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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面 作者:五里苏桥
势力,话语间对昌黎王没有半分敬意,脚踩在全远祺的背上,全远祺跪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
☆、43
第三小节
宇文执躲在侧门后面,手握短刀,伺机而动。全远祺被抓,宇文执相信他无论什么受到什么样的刑罚都不会吐出半个字。但就算昌黎王和太子问不出全远祺的真实身份,也定然会查出宇文执和全远祺二人与周国有牵连,依高奕瑄的爱国之心,仅这条,就足以使高奕瑄杀死二人,绝不犹豫。但全远祺身手极好,能把全远祺抓住送到昌黎王府来,太子定然是找了高手。宇文执打量了下在方良身后的几个彪形大汉,眼神中带着逼人的戾气。距离这么远,宇文执都能感觉到几个人身上森森的寒气。
高奕瑄把大汉踩在全远祺身上的脚踢开,怒道:“本王叫你把脚拿开你没听到吗?!”大汉吃痛提了提脚,放在地上。高奕瑄武功高,这几个大汉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但是方良身后有太子撑腰,见高奕瑄打自己的手下,便道:“王爷的人犯了错,王爷不审查也就算了,还打伤太子的人,王爷到底安的什么心?难道说您跟这小贼是伙的?”
方良拿太子来压高奕瑄,高奕瑄语气竟缓和了不少,他小心检查了下全远祺的伤口说:“本王只是想看看阿全的伤势。无论做错什么,都不能让他死了吧?”
“王爷还是离这小贼远点的好,免得到时候您都说不清。”方良见到高奕瑄语气缓和了,变得趾高气扬。
宇文执看着方良的态度,怒火中烧。现在还没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全远祺是在去的路上被抓,还是在城门见到驿夫之后才被抓。也不知道驿夫有没有被抓,如果驿夫被抓,那么事情就没有这么好解决了。仔细想来,现在冲出去从方良手中救出全远祺的几率虽说很小,但至少好过在这里等死。
宇文执匆忙之中想了下战术,拔了短刀就冲了出来。
只听得声闷哼,个大汉已然倒地。原来是宇文执人未到,镖先到,看准了目标偷袭。接着人追镖而来,短刀挥又是人倒地,连反击的时间也没有。方良怎么也没想到昌黎王府会有人偷袭,马上命令剩下的三人上前制服宇文执,宇文执虽战术上先胜了,功夫却远不如几个高手。三个人起上,当即宇文执就觉得后颈和腰上阵阵剧痛,接着腘窝受到重击,双臂被押。背上踩了脚,被迫低头跪在地上。
方良惊魂未定,颤着手指着昌黎王道:“你……你居然派人偷袭……”
昌黎王并不解释,只远远地盯着宇文执,冷冷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全远祺见宇文执就这么冲了出来,心想他可能误解了自己被抓的原因。未等宇文执作答,全远祺大声喊道:“王爷,是我偷东西在先,文兄是念在我们年的交情上想救我,王爷就放了他吧!”
昌黎王并不答话,只冷冷地看着宇文执,眼神中尽是失望之色。可宇文执被压在地上,全然看不到高奕瑄的眼神。
“放了他?想得美,他杀了太子府两员大将,怎么能轻易放了?押回太子府,直接杀了他。”方良吼起来。
听到“杀”字昌黎王还是于心不忍,吼道:“是本王吩咐他出手的,难道你还想连本王起抓走不成?”
方良提高嗓门说了句:“小的不敢。”却使眼神,让人把宇文执捆起来。昌黎王只得对押着宇文执的人吼道:“放开他!”
大汉只当没听见。高奕瑄不能在个宦官面前丢了自己的尊严,走上前,手指在大汉两手臂上各弹了下,看似并未用力,却正准手臂穴位,大汉却只觉双臂麻软,不得不松开了宇文执。昌黎王手抄到宇文执的腋下,把宇文执提起来。对方良说:“你们抓到人正在偷东西,是你们的事。不管这人是不是本王府中的,都任由你们处置。但这文宇是在本王府中犯的事,本就应该交由本王处置,你且回去,本王会亲自到太子府道歉。”
怎么说方良地位也是低过昌黎王太,他再不尊敬昌黎王也不敢太放肆。况且昌黎王已然打了他的手下,地上还躺着两具尸体,方良沉默会儿,道:“我先把这小贼带回去,希望王爷能快些来太子府致歉,来免得这小贼受些皮肉之苦,二来这件事传出去对王爷府上的声誉也不太好。”说罢,带着剩下的人离开了。
高奕瑄抓着宇文执的衣领瞪着他,怒道:“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来昌黎王府什么目的?你和那个阿全到底什么关系?”瞪了宇文执半天,终是没有把“你之前为我做那些,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说出口,大丈夫当心系天下,不能在这种情感小事上费心。
宇文执不怒也不吼,淡然而坚定道:“还请王爷放手,我必须快点跟上他们,不然不知道他们把他带到什么地方,就没办法救他了。”
“你还真是大胆,如果我不救你,那大汉踩断你的脊梁,折断你的双臂,也并非难事。”高奕瑄怒了。
“但我知道有你在啊。”宇文执这时还笑得出来。高奕瑄松开宇文执的衣领,顿了好会儿。语气带了丝丝凉意,缓缓道:“你们两个是不是……”
“王爷的妃子,不也是男人吗?”宇文执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们都样。”
“但我与远汐并无肌肤之亲。”说到这事上,高奕瑄总会有些难为情。
宇文执知道昌黎王话里的重点,故意偏离道:“您说,我信。但是别人呢?上次太子来就是为了让王妃是男子的事暴露出来的。旦王妃是男子的事天下皆知,谁还会去想你们有没有夫妻之实呢?王爷为了自己还是把那烫手的山芋除了吧。”
“那你呢?你还不是偏向虎山行?”高奕瑄对宇文执的话中,了些羡慕与无奈。
“他于我有救命恩情,我不能不报。”宇文执顿了顿又道,“王爷,我与他并没有像您与王妃那样简单,我不能让他死。”说罢就要提刀去王府。
高奕瑄在身后抓住他的手臂,道:“你与他是恩情,那我呢?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昌黎王府到底是什么目的。”
宇文执回头浅笑:“王爷不是直在怀疑吗?怀疑我是周国派来的细作。只可惜,我若仅仅是周国的细作,那就好了。也免了你我这些牵扯。”
高奕瑄听他真是周国人,心凉了大半。松开他的手臂说:“你走吧,走了就再也别回来了,下次相见,我知道你是周国人,就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了。”
“我还会再回来的,总有天,我会回来带你离开这个地方,且不说你如此才能不受重用,在这里也太受委屈了。”宇文执万分自信。
“仅因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杀了你。”高奕瑄手握住刀柄,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