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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作者:安妮海格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我临时有事,去不了。”阮景期接通电话,对那头的人解释。
“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他说到这里,晦暗如深的眸子投向阮绵绵瞥了一眼,意有所指,“大哥二哥扔给我的烂摊子而已。”
“嗯,你们好好玩。”
应付完那几个人,阮景期挂了电话,仍旧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开车,双眼透过挡风玻璃注视着前方的路况,余光瞟着她,风轻云淡问道:“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你刚刚说到要给我生活费的事情。”阮绵绵脑袋转得快,二话不说赶紧抢答,努力瞪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瞅着阮景期,借以证明自己所言的真实。
艾玛,才不告诉你是因为刚刚看你刷卡的帅气样子各种羡慕嫉妒恨呢
作为阮家的四小姐,一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怎么能连张随身携带的金卡大肆挥霍然后把视频拍下来传到网络上炫富的机会都没有呢
说不定她还会成为第二个郭xx,为阮家光耀门楣
所以她这绝逼不是趁机讹钱她只是通过正当渠道合理索要自己的生活费
“大哥给你办了那么多张金卡,我怎么可能跟你提生活费的事情,你真把我当傻子”阮景期冷冷一个刀眼扫来,剐得阮绵绵身心俱是一寒。
最毒三哥心
尼玛你明明记得刚才说了些什么还问我摆明了曹丕让曹植作七步诗,安得是弑弟的心啊
阮绵绵舔舔唇瓣,颇有些不安,“三哥,我那些金卡密码是多少”
阮景期神色维持着一贯的冷漠与疏离,语气不冷不淡,“你自己不记得密码为什么要问我”
“我只是为了测试一下,看我们兄妹两是否心意相通。”阮绵绵心里狂奔过十万个太2真人,面上还是装得一本正经。
“94xxxx。”反光玻璃上映出阮景期清冷的脸愈发色淡如水,他顿了顿又说,“家里所有的密码都是用的你的生日,包括我们的金卡、门禁以及保险柜。”
对于阮景期隐约的暗示,听不出来的人,那不是聋子就是傻子。
显然阮绵绵既不傻也不聋,但素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将眼神飘向窗外处于放空状态,刻意顾左右而言其他,“三哥告诉我这些干什么,要是我无意间说漏了嘴,让不怀好意的人听去怎么办”
作者:不怀好意的人从头到尾不就只有你一个吗
阮景期清冷牵起扯起的嘴角较平常多了几分自嘲,“看来你是真傻。”
对于这种不切实际的荒谬言论人身攻击,阮绵绵立刻出声反驳,“我才不傻,我只是聪明的不明显好吧”
“我就知道你是在装傻,心里其实比谁都看得明白。”说到这里,阮景期语调上扬,情绪明显有了起伏,“你扪心自问一下,自己难道不明白我对”
“啪嗒”,阮绵绵突然阖上了膝盖上的书,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阮景期接下来呼之欲出的话。
大哥被小马哥附体也就算了,如今连三哥你也被穷摇阿姨附体了么
阮景期循声看向她,阮绵绵顶着山大的鸭梨,长叹一口气,“三哥,不瞒你说,我喜欢的男人,其实应该是像折翼的卫生巾那样的好男人。”
折翼的卫生巾阮景期无语的同时,深褐色的眸子饱含着疑惑与不解。
阮绵绵继续解释,“第一,他必须跟好的卫生巾一样厚度适中,保护能力太强过于强势的男人会让我透不过气,太薄情的男人不可靠,没一下子就用完了。所以一定要透气,给我最大的空间,却又能随时陪伴我左右。”
“第二,要像卫生巾般柔和贴身,心还得和卫生巾一般的洁白专一。”
“第三,要不怕脏不怕累,在伤心流血的时候总帮我擦干,还要跟超长型防侧漏卫生巾一样有安全感,不用的时候就乖乖一边去,用的时候得积极献身。”
说到这里,阮绵绵打住,悄悄打量了阮景期一眼,发现他脸色早已全黑。
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还不如早点说清楚的好,阮绵绵一鼓作气势如虎,“而三哥,你恰恰不符合第三个条件,因为你最爱的还是你自己。”
像他这种条件优渥的男人,从小活在蜜罐里,从来不缺钱也不缺没女人爱,就算他真心喜欢一个女人,他也不能忍受一个女人对自己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因为他与生俱来的骄傲和强烈的占有欲绝逼不会允许他那么做。
阮景期一言不发,车内气氛静默的害怕。
从软绵绵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如鸦般浓密的睫毛翕动不停,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阮景期双手握紧方向盘,半晌开口询问,“那大哥和二哥呢”
“大哥不符合第一条,二哥不符合第二条。”尼玛她早就按照你们三兄弟的大小给你们列好了对应的顺序,多么兢兢业业煞费苦心有木有
阮景期眼神黯淡无光,踩油门发动车,“老实坐好,小贱人”
三哥什么的尊素小心眼被人发了好人卡就直接将她拖入黑名单了
恶劣的态度还越发变本加厉了
“小贱人”来“小贱人”去的尊素讨厌
买完日用品,送杜蕾斯回家,带上自己的行李后,阮景期驱车将阮绵绵顺带捎回了学校。
站在中区13栋女生宿舍楼下,阮绵绵拖着行李箱,接过阮景期递来的那些日用品,她打开塑料袋,发现阮景期在超市挑选的那些零食还混在里面并没取走,晃了晃塑料袋提醒他,“三哥,你的零食。”
“零食吃多了会发胖,影响我上镜。”阮景期找了一个十分正当的理由。
尼玛这种理由哪里正当了
这种情况下,三哥不是应该灰常含情脉脉的丢下一句“是你的零食”吗
你怕发胖,那你买了干什么三香供起来每天拜拜吗
真不知道这种自己害怕影响上镜而把发胖机会嫁祸给可爱善良妹妹的恶梗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阮绵绵翻了翻那堆东西,又发现一个可以让她吐槽的梗,“三哥,那盒杜蕾斯怎么会在这里”
阮景期一愣,凑过身来看见那个邪恶的小绿盒,不自觉拉下了脸,“一定是那个收银员混进去的我分明说了不要”
