嘴唇涂成了令人心的血红色,而一根乌黑丑陋的大此时正插进伯爵夫人娇艳却难堪的双唇间,在残忍地抽送奸淫着她的嘴巴。
正用戴着铁镣的双手捧着那丑陋的,放在自己嘴里吮吸着的伯爵夫人听见了夏洛克和那塞赫人刚才的谈话,她立刻略微停顿了一下吮吸的动作,微微扭过头朝夏洛克看了一眼。
那塞赫人的话令伯爵夫人本来已经一片死灰的心里顿时又升起了希望
这些天来被暴乱的农奴不停奸淫、蹂躏和折磨的玛丽安娜已经彻底绝望了,她几乎是在不停地和被强暴中渡过着每一天,就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
如果不是夏洛克见这个女人实在被奸污糟蹋得不成人形,而命令暴民不许再碰玛丽安娜已经被干得红肿出血的肉穴和屁眼,玛丽安娜几乎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但即使如此,这些怀着复仇的怒火的塞赫人依然想出了各种残酷的花样来虐待折磨玛丽安娜,包括将她赤身地捆绑成各种姿势羞辱漫骂、强迫她光着身子在地上边爬边学狗叫、给伯爵夫人戴上镣铐和木枷在庄园里示众,而像现在这样只是强迫玛丽安娜为他们已经是最仁慈的一种了。
玛丽安娜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好像娼妓或囚犯一样被残酷地折磨虐待,即使是在暴民面前裸露身体做着各种淫荡的举动也不会有什麽羞耻的感觉。
但那个塞赫人的话却令她隐约又有了希望。
如果我们的军队来到这里┅┅该死的塞赫人,最好把他们杀得一个不剩
不、我要亲手把夏洛克那个杂种吊死
玛丽安娜甚至已经有些兴奋了起来。
“母狗好好当你的婊子吧哼,别以为我会把你留在这里我们撤离时一定会把你、还有你那个母狗女儿一起带走的”
夏洛克恶狠狠地用手伸进玛丽安娜的裙子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捏着骂道。
“呜呜┅┅”
屁股上被捏着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伯爵夫人又拽回了残酷的现实,她含着的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赶紧继续用手捧着面前那塞赫人的继续像下贱的妓女一样卖力地吮吸起来。
暴乱四
“快走,臭婊子别磨磨蹭蹭的”
一个骑在马上的塞赫人凶狠地骂着,用手里的鞭子抽打着在地上徒步走着的玛丽安娜。
“唉呦┅┅”
被鞭子抽在後背上的伯爵夫人大声呻吟起来,踉跄着几乎摔倒在地上。
玛丽安娜现在被那些匆忙逃离的一大队塞赫人挟裹在队伍里,被鞭子驱赶着狼狈不堪地徒步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她上身穿着一件粗布的衬衣,没戴乳罩的两个房将衬衣撑得鼓鼓的,随着脚步不停颠簸跳动着;玛丽安娜的下身穿着一条同样粗陋的布裙子,雪白的双腿裸露在裙子下面,光着双脚穿着一双农奴穿的木鞋,蓬头垢面的样子好像一个邋遢的农妇。
伯爵夫人的双手被用绳子捆在身前,被一个徒步的塞赫人牵在手里,粗鲁地拉扯着她疾步前行。娇生惯养的伯爵夫人的双脚已经被粗糙的木鞋磨破了,使她一边走着一边痛苦地呻吟。
在玛丽安娜前面,她的女儿玛莎也穿着和她同样简陋的粗布衣服,同样被捆着双手由一个暴民牵着,随着大队人马没命地逃窜。
玛丽安娜现在心里绝望极了,她知道这些暴乱的贱民要把自己和玛莎带到叛乱军那里去。她可以想像出自己这样的贵族妇女在叛贼的军营中会受到什麽样的对待--做那些粗鲁、没教养的叛贼发泄的工具。
“不好了夏洛克前面有军队”
暴民的队伍最前方传来一阵惊慌的叫喊
玛丽安娜立刻感到振奋了起来,她抬起头朝前面看去∶只见前方迎面来了一支队伍,从衣着上看是政府军
“妈的,怎麽碰上了这些杂种”夏洛克恶狠狠地咒骂起来。
那支队伍尽管队形散乱,但人数却比这支逃跑的暴民队伍多了很多。
尽管是从前线溃退下来的败军,但他们的手里都有火枪,比起这些只有镰刀和长矛的塞赫人要强了不知多少倍
那支军队也注意到了这些乱成一团的暴民,立刻呐喊着,漫山遍野地扑了上来,边前进边开枪,火枪声立刻连成一片。
