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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暴王夫君 作者:闲时费墨

    在此处除了巡视的侍卫没有人来。天色再次变黑变亮,三天过去了,崖兽感到断命锁毫无松懈,他有些烦躁了。

    崖兽忽然想起自己初入怀南王府的那天,也是先被人抬去了厨房,然后也被赶着到处跑,不过那时在房里等着他的是窦宪,是他心心念念要找的人。如果我命丧于此,会被当逃跑的野味扔掉吧,窦宪会不会知道我的死呢。

    崖兽想象不出窦宪伤心的样子,他也不希望窦宪伤心,他要他永远意气奋发。崖兽想到这,决定不能再等下去了,这断命锁是个植物,等天月对它没有区别,可是崖不等了,如果我在逃离时,给这断命锁找个替代品呢。如果有两个活物,它会先攻击哪个?

    根据三天的观察,每天定时定点都会有人来给老虎送饭,侍卫会在旁守卫。崖等到黄昏时分,见着送饭的小宦官来了。等小宦官出来,崖突然啸了声,吓得小宦官抖,回头看看屋里,再看外面,发现草丛中有两束红光。

    小宦官咽口吐沫,壮着胆子,步步靠近。个白色巨影从草丛中扑来,吓得小宦官直接坐到地下,股子血腥味扑鼻而来。小宦官觉得有什么东西缠在了手上,大叫起来。

    侍卫跑了过来,斩断了夺命锁,点起火把看,地下地白毛,还沾着血色。

    “糟了,有老虎跑出来了。快去看。”

    侍卫打开老虎的房间看,只见只白色吊睛虎蹲在笼子里,似乎睡着了。侍卫门关,安心了。

    等侍卫出去后,从房梁上落下只白毛兽,正是崖。崖兽想到要用断命锁来制服的猛兽,心里就阵激动,自从十年前咬死那只能绞断百年榕树的巨蟒后,很久没有这么兴奋了。

    崖围着笼子转了圈,等看清老虎的样子,“噗噗”笑了起来。就这,还伥鬼,还用得着断命锁来防范。见那老虎不过刚成年,虽然身长体壮,面色凶狠。在崖兽看来就是虎宝宝。

    崖兽靠近笼子,朝老虎吹了口气,吹得老虎往后退,抖抖胡须。崖兽又笑了,将爪子伸进笼子里,拉拴老虎的铁链,将老虎硬生生拉倒跟前。崖兽伸出爪子,在老虎头上摸了摸,好硬的毛。

    老虎冲崖兽龇牙,咆哮声。崖兽歪脑袋,爪子敲铁栏杆上,栏杆弯了。老虎吓得后退步。

    崖兽高兴了,这几天罪没白受,这小东西毛乎乎的,还挺可爱。崖兽将尾巴伸进去,缠着老虎的尾巴,往自己身边拉,又将尾巴在老虎身上甩来甩去,玩个高兴。

    渐渐地,老虎不躲了,开始往崖兽跟前凑,鼻子也往崖兽身上嗅。崖兽开始还觉得好玩,渐渐觉得不对劲了。

    崖兽想把尾巴抽回来,这次换老虎伸出尾巴,缠着崖兽了,发出别有意味的叫声,还露出肚皮。

    崖兽吓了跳,这是只母虎!她看上我了?

    老虎想贴近崖兽,奈何有笼子阻隔,竟然开始咬笼子。

    崖兽惊得说道:“你,你不要冲到啊。我,我不是老虎,我是崖兽,你看清楚了,种族不同怎么谈恋爱?”

    老虎靠近笼子,伸出舌头,在崖兽脸上舔,声虎啸,眼中很是有些柔情。

    崖兽吓着了:“我可是有夫之夫,我的美郎君好等着我呢,哦呦哦呦,别舔别舔,我还没和郎君入洞房呢。”

    老虎哪管那么,个劲对崖兽表示亲密。崖兽怕了,使出吃奶的劲,终于从老虎的蜜意中挣脱出来,老虎见崖兽躲它,很是不满,大声咆哮。

    这啸可惊动了外面的守卫。“谁在里面?”门开,崖兽来不及躲闪,只得踢翻侍卫,夺门而出。

    “有刺客,追!”

    ☆、十四、各怀鬼胎

    “看着地下的兽印,这该不是御膳房逃出的野味吧?”

    “是人羁押审讯,是兽格杀勿论。千万不要惊动上峰。”

    福歌听着这话,路左躲右闪,被抓住可不是好玩的。逃到虎屋之后,只见个低矮的房屋,福歌看里面黑漆漆,开门闪了进去。

    “人,不见了。”

    “进屋搜。”

    小屋的房门“啪”下撞开,里面不见人,“向前追,仔细搜查。”

    门关上了,躲在床下的福歌这才舒了口气,觉得自己快被压扁了,我刚才是怎么钻进来的?福歌挪着身子,想钻出去,突然注意到这房里似乎还有什么声音,听着像活物的呼吸声,这呼吸声还离他很近,这是老鼠?

    福歌向里看去,双亮晶晶的眼睛也在看着他,“啊,你是何人,敢夜闯皇宫?”福歌嗖下钻出床底。

    床下的人笑了:“你不是夜闯皇宫?”

    这要是个人也就罢了,这要是个鬼。。。福歌哆嗦:“你是人是鬼,再不出来我就喊人了。”

    “刚才那些人是来抓你的吧?”声音真好听。

    福歌料定床下的人和他样是不速之客,说道:“胡说,这是我的地方。”

    “哦,这么说来,是我打扰了。”那人从床底钻出。

    福歌看清床下之人,愣了,这不是今早的贵公子吗?这堂堂皇子钻床底?等等,难道说。。。福歌起身搜了圈,又趴在床底看看。

    贵公子问:“你在找什么?”

    福歌奸笑两声,凑过去,压低声音问道:“你在此是等人幽会的吗?”

    贵公子脸诧异,转而哈哈大笑起来:“和谁?和你吗?”

    福歌瞧那人脸认真,自以为抓到人的把柄,拍了拍对方胸,别有意味地说:“月黑风高,宫深如海,若非佳人,何必如此?”

    贵公子笑了,压低声音回道:“你是怀疑我和这宫中女子。。。”

    福歌猛摇头:“没有没有。”眼神却百个肯定。

    贵公子问:“那你呢,冒着这么大风险,难道也是来会佳人的?”

    福歌淫笑三声:“我哪有那么好的福气,能得宫中美人的垂青。”

    贵公子觉得好笑,追问:“那是何故?”

    福歌早想好词了,故作神秘的说:“实不相瞒,我是为娶佳人而来。”

    贵公子没明白,上下打量下福歌。

    福歌说:“我听说这虎鞭不是难得的药材吗。”说着,做了个切割的手势:“打算切了卖钱娶媳妇,结果那却是只母虎。”还被非礼了。

    贵公子笑了:“你年纪轻轻,胆子还挺大。”

    福歌见贵公子人很温柔,问:“你常来此处,可知这有什么出去的密道吗?”

    贵公子说:“你跟着我出去就好。”

    福歌寻思反正他不认识我,我和他出去后,即刻回王府就是了:“好。”

    贵公子并不急着出去,靠着床坐着,不再说话。福歌看看这屋子,好生简单,张床个木头桌子,连个烛台也不见。

    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