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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并不坐实,却也疼的倒吸了口凉气,弯着腰半天才缓过来。

    抬头看向榻上的小丫头,见她脸色比刚才还要白,仿佛惊吓过头,圈着身子,不住颤抖,眼里尽是惧意。

    猛然想起她之前那般自信,尤其做菜的时候,那种游刃有余四两拨千斤的气场,还有两人单独相处时,小丫头的俏皮灵动,还有,两人在荷塘赏月的时候,这双漂亮的眸子里仿佛盛了满天星辉,那般璀璨晶亮,让他辈子都看不厌烦。

    而这刻,竟都是惧意,她怕自己,很怕,这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那个自信灵动,眸子里装满星辉的小丫头,而眼前这个,即便自己要了她的身子又如何?而且,她之所以想给自己身子,目的不过是想换取自由罢了。

    想到此,不禁叹了口气:“要你的身子还不容易,如果爷想,有无数手段让你乖乖屈服,可爷不想逼你,爷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爷要的不是你的身子,爷要你的心,爷心里有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了你,你是个聪明丫头,与其这般毫无意义的折腾,倒不如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或者你想想,跟爷提什么要求,无论什么只要你提出来,爷就应你,爷现在不逼你,你好好想想。”

    撂下话,深深看了她眼,转身走了。

    安然楞了会儿,不禁苦笑,低头看了看自己,活了两辈子,数今天最为凄惨狼狈,衫裙早成了破布条,勉强把肚,兜跟亵,裤套上,就听外头个妇人的声音:“安姑娘热汤已备好,请姑娘移步厢房沐浴。”

    安然吓了跳,左右看了看,见那边挂着的碧色纱帐,也管不了太了,走过去把扯了下来,在自己身上围了数圈,确定该遮的都遮严实了,才打开门。

    门外的婆子是别院大总管安远的老婆,管着别院的仆妇,因娘家姓秦,都称呼声秦大娘,便不凭着她丈夫安远的面子,也是个极有体面的,跟安然也算相熟。

    见是她,安然有些尴尬,却不想,她仿佛没看到自己的狼狈般,引着她直接去了旁侧的厢房,不知什么时候预备下热水,个超大的浴桶摆在屏风后,上头飘着层红艳艳的花瓣。

    安然不免有些迟疑,这架势莫非安嘉慕刚才说的都是糊弄自己的,怎么瞅着像侍寝的前奏呢,仿佛知道她想什么,秦大娘低声道:“大老爷已离了别院,回城里安府去了,吩咐老奴好生服侍姑娘。”

    安然这才松了口气:“那个,秦大娘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秦大娘也不强求,把衣服放在边儿,便去了门外候着,安然把身上的纱帐解下来,沉进热水里,舒服的吁了口气,闭着眼琢磨这件事该怎么办?

    安嘉慕的鬼话她个字都不信,他要自己的心,简直可笑,又不是做夫妻肺片.他这样的男人要心做什么,而且,凭什么他要自己就得给,如果早知道他是大老爷安嘉慕,自己根本不会跟他有任何牵扯。

    如今想起来,安然悔的肠子都青了,如果当日在大厨房,自己不做那个苜蓿饼,或许就没有后来的麻烦了。

    而且,安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安嘉慕的对手,他可以软硬兼施,硬的不行来软的,软的不行,又可以拿干爹干娘跟师傅师兄威胁她就犯,总之,就个原则,绝不会放了自己,除非他先腻了,否则绝不会让自己赎身出去,捏着自己那张卖身契,就等于是自己的主人,可以任由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么,如果自己求助知府大人会不会是条路,毕竟自己的厨艺,知府大人亲眼见了的,也有意推举自己进京参加整个大燕的厨艺大赛。

    可自己怎么才能见到知府大人呢,如今她跟安嘉慕已经撕破了脸,那男人既然撂了话,说绝不会放自己走,肯定会堵死任何条可能赎身的途径。

    早知道,自己就该直接去找知府大人,如今倒有些难办了。却猛然想起个人,或许通过此人可以。

    安然想到的人是知府大人府里的厨子陈二狗,想通过他跟知府大人间接的表达下,自己想进京参赛的意愿。

    虽说进京势必要跟韩子章对上,至少比在冀州当安嘉慕的禁脔要强的,而且,自己如果侥幸得胜,便可进御膳房当御厨,如此,不就彻底脱离安嘉慕的掌控了吗,不信他个白身的老百姓敢为难御厨。

    想到此,安然觉得这个法子极为可行,沐浴过后便跟秦大娘道:“刚沐浴的时候,忽想起那天厨艺比赛知府大人府上的陈大厨做的那道煮干丝,颇为地道,听说陈大厨是在南边学的徒,我虽也会南菜,到底没去过南边,时技痒,能不能请陈大厨前来别院趟,我也好跟他讨教几样南菜。”

    说着,瞄了秦大娘眼,见秦大娘并无旁的表示,只道:“老奴这就叫人去请陈大厨来,不过,这来去怎么也的下半晌了,如今已是晌午,该着传晌午饭了,姑娘可有什么想吃的?”

    安然哪有胃口吃饭,却怕她又问,想起刚才安嘉慕那句可笑之言,便道:“夫妻肺片,晌午饭就吃夫妻肺片……”

    ☆、第 38 章 红烧大虾

    安平还没进书房院就给红棉截在半道儿:“平管事红棉有礼了。”

    安平忙躬身:“奴才可当不得姑娘的礼儿。”

    红棉瞟了菱儿眼,菱儿忙把手里预备好的银子塞进安平手里,甜甜笑:“平哥哥,这是我们姑娘的点儿心意,天凉了,哥哥吃碗酒暖暖身子。”

    安平目光闪了闪,心知红棉主仆出现在这儿是为什么,大老爷可是有两个月不再府里了,别人还罢,这内宅的四位姨娘两个通房,哪有不急的,先头可是隔三差五的来扫听。

    奈何,他们几个也不知大老爷忙活什么,也不可能告诉她们,如今大老爷好容易回来,自是等不及要来。

    果然,就听红棉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叹了口气:“这晃可有两个来月不见爷的面儿了,红棉还罢了,只三姨娘想爷想的都病了,红棉瞧着实在可怜,盼着爷能去瞧瞧三姨娘,说不得欢喜,病就有了起色。”

    红棉本来就是三姨娘的丫头,后跟了老爷才从竹院分出来,两人根本是溜的,三姨娘若得宠,自然少不了红棉的好处,红棉替三姨娘争宠,也就等于是为自己。

    搁以往,红棉这招儿使出来,真有用,大老爷是个男人,总会惜香怜玉,尤其三姨娘跟红棉是南边青楼里出来的,不说模样儿身段,比其他几位妖娆,便是唱的小曲儿,也透着股子风清水暖的味道,丝丝缕缕钻进男人的耳朵,连骨头都能酥了。

    何况,这青楼里出来的,炕上的事儿可不是别人能比的,没人比他们几个清楚,只三姨娘或红棉伺候爷,那晚上轮到谁值夜,就甭想睡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