“那这个怎么办”阮绵绵把那盒臊人的东西拿出来,举在阮景期眼前请示。
三三两两的女生下课回宿舍,看着他们俩小声议论指指点点。
阮景期顶着众人异样的眼光咳了咳,“你自己留着吧。”
说完,沐浴着晚霞的光和热惊艳四座的转身离去,阮绵绵认命的抱着那么大一堆东西回寝室,还没转身走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拽住了小辫子,“把那盒东西交出来。”
“好汉饶命,劫财没有,劫色您要是看得上就不要大意的拿去吧”这是阮绵绵受到惊吓时,一向的本能反应。
听妈妈的话,别让自己受伤
遇到歹徒,保命最重要,财色神马的皆可抛
“是我。”阮景期无语,朝她摊开手,“杜蕾斯还是放在我这里比较安全。”
就像阮绵绵说的,他并不是圣母也不是耶稣,他不会傻到便宜其他男人
阮绵绵老老实实交,阮景期接过,再一次沐浴着晚霞的光和热离去。
第一次与室友们见面,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
阮绵绵走进402时,寝室门紧闭着,阮绵绵气喘吁吁敲了门,门内传来一声毫无起伏的平调,“谁啊”
“我。”貌似这个回答是正常人的第一反应,但是她的室友压就不认识她,自然也听不出她的声音,于是阮绵绵又补充一句,“我是新搬来这个寝室的,11届建筑系的阮绵绵。”
里面那个说话毫无感情的女声又传了出来,“锄禾日了几个人”
“咦”阮绵绵愣,这是神马神展开
“要对上通关密语才能让你进来。”
“一个,当午。”锄禾日当午这种小儿科的段子早就听过了好不好
“错,申请驳回。”
阮绵绵改口:“两个,当和午”
门里的妹纸:“还是错。”
阮绵绵:“o°、°o”
我这是穿越了吧我这绝逼是穿越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小tia和皇桑的地雷~~党中央都无法阻止我对你们的爱了~~另,据榜单调整,周四开始可能会日更。看到酱油路过妹纸写了两个关于呕吐曼大战小乖兽的梗,各种无节无下限,不过我喜欢。本来最初也是随口带过,没想到酱油妹纸还特意写出了这么萌这么有爱的梗,我下章也贴一个正式关于呕吐曼大战小乖兽的梗出来。但是与正文无关,仅为了博大家一笑。关于大家问到说20章的去哪儿了的问题,主要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大纲上推迟了两章,22章我绝逼奉上,没你们都来狠狠的s我吧道具不限对了,文案和专栏里面都挂上了我的微博,求粉求勾搭,专栏君也卖萌求收藏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唉,这个悲惨的故事要从何开始说起呢在昨晚那个月黑风高偷人夜,吾辈本来是打算码字更新的,后来看到了进击的巨人,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看完9集然后又忍不住去看了漫画,于是十二点才上床滚床单但素,吾辈睡到四点半的时候猛然惊醒吾辈忘了一件大事吾辈忘了更新于素赶紧爬起来码字有木有一直码到现在有木有吾辈十分兢兢业业有木有兢兢业业的吾辈应该得到奖赏有木有各位妹纸请不要大意的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好了,卖艺卖完了,吾辈要去补觉了,九点还要上班,妹纸们慢慢看づ ̄ 3 ̄づ
“是五个。”
从旁走来一位身材高挑的美女,一头浓密深咖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两肩,睫毛浓密、眼神魅惑略带凌厉,身穿一条款式简单落落大方的贴身小黑裙,气场十足。
见阮绵绵一脸疑惑,她又详细解释,“当午、汗滴、下土、盘中餐还有粒粒。”
阮绵绵鼻头直冒冷汗,连锄禾都能日五个人战斗力直逼贝吉塔有木有
没等里面的妹纸开门,那位美女直接掏出钥匙开门,态度算不上友善,“你就是新来的阮绵绵吧果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妹纸,你这绝壁是说反了啊是闻名不如见面有木有
如果你那这张美艳如花的脸上不是笑里藏刀故意诋毁她,就是货真价实的没文化阿喂
阮绵绵心里狂奔过十万头草泥马,拖着行李箱跟在宁轻身后走进寝室,宁轻见她气喘吁吁不堪重负,高贵美艳冷的哼了一声,大大方方伸手过来帮她拎起箱子,“我是宁轻,以后就是你的室友了,如果嫌我的名字叫起来麻烦也可以直接喊我的昵称。”
阮绵绵很客气的发问,“你的昵称是什么”
宁轻回眸霸气一笑,“女王大人。”
“”尼玛宁轻和女王大人相比,绝逼是女王大人喊起来比较麻烦吧怎么说也多出了两个字吧
宁轻将行李箱靠墙放好,单手支腰指了指对面一个吊着双腿坐在床上的小个子妹纸,“她叫倪蒂亚,睡你对面铺,我睡在她左边铺。”
阮绵绵望过去,那个叫倪蒂亚的妹纸留着黑色的bobo头,齐齐的刘海刚好从眼皮上划过,皮肤白皙粉嫩,看着是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却因为面无表情的脸和一双死鱼眼显得有些面瘫。
活脱脱一个二次元的天然呆。
她穿着耐克的一整套的纯白带粉色边运动服,她晃了晃腿,往嘴里塞了一百诺巧克力,嘴巴蠕动的咀嚼着,拿一双死鱼眼看阮绵绵,“比传闻中长得要丑一点。”
呵呵辜负您的期望了,真是对不起
宁轻刻意“嗯哼”一声,倪蒂亚直接顺着梯子从床上趴下来,一张挂着巧克力屑儿蠕动的小嘴在阮绵绵面前无限放大。
“看起来不是很聪明,应该比庄处女好相处。”倪蒂亚朝她伸出手,手里握着百诺的包装盒,“要不要来一发”
您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咳咳咳”宁轻再一次警告,拉过阮绵绵,“她每天都在用生命吐槽,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在她有限的生命里,你要学会谅解她”
阮绵绵尴尬的陪着笑,您老掐着我的手臂呢我敢说不谅解么
不过
“庄处女是谁”
“呐,就睡你隔壁铺那个,经常不回寝室,听说是给一个老男人包养了,本名叫庄波比,庄处女是倪蒂亚给她取的昵称。”宁轻解释。
尼玛庄处女怎么听也不像是昵称好吧
天然呆睡她对面,女王在天然呆左边,庄处女在她隔壁,那
阮绵绵将行李箱放下,目光飘向整个寝室唯一一张空床,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我的床在”
“呐,厕所边上那个就是,从开学就给你留到现在,上面还写着你的名字。”宁轻坐在凳子上玩ipad,听到阮绵绵问话,抬头指给她看。
