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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灵咒 作者:衡攸玥
不解的看向她。
只见安雅从包里拿出个精致的水晶瓶,里面只装着三只用黄色纸折的纸鹤。纤细的手指从里面拿出只,放在掌心里,随后闭上双眼,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没会儿另只手从兜里掏出房卡,将纸鹤对着房卡拍,双手合十。
这些动作对于唐宋而言是陌生的,甚至有些不懂。
等安雅睁开眼睛双手分离时唐宋发现那张纸鹤不见了,只有张房卡,随后俯身对着门缝下的缝隙塞了出去。
虽然不解之前的动作,但是对于这个动作唐宋不了解了,房卡给人不就等于?
话到喉咙处……
咚,咚,咚——
是敲门声。
安雅转头嘴角抿着笑意朝着嘴巴还微张的女人摇了摇头后,便将门打开。
门口的着三个男人。
本想直接踹门进去,但是带头的男人摇头示意这样对两个女人不好,何况刚从后面看到,这两个女人还都很漂亮,既然跑不了……索性先礼后兵。
没会儿,便听见门锁被人打开的声音,男人阴郁的双眸下,嘴角微微勾起。
只是在开门的瞬间,三个男人都惊讶的在原地。
是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身上穿着浴袍,头发上还*。脸不满的将门打开,在他身后还着个女人的身影,仔细看去朝着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男朝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有事?”男人不耐烦的,问。
带头的男人怎么会不认识这个人,可是这附近有名的地头蛇,很事还需要他照顾。
立刻笑笑,鞠躬道:“抱歉,我们找错房间了。”
男人点点头,将门关上。
看着门上的几个数字,他也不懂了,明明是三层为什么变成了二层?眉头不解的转身离开,朝着楼上走去。
安雅沉着表情,将门关上,不知怎么个普通人身上竟会有丝隐藏的戾气。
不解的转身,却见唐宋脸疑惑,轻唤声:“怎么了?”
唐宋认识三个男人中的人,为什么他看见她却好像看陌生人般?还有那个男人的语气……
莫非这切都和刚刚她做的事有关系?
不是亲眼所见,唐宋怎么都不会可能相信。
“他们,怎么回事?”
安雅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挑眉道:“如果我说了实话,唐小姐你可会信?”
“你就这么在乎我信不信你?”唐宋反问。
安雅无辜的逸出笑声:“你与我同行,若得不到彼此的信任,该如何继续相处?”
“那你信我吗?”
“信。”安雅手里握着葫芦,笑笑回应:“我如果不信你,我是不会邀你同来此。”
此时的安雅并没有戴墨镜,双黝黑的双眼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没有丝波动,证明她并没有说谎。
“谢谢。”
闻声的安雅内心哭笑不得,这个女人真是又笨又可爱,没想到半天就说出这个两个字。
安雅将玉葫芦收起,淡道:“我不喜欢勉强人,但是希望你要相信,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至于……刚刚那些,就算我解释了,你也只会觉得我在装神弄鬼,没意思。”
唐宋没想到安雅会忽然这么直率,有些意外。见女人转身走进卫生间,直到听见里面传来水声,她才无奈的叹了声。
这声是为那内心根深蒂固的执念而感叹,为什么就不愿意放下那些成见,抛开这些,眼前的人真的很适合做朋友。
安雅舒舒服服的洗了澡,见唐宋还是在刚刚的位置,几乎没动过。从第次遇见这个女人,虽然看不透……但相由心生,也看的出她是执着又固执的性格。好在又十分理性,才不会钻牛角尖,不然肯定是个自虐的性格。
上天给予人的性格通常都是矛盾的,所以才会有那些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因为这世间根本没有完美的人和完整的性格。
边想着,边擦着头发,道:“你不去洗?”
眼前脱掉高跟鞋的安雅在唐宋看来稍稍比她矮了些,宽松的睡衣衬出她较小的骨架,半干有些凌乱的短发搭配这张脸显得她又年轻几岁。
年龄?
她到底有大?
“能问那些纸鹤是做什么的吗?”唐宋双手拄着桌子,抬眉问。
安雅将毛巾放在旁,沿着床沿坐下,床发出了咯吱的声音。
“你听过鬼打墙吗?”
就算再不信这些的唐宋自然也听过这些名词,那些电视剧里也有演过类似的电影,点点头,随后问:“他们刚刚不认识我们,是……?”可是又觉得逻辑上不太对。
安雅摇摇头,淡道:“刚刚是……鬼遮眼。”
只是听到这三个字,唐宋的身体不自觉起了层鸡皮疙瘩。
“你信了?”安雅见唐宋的反应,笑笑道。
唐宋敛着表情,刻意清了下嗓子,问:“那个……是你刚刚拿出的纸鹤?”
这样的表情还真是有点意思,所谓的“那个……”想必是指“鬼”。
安雅点头道:“那个……是我养的。”
唐宋神情有些懵,不解的看向她。
安雅眉目间挂着笑意,说:“我知道就算我让你见到它,你也会觉得是我使的什么障眼法,可以用某种科学理论来解释。但是……唐小姐,你要知道这个世界真的存在某种人,某种空间,是科学没办法解析的。”
这话说的直接,唐宋垂着眉,点点头示意她明白。
但是安雅也理解,唐宋之所以这么反感玄学,不仅仅是因为从小的教育,少也跟吴婉婷有关系。
“为什么养着那个……而不是让那个……去……投胎?”唐宋抬眉,抿着唇淡淡道。
以为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结果眼前的女人却沉着表情,双眸掩藏着读不懂的积淀。
安雅出神了好久才应道:“有的时候你做人觉得很难,以为死了就了百了,又是个新开始。却不知,再想投胎做人,有难?”
见唐宋听的认真,安雅嘴角笑意也淡了几分:“这个故事说起来话长了,先去洗漱吧。不早了,以后有时间慢慢说给你听。”
唐宋自然明白每个人都有不喜欢说的事,既然如此,便点点头从背包里拿出换洗的衣服,走进了卫生间。
安雅看着那扇被关紧的门,随后目光落在瓶子里剩余的纸鹤。
在花洒下的唐宋,乌黑的长发被水淋得透湿,懒懒散散地贴在背部,像是暗夜里被雨露打湿的黑色鸿羽。
周围雾霭的白气涌起,充斥着整间浴室,连带着她的身体也开始变的朦朦胧胧。抹去脸上的水渍,在沙沙的水声中凝神细想,才察觉刚刚安雅根本就没有用热水洗澡。
关于这个女人的切,她有了重新的认识,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