“快散开,朝山上跑”
夏洛克高声喊叫着,自己先跳下马钻进了树林。
“快跑,母狗┅┅”
那牵着伯爵夫人的塞赫人使劲拽着已经停下不走了的玛丽安娜,想将这个美丽的女俘虏也拽进树林。
可他的话还没说完,立刻被一枪击中後脑,顿时瘫倒在了玛丽安娜面前。
玛丽安娜趁机钻进了路边的草丛,趴了下来。
“玛莎”
她忽然想起了女儿,转头朝那些没命地钻进树林逃窜的暴民看了过去,只见玛莎被一个黑人扛在了肩膀上不停哭叫着,转眼就消失在了树林里。
“玛莎”
玛丽安娜痛苦地尖叫了起来,可她不敢站起来,生怕被流弹击中或再被暴民抓走。
转眼间,夏洛克率领着的这支队伍就死的死、逃的逃,一个都不剩了,山路上只剩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和丢了一地的衣物包裹。
“检查一下,有没有活的有就补上一枪东西可不要剩下,都拣起来”
玛丽安娜听见那支败军的指挥官在指挥士兵打扫战场,立刻激动地从藏身的草丛里站了起来。
“救命啊救命”感觉死里逃生的伯爵夫人冲着那些政府军拼命叫着。
“上尉,这里有一个女人”
打扫战场的士兵看见玛丽安娜,立刻朝前面喊了起来。
一个骑马的军官来到伯爵夫人面前,这个身材瘦高、长着鹰沟鼻子的家伙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穿着粗布衣裙、蓬头垢面的女人。虽然衣着邋遢,但伯爵夫人憔悴却美丽的脸上又恢复了从前的那种自信和骄傲,丰满的身体在粗布衣裙下依旧充满了成熟性感的魅力。
“我是玛丽安娜。艾克曼伯爵夫人,刚才那些家伙是我庄园里暴乱的贱民,我是被他们抓来的┅┅”玛丽安娜忙不迭地说着。
“别说了”
那上尉粗鲁地打断了伯爵夫人的话,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玛丽安娜粗布衬衣半敞着的领口下露出的一片雪白娇嫩的肌肤,和被丰满巨大的撑得鼓鼓的胸膛。
“把这个女人带走,扎下营地再好好审问”上尉说道。
“审问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是被他们抓来的你看,他们还把我的手捆上了┅┅”玛丽安娜有些愤怒地叫着,抬起自己被捆着的双手让那上尉看。
士兵根本不管伯爵夫人的辩解,粗鲁地拽着捆绑她双手的绳索,将不停高声喊叫的玛丽安娜丢上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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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个叛贼的女人的带上来”上尉坐在帐篷里命令士兵道。
很快,双手还被捆着的玛丽安娜被两个士兵推搡进来。
“你们快给我松开绳子,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你们知道吗”
没想到这些政府军士兵竟敢这麽粗暴地对待自己,玛丽安娜感到十分愤怒和委屈。她盯着坐在椅子上的上尉,傲慢地扬着头说着。
那上尉一直阴沉着脸盯着面前的女人。
玛丽安娜尽管穿着粗布衣裙、头发披散着,显得邋遢和狼狈。但她的眉宇间却显示出一种普通农妇没有的高贵和傲慢,露出在粗布衣裙外的肌肤雪白细腻,丰满的身材和曼妙的曲线更是令他垂涎不已。
由於打仗的原因,已经好久没有碰女人的上尉和那些士兵都用贪婪的眼神看着这个和暴民在一起的女人,伯爵夫人那粗布衣裙下的成熟诱人的几乎使他们失去了控制。
不过玛丽安娜倒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家伙异样的目光,因为她相信这些政府军士兵在听了自己的解释後,一定会给予自己这个高贵的伯爵夫人与身份相符的对待的。
那上尉心里已经开始相信玛丽安娜的辩解,他知道一个农妇是不会有玛丽安娜这样娇嫩的肌肤和高贵的气质的。但他又实在垂涎面前这个女人美妙的,可侵犯一名高贵的贵族妇女是一个可怕的罪名。