阮绵绵无语,靠近厕所的这个风水宝地,你们确定不是把我的标签名字撕下来偷偷换了
就在阮绵绵打算收拾东西的空档,宁轻看了一眼手表,叫住她,“现在三点过十分,待会儿还有一节国语课,走,一起去上课。”
国语课不就是林易初的课吗
阮绵绵愣了一下,笑着拒绝,“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整理,这节课就不去了。”
宁轻瞥她一眼,“你都上了辅导员的黑名单了,还敢逃课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你作为402寝室的一员,我坚决不允许你逃课”
阮绵绵张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老老实实被宁轻推搡出门。
倪蒂亚最先出门,她支出半个身子趴在阳台上往楼下看,见宁轻锁好门和阮绵绵一起走过来,她往阮绵绵怀里塞了一本课本,又看向宁轻,整个脸上只有嘴巴在蠕动,“宁轻,我刚刚看到你们家火神了。”
“真的人在哪里”宁轻灰常激动的冲到阳台往下看。
“火神哪个火神”阮绵绵闻声看过去,看到一个穿着白t牛仔裤的高挑男人从楼下路过,树影斑驳打在他身上,给人感觉还不错,想必是个帅哥。
“就是火神大我。”倪蒂亚又拿那双死鱼眼看她了。
尼玛火神大我不是黑篮里面的吗什么时候穿越到三次元了乱入也不是这个乱入法吧
宁轻满脸福,作势要往楼下冲,“我要去和火神来个美丽的邂逅”
恰好这时楼下的帅哥突然呈45°仰头做装13状,阮绵绵定睛一看,那丫的不就是上次被他抓住问路的尿急阳光帅哥么
貌似还是三哥他们班班长来着
阮绵绵震了,震之余一把拽住宁轻一点都不知道矜持为何物的胳膊,“你你确定你喜欢他”
宁轻漂亮的脸上打上一层影,邪魅一笑,“他看起来很有男人味,调教起来更有挑战。”
喂你那一脸享受意犹未尽的模样是怎么回事脑补过头了吧女王大人
如果你要是看到他上次那个尿急样,你确定你还会如此森森的为他着迷吗
倪蒂亚歪着头进来一句,“你确定你看上的不是上次他打篮球脱掉上衣露出的八块腹肌”
天然呆妹纸,你揍是那传说中的真相帝啊
“腹肌什么的都是浮云”宁轻感叹一声,话锋一转,“你以为区区八块腹肌就能满足我了没有十个180的男人,哪里入得了我的法眼”
因为在阳台上的谈话耽误了时间,等她们在宁轻的带领下冲下楼时,阳光帅哥早已不知所踪,于是她和倪蒂亚又被宁轻以运动过量消耗完体力为由,拉去食堂吃了个三点多的中晚餐。
到了教学楼时,已经是四点钟了,三人从后门偷偷溜进教室,早就被林易初看得一清二楚。
他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眼看到阮绵绵。
没等三人屁股坐热,甚至连课本都没摊开,就听讲台上林易初突然点了阮绵绵的名字,“阮绵绵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你妹她才刚来,怎么可能知道你问的神马狗屁问题好啵
这就好比你问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你在你妈妈肚子里是什么感觉一样,要是她能答出来,那还真是世界未解之谜了。
阮绵绵支支吾吾顿了一会儿,就见前排一个脸色枯黄长满青春痘的男diao丝朝她指了指课本,用爪子比了个“三”,阮绵绵翻到那一页,第三题问的是“列举一个你最喜欢的有关爱情悲剧的名著,并说明你喜欢的原因。”
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呼啸山庄等等一系列名著在她脑海中闪过,阮绵绵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一个中国古代大家最熟悉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她组织了一下措辞,“我最喜欢的是名著是梁祝,因为他讲的是身为男同志的梁山伯喜欢上了室友祝英台,最后却发现祝英台是女儿身,自己却早已被她在神上玷污,他不敢直面惨淡的人生,想挥刀自又没有勇气,于是选择和祝英台双双自尽来洗刷自己此生所受到的屈辱”
阮绵绵呕心沥血讲完后,全班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张大嘴巴看着她,个中也有少许男生和腐女默默朝她竖起大拇指。
林易初很明显也被shock到了,笑容僵在了脸上,又很快缓和过来,接着将矛头转向宁轻,“宁轻同学,你来补充一下。”
宁轻清清嗓子,振振有词,“据我所知,梁山伯是个抖,他单身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他心目中理想的抖s,直到他遇上祝英台,女扮男装的祝英台在对他上演制服诱惑的同时,他又迷上了比祝英台更加s的马文才,他感叹生不逢时,却又不想对祝英台不忠,于是在最后一场s中抱着她双双化蝶”
全班童鞋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林易初找不到台阶下,指望着还有一个倪蒂亚,便点了她的名。
倪蒂亚拿那双死鱼眼环视一圈,在众人的希冀下缓缓开口,“她们说的都不对。”
直女直男们眼中都闪着泪花,麻痹终于有一个正常点的人了麻痹他们差点就要报复社会了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倪蒂亚在众人的瞩目中呵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其实是痴情马文”
林易初听到这里,四五年的教学经验以及敏锐的直觉让他洞悉出倪蒂亚的回答绝逼不是什么符合正常人逻辑思维的合理解释,便开口打断她,“好了,老师已经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了,多谢倪同学的解答。”
“老师”倪蒂亚欲言又止。
林易初额头冷汗涔涔,用手惶惶抹了一把,直接无视她,“其他同学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老师”倪蒂亚面无表情举起手,依旧遭到了林易初的无视,“既然没有同学要补充的,那我们接下来看第四”
“老师”前排的diao丝男突然站起来举手,像打了血一样的,扯着公鸭嗓开始嚎,“老师倪同学还有要补充的”
林易初的刻意无视之路走到了头,他只得看向倪蒂亚扯起嘴角僵硬的笑着,“是吗倪同学请说。”
