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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的可以 作者:kica心泪
喂喂,自个被臊了,怎么还赖到别人头上去了?”臣之伸手把宣木的头发丝上的花生米碎拿下来“噢声怎么了。”
“就是就是。”宣木还挺委屈的,两个人唱和的“我就噢,噢噢噢噢。”
“宣木也学会不要脸了,这个世界真的没得救了。”程青脸悲伤,手抵着额头,故作深沉。
中间趁着于若丹上厕所的时候,臣之八卦的询问了下,这才知道,原来还是托了宣木上次在厕所被“性骚扰”的事情,才明白了于若丹的心思,程青明白了第件事就是逃。
几年时间里,几番纠缠,于若丹混的不怎么样,最后还是被程青收留,在他的修车行里工作。
“上过床你还不承认,吃完鱼还嫌弃鱼腥呢。”臣之趁机揶揄道。
说到这个,程青忍不住唉声叹气“倒不是没想过和他在起,就是受不了他这么热情,昨天才来这儿,今天就追来了,还追到这里来了,换谁谁安心呢。”
“于若丹也不容易,我看他打小心里就有你,这份心也够了,不喜欢他,就让他离你远远的。”宣木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程青第次为他记笔记,于若丹特地找他调换,那时候应该就可以看出那份心意。
“唉……瞧瞧你们俩,说的你们俩懂似的,实践个给我看看?”句话让对面的两个人,分外的尴尬,当年他们分手,程青是知道,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是兄弟不说,他也不好问。
“知道□□制造原理,也不定会造□□。”臣之自然而然的拉过宣木的肩膀“你说对不对。”
两个人关系好的不正常,程青还没见过哪对情侣分了手还可以相处的这么亲密和自然,无奈的摇摇头。
临分别前,程青趁着宣木不在的空隙留了句话,令臣之敛去了笑容。
“分了手还可以日日相对,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你们自欺欺人的分手而已。”
天下来,时间太晚了,宣木带着望望暂住在了臣之房子里。
这些年,他很少会住在这里,不会同意搬来这里,即使这把钥匙早已经由臣之放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宣木只是小心翼翼的收起来,并不会和家门钥匙放在块,因为意义不同。
洗完澡坐在阳台上,小茶几上放着打的啤酒,臣之回想着白天程青说的那句话“这些年不就是自欺欺人嘛。”
“怎么,大晚上的还喝起酒来了?”宣木哄孩子入睡之后,走出来客厅片漆黑,臣之就坐在阳台的藤椅上,他盘着腿坐到了臣之旁边的藤椅上。
“没什么,喝点酒又不犯法。”说着捏扁了个空罐子,又打开了罐。
宣木把他打开的那罐拿了过来“我很久很久没有喝过酒了,都快忘记酒是什么味道了。”自从养了孩子,家里已经没有酒这个东西了,今晚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还有个陪着喝酒的人。
“喝!”猛地啤酒撞上啤酒,大口的灌进了嘴里。
宣木喝酒向斯文,看着臣之口下去大半瓶,他也跟着大口大口的灌着。
“小沐……”臣之挪了下位置,拉进了和宣木之间的距离“你现在还后悔和我在起过吗?”
“后悔?”
宣木扪心自问,是否真的有后悔过吗?或许有这么刹那,但是并不是后悔和臣之在起过,是在后悔自己当初不远万里的告白,自己才是那个打开潘拉魔盒的人,臣之才是无辜受伤害的。
“你后悔曾经在美国接受我的告白吧?”宣木的这问题却又似自问自答“把你带入深渊,又拉着你幸苦爬出来,没事找事,开始什么都不开始就好。”
他直在逃避,这对他来说是种痛苦,所以宣木直在逃避面对臣之的感情,这是种自寻烦恼式的痛苦。
“或许当初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的身份,从开始两个人有所界定,对谁都好。”臣之这些年来已经比从前想开了很“你说的对,没有人离开谁是不能活的,当时的我在把责任推到你的身上,想要自顾自的任性。”
宣木喝醉酒的时候,不疯不闹,就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好像整个人掉出了这个世界般。
第115章 过客归人(15)
夜色渐深,起风了,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宣木脑袋靠在臣之的肩膀上,黑暗中,能感受到的之后彼此身体的温度,
“这些年每当不小心跨越了那个界限,晚上总是噩梦连连,已经成了我的个心魔,我们再靠近点,我会疯的。”眼角滴眼泪滴落到了臣之的衣服上。
臣之拉开自己与宣木的距离,两个人相对而视,黑暗中,映着月光,只看得到彼此清亮的眼眸。
“拉开点距离会不会好点?”这样温柔的语气,却似把刀般的锋利,下子捅进了宣木的心里,动弹不得,酸涩在眼眶中涌动。
臣之把扣住了宣木,唇重重欺压上去,野蛮的吮吸着他唇间的味道,带着淡淡的啤酒味,直到股血腥味弥漫开来,才意识到牙齿磕破了宣木的唇。
舌尖在伤口上轻轻的舔舐,宣木醉倒在他的怀里,已经分不清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臣之的理智也被酒狠狠的压倒了下风。
伤口带着种刺疼,可是宣木却无意识的感觉这种刺痛却有种快感,真希望臣之咬的再重点,永远烙下个痕迹。
两人从沙发上滚落下来,掉落在冰冷的地板上,臣之只腿挤进了宣木腿间抵着,宣木双手温柔的抚过臣之坚实的脊背,崭新的睡衣,扣子嘣的声崩掉了,细密的吻落在他的锁骨,他的脖颈,他的耳垂上。
“我也有个心魔,你就是我的心魔,只要想起你躺在病房里的样子,我怕,我疼,我不敢做任何事情!”
第二天宿醉醒来,宣木穿着睡衣躺在沙发上,只手被人攥着,揉开了眼睛,发现臣之坐在地上,身子靠着沙发趴着睡着了。
艰难的爬起来,揉揉脑袋“呲”了倒吸口气。
臣之被这动静吵醒了,从沙发边上爬起来,揉着头“疼死了。”
“阿嚏!”
两个人同时打了个喷嚏,身子哆嗦了下,旁边阳台门打开,窗帘随风飘动。
到了周要上幼儿园的日子,臣之亲自开车送望望上幼儿园,这次望望不闹着不去幼儿园了,因为自己爸爸和小爹很奇怪的都带着口罩,互不相视的坐在前面。
停在幼儿园前面,正要下车的时候,臣之伸过手来,摸了摸宣木的额头“如果发烧了给我打个电话。”
“嗯,你也是。”宣木应了声,从后面的安全椅上把望望抱下车来“和小爹拜拜。”
望望给了个大大的飞吻,不等宣木送进去,飞快的背着小书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