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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他出了门。

    第二天,贺景东送了两箱衣服过来,都是女子衣物,颜色都是白色,款式却不尽相同。

    贺榆洲淡笑着收下了。

    奴伊担忧的看着贺榆洲,他记得这人最是讨厌穿女子服饰……可现在……

    奴伊握紧了手。

    贺榆洲换上了贺景东带来的衣物,戴着了他送来的首饰与头饰。

    但他没有等来贺景东,而等来了名黄衣女子。

    女子打扮的艳丽,身后跟着蓝衣女子,贺榆洲瞧着她们眼熟,却记不起什么地方见过。

    “果然是你!”那黄衣女子进了门看见贺榆洲就脸气愤的说道。

    贺榆洲有些迷茫。

    黄衣女子道:“当初看见你,就觉得你不是什么好鸟!姑娘家穿着男子衣物,无耻!如今看来我猜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个狐媚!”

    这几句话倒是让贺榆洲想起来人了,是贺家的小姐,贺家就贺景东个独子,而商卓君最不喜带娘家的姑娘在身边,那这两个只可能是贺樽的母亲贺姥姥那边的人了。

    贺榆洲沉下了脸,贺姥姥早年自己在村里过着苦日子,贺樽跟着商卓君来到了河口村,贺樽当了举人之后,商卓君的娘家就给了商卓君几家店铺,商卓君将家业打理了起来,慢慢的商家才把名下所有的产业交给商卓君,日子好了,贺樽才将贺姥姥接到府中,平时她在府中倒是什么都不管,只是喜欢将她那边的人带来贺家。

    与温秋蓉和他倒是没有什么联系。

    这黄衣女子和蓝裙姑娘只是上次镇上见过,蓝衣女子文静,黄衣女子却是个刁蛮的,之前还隐隐听见她欺负了温秋蓉。

    所以,现在这般架势又是想来欺负他么?

    贺榆洲目光冰冷的看着黄衣女子,奴伊也从屋内出来,挡在了贺榆洲的面前。

    “毓霓姐姐,我们回去吧,这样不好。”蓝衣女子拉着黄衣女子的衣服,小声的道。

    唤为毓霓的女子甩开了她道:“就你胆小!”

    说着,她看向贺榆洲道:“我跟你说,你最好离景东哥远点。”

    贺景东?贺榆洲望着她:“凭什么?”

    “凭什么?”黄衣女子瞪大了眼:“就凭我是景东哥的指婚妻子!是贺姥姥答应的!”

    “哦?”贺榆洲眼闪了闪。

    “待我们回去,贺姥姥就会和景东哥说了,景东哥就会迎娶我!你算哪根葱!识相的别惹我景东哥!”

    贺榆洲敛眸。

    黄衣女子见贺榆洲不回话,皱眉上前步道:“你是哑了吗?本小姐和你说话,你怎么不应,快说不会再靠近景东哥!”

    “呵……”贺榆洲笑:“有我在,那你的婚约要作废了。”

    “什……”黄衣女子冲上前去要打贺榆洲,被奴伊拦了下来,贺榆洲微微后退了步,目光拉远,刚好看见贺景东往这边走,而黄衣女子被奴伊推,竟个没稳往后倒去。

    而她的背后是文静的蓝衣女子,被黄衣女子撞,那蓝衣女子声惊呼,往门口撞去。

    贺榆洲眼瞧着贺景东就要走近家门,撞上失去平衡的蓝衣女子,他抿唇,个上前,拉住了蓝衣女子,将她拉回了怀里。

    蓝衣女子愣,脸撞到了贺榆洲的胸前,她愕然睁大了眼,抬头看贺榆洲,贺榆洲皱眉,暗叹声糟糕,急忙放开了她,远离了她步。

    “小洲。”

    “小洲。”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道是奴伊,还有道是刚进门的贺景东。

    他皱眉望着院中余的两人,有些不悦:“你们怎么来了?”

    黄衣女子道:“我来看看让景东哥魂牵梦萦的女子究竟是谁!”

    贺景东走到贺榆洲面前,扫了他全身眼,似乎在确定他有没有受到伤害。

    黄衣女子见状委屈的道:“景东哥,我刚刚被这个狗奴才推了,差点摔倒了,现在手还痛着呢。”

    “狗奴才?”贺景东没有说话,贺榆洲倒是先冷笑的反问黄衣女子。

    女子张口正要说话,贺景东提前开了口:“够了,痛了就回去找大夫看看,别在这里瞎逛,回去。”

    “景东哥哥……”黄衣女子唤。

    “李毓霓,别让我说第二次。”说着,贺景东看向蓝衣女子道:“宁馨,你带她回去。”

    蓝衣女子微微颔首,最后看了贺榆洲眼,转身走向黄衣女子。

    李毓霓不甘的看了贺榆洲眼,跺了跺脚,转身跑开。

    贺景东望向贺榆洲道:“抱歉,贺家又找小洲麻烦了。”

    “你知道她们找我麻烦?”贺榆洲问贺景东。

    贺景东叹了口气:“李毓霓任性胡为,自傲蛮横,除了找你麻烦,我找不到她来这里的第二个理由。”

    贺榆洲笑:“你倒是了解她。”

    贺景东抿唇:“这种了解我宁可不要,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贺榆洲道:“无事,奴伊挡住了她。”

    贺景东看了奴伊眼,奴伊撇开了头。

    贺景东不再看他,而是转向贺榆洲道:“今日来迟,是发现了处好地方,我带你去看。”

    说着,他拉着贺榆洲出门,奴伊惊,想要跟上,贺榆洲回头对他摇了摇头,奴伊咬牙,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小洲,到底要做什么……

    “哥哥,哥哥,姐姐又要出门吗?咱们不开店店啦。”秦欢拉了拉奴伊的袖子。

    奴伊楞了楞,摸了摸秦欢的头:“姐姐他……有事出门了,等她回来咱们再开店店。”

    “恩。”秦欢仰着单纯的笑脸,奴伊扯了扯嘴角回应。

    山上,贺景东带贺榆洲去的那处地方是在高处,几乎到达山顶之地。

    这个地方很难上来,几乎踏错步就是悬崖,所以即使是郑猎户估计也未上来过,但贺景东凭借他那矫健的身手,带着贺榆洲路攀爬上了顶。

    在山顶上,贺景东指着山下道:“小洲,你看,从这里看下面大不样。”

    贺榆洲闻言回头,山上雾霭茫茫,山下的切不尽清晰,而在地面看到的大屋子在这里看下小的如同蚂蚁。

    在这个角度,可以将村庄的切都尽收眼里,壮观的很。

    贺榆洲眼瞧着,不由生出股雄壮情绪,贺景东道:“我自小便爱习武,我想当将军,今后保家卫国,但是,父亲和母亲却说要我学文。”

    贺榆洲愣,看向贺景东,贺景东道:“我从小便是个孝顺的,所以我便学了文。|”

    “你学了?”贺榆洲有些惊讶,见贺景东的样子不似学文的倒像习武年。

    贺景东答:“学了,但是……并不理想,许是真没有习文的天赋。”

    “习文的同时,也会离家到处求武。”

    “所以,现在文没有学成,武功倒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