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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

      形影 作者:芒果馅粽子

    梁煊脸色已经缓和,但是听着这话还是不太自在,不满道:“你的意思是全因为他没能耐,他要是有能耐——”

    李逸初直接堵住了他的嘴。梁煊从前就是这样,看起来沉稳,却极容易吃醋,李逸初虽然每每觉得他皱着张脸脑门脾气的样子很好玩,但总是会忍不住主动哄他,这次也不例外。

    梁煊被这吻,再说不出话来。

    李逸初只要使出三分力气,梁煊铁定还他十分。他仰着脖子和梁煊接吻,身体被梁煊的手揉捏抚摸,激起阵阵战栗。梁煊从上到下,将他上身吻遍,最后嘴巴停在他耳廓旁不断啄吻,暧昧的气息喷洒在李逸初耳廓:“对不起逸初,我……我气昏了头。”

    李逸初抬手抱他。用右脸贴着他的脸,软声道:“重来次好不好,刚才很疼,我不想以后想起来就觉得疼……”

    梁煊看他眼睛,过了好会儿才轻柔地吻他:“好……如果疼你就告诉我。”

    李逸初双臂圈住他的肚子,梁煊伸手在床头柜里摸出支润滑剂,李逸初看到那东西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搬来的前天,可惜直没用上。”梁煊将那东西挤到手心,缓慢地涂抹在李逸初后穴的部位。

    李逸初咬着唇忍受梁煊手指在穴内的搅弄,刚才已经做过次,此刻的润滑让李逸初觉得痒,他皱着眉哼了声,梁煊压下来抵在入口,慢慢往里试,李逸初咬住下辰发颤,梁煊连忙停下来,用手揉搓着他的臀部,让那部位柔软,嘴唇含住李逸初的舌尖不停吮吸来分散他的注意力。直到感觉李逸初的颤抖平息了,才缓慢地又往里推进。两人紧紧相拥,梁煊停顿好会儿后吸吮着李逸妆的喉结缓缓律动,旦开始动作,就不可能生生停下,李逸初在他怀里身体不断上移的同时哼出的声音像在啜泣,梁煊舌尖舔过去,果然发现他眼角有泪,不知为什么,梁煊心里生出种征服的快感,从李逸初离开他,他就夫数次的想过等找到他后要如何折辱他,可直到现在,他也没舍得对李逸初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梁煊将李逸妆的双腿掰的开,细白的脚踝被他单手握住,双腿大开的姿势让他能进入的深,抽插起来也顺畅。李逸初下半身被控制的动弹不得,身后的地方已经被摩擦的火辣辣,然后次又次直抵深处的重击让他连扭动腰的力气都没有。他双手抓住脑袋两侧的床单,梁煊额间滴滴热汗滴在他胸前,带着盐分的水珠滴到被咬的红肿充血的乳首上,就会带来伤口浸盐般的刺痛。

    梁煊次重似次地往里研磨,李逸妆张着嘴急促喘息,湿润鲜红的舌头若隐若现,梁煊俯下身去吮咬那舌瓣,手握着他的脚裸将他的腿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只手臂抱住李逸初的腰,只手按在他的头顶,将这具已经布满情色痕迹的身体紧紧往自己怀里压。而李逸初也死死的抱住他,即便疼的呻吟都无法连贯,依然不愿开口说疼。

    数十年的绮念与情意,朝释放,只会是至死方休。

    第二天直到十点李逸初也没能醒过来,梁煊给他们俩都请了假,本打算抱着他再睡会儿,结果碰到李逸初的身体就感觉到他发烧了。梁煊连忙下楼买了退烧药和消炎药,用清水给他喂进去,过了半个小时再摸,李逸初的身体没那么烫了。

    快到中午,梁煊去厨房准备午餐,他向来不擅长做饭,厨房里有前几天李逸初买的酱菜,他便打算做点粥。大学时期放假回家,母亲做饭他会帮忙打个下手,所以放少米少水他还算清楚,粥熬好后他盛进碗里,再配点酱菜,端进卧室后叫李逸初起床。

    李逸初晕晕乎乎地坐起来靠在床头,梁煊舀了勺粥递到他嘴边,李逸初吃口就摇着头不愿意吃了。梁煊又递勺过去:“听话,吃点东西胃里会舒服点。”

    李逸初半眯着眼将头撇向边:“我讨厌吃这种稠稠的粥。”

    梁煊看看碗里,他们从小到大喝的都是这种粥啊,他以为李逸初是病了胃口不好,便坐近点哄他:“吃点好不好?夜晚我给你煮稀点的。”

    李逸初边从床头往下滑,边嘟囔:“吃不下去。”

    梁煊将碗放到边去扒拉他的被子,李逸初整个人缩到被子里,只有脑袋露出来,恹恹道:“我不爱吃这种粥,从来都不爱。”

    梁煊用手抚开他额前的碎发,低声问:“小时候不是直吃的这种?”

    李逸初用被子盖住脸,瓮声瓮气道:“小时候也讨厌,但是你们都喜欢,我不敢说。”

    梁煊看着他,心里既柔软又心疼,低下头隔着被子吻他的脸:“我重新给你做。”

    梁煊回到厨房,他记得以前在家里,有吃不完的剩饭,母亲就会兑点水下顿吃。可梁煊看看那锅粥,还是都倒出来放到边,重新用生米和水煮新鲜的粥,他掌握不好比例,就拿着手机查方法,可惜网上的菜谱众说纷纭,他想了想,从橱柜里找出从没用过的几个小锅,洗刷干净后,四个小锅放在四个炤上,每个里面是不同的水量,同时开始煮。

    煮粥的间隙,他回卧室看李逸初,李逸初又缩在被子里睡着了。梁煊轻轻把他的被子往下扯,露出他的脸,或许是身体不舒服,李逸初即便睡了眉头仍皱着,梁煊低下头吻他的眉心,又忍不住在他鼻梁和脸颊落下几个吻。

    半个小时后粥熬好了,梁煊每个锅里盛出半碗,用托盘起端到李逸初的床头,然后叫醒他。

    李逸初坐起来看到四碗粥,笑道:“你要撑死我啊。”

    梁煊:“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你选个,以后我就做这种。”

    李逸初端起其中碗,垂着眼睛用手搅动勺子:“这待遇……我都不敢相信。”

    李逸初离开和县后过了很久被人呼来喝去的日子,后来去厦门,也没人拿他当孩子看,身体不舒服照样得爬起来给学生上课,要是没教好不仅要被校长骂还要扣工资,与七八个人住群租房,公共卫生没人主动做,卫生间的马桶往往周边都是脏物也没人管,所以每天他最后洗澡的时候都得拖地打扫卫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谁能睁只眼闭只眼谁就过的舒服,别人忍的了,他忍不了,那他只能自己动手。来了上海,他个正规文凭都没有的人,谁也不当他是盘菜,求职时被人事部门冷眼讽刺,坐街边吃盒饭被环卫驱逐。好不容易进了现在的公司,谁都能压他头,他为了证明自己,工作的时候拿自己当牲畜使,千辛万苦攻下几个大项目立了功,竞聘经理全票通过,却又因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