他想了一会,终於想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你这个叛贼的家属竟然敢这麽傲慢地和一名军官说话来人,给我教训教训这个贱货”上尉突然凶狠地骂了起来。
“你、你竟敢诬陷我啊唉呦┅┅”
见那上尉竟然诬陷自己是叛军的家属,玛丽安娜立刻又急又怒。
她刚想威胁那上尉,就被一名士兵扯着头发,狠狠地抽了两记耳光
伯爵夫人立刻被耳光抽得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我不是叛军的家属┅┅我是艾克曼伯爵夫人,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玛丽安娜拼命喊叫着。
“臭婊子,还敢狡辩我明明看见你和那些叛贼在一起”
“不是你、你、你这个没身份、没教养的混蛋我要控告你”伯爵夫人气急败坏地尖声叫骂。
“哼好一个泼辣的贱货竟然还想威胁我我要让你好好知道知道这里谁说了算”
上尉也恼羞成怒地喊了起来,他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目露凶光地走向了玛丽安娜。
上尉的军队被叛军打得落荒而逃,正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现在又被玛丽安娜骂了一顿,顿时决定将一肚子怒气发泄到这个美貌丰满、气质高贵的女人身上。
他现在已经真的把玛丽安娜看成了叛军的家属,而不是只想给自己玩弄这个美丽的女人找个藉口。
“你这条乱叫乱骂的母狗,我非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上尉从一个士兵手里接过一块一寸多宽、一尺来长的木板。
“你、你这个混蛋想干什麽不、你没权力对一位伯爵夫人动刑我要向你的上司控告你┅┅”
玛丽安娜看见上尉那恶狠狠的样子,不禁害怕起来。
“臭婊子,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有没有权力了”
上尉狞笑着,抡起手里的木板狠狠抽向了玛丽安娜的脸颊
“啊不、不啊”
木板狠狠抽在玛丽安娜的脸上,被两个士兵按住肩膀的伯爵夫人立刻尖声惨叫起来
上尉抡起木板,不停地狠狠抽打着伯爵夫人的脸颊和嘴巴
他感到如此残酷地毒打一个漂亮女人是一种巨大的快乐,看着不停惨叫着的伯爵夫人嘴角流淌着鲜血,两边的脸颊和嘴唇被抽打得红肿起来,上尉不禁愉快地笑了起来。
“不┅┅呜┅┅你、呜呜、你不能打我┅┅”
玛丽安娜不停喊叫着,她感到自己的脸颊和嘴唇已经疼痛得麻木起来,嘴里充满了鲜血,牙齿好像都被打得松动了。她拼命哀号哭喊着,肿胀的嘴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上尉打了一会,看到玛丽安娜已经不再叫骂,只是不停哭叫;她的嘴唇和脸颊被抽打得可怕地肿胀起来,满嘴是血,样子惨不忍睹,於是停了下来。
“贱人,现在还敢不敢乱骂了”上尉揪着玛丽安娜的头发,盯着她被抽打得成了紫红色、肿胀不堪的脸说道。
“唔、唔┅┅不、不敢┅┅”玛丽安娜感到自己满嘴是血,几乎已无法呼吸了,肿胀的嘴巴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困难地呜咽着。
“哼贱货那你说,你到底是什麽人竟敢冒充什麽伯爵夫人”
“我、唔、我就是,艾克曼、唔、伯爵夫人┅┅”
伯爵夫人尽管被打得鼻青脸肿、满嘴是血,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和叛军有什麽关系。她一边呜咽着不停辩解,一边在心里恨恨地咒骂这个该死的上尉。
“呸”上尉狠狠啐了一口。
他突然把手伸进玛丽安娜的裙子,立刻发现这个女人裙子下面竟然什麽都没有,整个丰满肉感的下身竟然是的
“哈哈臭婊子,还敢嘴硬你这个裙子里面什麽都不穿,肯定是一个不要脸的娼妇还敢自称是什麽伯爵夫人我看你就是一个和叛贼勾搭在一起的婊子”
上尉兴奋地高喊着,他感到自己终於找到了一点证明这个女人是叛贼的女人的证据。
