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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总是在精分 作者:噫嘻声轻
到底想不要知道,不想我走了。”
言毕便要走,顾云横掐了江越岭把,让他快去把人叫住。
江越岭心不甘情不愿,被迫追出去:“你等下!”
公子无扭头看他:“考虑好了?”
江越岭怨气冲天地点了下头:“嗯。”
公子无抬头看天:“天快亮了,你们跟我来,折腾夜累死了,休息够了,再准备亲事。”他捏住江越岭的下巴,笑道,“本公子是不是很体贴你?”
江越岭哼了声,撇开自己的下巴。
公子无笑笑,不气不恼地在前带路,顾云横和江越岭跟在他身后。顾云横步三回头,好奇地往新房看,方才他们从里面出来,新郎和新娘还在聊天,好好的洞房花烛不做事,就说话,真是个笨蛋!
公子无的声音突然响起:“别看了,他俩聊了夜,天亮后就看不到了。”
顾云横:“……”
原来好奇的不止他个,只是公子无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是趴在人床头看了夜?他爱好这么怪异,当真只与江越岭拜堂便会罢休吗?
莫名的,顾云横对接下来将要“成亲”的江越岭,有些同情,有些期待,又有些幸灾乐祸。
第31章 章 三十
章三十
顾云横和江越岭来到处民宅,这间宅子比卖饼老奶奶的略大些,就在甘清村里。
公子无请他俩进去,分别领着两人去各自的厢房看了圈,这间民宅不不少,刚好三间房。他指着最后间道:“我住那间,明日洞房花烛夜在那里进行。”
顾云横见他对立面的格局摆设格外熟悉,问之后得知这间民宅竟然属于他的,不免惊奇道:“没想到你是甘清村村民。”
公子无道:“勉强算半个。”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半个算怎么回事?
顾云横好奇道:“怎么说?”
公子无斜他眼:“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顾云横被堵得哑口无言,把江越岭揪到面前道:“是他问,他可是你未来夫君。”
公子无眼角含笑,纠正道:“错了,是娘子。”
用折扇拍脑袋,顾云横啧啧道:“瞧我这记性,夫君变娘子,我竟给忘了。”
江越岭不开心,嘴唇线抿得紧紧的,却因已经答应不好反悔,只拿双幽怨的眼睛黏在顾云横身上,无声地埋怨。
公子无盯他半天,视线也没对上,不禁略带不悦:“未来娘子,你不看我,看旁人作甚?”
江越岭气道:“我们是假的!”
公子无道:“假的也得好好演!”
“明日才成亲,今日有什么好演的?”江越岭心中有气,连环炮似的句句往外蹦话,“若今日就要我配合,甘清村的秘密你现在就得告诉我部分,这才公平。”
也不知公子无是何心情,丢下句“那就明日再说”,甩袖子走了。
折腾了天,顾云横十分困乏,对江越岭道了句:“我去休息了。”绕过他,走向自己的厢房。
江越岭不依不饶,非要跟着他进去。
两人路打打闹闹,顾云横磨不过他,放他进来后,坐在桌边,笑眯眯地打趣:“跟进来干什么?明日你要嫁给公子无了,在我房里不太合适吧?”
“你知道我不是真心想嫁给他的。”江越岭自己说完都感到阵不适,自言自语道,“这话怎么这么别扭?”他堂堂紫竹山修士嫁什么嫁!哪怕是嫁,也只能嫁顾云横人,哼!
江越岭越想越气,屁股坐下,用力之大,险些让凳子散架。
顾云横打趣够了,知道这跟屁虫性格活泼,虽面上有些软怂,实则很是倔强,要不也不会路赖上他,臭屁虫跑开远,他都能找回来。
声音不由自主地放柔和了些,顾云横又哄又劝:“好了好了,我知道,委屈你了。熬过明天不就好了,今日你也看过,成亲很简单的,你坐在轿子里,然后拜堂,就没了。”
江越岭仍在气头上:“又不是我看的,谁看让谁来成亲。”
顾云横没辙了,耸耸肩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掌控不来。”
“你们都给我出来。”江越岭当真准备叫看的人出来。
两人说话说得好好的,江越岭立马自言自语起来,般人嫌少见这阵势,顾云横不免好奇,边打扇边看他。
跟屁虫气呼呼道:“别装死,都给我出来。好事轮不到我,碰到乱七八糟的事,你们就想起来我来了。”
臭屁虫禁不住刺激,第个蹦出来:“这种缺德事我可没干过。”
“你没有?上次……”跟屁虫嗤笑连连,件事件事地与臭屁虫理论。
臭屁虫被他说得不好意思,若无其事道:“有吗?我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我记得。我替你们解决了那么问题,这次轮到你们解决了。”跟屁虫道,“丑话我放在前头,虽说我们共用个身体,但背叛小云横的事,我绝对不做!要嫁你们嫁去,哼!”
臭屁虫不爽道:“老子不是断袖,不嫁!这个破村子的破事我没兴趣。谁有兴趣谁嫁。”
跟屁虫斥责道:“你这人怎么点正义感都没有!”
“正义感有屁用!有正义感就不会被封印了吗?”对于被封印之事,臭屁虫依旧耿耿于怀,“说到现在那家伙呢?天天就知道躲着,这事是他揽下来的,他做!”
跟屁虫附和道:“对!你出来!别装死。”
臭屁虫与他统战线,也道:“就你最爱事,你出来,怎么成亲你也看到了,这活非你莫属。”
江越岭自己和自己吵架吵得不亦乐乎,看客顾云横也看得不亦乐乎。见吵架的两人忽然结盟起咒骂第三人,可那人至始至终都没出现。再过会儿又少了道声音。
顾云横悠然自得地扇着风道:“讨论出结果了?”
江越岭委屈地点了下头:“他们俩太奸诈了,不愿意做的事尽叫我个人做了。小云横,师叔祖心里委屈,需要安慰。”
小云横?
顾云横轻笑声,跟屁虫发出抗议,争论番,结果徒劳,还是他嫁。想想看,确实挺惨的,他倒了杯茶,递过去,又伸长手,下下地给跟屁虫扇风:“现在好点儿了吗?”
清风徐来,寒冬腊月天经过场激烈争论的江越岭正在浑身冒汗,这风可谓是雪中送炭,加之杯冷水,瞬间冷静下来。
江越岭得寸进尺,把抓住扇风的手,嬉皮笑脸道:“这怎么够呢?”
顾云横瞥了他眼,难道的好耐心:“你想怎样?”
拿走折扇,脸颊贴上顾云横的掌心,江越岭凝视他道:“等我明日演完那场戏,小云横嫁我可好?”
顾云横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