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全因心中已知无根的一晚不会解闷(初次清醒的交欢·高H)(繁/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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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裸的身体与他贴合,他的肌肤有炙热的温度,也足以让她取暖。
她吻着他的胡渣,吻着他的嘴角。
这吻便如两人的情事,由她而起,再经由他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落在她的耳垂。
他的手也跟上来,试探着贴上她的胸,揉弄着她胸前的敏感地带。
她轻轻拍他揉着她胸的手:「谦哥……」
他抬起头,她眼帘垂下:「可以……试试了。」
「胡微,真的……要这样吗?」他的眼神里有一丝犹豫。
「不然呢?」她垂下眼帘,「当我是个陌生人,好不好?」
以後,也把她当个陌生人,会不会更好?
如果他和她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居室友,是不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很快恢复正常?
她已经留意着合适的合租房,也等着接下来的出差机会。
最近有个项目需要驻点一段时间,短则数周,长则几个月。
就今晚,今晚之後,她要好好准备出差的事宜。
既然因她而起,就应该由她结束。
她自觉不应该这麽任性下去,也不想被这件事弄得成天魂不守舍。
只不过,尽管她说了不在意,他却依然顾惜她。
那里只有一点润泽的,他怜惜她,皱着眉头说:「弄痛了怎麽办?」
她直起身,斜斜倚在软垫上:「我又不怕。」
然後自己分开双腿,将中指缓缓送入,又慢慢抽出。
拿出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染了水光。
「你看。」她举起来,在他面前摇了摇。
没得意多久,便被他握住手指。
他把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轻轻咬着她的指尖,弄得她又痒又羞。
如果说她刚才的动作是有意的示威,那他这样不避讳的去用唇舌接纳这样的液体,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准备好了?
他今天既清醒又冷静,和以前总是在被她激将之後兽性大发的情况全然不同。
他在配合她,清醒冷静地配合她。
她终於想到,从他今天顺着她的意思来酒店开始,她就隐隐有种不对劲的感觉。
他这麽清醒地由着她胡闹,倒更像是……一种纵容。
他的手指再度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自觉已经做好准备,却还是有些难受。他转过来,看着她泛起水光的眼。她以为他又要退出来,却没想到他并没有拿出手指,只是俯下身来,就势吻她。
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虽有热情,却并没失去清明。
准备说的话被堵在这样如水的温柔一吻,化作绵长喑哑的呜咽呻吟。
他的吻轻柔,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她便在他这样充分的侵占下,慢慢软化了,湿润了。
侵犯她身体的手指不仅仅局限於停留在她体内,更加深入了,直到甬道的尽头。
那柔软而敏感,经不起粗暴对待的小口,如今正被指尖挑逗。
她无意识地扭动,柔软的唇还被他占着,又感觉到内里炽热的渴求。
指尖轻轻旋转,抚弄,外物入侵的不适感渐渐消失,渐渐为快意所代替。
情慾是渐渐蓄起的一池水,水满而溢。
何况他这般温柔,又这样坚定。
这两样特质糅合在一起,便形成奇妙的反应,令她沉溺其中,更难以抗拒。
她被他吻着,原本是没有办法正常讲话。但她实在是心痒难耐,哪怕是只能发出一些呜咽,也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提醒他,使他终於舍得止住这样的吻。
「好了……」她喘着气。
「好了?」他问她。
「进来……」她因为动情而水汪汪的桃花眼,写着渴望二字。
自小便认识的两人,现在正最传统的姿势,享受着由对方的身体带来的快感。
只是他们的互动看上去,比起之前的那几次的兴致勃发,倒更像一对初尝禁果的小情侣。
生涩,敏感,充满试探。
大概是刚才手指所做的预热效果不错,当他终於全部进入她的时候,那临界点竟然已经到了。
今天的她似乎格外敏感。
她本想忍耐,却偏偏忍不住。意料之外的高潮提前到来,让她茫然失措。等她意识到这一点,本想瞒住激烈的身体反应,却也只能做到嘴上不出声而已。
他兀自在试探着,却不防纳着他的小姑娘,已经情潮汹涌,暗地里泄了。
「胡微……?」他有些疑惑,「你怎麽了?」
她内里的那些动静,当然瞒不了深入她体内的他。
「没……没事。」
她只敢这样短促地开口。
因为一旦话语拖得长了,那那面会因为现在的身体反应而拖作令她自己都觉得害羞的呻吟。
他慢慢退出来,「你那里……反应很大,是不是难受?」
见他要离开她,她有点心慌,却又不好意思多解释什麽。
於是趁着他退出去的时候强迫自己冷静,努力平复下来,然後尝试着开口。
她是想要做的。如果因为顾及她的高潮就以为她承受不住,怎麽尽兴?