“不是┅┅呜呜┅┅”玛丽安娜羞怒地尖叫着,可被打得红肿的嘴巴焦急之中只能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呜咽。
“来人,把这个臭娘们吊起来我要好好审问审问这个叛军的娼妇”
上尉不停搓着手,能够名正言顺地拷打一个像玛丽安娜这样气质高贵的美丽女人令他兴奋不已。
几个士兵捉住不停叫喊辩解的伯爵夫人的手脚,将她拖到了帐篷外边。
帐篷外的空地上早就按照上尉的计划支起了一个高高的木架,士兵将玛丽安娜拖到木架下,将她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举过头顶,吊在了木架上。然後使劲向上拽着绳子,直到玛丽安娜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再扒掉她脚上的鞋子,将伯爵夫人的双脚用绳子牢牢捆在一起,将她的身体成一个“1”字形地吊在了木架上。
“不、不┅┅你们、唔、不能┅┅”
玛丽安娜全身的重量全落在了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顿时感到手腕被勒得疼痛起来。
她再次被吊起来,心里的恐惧甚至比当初被夏洛克那些暴民吊在庄园里毒打还要大玛丽安娜不停扭动着身体大声抗议辩解着。
“哗”一大桶冷水按照上尉的吩咐,兜头泼在了被吊起来的伯爵夫人的身上
被冷水浇到身上的伯爵夫人立刻不再叫喊了,她被吊起来、湿透了的身体不住地哆嗦起来。
玛丽安娜身上的衣裙被冷水浇透,立刻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将伯爵夫人那美妙的身体曲线彻底暴露出来。
湿透的衬衣紧紧贴在身上,轻易地就能看出女人那两个巨大丰满的的形状,甚至连那两个骄傲地挺立着的深红色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紧贴在大腿和屁股上的裙子,更是将伯爵夫人那肉感结实的屁股丰满的形状暴露得清清楚楚
上尉盯着这个浑身被水淋湿、几乎与无异的女人被吊在木架上,被毒打得肿胀瘀血的嘴里不住呜咽呻吟着,被捆在一起的的双脚凄惨地乱晃着,立刻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惊人地膨胀起来。
但是他不急於干这个成熟美艳的妇人,这块到嘴边的肥肉他要慢慢地仔细享受。他命令士兵将玛丽安娜浑身浇湿,不过是为了用皮带拷打起这个女人来更加痛快而已。
“你这个婊子如果识相,就赶快招认出你和那些叛贼都干了些什麽否则,嘿嘿┅┅”
上尉已经将一条宽宽的皮带拎在了手里,他盯着玛丽安娜那湿透的裙子下面隐约暴露出的双腿间那片浓密的森林,阴险地笑了起来。
“你、你胡说┅┅啊┅┅我是、伯爵夫人,不是什麽婊子”
玛丽安娜感到承受着全身重量的手腕已经被绳子勒得好像断掉了一样,豆大的汗珠顺着鼻尖渗了出来。她痛苦地呻吟着,羞愤地大声抗议。
“看来不让你多吃点苦头,你这个贱货是不会痛痛快快地招认”
上尉狞笑着,这个女人倔强和傲慢的态度令他十分满意。他抡起皮带,朝着玛丽安娜丰满娇嫩的大腿重重地抽了下来
“啊不”玛丽安娜立刻感到大腿上一阵火辣辣地疼痛
被水淋湿的肌肤遭到皮带无情地抽打,立刻暴起宽宽一道紫红的鞭痕玛丽安娜顿时发出凄厉无比地惨号
上尉满意地看着被拷打的女人哭泣哀号起来,他继续抡起皮带抽向玛丽安娜的大腿,直到伯爵夫人湿透的裙子下裸露出的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上被紫红肿胀的鞭痕几乎盖满了,才停了下来。
他接着走到被吊着的女人背後,抡起皮带朝着玛丽安娜的後背抽了下去
皮带落在被冷水湿透、紧贴在伯爵夫人後背上的衬衣上,顿时将那件粗布衬衣撕裂了长长一个裂口,女人从被皮带撕裂的衣服里裸露出的雪白细腻的後背上立刻出现一道紫红的鞭痕
“啊”玛丽安娜再次大声哀号起来,痛苦的泪水迅速流满了被毒打得红肿瘀血的脸上。
上尉不停地挥舞皮带,仔细而残忍地拷打着玛丽安娜,直到她背後的衣服已经被抽打得彻底破碎成了一条一条,雪白光滑的後背布满可怕的鞭痕为止。
“现在肯招认了吗”上尉看着不停哭叫呻吟着的玛丽安娜问道。
“不┅┅”
