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客人有些不一样。

    小年第三次抬头，用眼角的余光撇着他的下巴，床头灯落下淡黄色的光线，一张成熟的英俊脸庞叫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没有胡渣，没有令她不适的味道，接吻的时候也不会咬得她生疼。

    “不睡觉吗？”男人抚着她的小脑袋，享受完性爱的嗓音沙哑又低沉，小年听着耳根子都泛红了。

    “不睡呀，先生要睡了吗？”

    见男人闭上眼睛，小年想起身下床，却又被按回去。

    “去哪儿？”

    “去……去下个客人那呀……”透过胸膛听见他有力的心音，他的肌肤结实又温暖，高档套房里的被子也舒服得叫人骨头发软，小年一时间有些舍不得：“既然客人不需要我服务啦，我当然去下一位客人那儿咯。”

    她说的一本正经，男人却蹙起眉。

    “我买了你一晚上。”

    “那……继续吗？”可方才客人已经洗过澡了，小年的手顺着他结实的腹肌往下，划过清晰的纹路与人鱼线，最后握住他此时软乎乎的性器。

    此时这团肉在掌心安分极了，摸上去还有些好玩。分明刚才还那么大的，插进身体里连一丝缝都没留下，花穴现在还有些泛疼。

    “别闹。”

    见小年吐着舌头往杯子里钻，男人又把她整个儿拉起来，轻轻摇头：“不做了。你还小，再做下去会撕裂的。”

    “才不会呢！”

    竟然质疑她的业务能力！小年嘟着嘴直起身，一双杏仁似的的大眼睛直瞪着他好似赌气道：“我身下边弹性很好的，才不会被客人操上两次就坏掉！完全可以陪客人做上一整晚！”

    “我不是说你服务不好，我只是……”

    心疼你三个字没说出来，男人见小姑娘似乎生气了，咬着嘴唇委屈巴巴的模样，就像试卷考了不及格的初中生，一时间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揉她的小脑袋。

    “要是先生觉得小年服务得不好的话，可以呼叫前台换人。”

    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小年将床头的电话机拿下来递到男人手里说：“只要按下三个1就行了。我们这儿是正规的春院，绝对不会让先生的包夜钱白花。如果可以……请别给小年评分太低，看在刚刚先生射了三次的份上……”

    男人长臂一伸就将电话机挂了回去。这下他笑不出来了，抓过纸巾给她眼泪，不觉冷笑了一声：“虽然性交易合法，可雏妓也是明令禁止的，你说是说成年了，怎么看都只有十五岁的样子。”

    “才……才不是呢！小年已经十八岁了！”

    慌张地爬出被子，她捧起自己丰满得近d的胸脯，甚至张开两条腿露出丰润的花谷与贝肉，认真道：“只是长相比较嫩而已！”

    男人蹙着眉头打量着面前的女孩，连一米六都不到，矮小的身子顶多一米五出头，一对白乳却是又软又滑，纤细的腰肢嫩的能掐出水来，屁股也很翘。

    而且身下的私处虽然是粉红色的，但最外侧的阴唇已经有久被抽插的痕迹，开始沉淀黑色素了。

    “可我就是冲着这家店雏妓的招牌来的。”

    “啊？”

    什么嘛，原来是逗她的，小年这才放松了身子，又爬回被窝里用胸部贴着他的手臂，“先生好坏，干嘛特意吓小年？”

    “所以你到底几岁？”

    “再过三个月还四个月就十六岁了。”

    “确定？”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的骨头，总觉得不像。

    小年又掰着指头认真地数了数，说：“就是劳动节的时候，大家都会休息，那时候有蛋糕吃，妈妈说就算过生日了。妈妈说小年是两岁送来这儿的，到现在……吃了十二个蛋糕了！”

    “十二加二等于十四，你接下来该过十五岁生日。”

    掰着指头怎么也算不清，小年长长地哦了一声，笑眯眯地往他怀里蹭：“嗯嗯，先生都说的对，先生好聪明。”

    “只是最基本的算法。”男人蹙着眉头将她的手心摊开，写了她的名字问：“是这个年吗？”

    “好像是吧？小年不会写字啦。”

