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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缠绵gl 作者:佚名
傅翘腿坐到屋前的树墩上,脸遗憾:“就差了点点,真可惜,要是早送到几天,唉……”
我抽搐了下嘴角,跑到屋内拿起行李。
“枫儿,真的不回去了?”师母端坐在厅内书桌前,认真的问我。
“又没有收到……”我遗憾的笑了笑。
“好吧。”师母低头书写。我去不周山的回执,大概今天就能发出去了。
去不周山,是四日前就定下的行程,亦是我入山之后第次出山,为的是增长见闻。只不过因为师傅直围着师母腻腻歪歪、腻腻歪歪的拖了行程。
行囊内除了之前收拾好的行李,还有两封信。
娘亲的信让我知道,我除了相貌像及她,大概还有凉薄的性格:枫儿,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娘亲最近要费心照顾你大娘,就不去信了。你大娘那里也无法顾及你太,你自己当心吧。
整封信来说,并无丝凌大老爷去世的伤感。当然,如果不是大娘正在伤心的话,我打赌还会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她向如此没心没肺。而且,她似乎亦知:我不愿意回去。
而凌慕琂的信第次如此的简短:缠绵,我就只有缠绵了,我等你回来。
虽然同样的没有提及父亲,但是,那整张皱皱巴巴的纸竟然能压得我胸口有些透不过气。
对不起,我不能回去了。
“父亲,”我抬头看了看车外,“琂儿定会幸福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了。请走好吧。”
六年之约到的时候,我并没有回去。
因为,总在想要回去的时候,我就总会想起:我就只有缠绵了,我等你回来。
然而,我终究还是没有回去。
这让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忤逆过,这少会有点不安。
啊~~啊!该不会又是泫然欲泣的红着眼圈控诉吧?抑或是干脆落着泪珠咬着嘴唇直盯着我不出声?
太可怕了!
对凌慕琂大小姐没辙——这大概是我唯像及父亲的地方。
算了,我调转车头,背道而驰,好不容易出师,游览下名山大川。
作者有话要说:少林寺真受欢迎 琂儿可以自我检讨下了~!
这篇过度 要长大了 因为是短篇 切从简~~
第五章
根据风国习俗,十四为成年,准成亲,算及凌慕琂大小姐的年岁,我还是拖到了八个年头,才踏上了回乡的路。
十八岁,大概已经出嫁了吧?何况如此绝色待字闺中,各大世家若是还无行动,那可真是蠢到极点了。
这样,大概……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回到帝京的第件事,就是打听了下凌府近几年的大事。除了凌大老爷驾鹤归西以外,还有就是凌家二小姐也不幸薨了。
凌家二小姐薨了?
凌家二小姐?
谁?
咦?
——你才薨了呢!你全家都薨了!
我呸呸呸!谁咒我!
凌府大门刚打开的时候,我脸上还有丝委屈,不过当门人问及:“要找何人?”之时,我顿时觉得:也许凌府二小姐真的薨了。
因为出来的两个门人我压根儿个都不认识。
莫非父亲死后,全府搬家了?
“小哥,打听个消息,这凌府,住的是哪户凌家?”我陪着笑脸,用自以为最亲切、最乖顺的表情问道。
对面门人古怪的望了我眼:“帝京东城最大的宅子,还能住哪个凌家?当然是最富有的凌家了。”说罢,副孤陋寡闻的样子。
恩?还是我家?想当年的门人也不过二十岁上下,不过八年怎么都换了?
“咳。”我挺了挺身子,“通报声,二小姐回来了。”
“你有病吧?大白天还想装鬼?!”
鬼阴山修行六年,游遍名山大川也只不过考验了下我的轻功,于是,这位门人很荣幸的成为第个被我的无极风神腿给踹中的人。
另外个很有眼力劲儿的跑到宅子里报信儿去了。
只不过内容和我要求的有点出入:“来人啊,闹事儿的来了!护院都过来!”
要不怎么说帝京首富呢,银子好使的很。我前脚刚踏进门内七步,句诗还没酝酿出来呢,凌家护院就哗啦啦的围了个极圆的圈。我都舍不得踹出豁口了。
“让府内管事的出来。”我皱了皱眉头,记得我在家里是个乖巧的角色,所以我尽量平心顺气的说话。
“我就是管事的。”内堂闪出个大红烫金袍子。
我看那没品的装扮,顿时感动的泪流满面——才怪,终于遇到个熟人了:“金管家。”
“咦?”对面肥脸将小眼瞪得死大,跟颗黄豆似的。“缠绵小姐?”
“呃……”不应该是二小姐么?凌大小姐什么时候同意别人叫我缠绵了?
“金管家,这……”我搞不清状况了。
“缠绵?……”身后忽然声软软的委屈声音。
“呃……”我僵硬的转身,她没有嫁出去?果然,凌慕琂大小姐委屈的小脸和泛红的眼圈映入眼帘,我再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真没想到,原来你是娶亲的那个啊?”
凌慕琂大小姐没有成亲。
而且我还被正式告知了件事:“凌家二小姐的确薨了。”
所以从今以后,我不叫做凌慕枫,我叫做缠绵。
……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我气的满脸通红,看着眼前理直气壮告诉我,我薨了,还被剥夺了名字的任性家伙。
“你欺负我,我告诉娘亲、告诉二娘。呜……缠绵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凌慕琂大小姐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圈,小泪珠在眼眶内晃晃的威胁着我:你自己看着办。
我头疼的看着凌慕琂大小姐:“你已经十八了……”
“我不管……缠绵……你、你以后要对我凶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了,你那时就没有回来。还……还两年没有音讯。”对面小人可怜兮兮、声泪俱下的指控。
呃……明明我比你小。你不能从小就这样。
我撇了撇嘴角,用衣袖拭去凌慕琂眼角掉下的泪水,不自觉的缓和了语气:“不是这样的。恩,我那时没回来,是我的错,恩,没音讯,我偶尔不是寄信回来了吗?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就散布消息说我薨了啊,还自作主张给我改名缠绵。”
“我打小就叫你缠绵的。”对面鼻音极委屈。
“是,可是,那是你叫着玩儿的,那我薨了是怎么回事?”
“胭脂表姐说要嫁你……”
“所以你就造谣我死了?”
“不是的,我说缠绵才不娶,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