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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柏沉

      “不要打我!”李伶子惨叫连连。

    男人却听得她求饶声而更为兴起,本来无意多扇的手此刻啪啪啪连着数个巴掌下去,那粉嫩弹性的乳房真是被扇得红肿,那乳头也是受到强烈的刺激感硬得发光。

    男人手指往奶头上一揪,疼得李伶子叫痛连连。这胸乳是痛,这小逼也是被男人的大屌插得又痛又痒的,真是折磨死她了!

    “舒服吗?”男人面上渐带情欲浓重表情,阳具被夹得舒爽胯下女人又被操得生死不能自己,甭提成就感让人多自豪了。

    “不舒服……”

    “不舒服?为什么不舒服?”

    “你鸡巴太大了……嗯嗯嗯——求你了,快些射吧——”

    “我才搞了你多久?”男人皱眉,“没几分钟吧?你怎么就这么不经操呢?”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痛!这里不要捅这么深啦——”

    “这里是哪里?嗯?”他边说边调整龟头的撞击弧度,专往女人吃痛的地方撞去,直捅得她叫苦连连,“就是那里呀——不要!”

    男人凶悍一个深刺,女人脸皱成苦瓜样。

    终于在冗长的单调活塞运动中,男人喷射大股精液结束这场欢好。

    李伶子已是出气多进气少,这个男人性能力相当持力,搞了她大约半个小时,那么大的屌已经够粗够长还入了珠,是以前伺候富婆用的吗——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人当时就这么一个念头。

    男人爽到了,禁欲时隔两年后他的第一次还不算在状态内,平均每一次抽插就能搞四十分钟以上的男人,数量不多,但质却爆好。

    初次结果不是很满意,他自己的评语。

    李伶子小逼红肿了,阴道内壁受损了,子宫颈口也是被捅肿了。在男人抽出后她蜷缩成一团捂着肚子,小逼间断性的缩疼让人感到好难过。爽过后的痛感是漫长折磨的开始。

    “有止痛消肿药吗……”李伶子面色惨白着凄然望着男人。

    她一对漂亮的大奶子被压缩在她手臂里,一只奶头和乳晕半隐半现的很是勾魂,再配上那梨花带泪的模样,实在美得惊人。

    要不是顾虑到她刚破过处,他会毫不犹豫地再操她一回!

    “我去替你买药。”男人把衣服穿上,叮嘱:“老实在家等着我。”

    李伶子当然会老实,她眼下的身体状况也容不得她胡作非为,再加上她身子都付出来了,身份证还没弄到手呢!

    冬日盛回来得很快,手里一支药膏扔给李伶子,在她强忍着不适替自己涂药时,男人也拿起了手机走到一旁让人给他办一张身份证,“先把基本信息录入,稍晚些时候我会把相片给你。”

    李伶子竖着耳朵,疼痛在药膏涂抹后不到三十秒就消失了,她重焕神采:“是替我准备身份证了吗?”

    “对。穿好衣服,我要替你拍照。”

    “我要先化个妆!”少女脸大妈心的李伶子本能叫嚷道,在得到男人一个冰冷的眼神时放弃了要求。

    上户口所要用的资料与指纹很快寄了出去,李伶子被推出那间暗房时,对里头的高科技震惊时,意识到这房子里随处都是监控器。

    一个在自己家里也要装临监控器的黑道头子……

    想想也是完全不意外,符合他身份的事。

    弄好资料后,冬日盛要出门,也没交代她任何事,为人很是冷漠。

    李伶子自己去热了速食填饱肚子,她知道很快自己的身份证就能拿到手了。一等身份证拿到手,黄秋月的过去就从此再和她没有关系!

    至于老宜藏起来的那批毒品……

    就让它随着他们两口子的死彻底消失吧!

    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名牌上标示“陈柏沉”的办公桌上,那代表权力的椅子上一个精壮的面色端正的中年男人举着手机,“她的家属呢?有什么异常表情吗?……都没有,继续监视。”

    一个老头子敲响了门,“陈局长,我是郑士开。”

    陈柏沉挂了电话,说了声:“请进。”

    郑士开推门进入,在确认屋里没第三者后,先是小心翼翼把门给反锁了,然后快步走上前,“陈局长,黄秋月的尸体还没找到吗?”

    “没有。基本可以确定她确实是死了。最近几天打捞了不少腐尸上来,有些倒是符合她特征,只是尸体被鱼破坏得严重,难以辩认。”

    “许书记在向我们施压了!”郑士开压低了声音,一脸凝重,“我在想我们要不要赶紧先结案,随便找具无人认领的女尸代替黄秋月!”

    陈柏沉有一双阴冷的三白眼,不吱声盯着人时格外森寒。那老头子被吓了一跳,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如果结了案,那批货我们就亏定了!”

    “可是许书记确实是已经大发雷霆了,如果不宣布黄秋月死亡,就得让我们这两三天里把人给找出来……陈局,我也是为咱们考虑啊!”