只是面对这样温柔的他,胡微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挑衅实在太过幼稚。
於是老老实实地、低低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袁谦。」
单单只有名字而已。
她的嘴唇在叫过他的名字之後,控制不住地轻轻喘息。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神情却和以前不一样。他今天的眼神清亮,并无兽慾。
胡微不由得拿现在的他和之前在床上的他比较,却觉得难分高下。
「没事?」他再次确认。
她微微摇头。
她记得他的声音似回答又似叹息。
他说:「好。」
她高潮之後的身体倒不见得有多敏感,只是浑身发热,交合的地方尤甚。她的入口因为情事而足够润滑,这次他再闯入的时候,显然两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尽管如此,她的手指仍然抓紧了床单。
为什麽女人在承欢的时候会痛感与快感并存?有人说轻微的痛感也会带来兴奋,也有人说人对痛苦的记忆远远比快乐深刻。袁谦不是什麽调情老手,就算想做也做不到让她毫无痛苦全程兴奋。但大概正是因为如此,初初的些微痛苦对上他的压抑或温柔,再过度到进入状态时的尽情尽兴,反而让她上瘾。
正如她对他纠结难明的这份情感。
他顶到深处的时候,确实让她有些难受。
「轻一点……谦哥。」
但他又很快找到关键位置,吻着她的眉心让她放松些。
她的手指抓紧了床单,不自觉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而此时此刻,也是她和他都清醒的,是可以面对自己和对方的时刻。
她终於又像是求饶,又像是撒娇一般地对他说:「轻一点……」
他搂抱着她的腰,凑到她耳边,问:「什麽?」
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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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哥,你到底有没有察觉到小狐狸的心意呢?又知不知道她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这份纵容是因为你心里有她,还是……
欢迎留言互动~
假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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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裸的身体与他贴合,他的肌肤有炙热的温度,也足以让她取暖。
她吻着他的胡渣,吻着他的嘴角。
这吻便如两人的情事,由她而起,再经由他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吻落在她的锁骨,落在她的耳垂。
他的手也跟上来,试探着贴上她的胸,揉弄着她胸前的敏感地带。
她轻轻拍他揉着她胸的手:“谦哥……”
他抬起头,她眼帘垂下:“可以……试试了。”
“胡微,真的……要这样吗?”他的眼神里有一丝犹豫。
“不然呢?”她垂下眼帘,“当我是个陌生人,好不好?”
以后,也把她当个陌生人,会不会更好?
如果他和她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居室友,是不是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很快恢复正常?
她已经留意着合适的合租房,也等着接下来的出差机会。
最近有个项目需要驻点一段时间,短则数周,长则几个月。
就今晚,今晚之后,她要好好准备出差的事宜。
既然因她而起,就应该由她结束。
她自觉不应该这么任性下去,也不想被这件事弄得成天魂不守舍。
只不过,尽管她说了不在意,他却依然顾惜她。
那里只有一点润泽的,他怜惜她,皱着眉头说:“弄痛了怎么办?”
她直起身,斜斜倚在软垫上:“我又不怕。”
然后自己分开双腿,将中指缓缓送入,又慢慢抽出。
拿出来的时候,手指已经染了水光。
“你看。”她举起来,在他面前摇了摇。
没得意多久,便被他握住手指。
他把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轻轻咬着她的指尖,弄得她又痒又羞。
如果说她刚才的动作是有意的示威,那他这样不避讳的去用唇舌接纳这样的液体,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准备好了?