倪蒂亚转了转毫无神采的漆黑眼珠,娓娓道来,“其实是痴情马文才暗恋直男梁山伯未果,由爱生恨,最终决定毁了自己和祝英台的一生,却导致梁山伯郁郁而终,看着梁祝二人化蝶成双,空留下文才落寞的背影。其实,这是一篇基男爱上直男连耽美文都称不上的虐身虐心be文。”
话音刚落,全班直男直女们直接倒地不起,仅余一小众基友和腐女们笑靥如花顽强挺立着。
diao丝男转头朝倪蒂亚惊天动地一笑,“倪同学,我今天帮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见倪蒂亚目光呆滞看着前方,压就没注意到自己,diao丝男一时激动情难自禁,伸出爪子想要握住倪蒂亚摊在书本上的芊芊玉指,“倪同学,我定了两张4d蒲团夜场的票,我们”
爪子还没挨上倪蒂亚的小手,就被宁轻一书本扇开了老远,“我们蒂亚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十个180就行。”
“十个”diao丝男吃痛,十分委屈的自己的爪子,差点忍不住就要鼻涕眼泪一起流,“不是三个吗”
“你那是早八百年前的30版本,现在流行100版本。”宁轻极为不屑的瞟他一眼。
“没有的话,就回去抱着你床上火焰缠绕的芭芭拉小姐求自慰吧”宁轻反手恶狠狠将diao丝男的爪子夹在了书里,diao丝男吃痛,但又不敢叫出声,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阮绵绵不解,“火焰缠绕的芭芭拉小姐是谁”
“这傻b在网上订的一个充气娃娃,还为她写了一首歌。”宁轻轻浮肩上的大卷,一脸作恶。
diao丝男十分得意将脑袋凑过来,自以为英俊潇洒万人迷般的朝阮绵绵眨了眨小眯眯的绿豆眼,“那首歌叫火焰缠绕的芭芭拉小姐哟~~你如此诱惑我是为哪般,改天约个时间出来,我单独唱给你听。”
阮绵绵干笑两声,十分配合的将课本盖在那张有碍市容影响食欲的脸上,“呵呵你还是自己留着力去安慰你的芭芭拉小姐吧”
一节课就在打打闹闹中过去了,下课后,三人走出教室,林易初突然开口喊住了她们,“阮同学,你留一下,老师有话要和你说。”
阮绵绵两腿交叠在一起蹭着,没吱声,显然是很不乐意。
宁轻跨出两步挡在她前面,“林老师,你有话现在就说吧,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
林易初湛蓝色的眸子眼波流转,直直看向阮绵绵,“阮同学有事”
阮绵绵点点头,还没吱声,就被倪蒂亚掐住了胳膊,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林易初大步迈出跟上去,似是想要极力挽留,“阮”
“同学”二字还没出口,就见倪蒂亚回头瞥着他,“林老师,难道你打算身体力行和我们一起讨论110版本的180”
林易初高大的身形僵了僵,倒是杵在原地没有再跟上去,目送三个娇俏的背影渐渐远去,只得无奈呼出一口气。
这是一个凶残的故事、血淋淋的现实。
阮绵绵和倪蒂亚这两个菜鸟被宁轻喊去打lol,却被宁轻的敌方队友视为知己叫去参加了聚会。
当然,这中间的过程还是颇有几分曲折的。
那晚阮绵绵和倪蒂亚打完开水回寝室,就看见宁轻蓬头垢在自己桌上歇斯底里砸鼠标,“妈的又被猪一样的队友坑了啊啊啊”
倪蒂亚放下水瓶,二话不说默默回自己桌打开电脑,“我马上加入你的队伍帮你打,你在哪个区”
宁轻感激之余,颇有些疑惑,“蒂亚,你怎么从没听说过你会打lol”
倪蒂亚看她一眼,点点头,“我现在正在下载。”
“”宁轻眼角抽了抽,“绵绵呢玩过lol没”
“我只渣剑三。”阮绵绵摇摇头。
宁轻突然想出个馊主意,“要不你们俩加入对方队伍坑他们吧,就算他们是神一样的队伍,碰上你们这两个一窍不通的外行队友,他们也没辙。”
这显然不是重点,重点是就算有了阮绵绵和倪蒂亚两个猪一样的队友加入,对方还是稳胜券赢了这场比赛。
主要是对方队伍中有一个叫“麦田不说话”的末日使者玩家,基本上是一个人灭团,队伍中其他人的出场完全都是打酱油。
于是就有队友顺势提出开个lol的同盟聚会,当然也邀请了潜伏在自己队中的两个卧底阮绵绵和倪蒂亚。
至于宁轻,自然是不甘一个人空虚寂寞冷的守在寝室,以他们两家属的名义一同前去了。
聚会定在学校旁边的一个清吧里,前来参加聚会的人有十一二人,基本上全是a大的学生。
相同年龄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阮绵绵玩得开,接二连三被人灌酒她也是来者不拒。
就连酒量最好的宁轻,在帮她挡了六七杯酒后,也有些招架不住了,便由着她闹腾去了。
借着酒兴,宁轻忽然想起那个一人灭了自己整个团队的“麦田不说话”,便撞了撞自己身边属于敌方队友的一个凶残吃的女汉纸,“对了,那个麦田不说话来了没哪个是他”
那个女汉纸豪放的打了一个酒嗝,“你说他啊,临时有点急事,估计马上就到了”
阮景期,也就是“麦田不说话”走进包厢时,那里面的氛围简直可以用群魔乱舞乌烟瘴气来形容,他不由地皱起眉头。
当他一眼看到人群之中的阮绵绵时,眉头之间的沟壑折得更深。
阮绵绵满脸通红醉得不轻,她正拿着牙签戳水果拼盘里面的樱桃,奈何眼花,一个樱桃分身成好几个,重影叠叠,她戳了好几次都是以失败告终,坐她对面的一个面貌俊秀唇红齿白的男孩子觉得好玩,便戳了一个樱桃喂给她吃。
阮绵绵再戳不中,男生再喂给她。
活脱脱大众款情侣养成游戏
阮景期的出场,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除开三四个老队友,大多数人还是没见过“麦田不说话”本人的。
如今看他是这么丰神俊秀一人物,不少没醉的妹纸当场就醉了,醉了的就直接倒地不起了,还有些自制力比较强处于半醉半醒状态的妹纸,一眼认出他就是传闻中的那个a大校草阮景期。
这几个半醉半醒的妹纸中就包括宁轻和倪蒂亚,宁轻撞了撞倪蒂亚的肩膀,“你看,是那个阮景期”
说完她就瞬间惊醒过来,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阮景期不揍是阮绵绵她哥吗要是被阮景期发现她们把阮绵绵带到这种地方来,她们还不得负连带责任
尼玛阮绵绵在干嘛尼玛她在不知廉耻吃帅哥喂的小樱桃尼玛尊素作死啊
尼玛你三哥都无视你旁边的空位坐到你对面了啊尼玛你三哥给你喂樱桃你干嘛不吃啊,非得吃那个没你三哥帅的帅哥喂的啊尼玛果然是作死啊
尼玛你三哥冷着个脸绝壁是要暴走了啊尼玛你三哥带你走你就老老实实走,干嘛要冲到我们面前拉垫背的啊尼玛绝壁是作死啊
