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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妩媚都婉拒了,在一个女学员的搀扶下艰难地下山,也许很疼,面无血色。

    看着她娇颤的背影,忽想起那个在她面前恸哭的夜晚,我默默越过人群,不由分说把她背在身上。

    妩媚没挣扎没说话,只是在我背上僵直着身子。

    我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在一个陡斜处,妩媚终于软绵了下来,手臂慢慢绕住了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肩膀上。

    我快活地走着,肩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略一侧脸,就看见妩媚在偷偷地咬我,就像两年前咬我的那次,纵情地咬,狠命地咬,然后有一滴,一滴,又一滴饱满的泪珠儿掉进我衣领里,温暖地滋润着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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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做爱代替爱

    作者:迷男

    回到ST后不久,我们就同居了,妩媚不愿再去我的「鸡岛」,在老市区找了一套一卧一厅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只要480元。

    东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妩媚居然说:「可以先还你一年的房租,但有个条件,就是装修时允许我们改动你的房子。」

    李姐忙不迭声答应,装修只会令她旧房焕然一新,百利而无一害。

    我坚决反对,暗示妩媚只是暂时的过渡,不会租用那么久的。

    妩媚拗不过我,只好对李姐说回头再商量。

    一个月后,我们搬进了进去,原本残旧的房子竟被装修得看不出半点原来的模样,不但厨厕的位置互调了,就连卧室两扇窗户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边光线不好,而且对着别人的阳台,所以改了。」妩媚解释。

    「不过是暂时用用,费这么大工夫干嘛,难道你还想在这地方过一辈子?」

    我看见浴室里还多了一只粉蓝色的新浴缸。

    「钱一出,自然会有人抢着帮你干,才不费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过一天。」妩媚挽着我的手臂认真说。

    「李姐怎么肯让这么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给了她一年的房租?」

    妩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别管,反正用不着你出钱。」

    安定下来后,除了上班出差,我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一起买菜做饭,逛商店,看电影,海滨散步,但做爱是我们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内容。

    彷佛害怕突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有些东西我们绝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譬如琳与爱或不爱的话题。

    我们用做爱代替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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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重温

    作者:迷男

    我们有时很疯狂,毫无节制。

    某个周未,妩媚早早就上床了,摊开一大包东西,催促刚冲完凉的我:「快来,看我今天买了些什么。」

    我光着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楼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么好东西?」自从办公室里那次荒唐后,我对「老婆」这个词语已有免疫力,可以轻轻松松地叫出口。

    「看。」她从东西翻出一件没启封的新衬衣,明蓝色的,兴致勃勃地看我。

    「款式很新哦。」心里想起琳对蓝色的评语。

    「喜不喜欢?」

    「喜欢。」我口是心非,忽而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喜欢蓝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欢蓝颜色了,你快试试看。」她拆开包装,仔细地拔出衣上的定形针。

    「你呢?你觉得蓝色怎么样?」

    「我也喜欢,很精神,很出色。」妩媚抖开衬衣帮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说:「蓝色真的适合我老公。」

    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怀里:「对了,我有一件衬衣不见了,找过几次也没找着。」

    「谁叫你老乱丢,哪件?」

    「那件,那次你垫在屁股下边,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边说。

    妩媚粉嫩的耳朵顿时红了起来,娇声说:「我扔了!」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别骗人,在哪里?拿出来让我重温重温。」

    妩媚笑嘻嘻说:「真的扔了。」

    我说:「看来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里是她的死穴。

    妩媚咯咯笑出声来,拚命挣扎了几下,就醉虾般地酥做一团,抽着气儿颤叫:「我去找找看,快停呀。」

    于是我放了她:「老老实实的做人,自然会少吃点苦。」

    妩媚娇啐:「真赖皮。」下床去开衣柜,在最下边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翻出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衫衣来,捧着贴我身边坐下。

    我展开来看,在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陈年的褚红,果然是从前那件染血的战衣:「你带回家去了是吗?」

    妩媚脸贴在我胸前,滚烫如烧:「不带回去,恐怕早被你拿去当抹布了。」

    除了染血处,别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我深深体会到了妩媚的浓浓情意,心中不由悄然叹息:「真谓造物弄人,对琳那么好,她偏偏无动于衷,对妩媚不及琳的万分之一,她却是这样的珍惜用心,老天爷不公平,太不公平。」

    妩媚满眼娇羞的抬头望我:「还以为你早忘记了,一个弄过手就不珍惜的大坏蛋!」

    我知我就是这种坏蛋,满怀疚歉地垂头吻她,长长一吻。

    这夜我们十分动情,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