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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的情境,身处其中的自己,恍惚觉得像场梦,这会儿是浪漫的美梦,刚才便是放,荡的春,梦。

    忽的身后男人凑过来:“夫人刚才的表现为夫颇喜欢。”

    安然脸红:“不许说。”

    安嘉慕吃吃笑了起来:“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臊的,再说,你不是最喜欢在这片荷塘里荡舟吗,刚才荡的难道还不过瘾……”

    安然白了他眼。

    安嘉慕怕冻着她,把锦被往上拉了拉,盖住两人的身子,忽道:“这样的月色怎么能没酒。”说着从旁边提了壶酒过来,喝了口,低头来亲安然……

    大概是这样的情境太过梦幻,安然竟没有拒绝,有些清凉的美酒度到安然嘴里,顺着喉咙滑下,瞬间便热了起来。

    安然被丈夫的美色所惑,不知不觉吃了不少下去,当她醒悟到自己不能喝酒的事实,已经晚了,安然后来想想,这男人绝对是早有预谋。

    安然猜的不错,安嘉慕的确早有预谋,虽说对安然酒后调戏嘉树的事,始终耿耿于怀,但不可否认,小媳妇儿醉后的样子,着实勾人,就成婚的时候那回儿,就让安嘉慕惦记到现在,中间有几次安嘉慕想让她吃酒,谁知这丫头死活不答应,让安嘉慕心里越发痒痒的难受。

    好容易今儿得了机会哪会放过,看着他媳妇儿的目光从迷离到清醒,又从清醒变成迷离的过程,真是有种别样的乐趣。

    何况,小媳妇儿吃醉了之后,格外大胆狂放的行径,让他颇为期待,而让安嘉慕想不到的事,他媳妇儿醉酒调戏男人,还有升级。

    安然眨眨眼,发现自己竟然在个男人怀里,米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安嘉慕,良久,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帅哥你,长得真好看,让姐姐亲口……”说着小嘴就凑了上去。

    对于这样送上门来的肉,只要是男人都不可能拒绝,何况,安嘉慕本来就居心不良,噙着她的唇亲了良久……

    小媳妇儿很是热情,安嘉慕惊喜之余,忽发现小媳妇儿不知什么时候翻身骑在了他身上……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就像脱轨的列车,像安嘉慕从来没想过的方向去了,以至于最后小舟翻到了水里。

    亏了已经荡到了岸边水浅的地方,安嘉慕这个旱鸭子,才没淹死,即便如此,抱着媳妇儿从水里出来的安嘉慕,也喝了不少水,而始作俑者却在他怀里睡的雷打不醒。

    安嘉慕生怕安然着凉,毕竟如今已是中秋,水里凉的紧,抱着安然去浴房在热水里泡了半天,又给她洗头发,擦身子,抱出来擦头发,收拾好了,躺在炕上,天都快亮了。

    安嘉慕侧头看了怀里的媳妇儿半晌儿,想想刚才,忍不住笑了出来,虽说落水的代价有些大,但是能换来如此热情的小媳妇儿,还是蛮值的。

    安然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捂着额头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自己昨儿到底干了什么,质问安嘉慕,怎么给自己喝酒,这男人脸无辜的说,忘了她不能吃酒,鬼才信呢,以这男人对自己的了解,就连小日子是那天,都记得清二楚,哪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儿,不用想也知道是图谋好的。

    就看他副贼兮兮偷腥猫的样儿也知道,安然本来想问安嘉慕,自己做了什么,可想,自己问了,以这男人的劣根性,肯定会胡说八道,索性不问了。

    而且,厨艺学院开学在即,能有这样个不被打扰的中秋节,已极为难得,哪还有你侬我侬的功夫。

    转过天早,知府大人却送了帖子来请安嘉慕过去吃酒。

    安然边儿给他整理衣裳,边儿道:“好端端的,怎么请你去吃酒?”

    安嘉慕:“季公明是进士出仕,骨子里总免不了文生气,对江南是向往已久,这次请我大概是想谋江南缺。”

    安然这才明白过来,心道,季公明倒聪明,知道趁热打铁,安置难民是事情皇上虽下旨表彰过他,不过,皇上表彰的官儿了,转过头说不准就忘了。

    自己听安嘉慕说过,皇上能记住的,也不过就是常在眼皮子下头的京官儿,跟外头那些封疆大吏,大燕少知府啊?皇上怎么可能记得过来。

    要想加深皇上的记忆就的不断刷存在感,而且,要有技巧的刷,自己刷不够高明,最好是别人帮着刷。

    显然季公明找的帮忙刷的人就是安嘉慕,安嘉慕虽是介白衣,却是巨商,在商界说不二的人,只要他肯牵头,冀州府各界必然纷纷响应,送个万民伞,上个万言书什么的,皇上想记不住季公明都不成,这是官场的规则,所以才说官商勾结,到了什么时候都样。

    安然送着他出去,自己也坐车去了厨艺学院,刚到大门前,便瞧见了个人,正在门前着,抬头望着牌楼上的安记厨艺学院几个字,背影看上去颇有些熟悉。

    听见马车响动,男子回过头来,安然不禁愣,袭青衫,儒雅清俊,即便有些憔悴,却仍称得上君子如玉,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崔诚之……

    ☆、第 104 章 上品酱蟹

    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崔诚之,安然楞了下,礼貌的打招呼:“少东家好久不见,怎么来了冀州?”

    崔诚之目光闪了闪,眼前的女子仍跟自己记忆中样美,应该说,比自己记得那位女子还要美,只是崔诚之心里明白,即使再美,也不是自己的,她的眼里只有生疏。

    安平今儿被安嘉慕留下来跟着安然,平常日子要是能谋个跟着夫人的差事,他跟安顺俩人能乐死,跟着夫人轻松不说,时不常的,还能得些吃食,夫人做个什么点心,吃食,总不会忘了赏跟前的人。

    而夫人做的东西,哪怕最简单的,也是佳肴美味,这样的口福,也就他们安府的下人才有,故此,今儿大老爷吩咐,差点儿把安平乐死,可惜如今乐极生悲了。

    大老爷私下里办的事儿别人不知,他跟安顺可是清二楚的,尤其崔诚之这档子事儿,说起来,这位还真不适合当官,本来他个探花郎外放到晋州,是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好事儿,没见少候补的官员,冷板凳坐就是好几年吗。

    像崔诚之这样中了就外放的,少之又少,般只有两种可能,个是家世厉害,朝廷有人,要不就是入了皇上的眼,有心提拔他。

    崔诚之家里,再如何也就是个松月楼罢了,他表姐夫苏猛虽在官场,之前只是冀州府通判,后来升迁,也不过是金陵府守备,在地方上或许还能说上几句话,京城里谁认识他是谁啊,故此,只可能是第二种。

    按说入了皇上的眼,飞黄腾达还不指日可待吗,偏这位混的命都差点儿丢了,被晋州官员联名上奏弹劾,不是大老爷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