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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开口道,匆匆下楼,走近瞧,脸色大变,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竟然把主子的人拐到青楼来了,这要让窦宪那个脾气知道了,家老小还有活路吗。

    “这位公子,有话好说,何必闹大,不如进来相谈。”王永不便暴露身份,不能说少年郎是谁。

    福歌瞧着王永,看出来了,这不是窦宪身边的小跟班吗,他乡遇故知啊,点点头,跟着就上去了。

    王永领着福歌回到屋中,对老鸨说:“此人之事走漏点风声,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老鸨出去没会,哭丧着脸求见,说是屋里的贼将这青楼的金银首饰洗劫空。王永挥手,让人下去。

    福歌当没事似的坐下来,把包袱放在桌上,王永摸,立即知道里面装的八成是首饰财物:“公子,可是奉主子的命令前来?”

    福歌不说话。

    王永说道:“福歌,你放心,我和你是边的。”

    那我哪清楚啊,福歌想想:“我要离开此处,你让我走就是了。这些东西是从这取的,我行走江湖,不能没有盘缠。”

    王永已经知道京城发生的事,心想说不定王爷正找他,我若是让他走了,王爷追究起来,也是桩罪状,先稳住他再说:“公子,你在此地人生地不熟,想要做什么事不如让小的搭把手。”

    福歌看看王永,心里想到:我就是因为在此处太熟了,粗心大意才着了道,“你给我绘张地图,其他的,有事我自会来找你。”

    ☆、三十六、祸不单行

    福歌走,王永立即给窦宪去信,问窦宪原计划是否进行。

    福歌这路上对林暄之事有了解,知道他和此次前来出使的候玺很有交情,不如直接去候玺那打听下消息。

    天色渐暗,福歌将地图默默记在心中,七拐八拐,闻着股子浓郁的凤凰草味,瞧着侯门所在,门前车马如流水,热闹非凡。

    福歌绕着府邸走了圈,看清形势,找了处偏僻的地方,瞧着四周无人,往后倒退几步,只大毛兽跃过高墙,重重跌入凤凰草中。

    毛兽差点就被薰晕了过去,起来,用爪子狠狠把凤凰草根挖出来,拍得稀巴烂。这动静,不想竟惊动了人“谁?”

    毛兽身子压低,看四周都是没过爪子的绿草,哪有躲藏的地方。

    “这是哪里来的野狗,小翠,大人嘱咐过,这家中绝对不能有狗和猫,你怎么把野狗放进来了,不想活了吗?”

    “我也不知道它是哪来的,我这就赶它走。”那个叫小翠的,看毛兽那么大只,小心翼翼靠近,“来,乖乖,我们去吃好吃的。”

    大毛兽翻个白眼,叹口气,下子跃过小翠,向里跑去。

    小翠赶紧招呼几个护卫去追,这大白兽只想来此探探情况,若是动静太大,难免得不偿失,因此只是味逃窜,身后的人却穷追不舍,将大白兽赶到处回廊,前面也跑来好几个护卫,形成夹击之势,

    大白兽进退为难之时,张大网扑面而来,将毛兽团团困住,几个护卫抓起兽王四角,问:“翠姑娘,我们把它扔出去。”

    小翠说:“等等,这野狗不知从哪跑出来的,这么大个,扔出去要是引起管家的注意就糟了。我看这有口枯井,直接扔井里,算了。”

    护卫说:“这不大好吧。”

    小翠急了:“有什么不好,这井深,扔下去摔也摔死了,若是管家怪罪下来,惊了西院的那位,我们都好不了。”

    护卫听,也不争了,就着兽网,将白毛兽往井里扔。半天听不见动静,当是摔死了,也就离去了。

    等着上面的人走了,白毛兽叹口气,柔夷这鬼地方,出门又忘了看黄历。活动活动小短腿,尖牙咬,兽网撕开口子,钻了出来,晃晃尾巴。毛兽在黑夜中看物,如同白日。

    这井里的水虽然干了,但这井却不是死的,面是井壁,另面则是条黑漆漆的洞。想着若是出去,再碰上那狠心的女人,怕是要闹出麻烦,不如从此处进,看看能去何处。

    毛兽钻进去仔细看,不知通向何处,嗅嗅,股子怪味。

    通道太矮,毛兽低着脑袋硬是挤了进去,过了入口那段逐渐宽敞起来,估计这原来是个入水口。毛兽往深处走去,越走越奇怪,像这样的地方,少不了老鼠、蟑螂类的,怎么这路什么都没有,整个通道只听得毛兽“呼哧呼哧”的呼吸声。

    走了约有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尽头,光溜溜堵墙,什么都没有。毛兽凑近闻,股奇异的香味从墙缝中传来。后退步,仔细看这墙面,发现有几块砖头颜色不大样,伸爪推,墙面竟然开了个缝。

    毛兽透过墙缝向里看去,只见里面有桌子,有床,这墙被什么卡住了,毛兽顶着墙往前转,听得声响,入了这屋,时没收住力,直直跌了出去。

    这跌,毛鼻子朝下,直接扑到个人身上,这人凉冰冰的。

    毛兽往下跳,往后退,觉得身后撞倒了什么人身上,赶紧再往右步。这下可看清了。

    这屋子点着四周点着红烛,屋里陈设应俱全,其精致程度比怀南王府还略高些。只是这屋中的横梁上挂着具穿着朝服的男性尸体,看样子约有五十岁。而这尸体正对着的则是身穿龙袍的男子,面色红润,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

    男子的灵床正顶着连通枯井的墙。毛兽歪着脑袋看了半天,床头牌位写着:窦融。床脚牌位写着:茂侯汪立。

    白毛兽看这龙袍男子,有几分很像是窦宪,再看看屋内红烛,不知怎的竟然悲从心起。

    想我好不容易要成婚了,洞房花烛都点好了,这该死的柔夷偏偏坏我好事,还得我未入洞房就入妓房,还被人扔入枯井。本来现在应该抱着暴躁的美郎君,花前月下,风流番的。哪像现在到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

    白毛兽伤心完了,觉得这里味道太冲,就要从房门出去。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我听说那珠子在茂侯身上,茂侯尸体在柔夷,那珠子不就应该早在柔夷女王手中吗。她既有这珠子,又为何还要提出这种要求呢?

    白毛兽推来凳子,跳到凳子上,抬起前爪,攀上男尸,上下摸,嘴开,这才发现这满屋子的香味都是从这尸体中发出的,估计是为了防腐。

    白毛兽跳下凳子,回头看了看窦融的尸体,抬起前爪拜了拜:大舅哥啊,不是我有意冒犯,实在是你三个弟弟遇到了麻烦,个被骗婚,个被害得结不成婚,还有个被弟媳妇给拐跑了。不得已有冒犯,还望见谅。

    白毛兽那爪子在窦融身上搜,也没搜出什么,搬开嘴瞧,只见口中含着半颗透明的珠子。

    白毛兽拿出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