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辋川记gl 作者:叶小叶
内的众人,有些不知所措。
“曲池,你终于回来了!快过来让小姨瞧瞧,这些天在天水,吃了不少苦吧!”
卫长央反刚才的冷漠,将卫曲池拉到自己身边,嘘寒问暖。
“都瘦了!”
“丝毫没有长进!也不看看在干什么,就这么咋咋呼呼地闯进来,储君应有的仪态风范都哪去了?”
卫长风很怒,身边的卫曲风在看到自己母亲将卫曲池拉到旁时,眼中闪过丝嫉恨,此刻听见皇帝陛下训斥储君的话,又开心地扬了扬嘴角。
“皇姐,曲池会再说不迟,先商量正事要紧。”
“长公主殿下说得极是。”吏部尚书江烟渚也出来打圆场。
余怒未消地靠在冰冷的龙椅椅背上,卫长风用手支着头,身旁的卫曲风乖巧地替皇帝陛下按摩起颈肩。
“北燕、西夏是什么意思?朕有请他们来参加融血之祭吗?虎视眈眈,狼子野心,别以为朕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陛下圣明!”户部尚书杨林表拱了拱手,“两国使臣虽是不请自到,不过也在意料之中。无非是借机想来探虚实,毕竟我大周,已有近五十年不曾举行过融血之祭,祭司术法之神奇,自然受到怀疑。”
“嗯。”皇帝点着头,继而转向蒋小山,“祭祀的切都准备好了吗?礼部尚书王大人偏在此刻病了,小山,有什么事你要向曹首辅汇报,请教。”
蒋小山稽首,“臣明白。所有的事情都已准备就绪,只待陛下斋戒日,祭祀即可举行。”
“好。”皇帝用手指轻叩着龙椅,“曲池,祭祀这两天,政事就叫给你和三位阁臣了。”
“母亲大人!”卫曲池有些反应不过来。
“定不负陛下所托!”曹苏合,江烟渚,杨林表齐齐跪倒。
“好了,此事会朕再与你详谈。”受不了自己女儿副快傻掉的表情,皇帝示意卫长央将卫曲池拉到旁。
“卫信,最近京城还太平吗?”
“呃!”卫信看了看长公主身边的储君殿下,再看了看皇帝身边的安乐郡主,“还,比较太平。”
皇帝颔首,“这段日子你要留意。长央,辛苦你了。”
“这不算什么,皇姐。”
有些不太想与自己的妹妹对视,卫长风将视线移到了江若清身上,“梅落的情绪如何?”
“没什么起伏,也没什么变化。”江若清谨慎回答着,“饭按时吃,每天弹弹琴,在梅林中散散步,时不时地,还会与臣聊几句。”
“哦?”皇帝挑眉,“她与你聊什么?岭南?长安?朕?”
迟疑了下,江若清轻声道,“她问臣与叶大人,当初究竟是谁追的谁。”
刷!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叶辋川身上,而叶辋川本人,则张大了嘴,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太史令大人!”
皇帝实在忍耐不住,声音中都透着笑意,“正好钦天监监正大人的礼服已经做好,你会随蒋大人去将衣服送给梅祭司,顺便,再告诉她些祭祀要注意的细节。”
“臣遵旨。”
汗颜地偷瞄了江若清几眼,叶辋川发现她脸色平静,丝毫看不出什么情绪的变化。
“还有什么事吗?”
“臣……”
个时辰后南书房
微暖的风吹得卫长风闭上了眼睛,仿佛有些困,又有些累,亦或,是二者兼而有之。
“常平!”
“陛下!”常公公应声着。
“你觉得,曲池能明白朕的深意吗?”
常公公弯了弯腰,答得很恭敬,“陛下对储君殿下用心良苦,只是殿下年幼,奴才担心,您逼殿下逼得太紧了。”
“紧吗?”皇帝睁开了眼睛,有些自言自语,“都十五岁的人了,还要如何?”
“你对安乐郡主太宠溺,恐殿下心中不平。”
皇帝轻笑,“朕对曲风是爱,倒也是种害,只看她自己怎么把握。”
“陛下。”常公公望着精明强势的当今圣上,终于斗胆说了句真心话,“您用安乐郡主这块磨刀石去磨储君殿下那把刀,奴才只怕,会刀毁石断。”
“是吗?”皇帝依旧含笑,“两个都不中用,那,再生个如何?”
“陛下!”
常平惊,手中托着的点心碟都差点跌落,“您当真这么想。”
卫长风笑笑,不置可否,伸手拈过块槐花糕放入口中。甜而不腻,温软清香,入口即化。
“新鲜的槐花糕,陛下尝尝。”
记忆中,在御花园,那温文尔雅的男子曾笑着对自己如是说。那微暖的笑容,很打动人。
“陛下!”
卫长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曲池,生活得太安逸了!去吧,把那个叫楚楚的婢女好好查清楚,她究竟是如何出现在曲池身边,又怎么会和曲风扯上关系的,弄明白了再来回禀朕。”
皇帝的眼中,依旧是睿智清醒的光芒。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常平,朕只希望曲池,不要辜负了朕对她的期望。”
“陛下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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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姐,听说你快过生日了,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
出了南书房,江若清引着蒋小山与叶辋川两人前去疏影阁。本想借机和江若清说几句话,但感受到对方身上隐隐的拒绝之意,叶辋川只好蹭到蒋小山身边,没话找话聊。
“没什么特别的,每年不都是那么过。”将叠衣物丢给叶辋川,蒋小山顺手捋了捋乌黑柔顺的长发,迎风摆了几个造型,“年又年,岁月催人老啊!”
汗!
瀑布汗!
“当真没有?那我就不送礼物了。”叶辋川兴高采烈。
蒋小山眼珠转了转,“有倒是有,只是,有点难。”
“说来听听。”叶辋川大感兴趣。
“小川啊,麻烦你今年我生日不要再让卫信出现在我面前,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
“啥?”叶辋川瞪大了眼睛。
江若清闻言轻笑,“蒋大人,卫大人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如此反感?”
“江大人,你不明白。”蒋小山脸的烦恼无人知,“卫信他,脑子和别人不样。”
“什么?”
蒋小山数着手指头,“去年我生日前,穿了件新作的粉白纱衣,被他看见了,问我,你喜欢白色的衣服。我说还好吧,漂亮就成。结果生日当天,他将京城‘浣纱罗’店里最名贵的白绢统统买下拖来我府上。那天是我生日啊,屋子的白布,他让别人怎么想!前年我生日,碍于同窗场请了他,当时的兵部侍郎方大人,对我颇有好感,我也没有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