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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搜榜钉子户[娱乐圈] 作者:花词

    怕犯错、跌倒,被伤害了,也有回头的余地。

    这些重新被唤醒的生命活力,重新破土而出的勇气,都是周末末为他带来的。他是白岳阳见过最张扬、最热情、最自信、最美好的人。

    能拥抱这样小家伙,实在令人心动,所以他想要抱得久点,久到永远也不分开。

    从林却的酒庄回去市里的路上,白岳阳稳稳地开着车,盘算着两周集中培训到了此时此刻还剩下少,或者说,他还有少时间能够去打动周末末,在他的生活中烙下印痕。

    周末末太年轻了,白岳阳知道,倘或自己狠下心来布天罗地网、步步紧逼,也未尝不能将个对这世界尚且懵懵懂懂的年轻人,圈入自己的领地。

    但他不愿意在周末末还未自发定性的年纪里,得到个被诱惑、谋求而来的承诺,然后战战兢兢地等,等他过尽千帆参透人生时,说上句:我好后悔。

    如果切能水到渠成,谁又愿意去强扭下颗青涩的果实呢。

    “末末,”白岳阳掩藏起内心的渴望,装似漫不经心地问:“我在你那住得挺舒服,也习惯了,要不白叔叔付房费,常驻那里怎么样?”

    周末末听了,先是吃惊地挑起眉毛,好半天才坐直了身体,瞪大眼睛盯着白岳阳,好像漫威迷们刚刚听说美国队长是的九头蛇卧底时样,满脸难以置信,大声说道:“大叔,你别开这种玩笑了好吗?我开始慌了。”

    白岳阳跟这不上道的小孩儿实在无话可说,他无奈地摇摇头,心里那点关于美好爱情的幻想泡沫,噗的声碎成了粉。

    第36章 番外 纳西索斯的爱情 下

    夏亦岑的脑子很晕,好像灌满了浑浊的海水,晃晃悠悠的,意识如同飘在水面上的叶孤舟,时隐时现,他开始不能正常思考,见秦牧大摇大摆地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来,也只稍微疑惑,问:“前辈,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秦牧清楚他此时的状态,也就不再可以隐藏自己的坏心思,笑得肆意放荡,摸了把夏亦岑潮红的脸,哄道:“别那么生分,你可以叫我秦哥哥。”

    夏亦岑喝醉了以后特别听话,也没了清醒时的内敛,他顺着秦牧的话,含糊不清地叫了句:“秦……哥哥……”

    酒精让他的舌头有些发硬,听起来就好像在叫“情哥哥”样。

    秦牧脸上的笑意邪气了几分,摸着夏亦岑脸蛋的手也向下滑到了白嫩的耳垂儿上,长指把玩着,应道:“乖,就这么叫,再叫。”

    “秦哥哥。”夏亦岑被他摸得很舒服,眼皮慢慢合拢,嘴上却依然听话地叫人。

    “岑岑,还记得咱俩刚才说好的吗?”秦牧不让睡,把夏亦岑从床上拽了起来,让他靠着床头坐好。

    夏亦岑精神了点,歪着头努力回忆,眼睛湿漉漉的,就像动物的幼崽。

    他想半天,恍然大悟:“前辈说要教我点东西。”

    秦牧把脸沉:“叫我什么?”

    夏亦岑吓得摇摇头,讨好似的摸了摸秦牧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改口道:“秦哥哥说要教我点东西。”

    秦牧重新勾起唇角,反手捉住夏亦岑的手指,放在手心里搓了搓,夸他:“嗯,你喝醉了到要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得。”

    夏亦岑完全想不清对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只会跟着秦牧的脸色或者紧张、或者傻乐。

    “你刚才表现得不好,ng太,我现在来教你演床戏。”秦牧翻身上床,把夏亦岑圈在床头和自己的双臂间,盯着他的眼睛本正经地说。

    夏亦岑很感动,他的脑子里只分辨得出来影帝要亲自教学,教自己演戏,至于是什么戏,他也没那个清明的神智去判断好坏了。

    “谢谢秦哥哥,我会努力的。”他再次宣言道。

    秦牧骑在夏亦岑身上,单手抱住他的后腰,享受着掌心温软柔韧的触感,实实在在地摸了几下以后,才说:“其实很简单,先摸,再亲,最后进入,我步步教你。”

    夏亦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眼皮沉得好像下秒就会黏到起去,但他潜意识里告诉自己不能错失这次跟偶像学习演戏的机会,所以强打精神,也学着秦牧的样子,把手贴到他的背上,轻轻地摸了两下。

    秦牧呼吸的节奏下子就乱了,后背传来的触觉犹如小猫挠人样轻飘飘的,又痒痒又舒服,他加大手劲揉捏起怀中的人,扣住他的后脑拉向自己的脸,吻上去之前又说了句:“做得很好,接下来是亲,亲和摸可以同步进行。”

    夏亦岑还想答应句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嘴巴很快就被秦牧堵了个严严实实。

    秦牧的吻比他的人看起来要粗暴凶悍许,夏亦岑感到牙关被条灵活却有力的舌头狠狠撬开,进来就先扫荡遍他口中每处软肉,带着粗糙味蕾的舌面抵住了敏感的上牙堂,好像在模仿什么□□的□□动作般,擦着那里下接下用力地往他嗓子眼里捅。

    夏亦岑不是第次接吻,他在读大学期间有过个初恋,银屏上的吻戏也拍过次,但那都是温柔且浅尝辄止的,而秦牧却像疾风暴雨,扼住他的呼吸,卷走了氧气,用舌头在他口腔内肆虐翻搅,把微不足道地抵挡搅了个粉碎。

    “唔——”夏亦岑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抱着自己疯狂亲吻的人,他憋得快要背过气,眼前阵阵发黑。

    秦牧被他这么推,却好像来劲,他稍微松了松口,让夏亦岑换了口气,然后卷着他的舌头强行拖拽到自己的嘴巴里,用舌头缠紧,狠狠吸。

    毫无经验的夏亦岑哪里受得住,他顿时觉得下腹紧,浑身血液都顺着舌头被秦牧给吸纳了过去,于是开始卖力的挣扎起来。

    秦牧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因为醉酒而浑身绵软无力的人,牙齿叼着口中强取豪夺来的软肉,撕咬吮吸得啧啧有声,直到夏亦岑眼神渐渐开始涣散,才不舍地放过他,换成细碎的轻啄,连好印在他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双唇上。

    夏亦岑大口大口地喘息,身体依偎在秦牧的怀里起伏不停,脑子却加迷糊了,酒精的力道被热吻催化,他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秦牧低笑着去含他的耳垂,舔他的脖子,手上也动作起来,慢条斯理地褪去夏亦岑的衣物,好像在享受拆礼物的过程。

    “还可以亲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秦牧路吮吸舔舐,在夏亦岑的耳后、颈侧、锁骨留下了斑驳的水痕,最后双唇落在他刚刚被暴露在空气里,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