“宁宁宁宁次”阮绵绵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要裂开,奋力挣脱阮景期的手四肢游离晃到宁轻旁边那位女汉纸面前,抱着她的大腿鬼哭狼嚎,“我们回去吧,我不想跟不认识的人走,他要是趁我喝醉了把我哔了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在下一章妹纸们只用点击下一章就阔以看见了在此感谢月舞妹纸的2枚地雷,小柠檬的第四枚地雷、以及兰陵妹纸的地雷,本来我已经不会再爱了,但素看到妹纸的雷,我瞬间又原地满血复活了另附上入v通知接到我们高贵美艳冷的女王编编通知,此文将于6月10号正式入v,希望妹纸们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我迫切需要你们的支持与鼓励有木有ノ〃≈quot;
、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宁宁宁宁次。”阮绵绵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要裂开,奋力挣脱阮景期的手四肢游离晃到宁轻旁边那位女汉纸面前,抱着她的大腿鬼哭狼嚎,“我们回去吧,我不想跟不认识的人走,他要是趁我喝醉了把我哔了怎么办”
尼玛老娘叫宁轻,不叫宁次啊那么富有诗情画意的名字怎么给你喊成了小日本的名字呢
尼玛你喊错对象了啊,老娘坐在那枚女汉纸旁边啊
尼玛阮景期不是你三哥吗怎么会是不认识的人呢被陌生男人哔的戏码就算你再期待也不会发生的啊你妹
宁轻别过脸,交叠着双腿向后靠,打算不理睬眼前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顺势与她撇清关系,整个人以一种高雅的姿态与神情都是像在告诉别人我不认识这女人。
阮绵绵见女汉纸只顾着吃不理她,站起来抹了一把辛酸泪,又将分散的目光转向倪蒂亚,只见倪蒂亚突然双眼一闭,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于是最终的结果是,阮绵绵在宁轻殷切的注视下,众望所归被阮景期拖走。
阮景期将阮绵绵塞进副驾驶座里,自己则在驾驶座上做好,整个过程中动作风驰电掣,像是隐忍着火气得不到爆发,只能“砰”地摔上车门借以抒发火气。
偏偏阮绵绵喝高了,全然感受不到身边的低气压,反而在阮景期即将发动车子时,扭着身子像个活泥鳅一样坐到了爬向驾驶座,坐到了阮景期腿上,丰满的臀部贴合着他结实的大腿前后蠕动,边蠕动嘴里边含糊不清的唱,“上衣脱掉脱掉上衣脱掉”
唱完这句,迅速以撕扯的速度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短t,露出粉红色的bra包裹的美好d杯,两个大菠萝呼之欲出,沿着那条深邃的沟看过去,两旁的风景格外粉嫩迷人闪着荧光,让人把持不住。
就在她如此不知节制的折腾下,阮景期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身下某个部位渐渐抬起了头。
阮绵绵脱完上衣,并没有继续脱掉内衣,因为她发现了一个更好玩的东西。
她感觉到身下正有一个炙热的东西顶着她的小腹,她好奇的伸手弹了弹,很有弹,还会动,阮景期却因为她这个动作额头溢出了冷汗。
阮绵绵觉得有趣,伸手抓住了那不老实的东西,比她想象中要硬。
就在阮绵绵小手抓住小“三哥”的那一刹那,因为外来的刺激,阮景期整个人身形微微一颤,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吟,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在那双炙热的小手里融化掉了。
阮绵绵压就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作死的事,感觉到身下男人的反应,得意一笑将手中的东西拽得更牢,“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箩筐她采的蘑菇最大大的像那小伞装满筐”
阮景期只觉得方才积累的火气全无,听她这么唱又实在觉得好笑,不自觉喉头滑动,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小贱人,别玩了”
阮绵绵撅着嘴,小腰扭得更厉害了,“不嘛人家就想拽着它睡觉觉”
阮景期深褐的眸子更加深沉了几分,他急于想从这蛊惑人心的情欲枷锁中挣脱出来,只得态度恶劣冷眼相向,“你再这样,别怪我把你扔下车去”
阮绵绵哼了一声,松开小“三哥”,“切是个男人都有谁稀罕你的”
阮景期见她迷迷糊糊作势要下车,心急之下按住她的肩膀,手下滑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一阵心猿意马,就连声音也嘶哑了几分,“你去哪里”
阮绵绵理直气壮挺了挺前的大菠萝,“找个长蘑菇的男人拽着睡觉”
“你给我回来”听到她说要出去找男人的那一刹那,阮景期整个人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一把扳过阮绵绵的肩膀,翻身上前,将阮绵绵整个人压在了副驾驶座上。
一抹侵略的野迅速染上阮景期俊美无俦的轮廓,他前的肌挤压着阮绵绵饱满的部,望着阮绵绵那一双因为醉酒而多了几分魅惑的朦胧醉眼,他眼中氤氲的情欲渐浓。
终究是情欲战胜了理智。
阮景期伸手调低了副驾驶的座椅,使之呈180°躺平,抓住阮绵绵的两只手腕高举过她的头顶,阮景期坚挺的鼻尖抵着她小巧的鼻梁,在阮景期的主导下两个人的唇轻轻地交缠在一起,猩红的舌头趁机闯进了她的小嘴,没有给她继续拒绝的机会却也是十分温柔,像是唯恐弄醒了她。
“嗯嗯”阮绵绵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伸出舌头一个劲儿的想把阮景期的舌头顶出去,却顺理成章的让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阮景期霸道的侵占着她的唇齿,阮绵绵更加迷醉的眼神让他坚硬如铁,他欣喜的发现阮绵绵并没有像他做得最坏的打算那样剧烈的挣扎。
所以他更加肆无忌惮了,仗着自己高大的身型,扒下了阮绵绵的内衣,那一对饱满坚挺的大菠萝便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中,他的瞳孔因欲望而变得更加幽黯。
阮绵绵只觉得前一凉,她感觉到一直堵住自己呼吸的东西终于被拔了出去,一道灼热的呼吸轻缓拂上自己的耳畔,“你千万别醒过来,就算醒过来了也给我统统忘掉”