玛丽安娜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这麽坚强,她看到自己结实丰满的双腿上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感到极大的痛苦和屈辱。没想到自己从夏洛克那些残暴的家伙手里逃出来,又遭到这些政府军士兵的摧残和拷打,玛丽安娜现在简直绝望愤怒极了。
玛丽安娜现在被这上尉吊起来拷打逼供的心情和痛苦,与当初被夏洛克扒光衣服、赤身地吊在庄园里被暴民鞭打时完全不同。
伯爵夫人在痛苦和羞辱之外,更多地感到的是愤怒和委屈。
她已经大概能猜出这个上尉为什麽要逼自己承认是叛军的家属--一定是为凌辱奸淫自己找一个藉口玛丽安娜宁肯自己被活活打死,也不愿再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出卖自己的身体去取悦这些可恨的家伙。
上尉现在自己都感到有些累了,他急需用这个美丽的妇人那成熟丰满的来放松一下。
“这麽说,你是肯招认了贱货”上尉忽然奸诈地笑了起来。
“什麽”玛丽安娜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她惊恐地睁大了已经哭得红肿起来的眼睛。
“你们都听见这个女人的话了吧她已经招认她是一个和叛贼狼狈为奸、最下贱无耻的婊子了”上尉转身冲着围在周围的那些士兵们喊了起来。
围在被吊在木架上、无助而悲惨地遭到拷打的女人身边的那些士兵听见上尉的话,立刻会意地哄笑起来。
玛丽安娜已经被这个上尉无耻而卑鄙的手段震惊了他竟然就这麽近乎无赖地诬陷自己为叛军的娼妓玛丽安娜愤怒惊慌得浑身不听发抖,嘴唇抽搐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文书把这个婊子的供状拿来”
立刻有一个家伙走出人群,手里拿着一份当然是已经准备好的、玛丽安娜的所谓“供状”。
“不你们这些卑鄙的杂种你们怎麽敢这麽诬陷一位伯爵夫人”
玛丽安娜终於忍不住尖叫怒骂起来,她现在甚至都感觉不到被残酷鞭打的後背和大腿的疼痛,只觉得无比地气愤和惊慌。
上尉奸笑着踮起脚,抓住玛丽安娜被捆着吊起来的一只手,将她的手指上沾上印泥,使劲地在那张所谓“供状”上按下了手印。
“哈哈哈臭婊子,你现在终於知道和我作对是多麽地可笑和徒劳了吧”
上尉将那张“供状”交给文书,得意地笑了起来。
玛丽安娜已经气愤得快昏死过去了,她没想到这些政府军竟然也是这麽地无耻和卑鄙,甚至比暴民还要可恨她浑身哆嗦着不停地胡乱叫骂起来。
“把这条母狗的嘴巴勒起来,既然她已经招认了就不必再听她这麽乱叫乱喊了”
立刻有士兵走上来,捏住玛丽安娜瘀血红肿的脸颊,将一根两端系着布条的粗粗的坚硬树枝嵌进了她的嘴里,让她用牙齿咬着树枝,接着将布条使劲地系在了玛丽安娜的脑後。
“呜呜┅┅咯、咯、呜┅┅”
嘴里被迫咬着树枝的玛丽安娜绝望地不停哀号尖叫起来,可发出的只能是一些她自己都听不明白的含糊的呜咽。
“再把这个叛贼的娼妓的脚解开,给这个贱货换个姿势”
上尉指挥着士兵解开玛丽安娜被捆着的双脚,接着在她的双腿膝盖上方牢牢地捆上了几道绳子,然後使劲地将她的双腿朝两边分开成一个“”的形状,将捆绑住她的大腿的绳子系在了木架顶端。这样,玛丽安娜就只能大大地张开着双脚,双腿和双手同时被捆住吊在了木架上。
尽管这样一来她的手腕感到轻松不少,可是这样分开双腿的难堪姿势却带给伯爵夫人更难以忍受的羞耻和痛苦。
上尉看着这个被以一种最难堪羞辱的姿势吊起来的女人,两条雪白浑圆的小腿悬在空中凄惨地摇晃着,嘴里被一根粗糙结实的树枝勒住,满脸羞辱愤怒地呜咽着,被水淋湿且破碎的衣裙将伯爵夫人那美妙丰满的曲线彻底暴露出来
上尉走到玛丽安娜面前,欣赏了一会她那被毒打得瘀血肿胀的脸颊和嘴唇悲惨的样子,接着粗鲁地掀起了她被水湿透贴在身上的裙子。
“哈哈我就说这个臭娘们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他看到伯爵夫人那遭到暴民过度地奸淫摧残的肉穴已经成了一种悲惨的紫红色,肿胀的肉唇几乎已经无法合拢,暴露出里面那娇嫩却被糟蹋得红肿不堪的肉穴,立刻欣喜地狂叫起来。
