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撒不了谎。

    她只能说：“想见是想见……”

    林衡：“那不就结了？”

    “可你再这么过劳下去，万一你过劳那啥了……那你要我见谁去？”

    林衡：“……”

    今天怀里的露，也是个务实且毁气氛的露。

    商行露把他赶上床，“睡觉睡觉，快抓紧时间休息！”

    她一边说，一边帮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

    林衡是真的累了，他沾上被子，不一会就睡着了。

    只是第二天一早，电话震动，林衡不得不离开。

    他穿戴整齐，见商行露还睡着，没有叫她，只倾身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导致商行露刚一起来，差点以为自己见了个假林衡。

    吃早饭的时候，师蕊问：“你们家老林呢？昨晚见到了吗？”

    “见到了。”

    “人呢？”

    “噢，又走了。”商行露塞了个包子进嘴巴，语气稀疏平常。

    师蕊不禁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看你是在梦里见的吧？乖，大白天的，醒醒，别做梦了。”

    商行露：“……”

    拿开你的手！有没有吸到林总我心里还没有数吗？！

    商行露见林衡累成那样，更是不敢随便找他。

    这一过，又是十天。

    除夕。

    大年夜，商行露自然回商家过。

    据她所知，林家其实对国内的传统节日，不是很重视，也不怎么过，顶多吃个饭了事。

    而林衡很可能连年饭都不吃。

    不过今年商行露离婚了，本来就该自己一个人回去。

    春节对于国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节日，商家各种年货早就准备好了，节日气氛很浓，十分热闹。商父商母也好久没见到女儿，嘘寒问暖了好一会。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丰盛的年夜饭，到八点多的时候，窗外飘起了雪。

    商母说：“你今天还回去吗？下雪了，路上不方便走诶。”

    商行露执意回家，于是趁雪还没下大的时候，她先走了。

    绝大部分的佣人都放假回家，山海观的家里，占地面积不小，此时显得异常空旷安静。

    商行露打开电视，倒不是为了看，只是为了制造一点响动。

    她踢了拖鞋，窝进沙发里，回复了好一阵子手机里各种朋友们的祝福语，然后商行露给林衡发——新年快乐呀。

    暂时没回复。

    说真的，说今天林衡在加班，商行露都信。

    她以前只知道林衡忙，但不知道林衡忙成这样。

    这公司也太鬼畜了吧！

    商行露在心里实名辱骂克莱门斯，再实名辱骂林衡的小叔林茂森，这个时候，手机震动，她划开一看。

    是电话，林衡的电话。

    他说：“家里的佣人是都去过年了么？”

    商行露：“留了两个，不过今天三十我也回去吃饭了，干脆也放了。”

    “回来了么？”林衡问。

    他那边背景音很安静，商行露估摸着在办公室。

    商行露：“回来了。”

    一声低低的轻笑，意味不明。

    林衡此时说：“那你开门。”

    “有礼物么？”商行露狐疑地往大门走，方一拉开，寒风和雪花涌了进来，她赶紧拢了拢毛衣外套，整个人直哆嗦。

    她抬头。

    商行露愣住了。

    林衡站在风雪中，笑容很清淡，说：“我算礼物么？”

    他眉眼实在好看，在这种极黑极寒时，竟有种难以言喻的清俊感。

    商行露哑住。

    然后她说：“不算，你太抠门了。”

    她一边这样说着，手却赶紧把林衡往里面拉。

    室内很暖和，林衡脱了外套，说：“我还没吃。”

    商行露想了想上次下厨的后果，她就emmmm……

    “……如果你放心让我下厨的话。”

    林衡想了想，撸起袖子，“我还是自己来吧。”

    商行露：“……喂！”

    林衡手法不熟练地给自己下了碗面条，商行露像个小尾巴似的，在他屁股后面转来转去的。

    商行露问：“你什么时候走？”

    林衡：“才来就让我走？”

    商行露奇了怪了：“你难道不是抽时间过来的？”

    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