修长的手指攫起她前的两团娇,缓缓用虎口来回摩擦着房的边缘,阮景期死死压制住她乱动的腿,爱怜的将早已在空气中挺立的小樱桃含入口中,像个婴儿一般轻揉慢捻地吸吮起来。
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亲近,阮绵绵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人感到既陌生又愉悦,不自觉将脯挺向阮景期想获得更多。
乐于见到阮绵绵诚实的身体反应,阮景期呻吟着加重喘,薄唇一路向下煽风点火,落到小腹前打住,流连忘返在那里反复亲吻。
与此同时,他双手顺势往下脱下阮绵绵的短裤,手指按在她的内裤下缘,感受她的潮湿程度,“蕾丝的对身体不好,以后要穿棉质的。”
说这句话时,他的中指已经缓缓侵入了她甜美的甬道,开始进去有些困难,但是身下的女人很敏感,他来来回回逗弄了一会儿就已经能尽没入了。
阮景期低头,将她的轻轻含住,中指开始在丝滑的甬道之中大刀阔斧的抽起来。
初尝情事的阮绵绵很快到达了情欲的巅峰,伴随着高潮来临的那一刹那,阮绵绵脑子里如同炫目的烟花一般炸开,浑身抽搐得到了释放。
之后便如同一堆烂泥摊在靠椅上。
阮景期脱掉阮绵绵的底裤,解开自己的束缚,小“三哥”头角峥嵘的急需释放,他对准阮绵绵不断翕动的花口,慢慢挺身进入,将进去一个头就让他难受不已。
同时,阮绵绵也因为异物进入的强烈不适合疼痛感,陡然发出一声尖叫,“啊好痛死螃蟹不要扎我”
阮景期身形一僵,愣在了那里,这个时候已有成群结队的男男女女从清吧里面走出来,应该是聚会结束了,他们的谈话声甚至都能一字不落的落入阮景期耳中。
听到尖叫声,三三两两的人都循声看了过来,阮景期迅速捂着阮绵绵嘴巴,“嘘不要说话”
阮景期关心着车窗外的一举一动,阮绵绵却不老实的伸出舌头调皮的舔了舔他的手心,嘴里含含糊糊喊着。
“三哥,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这章好多禁词,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锁10号入v,一直在裸奔的吾辈表示今天就休息一天,好好存稿,明天三更奉上
、24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绵绵的湿漉漉的舌头带着灼人的热度,诱人的尖由于微冷的空气和他的抚早已挺立的像两颗代君多采撷的小樱桃,随着白皙的波颤抖着上下晃动着勾引着他的视线。
阮经期的喘息声更重,眸子里有着更甚于刚才的情欲,集成浓雾化不开。
私密部位传来的隐约刺痛感,因为醉酒而使这种疼痛放大了无数倍,阮绵绵忍不住扭动着自己的染上红晕沁满薄汗的身体,小手不停推搡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嘴里直嘟嚷,“三哥,帮我把这只死螃蟹拿开我要被它扎死了啊啊啊”
阮绵绵不老实的扭来扭去,使得两人的羞人部位不断摩擦,她因为紧张而极度收缩的甬道变得更加紧致,将小“三哥”牢牢吸在自己身体里面。
下意识的动作却使得阮经期深褐色的眸子里慢慢燃烧起幽蓝的火焰,狂野炽烈得足以燎原。
他微凉的唇再次触碰上阮绵绵前的,含吮口中已经挺立的尖,不时的用舌头在口腔内撩拨着它的顶端来回逗弄。
欲火焚身说的就是此刻的他吧
真是想死在她身体里。
他的另一只手也顺应着自己想要她的决心,顺着阮绵绵纤细的腰肢向后滑向她圆润的翘臀,大手在弹十足的臀上掐捏揉拢,试图让她得到放松。
紧接着伸出手指到菊,先是用指腹轻轻按压,然后再尝试着探进小半截手指在浅处慢慢的旋转抽撤。
“唔”可能是感觉来得太过强烈,阮绵绵下意识的娇哼了一声,小巧的五官也因中异物的入侵而纠结在一起,楚楚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像是又有些舒服又有些疼痛。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听她的呻吟只会让人肌发紧,小“三哥”又硬了几分。
阮经期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一路往下划过小腹,准确找到了那片温暖潮湿地,两指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着她的两片花瓣。
阮绵绵尖利的指甲划过座椅的表皮,发出刺耳的“吱吱”声,脸上露出的神情像是很痛苦。
等到它分泌出足够容纳自己的花,阮经期一番刻意的搅弄之后拉出一缕透明的银丝。
阮绵绵身体微颤,两只手臂突然攀住他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挂在他腰上承力,她突如其来的主动让阮经期再也把持不下去了。
他现在就要她,想要的发疼
修长的两指拨开她的两片花瓣,他托起阮绵绵的臀缓慢而坚决的挺腰,已经探入一个脑袋的小“三哥”又往里面深入了一小截。
灭顶的快感让他抑制不住的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猛然的一个用力,将小“三哥”狠狠送了进去,直至小“三哥”硕大的圆端顶上一层独挡的膜,他喘着气,打算一鼓作气突破那层隔阂,身下的女人不可抑止爆发出一声尖叫,“痛果然螃蟹吃多了就会遭报应呕”
从阮绵绵胃里折腾出来的混合着胃的呕吐物张牙舞爪往外涌,阮经期始料未及,因为离她最近,小“三哥”还埋在她身体里没有拔出来,首当其冲被吐了一身。
阮经期整个人就像瞬间就被泼了一头冷水,顿时欲全无,快准狠拔出小“三哥”,冷着脸脱下外套扔出车窗,外面传出来的不是外套落在马路上的沉闷声响,而是某人先是“唔”再是“呕”的声音。
阮经期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砸到了人了,反而不紧不慢解开袖扣挽起袖子,再从车头的纸巾盒里抽出纸巾,小心翼翼将阮绵绵私密处擦干净,包括花径以及花径周围所沾到的花,唯恐自己会弄醒她,他的动作轻缓而仔细,就像对待自己的素描作品一样一丝不苟。
外部清洁工作做完,他轻轻拨开她黏在一起紧紧闭合的两片花瓣,手指套着纸巾慢慢顶了进去,她的里面温热潮湿且紧致,紧紧将自己的手指吸附在内壁上。
眼见稍微消软的小“三哥”又有逐渐复苏的迹象,阮经期赶紧停止手上的动作,眼中情绪渐浓,迅速将手指抽出来。
最后给阮绵绵一件件套上衣服,擦掉自己衬衣上溅到污渍,又将两人的衣着细细整理了一番,这才下车去给阮绵绵买漱口水。
