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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嫖客不寻欢 作者:度我

    短的女人吵得不可开交,势均力敌,便环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针锋相对的样子。

    现在的父母,都把孩子当成了宝,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才会养成个个李天那样的二世祖。孩子犯了错,父母跟在后面擦屁股的案子并不少见。教育是件难事,特别是在这种节奏混乱步调不的大坏境里,管得严点,成了奴才,管得松点,成了蠢材,能教出人才的,少之又少。

    教育往往是要以身作则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个三观不正的家长如何去要求孩子有健全的人格呢。

    比如现在,林逸人看眼医疗费用的单子,再看眼跟归兰争执着教养不教养问题的妇人,觉得好笑又笑不出来。

    她清咳声,声音不大,也算打断了两个女人剑拔弩张的争吵。

    林逸人指着医疗单上的费用项目,直接地问:“缝了两针用了五百,您不觉得太了吗?”去掉个零,大概还合理些。

    “我儿子用的是原蛋白的缝合线,当然贵点。”妇人理直气壮。

    林逸人和归兰对视眼。这比上饭店吃饭结果花销上千,服务员说因为筷子是象牙的还要令人汗颜。

    “哦?”林逸人长长地迟疑下,脸认真地问:“那就拆下来给我们鉴定下吧。”

    “……”

    妇人坐在病房里面,归兰坐在外面长廊,各自鼻孔朝天地喘着气言不发,形成了冰冻世界的两极格局。

    到了中午,林逸人到医院周围的饭店打包了两份饭菜,手端着饭盒,手拿着手机施施然地从楼梯口走上来。

    归兰看了眼,摇摇头表示没胃口。

    林逸人坐下来与她并排:“气饱了?”

    归兰“切”了声:“谁稀罕跟她般见识。”

    林逸人笑了笑,把饭盒放在椅子上:“我好像也没什么胃口。”

    归兰往病房里瞧眼,乌溜溜地转了转眼珠,拿了份饭盒踮着步子往那妇人那去了。

    自然不是想把饭盒扣在那妇人头上,也不是想吃给饿着的妇人看,而是隔着步的距离递过去:“喏。”

    那妇人错愕地抬头看,归兰笑得脸天真善良,长长的睫毛眯起来,好副乖巧模样。

    这女人的天气真是阴晴不定。林逸人端着身子翘起二郎腿,含笑看着。

    演完了乖孩子的归兰又和只燕子似的回来,踩着8cm以上的高跟鞋也轻轻松松,丝毫不妨碍她轻巧的身姿。

    “和解了?”林逸人的嘴角翘起,和蔼得像个长者。

    “我看她捧着肚子愁眉苦脸,估计在等饭呢。此时不讨好,难道真跟她歇斯底里吵架然后等她狮子大开口?”归兰眨眨眼理所当然地说,“我可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林逸人伸手摸摸归兰的头发表示嘉奖。归兰撅着嘴嚷:“讨厌。别把本御姐当小狗。”

    “……”

    医院都想把病人赶出院回家休息了,人家硬是想住院观察,看看有没有脑震荡的情况。观察就观察吧,归兰潇洒地甩甩头表示自己不奉陪了。

    林逸人打电话叫王楠到医院处理下赔付相关。

    “你还真是挺能抠的啊。”归兰笑眯眯地看到王楠身后还跟着个小跟班的,抱着笔记本看起来像是把算把每分钱都算得清清楚楚。

    “白眼狼。”林逸人解了车锁,开门,“我是在给你省钱。”

    “是。”归兰坐进副驾驶座,“那晚点你跟我算的时候肯定还要毛不拔。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土豪呢,骗人!”归兰不安分地把安全带扯过来绑住自己,觉得不舒服又解了,安全带“哧”了声缩回原处。

    “失望?”林逸人反问。

    “你不落难街头我才失望呢!”归兰毫不留情地给了个白眼。

    归兰在路上安静了会儿,间或侧脸看看林逸人,再陷入深思。这难得的安静让林逸人觉得怪怪的,总觉得归兰在酝酿着什么,她也不急,等着归兰开口。果然,归兰几番踌躇之后,盯着林逸人的侧脸古怪地笑了:“话说,王楠是不是喜欢你呀。”

    原来是这事儿。“……不可能。”林逸人车开得稳当,冷冷丢出句话。

    “怎么不可能。他可是随叫随到呢。”

    林逸人的脸色硬得很:“你能想点儿正经的事么?”

    “哦……正经的。”归兰懒懒地瞥眼,像是被那冷峻的模样煞到,脸嫌弃道,“也是,像你这样的,能给跟谁搭伙儿过日子呀。”

    林逸人无语,归兰窃喜。

    ☆、第十六章

    十六

    在归兰的指路下,林逸人开车到归兰楼下,小区的楼房有些伪欧式风格,外墙是用粉色砌的,但也不显媚俗。两幢楼房之间距离比较广,就算是底楼的采光也应该不错。

    路上林逸人开车都很平稳,可是想到把林逸人领到家这件事,归兰还是觉得心脏左摇右摆又七上八下,好不容易踏了实地,稳了,林逸人摇下车窗让归兰自己上去把归海领下来。归兰舒口气,立刻提着连衣裙小跑起来。

    “等等。”林逸人喊了声。

    “嗯?”

    “可能是我虑,但还是有必要说声。上去问问小海打架的原因。”林逸人考虑着,当着自己这个外人的面,小孩子自尊心发作,不愿意说。

    “打人了就是打人了。他爱说不说。不愿说,还能给他编排个理由?”归兰自认不是双江梦鸽式家长,坚决秉着自己的孩子犯错必须由自己往狠里训的原则。

    林逸人笑了。归兰如果不护短,就不会把小海藏家里自己去面对无理的家长了,她解释道:“刚才我看那位母亲,看到你的第眼有点心虚。而且好像怕你靠近,估计是她孩子跟她说了什么,怕你问出来。当然,也可能是我心,问问总是好的。”

    归兰沉默了下,抿着唇点点头。

    靠近家门的时候归兰放轻了步子,收敛了高跟鞋的声音。不知怎么的,突然有些无措。

    用钥匙插|进锁芯转动,门缓缓打开,展开的熟悉场景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归兰刚想喊声,小海从房间里出来了,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没有换,阴郁地看了归兰眼,磨磨蹭蹭地走到门口,磨磨蹭蹭地开始换鞋。

    归兰摩挲了下掌心,皱着眉问:“小海……为什么要……”

    “姐。”他抬头,“对不起。”

    归兰走在前面,归海走在后面,林逸人收掉手里的笔记本,请归海上车。

    归海眼里有些疑惑,还是道了声“谢谢”上车。归兰陪他坐在后座。林逸人看到姐弟俩沉默的样子,就知道什么都没问出来,归海背着书包的样子还挺拧。

    路上,归海碰碰归兰的胳膊,小心地问:“是不是要赔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