    “许书记!”陈柏沉表情更为阴鸷,一脸小人样点了根烟,“那老东西给我们施压?!他可真别忘了货落到魏国宜手上全是他那养子惹出来的祸!”

    “这些事都已经不能再追究了。陈局,你就结案吧,那人一死我们肯定不好追查货的下落。当然,我们肯定是要继续追查下去的,但是时间上就很充裕了。”

    “好吧。就依你的办吧。”

    郑士开离开后,陈柏沉摁灭了手中只抽了一半的烟,阴冷的三白眼望着窗外略有些出神。

    **

    冬日盛给李伶子买了一些衣服回来,除了衣服还有她新鲜出炉的身份证与户口本。不过可惜的,这两样东西她刚看过一眼,就被男人收走了。

    “我会替你保管好的。”

    无视女人惊诧的眼神,男人当着她面把它们锁进了保险箱里。李伶子恨得牙痒痒的,“你说过会给我身份证的!”

    “我没说过现在给你。”他极端无赖。

    她咬着唇瓣,“你要我伺候你多久?”

    “看得出来你很会伺候男人,直到我玩腻前吧。”

    “渣子!”

    “我不喜欢被人骂,下次再这样骂人我会打你的。”

    吓得李伶子戒备地退后了几步。

    她是被不少男人扇过耳光,严重的时候被一根球棒打得差得腿骨折。

    想起那些往事,她还是不要惹男人最好!

    “晚饭吃了吗?”

    “吃了。但是冰箱里已经没有速食了。也没有菜没有米。”

    “明天再带你到超市采购。”

    “你可以给我钱,我会自己出去买的。还有能让我熟悉周围的环境吗?或者再给我准备一支手机,我如果有事情时还找不到你。”

    “这些我都会替你办的,不急于一时。”他落坐到沙发前,看到了沙发上沾上了暗红色的血液,是这个女孩的童贞已然失去。“到我身边来,你养了一天的小逼好了吗?”

    李伶子瞬间身子一个哆嗦,一脸后怕地摇头,“还没!”

    他眼神专注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在确定她是否有说谎欺骗他,最终从她坚定的眼神里他选择暂时相信,毕竟自己那根巨屌在没入珠前就已经让女人吃不消了,入了珠后弄不死她们是他仁慈。

    所以,他有必要相信自己的实力。“我离开后你都在家里干了什么?”

    “吃饭发呆,电视很无聊,我想要一支手机。”

    “明天我会替你办一支。”男人再次承诺,他了解到这个女孩的性子有些急。

    李伶子撇撇嘴,瞟了他的手机一眼,镶了钻的手机非常的昂贵。

    他视线注意到她的,拿起手机问道:“有什么想法?”

    “我要和你这支一样的,我很喜欢。”她精致的下巴微抬,说这话的同时透露着与外表年纪同样的小任性。

    他面上略意味深长,反问:“你知道我这支手机多少钱吗?”

    她当然知道!她可是这牌子的超级vvip用户!

    “我不需要知道它的价格不是吗?你不会小气得连一支手机都不愿送给我吧?”她赌他为了男人的面子。

    “我会给你办。”果然,他面色阴沉了,“你应该感到高兴,我对你的身体很有兴趣。所以,我会掏这笔钱。”

    她差点止不住嘴角得意的笑容,七万八一支手机!这个号称铁公鸡的男人被她讹到钱了!

    “谢谢。”极力隐忍得意后让自己语气平稳正常道过谢,她转身往副卧室走去。

    关上门的瞬间,李伶子全身哆嗦着。是兴奋也是恐惧,还有难过……“黄秋月,你再忍忍,等这个男人对你的兴趣很快降低时,你就能重获自由了……”

    **

    陈柏沉回到家,温柔贤良的妻子替他端来热茶,“柏沉今天回来得挺早的呢。”

    妻子微笑。

    陈柏沉看着发妻,四十多岁的老女人仍旧保养得还不错,尚留一丝风韵犹存。“怎么我今天早点回来你不高兴吗?”

    蔡丽媛赶紧摇头,“怎么可能啊!我巴不得你天天这么早回来呢!”

    “最近回来的早,是因为不想看到一些人,不想去吃一些应酬的饭。”

    蔡丽媛疑惑地看着丈夫,陈柏沉三白眼瞟了妻子一眼,那眼神非常可怕,让蔡丽媛即便与丈夫结婚二十年了,仍旧感到害怕。“怀儿呢?这么晚了没在家里?”

    “和许月阳那上网了,说今晚上要通宵,不回来了。”

    “许月阳那里?”陈柏沉一声冷哼,“许书记也是放得下心啊!”

    “柏沉,我想把怀儿送到国外去。他总是当许月阳的跟班,性格挺内向的……我很担心再这样下去,他未来可就没什么出息了!”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许厚才那东西不乐意!他要扣着我儿子说和他儿子玩得好,不让我送出国去!”陈柏沉将手中的茶杯重重一砸大发雷霆,吓得妻子瑟缩了身子。

    “你别气坏了身子……”赶紧安抚。

    “许厚才那老东西自以为是土皇帝,得让老子的儿子去当他儿子的小厮,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我一定会弄死他!”

