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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城浮生记 作者:阿踢仔

    川想守着叶闻放照顾他的起居生活,却没想到真的住在起后,照顾人的反而变成了叶闻放。

    叶闻放的工作虽然说辛苦,到底是能够下班的。可谢鸣川的生意在这年发不可收拾,好得让谢鸣川心里打起了小鼓。树欲静而风不止,谢鸣川控制不了生意场上的事情,时常应酬到回不了家。

    有时候夜里、两点钟回来,满身酒气实在不好意思进房间,谢鸣川便合衣倒在沙发上睡到天明。睡醒了睁开眼睛,规规矩矩穿着睡衣,严丝合缝盖着被子,辛苦把自己弄到床上的休息的不是叶闻放又是谁。这个时候,谢鸣川想起起自己和叶闻放搬到起住的初衷,只能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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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首到月末,谢老板终于排出了天空闲,早早回家,在厨房里操练起来。

    搬到锦城花苑之后,叶闻放回家很近,也不要谢鸣川接送。买了辆二手自行车,骑得喀拉喀拉响,来回奔波在家和单位之间。叶闻放那车破,般就丢在楼道里,也没有小偷看得上。走上三楼听见家里有动静,叶闻放笑得翘起了嘴角。心想着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谢百万竟然天黑之前回了家。迫不及待掏出钥匙开门,鞋子没换、包也没放下径直走到厨房门口望着谢百万。

    “哟,回来啦!”谢鸣川围着大围裙,手里捏着宰骨大刀,叼着烟还对叶闻放说了这么句,“乐山甜皮鸭,给你宰个腿吃,先润润如何?”

    叶闻放使劲儿点头,他可正饿得厉害。

    谢鸣川叼紧嘴里的烟,手起刀落,个漂亮的鸭腿就下来了,拿起来递到叶闻放嘴边,“边上啃去。去休息会儿,饭弄好了叫你。”

    叶闻放忙着吃也不回话,靠在厨房门口也不走,面啃着鸭腿,面对谢鸣川笑,谢鸣川心里头那叫个满足。

    以前的时候,谢鸣川总会觉得自己喜欢说话的叶闻放,可这时候看着他没有半句言语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心底的喜欢并没有被比下去。谢鸣川想自己对叶闻放的喜欢终究是天胜过天的,这天天累积起来的东西,应该就是爱了。

    手上的宰骨刀狠狠钉到菜板上,谢鸣川手捏了烟头扔垃圾桶里,手搂过笑着啃甜皮鸭腿的叶闻放,笑着说:“叶大工程师,让我亲口?”

    叶闻放笑着抬手,高举起啃得还剩半个的鸭腿,抿舔了舔嘴唇上沾到油渍,自觉自愿亲了上来。

    谢鸣川不嫌他,稳稳地搂住人,热情地回应他,这霎时的天雷地火是谁也拦不住了。谢鸣川双手收紧抱起人来,叶闻放紧紧搂住他的脖颈。谢鸣川刚走了两步,叶闻放轻笑着说:“小川,我真的饿。”

    “滚滚滚!”谢鸣川心里头的天雷和地火阵噼里啪啦烟花似的就消散了,抱着人扔到沙发上去,没好脸的回厨房继续当伙夫。

    叶闻放躺沙发上咯咯直笑,笑这日子总是这样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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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叶两家妈妈正月里文殊院上香,被门口算命的仙婆给绕了进去。各花了八十块钱,分别给家里的讨债鬼算了回婚姻和命运。

    先说谢鸣川这个讨债鬼,仙婆说八字上主财神,辈子不缺金银,做什么生意都能赚。想想仙婆说得真准,谢鸣川他个大男人卖文胸都能挣成谢百万,现在还开了文胸厂子,请的还是大设计师设计文胸造型,真是做什么都赚钱。这边财运好了,那边婚姻就有些不尽人意。仙婆劝谢家妈妈看开些,有得必有失。

    再说叶闻放这个讨债鬼,仙婆把他的八字合看,开玩笑地说:“若是生成个女儿家,那可是个出入都不用脚走路的少奶奶命,可惜是个男孩。倒也不差,现在辛苦些,将来必是高官厚禄。婚姻嘛啧啧……这就不好说了。”

    那仙婆话锋转的意思是要叶家妈妈再拿些钱来好说话,叶家妈妈好歹是当老师的小知识分子,不吃她这套,拉着谢家妈妈走人了。

    两人统共花了百六十块,听那仙婆说了些有得没有的,回到家里摆出来听,逗得大家开开心心也是划算。

    家里头长辈几个说这个龙门阵的时候,叶闻放人窝在堂屋角,嗑着瓜子看电视,谢鸣川捏着烧钱新换的摩托罗拉手机在院子里讲电话。虽然他压低了声音,叶闻放还是听见他骂脏话了。

    叶闻放捏着瓜子慢悠悠踱出门去,走到谢鸣川面前推推眼镜,然后直直把他看着。谢鸣川又跟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两句,凉着脸把电话挂了。

    “你姐?”叶闻放拖着他往院门处走了几步,轻轻问出了声。

    “终于让她铁了心了。”谢鸣川的口气算得上有些气急败坏,“嫌弃生的是女儿就算了,在外面找了个小婆子肚子都挺上了,人家家人听说肚子里是儿子,全都巴巴的。这婚你不离干嘛?!你谢飞燕贱哪,留在那儿当丫头给人家伺候月子啊!”

    “你小声点儿,别让里面听见了。”叶闻放的手在谢鸣川的胸口上抹抹给他顺气。

    “天寒地冻我躲这儿打电话不就为的不让他们听见么?”谢鸣川捂住叶闻放手,说:“气死我了。你觉不觉得谢飞燕真是个二百五?她刚才跟我说后天办手续,我猜她还要变,她只要给我开口,我就飞过去把她拎回来。”

    “你跟飞燕姐好好说,别三两句就叫她离婚,毕竟还有媛媛……”

    “我跟她说了回来我养她们娘俩,吃了呆在那鬼地方受气。”

    “谢、鸣、川……”叶闻放字顿喊了谢鸣川的名字。

    “我不气了。”谢鸣川这脸变得够快,立刻的就收了回去,看着叶闻放笑,跟刚才那事儿没发生似的,“我等着她谢飞燕自己拿主意行了吧?”

    “你不许暴跳如雷,不许在干爹干妈面前露出点儿破绽来,不许再随意的出主意拿话压飞燕姐……小川,我明天就走了,我不想最后晚上看到你是这样的。”叶闻放说着摸摸院门,谢干爹过年时新上的朱红漆,水色亮堂着呢,在灯光下发着光。

    “这个测试真要做两个月?”谢鸣川又听到件不高兴的事儿,脸上再装不出高兴来。

    “顺利的话两个月。”叶闻放才不怜惜谢鸣川的心,该捅刀子就捅。这几年,他谢百万的名头坐实以来,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去吧。”谢鸣川轻轻搂了下叶闻放,话说得真是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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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九八年正月十七日,叶闻放因为进行十号机的型号调整试飞,离开锦城。在西北进行了两个月各种超强度的试飞,悄无声息的完成了项又项测试。再回到锦城时,已经又是桃李芬芳四月天了。

    叶闻放回来之前没有给谢鸣川打电话。年前谢鸣川就在准备参加香港的国际品牌内衣博览会,这时间正好赶上他那边收尾。克丽丝内衣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