他接着走到玛丽安娜的背後,粗暴地扒开伯爵夫人那雪白肥厚的双臀,看到这个女人屁股後面那小小的肛门竟然也成了一个紫红色、微微张开着的幽深悲惨的
“贱货竟然连你的屁眼也出卖给了那些叛贼”
上尉无耻的辱骂令已经羞辱万分的玛丽安娜越发不堪,她痛苦地哭泣起来,被树枝勒住的嘴里发出含糊悲哀的呜咽,不停摇晃着被捆住双腿和双手吊起来的身体,挣扎着不让这个禽兽般的军官看到自己饱受蹂躏的下身。
“呸臭婊子,还知道害羞你看你这两个松松垮垮的烂穴,简直让人倒胃口”
上尉粗鲁地用手指插进玛丽安娜的肉穴和屁眼里扣挖了一会骂道,尽管这麽说,伯爵夫人那美丽丰满的和两个悲惨却依旧迷人的肉穴还是令他感到自己几乎要失去了控制。
上尉伸出手,突然粗暴地撕开了玛丽安娜的衬衣,将她的衬衣从领口几乎一直到腰间的长长的裂口。
“呜呜┅┅”玛丽安娜感到自己那两个丰满无比的硕乳立刻失去了束缚,沉重地裸露了出来,顿时羞愤交加地呻吟起来。
“啊这娘们的倒真是够肥够美的”上尉盯着伯爵夫人从被撕开的衬衣里裸露出来的惊叹起来。
玛丽安娜的两个雪白丰满的房好像两个巨大的肉团挂在雪白的胸膛上,弹性十足的上的两个暗红色的由於冷水的作用,已经惊人地膨胀变硬起来。
“有多少人玩过你这两个大呀”上尉贪婪地伸出手,抓住玛丽安娜胸前那两个傲人地挺立着的雪白肥嫩的使劲揉了起来,一边用手指搓弄着两个柔嫩涨大的,一边无耻地盘问着她。
玛丽安娜几乎要羞辱得昏迷了过去,她感到被粗暴玩弄着的和上一阵阵趐痒不堪地疼痛,当初在庄园里被无数暴民残酷地玩弄的可怕记忆立刻又浮现出来,她顿时惊慌得浑身发抖,不住地呜咽哀鸣起来。
上尉不停地玩弄着玛丽安娜那肥美丰满的,玛丽安娜迅速感到自己的脸上火烧一样地热了起来,身体里再次涌动起那种被暴民施虐时的羞耻滋味,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又要失去了控制,下身也开始变热起来。
她竭力克制着这种羞辱的感觉,拼命从嘴里发出悲愤绝望的呻吟和呜咽。
上尉继续大力地揉搓着玛丽安娜的,同时腾出一只手插进了女人下身掀起的裙子下那个柔嫩的肉穴,立刻发出惊喜的呼叫。
“天哪这个贱货的下面竟然已经湿了天哪,她真是个淫荡无耻的婊子”
上尉从玛丽安娜的里抽出手指,上面清楚地沾着一些亮晶晶、略显黏性的液体。
“臭婊子,看来你很喜欢这麽样被男人虐待,这样操你才会舒服对吗”
“呜呜呜呜┅┅”玛丽安娜拼命地摇头,对於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感到羞耻极了。
“我这就让你这条放荡的母狗舒服舒服”上尉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贱货”他恶狠狠地咒骂着,双手使劲抓住玛丽安娜裸露着的丰满结实的,将自己可怕地膨胀起来的大重重地戳进了她被捆绑着而张开的双腿间那柔嫩温暖的肉穴
“呜”火热的狠狠地插进自己湿润的,玛丽安娜顿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她猛地扬起头,被树枝勒住的嘴里发出尖锐而含糊的悲鸣再次遭到奸污和施暴,使玛丽安娜感到一种极大的绝望和悲哀。
上尉粗重地喘息着,双手抓住伯爵夫人裸露着的,在她的身体里猛烈而有力地奸淫着,他重重的撞击令玛丽安娜被吊起来的身体悲惨地摇曳起来。
尽管饱受夏洛克那些暴民奸淫摧残的伯爵夫人的肉穴已经显得有些松弛,可对於这个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的上尉来说已经足够了。他残忍地奸污着不幸的伯爵夫人,双手粗暴的揉搓已经使玛丽安娜雪白丰满的上布满了手印,两个更是可怕地肿胀起来。
大约经过了几分钟,那上尉终於浑浊地喘息着,在玛丽安娜诱人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啊┅┅”
上尉满足地叹息着,从玛丽安娜的身体里抽出了,将上面残留的精液抹在了她裙子下裸露出来的白嫩肥硕的屁股上,接着用手扒开玛丽安娜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肉唇,在那粒鼓胀起来的娇红的肉珠上轻轻拨弄起来。
