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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爱[重生] 作者:五军

    个包厢里有服务生,路鹤宁原本是给陈楼打完电话之后从那边路过,就莫名其妙的遭受了这场无妄之灾。

    平心而论,心里不是不难受。然而除了被人甩耳光的难堪之外,他担心的是宁珊看到后的反应。

    也幸好他之前和陈楼说了今天要过来,所以那位好心人要送他的时候,他报出了陈楼的地址。

    当让他没想到好心人和隔壁屋的红头发认识。不过看看那人的身打扮和开的车,再看看陈楼这边新换的防盗门大沙发和锃新瓦亮的灶具,切倒是好理解了很只是红毛打量他的目光太明显,路鹤宁想了想,大概是自己的脸已经肿了,这会儿少有些引人瞩目,他心情低落,也不想和陌生人打交道解释,于是客气了几句之后,便推了下陈楼的门,进来等了。

    他没想到陈楼出门没锁小门,刚进来的时候松了口气,坐了会儿又有点自己侵犯别人隐私的感觉。

    屋子比他上次来的时候整洁了不少,桌上的书本还是他上次给整理的样子,只有两本题集被抽了出来,搁在桌上盖住了鼠标。床上的被子这次勉强能认出是个花卷的造型了,被罩和床单也都换成了小碎花的。坐在电脑椅上,正好能闻到衣物护理剂的淡淡香气。

    路鹤宁原本看到小碎花的图案时忍不住想要吐槽,可是闻着熟悉的味道,却又怅惘了下。

    那是他直惯用的牌子,不过自从和关豫分手后他就换了。现在想来这样的举动少有些此举,关豫不是吃回头草的人,所谓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地方对这人的杀伤力全无,他换掉东西的举动不过是另种程度的自欺欺人。

    路鹤宁坐在椅子上发呆,直到陈楼回来的时候才回过神。

    只是灯光乍亮,俩人四目相对的时候,开场白有些不美好。

    “……你怎么了?”陈楼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盯着路鹤宁的脸问:“被人揍了?”

    “……”路鹤宁本来心情很低落,被人打脸的难堪程度要比挨揍严重百倍。但是陈楼的这个口气却又让他哭笑不得。

    “对,被揍了。”路鹤宁叹了口气问:“要验收成果吗?”

    “这还用验吗?看就是女的打的,”陈楼啧了声,把手里的袋子放地上,过来撑着桌子看了他眼:“你看,巴掌这么小,力道也轻,掌印都没显出来,明摆着是功力不够啊!”

    路鹤宁:“……”

    陈楼又指了指他眼睛下面,得意道:“而且指甲戳破皮的地方太靠下,估计这女的也就米六?嗯,这种人般喜欢蹬个恨天高,减去五公分,米五四吧?脾气暴躁,不是大脑发育不完全的中二病就是年期综合征,不过……”

    他顿了顿,煞有介事道:“少女估计怜香惜玉下不去手,定是个中年期的矮个大妈,想要约你被你拒绝,恼羞成怒之下因爱生恨……啊,请叫我福尔摩陈。”

    “……我能委婉的请你滚吗?”路鹤宁开始被盯着脸的时候还挺认真的,谁知道后面越听越扯淡,这下倒是不尴尬了,被气的想笑:“我还没告诉你,我怕珊珊看见担心,就直接来你这了,所以没有带吃的。”

    “没关系,”陈楼撑着桌子直,指了指购物袋道:“是时候让你见识见识失身菜了。”

    第32章

    路鹤宁知道陈楼不是个能吃亏的性格,但是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记仇,个梗还没过夜呢,被他用到自己身上了还失身菜。

    陈楼在厨房捣腾的动静挺大,锅碗瓢盆的叮当响,路鹤宁在屋里坐了会儿被噪地坐不住了,凑到厨房门口问:“你行吗?”

    “嘿,我怎么不行?”陈楼头都没回,心想“你试过吗就说我不行”,后来要说的时候怕路鹤宁接茬,又赶紧闭嘴给咽回去了。毕竟这话对直男说是抬杠,对路鹤宁说的话就是撩骚了。

    他在心里啧了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了种我是直男我很直的错觉。

    路鹤宁在后面没说话,陈楼也没回头,专心的备着材料。

    其实他有段时间没正儿八经的炒过菜了,以前大成小两口在的时候他偶尔还做顿,吃完了就等着那俩刷锅洗碗,后来大成两口子搬走了,他看锅锅碗碗的就犯懒,干脆不是泡面就是外卖的凑合着过了。

    有些手生,刚刚处理鱼的时候刀偏,还在手上划了道口子,好在挺浅,路鹤宁过来的时候就止住血了。

    陈楼把葱姜蒜都切了大块,拿着那条鱼比了比刚涮好的炒锅,见锅小鱼大,于是揪着鱼尾巴又扔回菜板上,拿刀直直地砍了下去。

    鱼身分成了两半,尾巴还继续颠了颠。

    “投胎去吧!皮卡丘!”陈楼嘚瑟地在鱼尾巴上拍了下,哼着歌倒了把盐在手上,开始给鱼做马杀鸡。

    路鹤宁原本是过来看热闹的,虽然很男人成家立业后都下得厨房,但是在学生阶段里就会炒菜的还真是挺少见,所以他过来的时候也做好的救场的打算,虽然他做热菜也不是很熟练。

    但是很意外的是,陈楼的架势还挺足的。

    路鹤宁朝陈楼的隔壁屋看了眼,又看了看隔壁屋的对面,见没人出来,便袖着手在边观起战来。厨房换了新灶具后感觉挺亮堂的,只是头顶上地板上都油腻腻的,踩脚还些打滑,锅碗瓢盆都是现用现洗,其他的被陈楼摞块给堆到洗碗池的角落里了,除此之外陈楼拍盐的那只手……

    路鹤宁叹了口气,觉得自己今天大概是被打蒙了,竟然点不觉得恶心。

    “你做饭就做饭,”他顿了顿,忍不住提醒道:“那手能别划拉裤子吗?”

    “我哪划拉裤子了?”陈楼愣了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运动裤边儿上小片水渍,顿时乐了,“裤衩扎人……”

    他这个小动作都成习惯了,路鹤宁不说他还真没意识到。

    “你先出去吧,会儿煎鱼的时候会崩,”陈楼盯着锅里的油,又扭过头看他:“哎要不你下去趟?”

    “好,”路鹤宁问:“下去买什么?可乐还是啤酒?”

    “什么可乐啤酒啊,”陈楼回头说:“快去买俩冰棍冰冰你那脸,现在肿起来了,跟阿童木似的。”

    陈楼这说路鹤宁才想起来这茬,他绕到洗手间里去看了看,左脸是有些鼓,不过陈楼说的对,对方的力道没有很大,所以肿起来的程度也比他自己想象的要轻。

    处于种仔细看很明显,但是稍微遮掩还能含糊过去的状态。

    所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