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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娘当自强 作者:欣欣向荣

    肉,家去躺着正好,找什么差事啊。”

    账房早看这俩不顺眼了,奸懒馋滑都占全了,吃饭靠前的准有这俩,干活却没他俩的影儿了,什么东西啊,老孙头当自己是谁了,什么破烂亲戚都往这儿塞。

    两人心里虽愤愤不平,却也只能拿着工钱走了,琢磨等晚上去舅舅哪儿告状,说穿了,不就个小丫头吗,厨子有啥稀罕的,他们舅舅难道不是厨子,还是大厨,安管事见了舅舅都得客客气气的,眼瞅厨艺大赛就开始了,若舅舅能赢了,就能进京,进了京就有当御厨的机会,去年不成,不定今年也不成啊,害怕她个过气御厨的徒弟做什么,这口气说什么都不能咽了。

    两人暗里计量不提,再说安志,根本没想到安然会来,别提,还让那俩小子给拦在了外头,忙跟安然道:“这俩伙计是刚来的,今儿头天在外头迎客,冲撞了姑娘,姑娘莫怪。”

    安然笑道:“几天不见,安管事倒越发客气了,我倒是不生气,只不过今儿是我还罢了,若是客人上门,遇上这样的伙计.想来有损安记的名声。”

    安志知道些安然的性子,忙道:“不瞒姑娘,这俩是老孙头介绍来的,是他的外甥儿,老孙头张了嘴,我也不好回绝。”

    安然也不是不通俗事,知道管理这么大间酒楼,关系人情是免不了的,尤其大厨是个酒楼的命脉,大厨要是使点儿坏,莫说安志,恐怕安子和这个大管事也看不出来,所以,对于大厨来硬的不行,得怀柔。

    不过,这怀柔也得看是什么人,安然没见过老孙头,可跟李大勺接触过,能教出李大勺这么个徒弟,师傅也高明不到哪儿去,若心眼不好,再怀柔也无济于事,却,这些跟自己没关系,自己若贸然说什么,怕安志要想,而且,自己来是找安子和的,没必要生事儿。

    见了安志也就不用找柱子了,便道:“大管事可在这儿?”

    安志愣了愣:“姑娘是来找大管事的?”

    安然点点头:“我找他有些事儿,进了城才想起,安记四个酒楼,倒不知他在何处?除了这儿,其他三个我都不知道在哪儿呢。”

    安志隐约听见说这位调去了郊外的庄子,眼珠转了转,:“厨艺大赛眼瞅就开了,这些日子大管事可忙坏了,便我也拿不准如今在哪儿,不如这样,安姑娘先到里头等等,我叫人去各处找找大管事,总比你自己瞎跑强。”

    也只能如此,不过,自己进去酒楼怕不妥当,后厨如今是老孙头的天下,就那师徒俩的性子,自己去了,估计会如临大敌,又刚把老孙头的两个外甥给收拾了,去了能有好儿吗。

    在前头待着不妥,这里可是馆子,极少有女人,自己往里座,哪怕是雅间也免不了别人说三道四,略有些为难,忽想起个地方,便道:“我去青竹巷等着信儿好了,若找着大管事,让他去青竹巷寻我,就说我有事儿找他。”

    安志忙应了,怕他个人去青竹巷出什么事儿,特意把柱子叫出来送她过去。

    有些日子没见柱子了,这见,安然差点认不出来,比那时候瘦了,脸上带着股子不舒坦,仔细看,发现手上有不少伤,便问了句:“在酒楼可还好?”

    不想,安然这问,柱子哇的声哭了出来,哭的别提惨了,安然愣了楞:“别哭,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柱子边抹眼泪边跟安然说了,因当初自己在的时候,让柱子给自己帮厨了几天,自己走,李大勺就开始收拾柱子,厨子怎么收拾人,安然十分清楚,赶上心肠歹毒的,都能把人收拾残了。

    老孙头师徒俩心胸狭窄,定不会容下柱子,若自己不伸手帮他,怕这小子就废了,想了想开口道:“我如今在郊外的别院,我试着跟大管事说说,把你调过去当差,却不定能成,即便成了,哪里也比不得酒楼,没什么人,做菜的机会也不,你想练厨艺却不如在酒楼。”

    柱子听眼睛都亮了,也不管这是在街上,扑通跪在地上:“柱子谢姑娘的救命之恩,这辈子柱子若报答不了姑娘的大恩,下辈子也给姑娘当牛做马。”

    安然见他张脸本来都是锅灰,这会儿沾了眼泪,被他胡乱抹,跟个大花猫似的异常好笑,不禁笑了声:“快起来吧,大街上呢。”左右看看,见旁边不远有个卖包子的,刚出笼的包子白白胖胖,便觉有些饥饿,走过去问了价钱。

    问价倒有些意外,竟要五文钱个,这可有些贵,怪不得没什么主顾呢,见那卖包子的是个老人家,年纪有六十了,腰都佝偻了,却仍然要靠卖包子维持生机,不免心生怜悯,贵就贵吧,买了十个,分开两包递了包给柱子。

    进了青竹巷,见柱子的包子都吃完了,却还眼巴巴朝自己手里看,不禁好笑,又分给他俩个,自己也拿了个,咬了口,不禁愣了楞,馅儿是素的,却怎做的如此鲜美……

    ☆、第 33 章 浓米汤

    不,不应说是鲜,应该说,是种独特的味道,介于甜咸之间,加入其中,衬托出了素馅的鲜味,安然把包子掰开自己仔细看了看,不禁点点头,初看便有不下十种馅料,莫说这街面儿上摆摊卖的素包子,便是那些大酒楼里的素馅儿也远远不及。

    如此说来,五文倒卖的便宜了,怕那老人家赚不几个钱,而安然最好奇的,莫过于这馅儿到底是何人调出来的,里头这种奇怪的味道究竟是什么东西?

    想着,转身往巷口而去,柱子愣:“姑娘您走差了,前头才是呢,这么走可又回去了。”

    安然道:“就是回去,我去寻那卖包子的。”说着已经出了巷口。

    柱子挠挠头,看了看手里的包子:“不是都买了吗,还去做什么?”把剩下的包子塞进嘴里,忙追了出去。

    安然到的时候,包子摊儿仍没几个主顾,便有上来想买的,问价儿也跑了,大热的天守着盘火蒸包子,老人家脸上的汗水直往下滴答。

    许是年纪大了,眼神记性都不大好,安然过来,老人没认出是刚买过包子,忙招呼了声:“姑娘买包子吧,别看是素的好吃着呢。”

    “大娘,我刚买过了。”

    老人家仔细瞅了瞅安然,半天才认出来,抹了把汗:“姑娘莫怪,我这年纪大了,记性不大好,姑娘怎么又回来了?”

    “大娘,我想问问您这包子的馅儿是谁调的?”

    大娘笑了起来:“姑娘原是问这个,这包子馅儿是我家老头子调的。”

    安然点点头:“那您能不能告诉我,这包子馅儿里甜丝丝有些咸的东西是什么?”

    老人迷糊的摇摇头:“这个,姑娘可把我问住了,不瞒姑娘,我也就能看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