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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不是这样演的 作者:青崖辞
陌生女子口里的人名往自己身上套,于是他没有回应,只是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女子见没有人应,又连喊了几声,依旧如故。她伸手摸到门上,边道:“萧大哥,那我进来了。”
萧亦:“……”
显然让她主动走开是不可能的。萧亦以极快的速度跑过去,在女子推门进来之前紧紧把两扇门按住,“你是谁?”
“萧大哥?你在啊。”那女子道,“我是妆儿。”
什么鬼名字?萧亦不确定她说的是哪个字,不过也不纠结,他道:“什么‘萧大哥’?我不认识你!”
妆儿道:“萧大哥才刚醒来,自然不认识我。”
萧亦听出点什么来,问她:“我怎么会在这里?”
妆儿倒也不隐瞒,直接告诉萧亦道:“你是主子带回来的。主子告诉我你今后要在这里做工,并让我关照你。”
萧亦听完这段话,脑子已经成了浆糊。这就是绑架吧,没跑了。
“萧大哥,你开开门。”妆儿在外面敲门,温声软语。
然而萧亦不是傻子,铁了心似的丝毫不为所动。他双手扣着门板,问她:“你主子是谁?”
妆儿道:“主子就是主子。”
萧亦道:“我是说名字。”
妆儿本正经地道:“我只是个下人,怎敢直呼主人名讳?”
萧亦不死心:“那你写给我看。”
妆儿道:“我大字不识个。”
萧亦知道这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便换了话道:“我不认识你们,是你们绑架了我,我从来没想过会来到这里。”
妆儿却道:“这里有什么不好吗?”
萧亦道:“……重点是绑架,谢谢。”
尽管几率渺茫,但是萧亦还是希望隔着门板另边的是个天真善良的女子,好让他哄了她把自己带出这全然陌生的地方。
可是妆儿到底没能合了他的意,在她眼中,主子是天,是地,万万没有忤逆的道理。她道:“主子做的事,总有他的道理,定是你不配合他才会绑了你来。”
听到这语带三分责怪意味的话,萧亦差点没口血吐出来,敢情这年头绑架都成了因受害者不识时务拒不配合而不得不采取的手段了!萧亦心道姑娘你的三观是不是小时候被狗啃过?这么残缺不全。
萧亦吸了口气道:“反正你们绑人就是不对。”
妆儿不理会他,道:“你人都来了,就不要再想着以前了。”
萧亦不说话。
妆儿继续道:“我不会害你。主子也说了,只要你别生出其他心思,主子愿意给你个新生活。”
“你也别试着逃跑,既然没拿绳子什么的拘着你,就说明不怕你能逃出去。这是建在山上的庄园,没人领着,旦迷了路,遇上山里的猛兽,那就是生死难料了。我想你会想明白的。”这个名叫妆儿的女子此时已经没有开始表现出来的那种天真了,字句无不是在逼着萧亦认清他现在的处境。
而在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君府也并不如外人所以为的般喜气盈盈。
今天已经是大婚后的第三天了,君寒依旧愁眉不展。他想着萧亦无故失踪的事情,看门人说,萧亦那天早上出了趟门,很快就又回来了,神色如常。而根据暗卫的消息,萧亦应当是在吉时前就已经不会见了的,尽管因为长子与公主大婚的关系,君府比平时戒备森严了些,然而幕后人却准确地抓住了暗卫换班时的间隙把人给带走了。
萧亦是在君府被人截走了的。
君寒为这个事实感到不快,那么人守着,却看不住个大活人。
作者有话要说: 久不新,上来就发现收藏涨了~
谢谢到现在还在追没有放弃这文的亲们(づ ̄3 ̄)づ
☆、第五十七章
然而也有人说他和幕后人是同谋,就连十四也不敢轻易妄下断语,只因他知道,萧亦的来历太不寻常,尽管这几年来的相处让他觉得萧亦就是个普通人,但是身为暗卫,他知道有些精心培养的死士对于塑造出个真实的假象这样的事来说,毫不费力。
君寒也不知自己信的是什么,但是他的的决定是很明确的,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萧亦。
君将军和君夫人在君寒于府中大肆找寻萧亦未果之后不久就得知了此事,君夫人叹了声道:“也不知此事是好是坏。”
说实话,这夫妻俩并不希望君寒为着个小厮而闹出太大的动静来,只是他们也不阻止君寒去做他想要做的事情。君寒已经不是十五六岁的冲动少年,做事决策不再需要父母在身边插手当顾问了。
书房内,君寒在案几前,垂眸不语。别人透过大开的房门远远望去,只觉得那道身影竟有种说不出的萧瑟之感。
定了定心,水霜提步走进去,“哥哥。”
“霜儿。”君寒转过身来看她,“何事?”
水霜摇摇头,不无关切地道:“我只是担忧哥哥。”
这话水霜只说了半,但君寒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见君寒不接话,水霜道:“哥哥其实不必太过忧虑,萧亦他什么也不知道,幕后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也是想让哥哥失去判断力,乱了分寸。”
君寒终于开口道:“你说得虽有道理,但是凡事都有万,我只怕他超出我的掌控。萧亦这个人,身上疑点太。”
水霜惊,想起以往和萧亦的相见的时候,默了半晌,只道:“无论如何,事已至此,我们唯今只有边私下寻找,边静闻风动。”
君寒赞同地点点头。
水霜忽然道:“哥哥对他如此在意,莫非是真喜欢上他了不成?”
听到这话,君寒双眉动了动,却没说话。水霜等了会儿不见回答,心中暗叹声,道:“只愿哥哥顾全大局,不要功亏篑。”
君寒看着窗外不存在的风景,缓缓开口,道:“不会。”
萧亦在山庄已有日,这几日来他细心观察所在之地,却是毫无头绪。除去饭食饮水,妆儿对他不闻不问,萧亦越发觉得自己这是在做困兽之争。
妆儿是个爱美的女子,衣衫花色明艳,衣带随风飘起,在绿色的田埂中行走,犹如只离群的花蝴蝶,轻盈而又脆弱。萧亦看着她,直沉默着,直到她走到他身边,语气轻慢地开口:“你想对我下手也是无益,我可不是什么手脚无力的大家小姐。”
萧亦移开视线,“其他人呢?”
“走了。”妆儿道。
萧亦问:“走去哪了?”
妆儿笑了,道:“主子想要他们去到哪里,他们就必须去到哪里。”
风徐徐地吹过来,吹起两人的头发,在半空中游移着。
萧亦道:“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