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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外传 作者:江春海
涌出了波涛汹涌的洪水,因此淹没了桃花源的许庄稼和农舍。义父以为自己的到来真的触犯了天神,为了自己的爱人安全,他就匆忙地离开了桃花源。”
“唉,爱个人最大的困难,不是拥有,而是放手。”
“可是义父就是放不下,从桃花源回来之后的义父,日夜思念,衣带渐宽。终于有天,义父又独自划着小舟沿着那条种满桃花的小溪,想要再次进入桃花源,可是等他再次来到那座小山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入口。义父不甘心,每天都去沿着小溪去桃花林打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却始终没有找到入口。”
“那后来呢?”周庄主追问道。
“后来随着每次都无所获,义父慢慢失去信心,但是他并没有娶妻生子,他就认定秦月娘是他这辈子的爱人,非她不娶。有次在打渔回来的路上,发现溪面上漂着个小木桶,里面竟然放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孩,顺着溪流来到义父的小舟前。义父抱起了这个小孩,发现小孩竟然不哭不闹,异常冷静。义父仰望苍天,她钟情于秦月娘却无法见面,已经而立之年了还未娶妻生子,觉得或许这就是天意吧!老天同情他,要给他个儿子。”
“这个小孩就是你?”周庄主问道。
“嗯,义父从小就把所有的关爱都给了我,个人又当爹又当娘,每日煮饭给我吃,每日早晨都给我洗完衣物再出门打渔,晚上我睡着后他也会给我缝补衣物。但是在我七岁那年,蜀中大早,河道干枯,义父无法打渔了。于是只好带着我背井离乡离开蜀中,逃荒至南夷。南夷之地虽然偏僻,但却是鱼米之乡,义父将他打的鱼,拿到镇上去卖,换到些铜钱补贴家用。后来稍有积蓄,义父便送我去私塾读书。”
“那你这身武艺从何而来?”周庄主问道。
“我自小顽皮,活泼好动,有次看到镇上有人在做杂耍,看那杂耍的人舞枪弄棒很是威风,我年幼的心灵很是羡慕,露出渴望的眼神。义父知道我的心意,之后便请了镇上位有名的镖师来教我武功,这便是我后来的师傅。由于我在武术方面确实有天赋,十八岁的时候师傅觉得我在剑术方面已经能独当面,于是向当地县衙推荐了我,通过了比武比赛之后,我成为了当地的名捕快。义父虽然没有给我个完整的家庭,但是从小到大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打渔赚来的钱都用在了我身上,让我变成了个捕快,有了份稳定的差事。
二月底,我收到义父的家书,说是已经为我寻得户好人家的姑娘,希望我能暂时放下公务,回家成亲。我回到家之后才发现义父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因此才想在走之前让我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我天生不好女色,原本不从,但思索再三,于是便答应了这门亲事。原本以为义父心愿已了,但没想到重病中的义父却整日手里握着个香包,眼神飘忽,若有所思。在我的再追问下,他才告诉我他此生不娶的原因,而这个香包,便是秦月娘送给义父的定情之物。或许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但义父始终无法放下这段往事,终日闷闷不乐。于是我便答应义父,去寻找秦月娘,让他见爱人的最后面,于是我便来到蜀中遇到了庄主。”
“这真是段凄美的姻缘,毅,我不希望你也那么快的离开我,虽然我也知道你迟早有天也要娶妻生子,要过自己的生活。”
“不,李毅这辈子只钟情于庄主,李毅愿和义父样终身不娶妻生子,留在庄主身边。”李毅坚定地回答道。
“只要是男人都要娶妻生子,要不然以后老了谁来照顾你。我与你样天生都不好女色,可是不样娶妻生子了,人这生苦短,犹如午夜蜉蝣,有什么不能忍受的。”周庄主劝说道。
“正因为人生苦短,哀吾生之须臾,所以应该抛开世俗的约束与眼光,去为自己生活。”李毅道出了他真实的想法。
“毅,不管如何,你都是我最爱的人,我希望你过得幸福快乐。希望你不要和我样辈子孤独几十年。”
“嗯,可庄主不是娶妻生子了吗,又怎会孤独终老?”李毅问到。
“是心的孤独,你现在还年轻,或许还没体会到。其实我这辈子,从来没有体验过幸福,只有累,累……”说完周庄主大大的眼睛泛着泪花,眼睛闭,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在月光下是那么的晶莹剔透。
“庄主,李毅心疼你。”李毅看着周庄主流着泪的脸,面色红润,浓密的八字胡,洁白的月光下,那么的深情而温柔。于是李毅伸出手来,轻轻拭去周庄主脸上的泪痕,然后另外只手放在周庄主的肚子上,慢慢的抚摸着。
周庄主并没有反应,任由李毅慢慢抚摸着他的身体,闭着眼睛,缓缓说道:“我自小便生活在周庄之中,爹娘英年早逝,留下了我们三兄弟。我是家中的老大,二弟和三弟又年纪尚小,于是我十七岁便承担起主持家务的重担。爹娘去世之后,周庄仆人觉得我们三兄弟年纪尚小,些家务和琐事上都钻空子,捞些油水,账目混乱不堪,而且当时许雇农也不肯交租子。家境度败落,入不敷出。那时二弟和三弟都还只是孩童,于是我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了出来,辞走了原来的账房先生,请了张总管,家里切的开销,田租的收入,我都要亲自算的仔仔细细,其他仆人见此之后也不敢再乱来。之后我又带了几个仆人,自己登门,到每家每户把雇农的田租收回来,两年之后总算是维持住了这个家。
后来二弟和三弟长大之后,他们都有各自的爱好。二弟与你样喜欢习武,于是我便给他准备的盘缠,让他远赴京师学艺,如今他学成归来,已是远近闻名的剑术高手。而三弟自幼喜欢游学,年纪轻轻便去过邯郸,洛阳等地,回来之后便开设私塾,成了传道授业解惑的儒家先生。而我烦于琐碎的家务,整日呆在这周庄,从未去见过外面的世界,几十年与这百花为伴。”
“周庄如此地照顾着二庄主,可是为什么二庄主对你似乎颇有不满,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李毅边说,边撩开周庄主的衣领,把手伸了进去,抚摸着周庄主的胸部。
周庄主感受到了李毅那刚劲的手的温度,但却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样,不去阻止,继续说道:“我家二弟自幼性格暴戾,喜好斗武,而且心胸狭隘,受不了点委屈。他不仅对我不满,是对很人都不满,只是他平时不敢与我顶撞,憋了很气忍在心里,其实我都是知道的。但是今日在官兵要来抓我时,他竟然犹豫了那么久,着实让我心寒。”
其实这个时候周庄主说什么话李毅已经听不太清楚了,他浑身的欲望上串下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