回车,他拧开漱口水瓶盖,托起阮绵绵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灌下去一大口,像教小孩一样哄着她,“漱完口就吐出来。”
过程中阮绵绵一直没有放弃过挣扎,“贱人你想毒死我”
然后咕噜一声,漱口水通过口腔流经咽喉,直至被吞进了胃里。
阮经期无奈,默默替她擦掉顺着唇角流出的漱口水,又给她灌了一口,“这回不允许吞下去了”
结果某人还是照吞不误,一瓶漱口水很快见了底。
宁轻和倪蒂亚沐浴着皎洁的月光踏着醉醺醺的步子返回学校,刚打算踏进宿舍楼,身后一长串锐利的车鸣声划破长空,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惶惶。
两人均是吓得小心肝一抖,一边在心里油然而生竖起无数中指,一边跌跌撞撞踩着迷踪步过去瞅瞅到底是谁在恶作剧。
险些吓死爹了
敲了敲车窗,双手叉腰等了两秒,车窗缓缓降下。
看到驾驶座上风姿卓越的那人,宁轻刻意装出一张穷凶极恶的泼妇脸也挂不住了,就连刚要溢出口的国骂也顺势憋回了腹中。
车内坐着a大校草阮经期以及她们“可爱”的室友阮绵绵兄妹俩。
由于酒作用,宁轻两颊泛红,予之原本漂亮的脸蛋更增加了几分迷人风情,她弯弯的月牙眼都要笑眯了,“原来是兄长大人啊”
尼玛千万不要是来兴师问罪的啊
阮绵绵你如果尊的把我们供了来,本女王大人绝壁要把你拖出去爆菊十分钟啊啊啊
阮经期转了转深褐色的眼珠,对眼前的美女殷勤的献媚熟视无睹,仅是指了指副驾驶座上的阮绵绵,语调平缓无起伏,“麻烦把她带回寝室。”
两妹纸接到指令,兢兢业业绕过车身去搬货。
哪知车门刚被打开,一股属于哔物特有的酸臭气味像海风一样迎面刮来。
两人森森赶脚胃里一阵翻腾,于是都俯捂住口鼻做干呕状,虽然灰常想吐,但她们还是凭着其超凡于常人的毅力顽强的挺了过来
倪蒂亚站在阮绵绵左边扶着她下车,瞥见她身上皱巴巴的白色t,颇有些纳闷,“怎么穿反了”
宁轻也留意观察了一下,同纳闷,“这前后不是一样的吗你怎么知道她穿反了”
倪蒂亚顿了顿,“你看,她大波上面的两个娃娃跑到背后去了。”
见她们俩杵在车门旁讨论得不可开交,阮经期微微有些心虚,以手握拳假咳一声,权当是提醒她二人。
宁轻半眯着朦胧的醉眼看过去,些许昏暗的微光进车内,阮经期的脸虽然映得不清晰,但分明能看出他的耳已然微红。
宁轻突然间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简直揍是秒懂有木有
兄妹禁忌神马的尊素刺激
不过以阮绵绵完全没开窍的情商来看,兄长大人一定隐忍的很辛苦。
这个发现让她唇角忍不住妩媚一勾,刻意帮助阮经期开脱,“依我看,肯定是绵绵一出门就穿反了。”
倪蒂亚这个天然呆倒是没对宁轻的话多起疑心,顺势借力将阮绵绵扶下车。
因为宁轻要比倪蒂亚高出大半个头,由于身高差,不省人事的阮绵绵如同软脚虾一样一沾上地就东倒西歪失去平衡,毛茸茸的脑袋碰巧磕在了倪蒂亚瘦弱的肩胛骨上。
这个颇为姿势让她脖子上的三两个小草莓暴露无遗,倪蒂亚瞥见了,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好奇怪的包。”
宁轻原地石化,奇怪你妹呀
天然呆也要有个度好吧谢谢
那尼玛就是赤裸裸的吻痕啊
你就算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吧
你怎么能以这种天真无邪的口气问出这么让人难堪的问题呢
你没看见兄长大人的脸都红到了耳子吗
宁轻凑过脸去,刻意装得一脸惊讶,月亮眼圆睁,“哟,怎么被蚊子咬了这么多包”
倪蒂亚懵懂的瞄了她一眼,随之猛捣头,“都吸肿了”
听到倪蒂亚颇有歧义的话,阮经期一口气没顺下来,忍不住勾下腰猛烈咳嗽。
目前形势不太乐观,宁轻森森觉得再这么拖下去迟早穿帮,赶紧推搡着倪蒂亚往宿舍走,“好了好了,再啰嗦下去宿舍大门都要关了。”
语毕关上车门,勾下腰满脸堆笑冲阮经期挥挥手,“兄长大人放心去吧,我们会照顾好绵绵的。”
阮经期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神色如常点点头,算是感谢她照顾绵绵,更重要的是感谢她刚才的解围。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骆驼草的手榴弹,请不要大意的蹂躏我吧入v接到的第一发就来自妹纸你~~从此我的身心都是属于你的
、25可惜不是,陪我到最后
阮绵绵做了一个很荒诞的梦。
梦的开始是酱紫的,她因为太爱螃蟹,在放学途中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一只差点被卡车扎过的螃蟹。
更让她吃惊的是,那只螃蟹居然会竖着走,而且会彬彬有礼的使用绅士的礼节向她致谢,并说自己无处可去无家可归。
阮绵绵实在不忍心见它流落街头,一时善心大发把它带回了家。
到家后,她亲切的打开一个小盒子告诉螃蟹以后那就是它的家,于是螃蟹感激涕零竖着走进去,阮绵绵笑着跟它说了声晚安,然后关上微波炉,设置了“加热20分钟”。
螃蟹临死前,对她下了一个恶毒的诅咒“你这辈子会被螃蟹扎死我一定会回来的”
那时阮绵绵还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这个噩梦的开头。
这一夜,阮绵绵家门前聚集了许多不知道来自何处的螃蟹,在这个巨大的螃蟹方阵之中,蟹王乘坐着南瓜车线了
它告诉阮绵绵,螃蟹们的报复行动开始了,白天她吃掉的螃蟹其实是东海蟹王的三太子
因此,东海上上下下将视阮绵绵为仇人,并将对她展开报复
第二天,螃蟹们的报复行动开始了
早上晒出去的内衣裤晚上收回来多了无数个钳子夹破的洞
每天早上醒来枕头旁边准有一堆湿热的“蟹黄”
打开冰箱就会现一整头活蹦乱跳张牙舞爪的大章鱼
就在阮绵绵补着衣服吃着章鱼小丸子之际,东海的丞相出现在她家附近,派虾兵把她绑去了东海蟹。
阮绵绵在东海蟹被当作人质时,竟然看到被自己蒸熟吃掉的蟹王三太子而且还被迫答应嫁给三太子为妻
为此,阮绵绵也变成了一只长着八条腿的螃蟹。
虐心的是,婚礼当夜,按照东海蟹的习俗,雄雌双方必须滴蟹黄为誓,然而阮绵绵的蟹黄却和三太子的蟹黄融合在了一起
蟹王大惊,拿刀滴出自己的蟹黄,三份蟹黄竟然都融到了一起
原来,阮绵绵就是蟹王遗失多年也寻找了多年的四公主
这场婚姻取消了,然而三太子早已对阮绵绵怀恨在心许久,于一个夜黑风高的偷人夜掳走了熟睡的阮绵绵,并兑现诅咒凶残的将她给扎死了
阮绵绵被这个骇人听闻的梦吓醒时,脑袋疼得像是随时要被切开的西瓜一样。
异于这种疼痛的,是传来一阵陌生的刺痛感,那种疼区别于来大姨妈或者便秘出血的那种疼,而是被什么长坚硬的东西强行扩张开撑开的那种痛。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感到很不自在。