他今天既清醒又冷静,和以前总是在被她激将之后兽性大发的情况全然不同。
他在配合她,清醒冷静地配合她。
她终于想到,从他今天顺着她的意思来酒店开始,她就隐隐有种不对劲的感觉。
他这么清醒地由着她胡闹,倒更像是……一种纵容。
他的手指再度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自觉已经做好准备,却还是有些难受。他转过来,看着她泛起水光的眼。她以为他又要退出来,却没想到他并没有拿出手指,只是俯下身来,就势吻她。
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虽有热情,却并没失去清明。
准备说的话被堵在这样如水的温柔一吻,化作绵长喑哑的呜咽呻吟。
他的吻轻柔,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她便在他这样充分的侵占下,慢慢软化了,湿润了。
侵犯她身体的手指不仅仅局限于停留在她体内,更加深入了,直到甬道的尽头。
那柔软而敏感,经不起粗暴对待的小口,如今正被指尖挑逗。
她无意识地扭动,柔软的唇还被他占着,又感觉到内里炽热的渴求。
指尖轻轻旋转,抚弄,外物入侵的不适感渐渐消失,渐渐为快意所代替。
情欲是渐渐蓄起的一池水,水满而溢。
何况他这般温柔,又这样坚定。
这两样特质糅合在一起,便形成奇妙的反应,令她沉溺其中,更难以抗拒。
她被他吻着,原本是没有办法正常讲话。但她实在是心痒难耐,哪怕是只能发出一些呜咽,也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提醒他,使他终于舍得止住这样的吻。
“好了……”她喘着气。
“好了?”他问她。
“进来……”她因为动情而水汪汪的桃花眼,写着渴望二字。
自小便认识的两人,现在正最传统的姿势,享受着由对方的身体带来的快感。
只是他们的互动看上去,比起之前的那几次的兴致勃发,倒更像一对初尝禁果的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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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她似乎格外敏感。
她本想忍耐,却偏偏忍不住。意料之外的高潮提前到来,让她茫然失措。等她意识到这一点,本想瞒住激烈的身体反应,却也只能做到嘴上不出声而已。
他兀自在试探着,却不防纳着他的小姑娘,已经情潮汹涌,暗地里泄了。
“胡微……?”他有些疑惑,“你怎么了?”
她内里的那些动静,当然瞒不了深入她体内的他。
“没……没事。”
她只敢这样短促地开口。
因为一旦话语拖得长了,那那面会因为现在的身体反应而拖作令她自己都觉得害羞的呻吟。
他慢慢退出来,“你那里……反应很大,是不是难受?”
见他要离开她,她有点心慌,却又不好意思多解释什么。
于是趁着他退出去的时候强迫自己冷静,努力平复下来,然后尝试着开口。
她是想要做的。如果因为顾及她的高潮就以为她承受不住,怎么尽兴?
只是面对这样温柔的他,胡微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挑衅实在太过幼稚。
于是老老实实地、低低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袁谦。”
单单只有名字而已。
她的嘴唇在叫过他的名字之后,控制不住地轻轻喘息。
他看着她的眼睛,那神情却和以前不一样。他今天的眼神清亮,并无兽欲。
胡微不由得拿现在的他和之前在床上的他比较,却觉得难分高下。
“没事?”他再次确认。
她微微摇头。
她记得他的声音似回答又似叹息。
他说:“好。”
她高潮之后的身体倒不见得有多敏感,只是浑身发热,交合的地方尤甚。她的入口因为情事而足够润滑,这次他再闯入的时候,显然两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尽管如此,她的手指仍然抓紧了床单。
为什么女人在承欢的时候会痛感与快感并存?有人说轻微的痛感也会带来兴奋,也有人说人对痛苦的记忆远远比快乐深刻。袁谦不是什么调情老手,就算想做也做不到让她毫无痛苦全程兴奋。但大概正是因为如此,初初的些微痛苦对上他的压抑或温柔,再过度到进入状态时的尽情尽兴,反而让她上瘾。
正如她对他纠结难明的这份情感。
他顶到深处的时候,确实让她有些难受。
“轻一点……谦哥。”
但他又很快找到关键位置,吻着她的眉心让她放松些。
她的手指抓紧了床单,不自觉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
而此时此刻,也是她和他都清醒的,是可以面对自己和对方的时刻。
她终于又像是求饶,又像是撒娇一般地对他说:“轻一点……”
他搂抱着她的腰,凑到她耳边,问:“什么?”
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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