    他的手指修长又漂亮，指尖在掌心滑动着有些痒，她咯咯笑着将手收回去，问：“先生是要吃夜宵吗？吃完再做？”

    “都说了不做。我包夜不是买你来一直做爱的。”

    “那是为什么呀？妈妈说包夜钱很贵很贵的，特别嘱咐小年要好好服务才行。”

    今天的客人实在是太奇怪了，小年好奇地盯着他，忽然问：“是要小年陪你睡吗？客人一个人睡不着吗？”

    “算是吧。”

    “哎？好奇怪呀，这里的被子那么舒服，枕头也那么软，客人们睡过都说睡得很好。难道先生认床？”赶紧给他掖被子，小年拍拍他的胸膛哼了两句，“小年哄先生睡觉唷。”

    听见她五音不全的小星星，男人哭笑不得地问：“读书算术都不教，还教你唱歌？”

    “是之前带我的姐姐教小年的！她很漂亮哟，读书也很厉害，喜欢这份工作就来干了两年。教会小年不少东西呢。”小姑娘说着挠了挠脑袋，“可惜我听不懂，没学会几样。妈妈说有心思还是要多学点伺候客人的活计才有用。姐姐见小年那么笨，也就不愿意教我了。”

    想起那位姐姐当时失望至极的表情，小年的脸上有一瞬间的难过，但立刻又恢复了精神。

    “是小年太吵了吗？”否则小年实在想不到为什么有人能在那么舒服的床上还睡不着。她的床就一床薄褥子卷着薄棉被，可每次扑进去的时候都睡得像猪一样。

    “不是因为认床……”

    男人别过头，摸出床边的一个平板电脑，点开一部动物纪录片给她看：“有时候做了亏心事，也会睡不着。”

    “唔，亏心事？”

    小年念着这三个字，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屏幕里跃动的各个毛绒动物。两只松鼠从树上捧着松果跳下，她欢呼了一声：“是兔子耶！好可爱！”

    索性将平板塞进她手里，男人捋她乌黑的长发，捏捏她的脸颊，小姑娘也没看他的意思。

    注意力已经完完全全被画面吸引过去了。

    “这个是鱼吗？妈妈说吃了会变聪明的，那个白白的肉？”指着一条大鲵，小年好奇地问：“有尾巴呢！”

    “俗称是娃娃鱼，但是一种两栖动物，并不是鱼类。”

    见小姑娘模糊地点头应是，想来也是听不懂，他只得按照她的方式回答：“不能吃。吃下去也不会变聪明。”

    “噢，那就不是鱼咯。”小年认真地点了下小脑袋，看着男人问：“先生好聪明哦，一定是老师吧？”

    “我是医生。”他又补充一句，“心理医生。”

    小年捂了捂自己的胸口，连连摇头：“哇，好可怕。小年这里头没病，可不要给我扎针。”

    男人当真是连苦笑都没了，将平板合上后关上灯，将她的小脑袋按进怀里用力地蹭了一下，“好了，睡觉吧。”

    这下轮到小年睡不着了。

    每次打针都疼，听见医生就害怕。想起妈妈每次请医生来都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小年嗓音怯怯地问：“先生是不是特别厉害啊？听说战后医生特别少，哪一个都是宝贝呢。”

    “的确是很难考。”男人小声说：“要花很多很多钱才能培养成材一个。尤其是我这个专业，要求……”

    他说的都是小年听不懂的。

    虽然怕，但眼前一片黑暗，还有暖和的怀抱抱着一点也不冷，高档套房里的被子又那么舒服。经历过小半夜性爱刺激的小年很快就迷迷糊糊地打起瞌睡来。

    “唔，比包夜钱还贵吧？先生好有钱噢……一定能天天吃好吃的蛋糕还有苹果……”

    小年实在是挡不住被窝的诱惑，小脑袋一歪睡着了。

    男人呵地笑了一声：“是啊，但四个小年的卖身钱，也够了。”

    ***

    背景是战后复兴x性交易合法。标题就透露了女主年龄很小，如果踩雷请右上角按x。

    不是正经肉文，谨慎跳坑。

    来自一条突然悲天悯人满脑子瞎想的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