阮绵绵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顶着一窝头爬下床、脚步虚浮飘进卫生间,脱下裤子一看,内裤上全是湿黏黏的一片,下面某个部位也是同样跟打开了闸门的水龙头似的泻了一片,花瓣周围隐约有些红肿。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昨晚那种入以及撑开感,她脱光衣服对着镜子细细检查了一下,部上缘部分和脖子侧边都有几道浅浅的吻痕。
难道梦境成真,她昨晚真的被螃蟹给扎了亦或者扎她的本就是人
阮绵绵连澡都顾不上洗,直接换上干净内裤胡乱套上睡衣,几乎是连跑带跳冲出卫生间。
宁轻正戴着耳机专心致志打游戏,倪蒂亚穿着粉红兔子睡衣趴在床上看漫画,阮绵绵首当其冲冲到看起来比较闲散的倪蒂亚面前,捂着脸咆哮,“蒂亚我昨天是不是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了”
这个陌生男人她还有点印象,一直扳开自己的嘴强迫自己吃他喂的樱桃,至于长相,完全记不清
对于醉酒的她来说,昨晚清吧里面的所有人都长一个模样啊四对眼睛四只鼻子四张嘴
倪蒂亚原本含在嘴里的巧克力突然掉在床上,然后只见她突然一头载下来,脸埋在枕头里打起了呼。
阿咧妹纸你这是在装睡吧你这绝壁是在装睡吧
“蒂亚蒂亚”阮绵绵急切喊了她两声。
倪蒂亚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拿背影对着她。
妹纸,你的节都跟着你一起睡了
阮绵绵拿她没辙,又双眼泛绿光的将目标锁定为宁轻,二话不说冲上去摘掉她的耳机在她耳边大喊,“宁轻我昨天是不是跟一个陌生男人走了”
宁轻眼神杀人般的朝她扫过来,“给你三秒钟,马上把耳机给本女王大人戴上”
不然拖出去爆菊十分钟
阮绵绵十分作死,不依不饶,“你先告诉我昨晚我是不是跟男人走了”
“没有走。”宁轻态度表现的灰常焦躁,尼玛老娘站在原地不动都要被灭了
阮绵绵一口气顺下来,幸好没被陌生男人给哔了,不然她以后的未来老公问她第一次给了谁,她都答不上来,尊素太没面子了
她乖乖把耳机还给她,宁轻接过来戴上,突然又补充说,“你直接上了他的车。”
神马
阮绵绵胡乱抓着头发歇斯底里咆哮,“赶紧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尼玛她果然酒后乱了,嘤嘤嘤
“我不认识。”宁轻横她一眼,“就算认识你又能拿人家怎么样”
阮绵绵霸气一吼,“我要把他哔回来”
“你要不要去死一死”宁轻翻翻眼皮子,朝她甩了一个葱白眼,“谁说你被那男人上了”
“神马意思”想她阮绵绵阅、gv、小黄本无数,虽然没有实战经验,理论知识总是累计了不少吧
理论告诉她,她就是被人给酒后乱了
宁轻长叹一口气,“那好,我问你,你下面痛不痛”
阮绵绵灰常激动,猛点头,“痛当然痛”
宁轻循序渐进,“有多痛”
阮绵绵打了个比方,“就像被人拿棍子捅过一样”
“多的棍子”
“这么”阮绵绵用手圈了个黄瓜,在宁轻凶残的注视下,又慢慢缩小范围,逐渐变成水笔那么。
宁轻冲她挑挑眉,“你见过哪个男人有这么小的小兄弟三岁大的小男孩他还硬不起来吧”
阮绵绵被噎得无话可说。
宁轻又问,“你流血没处女被破处基本上都会流血。”
早上看过了,貌似米有血
阮绵绵摇摇头,“我不知道自己流血没,昨晚上的事,不记得了。”
“车里不像酒店,没地方给你洗澡,你那地方有没有血”
“好像没有。”其他不明体倒是有很多,“也许他整理过犯罪现场,擦干净了所有指纹和血迹。”
“擦得再干净,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阮绵绵试图在其他地方寻找突破,“但是现实生活中也不乏处女没出血的例子。”
“通常女人交出第一次后,第二天要么下不了床走不了路,要么双腿无力走路姿势像螃蟹。”宁轻边说边象征的瞅了瞅阮绵绵站得笔挺的双腿,一语道破,“我瞧你跑得挺快的啊肺活量挺好吼得也挺响亮的”
听了宁轻专家的发言,阮绵绵开始摇摆不定了,“我真的没被哔”
宁轻举手发誓,态度坚定,“我敢拿蒂亚的处女膜做担保”
尼玛这个誓言一点可信度都没有啊喂
完成知心姐姐的使命,宁轻回头一看电脑屏幕,树倒猢狲散,她所在的团队玩家都退光了,只剩她一个人孤军奋战敌方五个人。
尼玛绝壁要死翘翘了啊
但素,作为一个合格的lol玩家,即使屡次战死,也要坚定不移的守护自己的塔。
以下是刷屏的消息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请叫我女王大人黑暗之女,助攻:萌大披甲龙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请叫我女王大人黑暗之女,助攻:肛互撸娃海洋之灾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请叫我女王大人黑暗之女,助攻:下雨了收衣服了齐天大圣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请叫我女王大人黑暗之女,助攻:杰克的丝狂暴之心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正在大杀特杀
介于这种悲惨的现状,宁轻不得不把阮绵绵和倪蒂亚拉到自己队伍中滥竽充数。
阮绵绵选择的角色是提莫,马甲叫小幺。
倪蒂亚选择的角色的小,马甲叫好的大王。
可素,情况依旧得不到改观,即便拉了两个猪一样的队友进来,也无法阻止敌方获胜的脚步。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请叫我女王大人黑暗之女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成功杀死好的大王麦林手
麦田不说话末日使者已经杀人如麻无人能敌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严重了,眼看自己团队的塔被地方摧毁的剩下最后两三个,宁轻急中生智,点击麦田不说话的头像,给他发了一则私信,只有短短七个字
绵绵就是小幺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千層面的地雷我今晚要把妹纸你推倒<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