“哦、哦┅┅”
玛丽安娜嘴里发出柔软的呻吟和喘息,她再次感到了那种浑身瘫软的滋味,已经彻底无力反抗上尉的玩弄和侮辱了。
“士兵们这个叛贼的娼妇必须要为她那些淫荡无耻的罪行付出代价你们来惩罚她吧”
上尉知道要想让这些士兵闭嘴只有用这个最直接的办法。
“呜、呜、呜┅┅”
玛丽安娜眼看着一个士兵走到自己面前解开了裤子,同时感到自己裸露的被另一双大手从背後狠狠抓住,她刚刚那一点点的快感顿时消失得踪影全无,马上要被的恐惧将可怜的伯爵夫人吓得魂飞魄散,再度绝望地挣扎和哀号起来。
暴乱五
玛丽安娜。艾克曼伯爵夫人好像一具失去了生命的一样,软绵绵地被捆绑在双手和双腿上的绳子吊在木架上,双腿被迫张开成了一个“”形。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脸颊和嘴唇瘀血红肿着,嘴里被一根树枝勒着,有气无力地抽泣呻吟着。
她身上那件粗布衬衣的前面被彻底撕开到了腰上,裸露出来的丰满结实的两个房已经被无数双手揉搓得不成样子,两个布满瘀伤和指印的好像失去了弹性一样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上的两个肿胀得几乎成了原来几倍大,悲惨地挺立起来。
她的衬衣背後的部分则被皮带抽打得成了一条一条的碎片,伯爵夫人破碎的衬衣里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後背上遍布醒目的紫红鞭痕,显得十分残酷可怕。
她哭泣呻吟的真正原因来自湿漉漉的裙子下面∶被施暴的伯爵夫人下身已经疼痛得要命,前面的和屁股後面的肛门都悲惨地红肿起来,和直肠里被灌满了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不停地流淌出来。
玛丽安娜现在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她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士兵残忍地了自己,只知道自己前後两个小里好像没有一秒钟是空的,始终被粗大的不停地奸淫着。
起初这种粗暴的奸淫竟然还几次将她送上了令她羞耻欲绝的,但後来她感到的就只有可怕的痛苦。她几次昏死了过去,可是又都被残忍的上尉用冷水泼醒过来,继续忍受这非人的蹂躏和折磨。
她感到自己现在彻底成了这一队溃败的政府军的公用娼妓,她高贵美丽的不过是一个被任意玩弄发泄用的玩具。
玛丽安娜已经对自己的命运不抱任何幻想了,她不再想向那无耻的上尉辩解什麽--也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只求自己能从这残忍的中解脱出来,或乾脆死掉。
玛丽安娜依稀记得这支溃败的军队至少有二百来人,如果让这二百多个禽兽都一一地自己,玛丽安娜简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下来
那上尉一直在旁边监督着士兵一个个地对这个“叛军的娼妇”施暴,他也有些担心这个美丽成熟的妇人会被活活地奸死。不过他这麽关心玛丽安娜,只是不想这麽快就失去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奸污玩弄的漂亮女人而已。
上尉走到正被两个士兵从和屁眼里同时奸淫着的女人身边,解开了系在她脑後的布条,将那根沾满了玛丽安娜的唾液的树枝从她的嘴里拿了出来。
“贱人,你觉得还舒服吗嘿嘿,不过才接了六十几个客人,後面排队的士兵还多着哪”
“哦┅┅啊、不,我、哦┅┅我要死了,求、求你饶了我┅┅”
下身两根大同时粗暴地,使玛丽安娜只能辛苦地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哀求起来。
“你还是不是什麽伯爵夫人了贱人”上尉有些不放心似的问<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