    这句话你说了十年了,也还是没见你弄死了他……

    蔡丽媛暗自在心头嘀咕着。

    “给怀儿打个电话,告诉他他爹回来了,有事找他,让他今晚不要在许家住了。”

    “好,我马上打。”

    **

    “冬哥,我和陈怀在西门丁那里呢!”

    冬日盛眉头一皱,“你们这么晚了不睡觉到西门丁去做什么?”

    “这不一直想看看那些夜生活么……冬哥你平时都不带我们玩的,今天我和陈怀自己去了!”

    “回去!”冬日盛严肃喝斥,“今晚条子例行扫黄,你们不准进夜总会!”

    “扫黄?扫什么呀?警察还不就归陈怀他爹管着,就算看到我们了肯定不会抓的!”

    冬日盛沉默了下,随后继续劝道:“月阳,这事不是开玩笑的。这样,你答应我今晚上不去,过两天我亲自带你们去见识一番!”

    “真的?!”

    “我向你保证!”

    “那我们约定好明天!就这么说定了啊,绝对不许反悔!”

    “我承诺。”

    “那我们回去了!”

    挂了电话后,站在大街上的两个男孩喜笑颜开:“冬哥答应明天就带我们去夜总会见识一番!”

    陈怀不屑一顾,“有必要这么兴奋吗?我老早就去过了!”

    “我爸又不像你爸那么开明,对我管得可严了!平时这不让去那不让去的,我都无聊死了!”

    “你爸四十岁才生得你,老来得子,肯定宝贝你啊!我家又不一样,我头上还有一个姐姐,我就算死了还有我姐继承香火呢。”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找间网吧玩通宵去!”

    “成啊!”

    两个男孩刚走到网吧门口,陈怀的手机就响了,看到是母亲打来的,走到一边压低声音问:“妈,干什么呢?”

    “你爸说有事找你,让你今晚先回来。”

    “有什么事会找我啊?!”陈怀撇嘴。

    “你别管了,赶紧先回来吧。要不你爸又不高兴了!”

    “成吧。”陈怀挂了电话和许月阳解释了这事,许月阳没什么反应,挥手道:“那你路上小心点。”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等陈怀坐车离去,许月阳身后也出来两个保镖,“公子,要回家吗?”

    许月阳耸耸肩,“陈怀都回去了,没人陪我只能回家了。”

    **

    陈怀刚到家里,就见面色严肃的父亲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他回来了,三白眼扫向他,翘起的二郎腿再配上脸上的阴傲之气,总是十足一个权势得意的老东西形象。

    “爸,你这么晚了让我回来干嘛?”

    “让你回来少去给那姓许的小子当跟班!”

    陈怀嗤笑一声:“爸,你真是的,就为了这事急着见我?”

    “嗯。”

    “得了,我先上楼休息了。”

    “去吧。”

    **

    冬日盛挂了电话,见到李伶子站在门口偷瞄着他,问道:“有事?”

    “没有!”李伶子摇头,然后缩回房间。她刚出来端水,却听到冬日盛在接电话,嘴里听他吐出“月阳”二字时,心潮翻滚,一股涛天的怒火是咬着唇瓣才压下来的。

    许月阳!许厚才的宝贝独苗!

    想到惨死的老宜,再想到服毒自尽的自己……逼死他们俩口子的幕后黑手是许厚才!她恨不能杀了那老东西!

    李伶子刚坐到床前,房门被打开,走出来的高大男人面色严肃,“我以为你该睡觉了。”

    “你进来干什么?”李伶子一惊。

    冬日盛两三下走到她面前,将她一手提起来紧捏着她手臂,男人力量巨大弄疼了她,李伶子吃力地拍打他抓着她手臂的手:“不要掐我,好痛!”

    “听你的语气和看你的表情,我觉得你很有精神的样子!”

    “痛痛痛——”李伶子只顾着嚷疼。

    男人松手的瞬间一把把她往大床上推去,李伶子毫无防备被推倒的瞬间身上的裙子也散乱到了腰际,露出那性感的蕾丝内裤。

    底部是半透明的,整个屁股都是半透明的极为诱人。

    虽然女人很快反应暴露了而赶紧掩裙遮挡,但男人还是将春光看了个透彻。他单膝跪了上去,将女孩一条腿给提了起来,她外表看着实在太嫩了,十六七岁的年纪,青稚如少女的风情,真的太勾引男人了!

    “我改主意了,我现在就要操你!”

    前后不过一个小时就反悔的男人,诚信真是为零。

    “我不要!你答应过不碰我的!”

    “我可从没承诺过这话!”

    男人很轻易将她内裤给脱了下来,李伶子很憋屈却是不敢反抗,女人的反抗通常更能激发男人的性欲,他们觉得那是征服的快感,女人越惨越求饶越让他们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