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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慎入]星蓝摇曳 作者:重口H
在了她的视野中,它们分成两拨,伏着躯体,慢慢围了过来。
换在平时姬蓝霖早就跑了,但今天她却不能,只因路的尽头有着她心心念念,追寻已久的气息——天知道旦错过,又何时才能遇见?
所以如今也只能这样了,姬蓝霖随手拾起块尖利的石块,死死盯着这些越靠越近的不名生物。其中只几次奔跃后就张开血盆大口,朝她猛扑过来,这下兔起鹘落也就几秒钟,而姬蓝霖掷出的石块却是击不中。
可就当她听天由命之时,股夹杂着砂石的凛冽强风重重拍在了她的面罩上,接着就是咚的声闷响。姬蓝霖惊讶地发现辆鼠猫越野车正从她身前疾驰而过,并带起大股尘土,而之前那只扑向她的掠食动物则干净利落地被碾成了肉酱。
越野车个漂亮的急转弯加急停,迫开其它掠食动物,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姬蓝霖身边,接着名戴着风镜的年轻女子从驾驶室探出头来。
“上车!”她甩了甩棕色的过肩长发,言简意赅道。
姬蓝霖在伊碧丝坐过这型越野车,她下意识就爬上越野车后座的射手位,擎住了后座那挺12.7mm机载机枪,对此身为驾驶员的女子倒也只瞪了她眼,没做其它表示。意外且幸运的,姬蓝霖还发现车行驶的方向竟与她的目的地致,如此来,虽有万般疑惑,她也只是按下不表。
可好景不长,还没待驶出远,车载运动探测器就响起了滴滴的警报音,女子低咒声,姬蓝霖这才发现车辆两侧不知何时各窜出十数只之前遇到的生物,它们速度非常快,同车辆保持着定的距离且平行奔跑着,那露出嘴外的犬齿上还不断滴落着黏腻的唾液,看起来当真恶心。
姬蓝霖转动枪口,正要射击,却被女子阻止了:“不行!会引来大家伙。”
“那......”
“抓紧!”女子加大马力,全力将方向舵往右打去,只见鼠猫越野车划出个小角度弧线,倏地切入右侧掠食者的前进路线。这些掠食者躲避不及,有的直直撞上鼠猫车体装甲,发出瘆人的闷响,有的干脆直接被车前的尖锐撞击杠戳成了筛子。团血雾扑的声溅上车窗,女子眼也不眨,操纵鼠猫个急转弯往左横去,又碾死了两只试图趁机跳上车的掠食者。
可还是有两只掠食者前后跃上了越野车,只正好落在女子身边的副驾驶座上,不过姬蓝霖却自顾不暇,她面前也有只掠食者正扒着车尾,努力地想往上蹭。她急急忙忙调转枪口对准目标,用力摁下机枪的击发键,却是咔嚓声,什么也没发生。紧接着掠食者就爬了上来,它人立着挥动锋锐的前爪,却被机枪防盾挡住了。尖利的爪子刮擦防盾发出令人难受的噪音,姬蓝霖听到这个反射性地手抖,长长的机枪枪管横,反而把掠食者沿原路扫了下去。
来不及庆幸,越野车突然做出连串极剧烈的机动,已经不是晃不晃的问题了,姬蓝霖死死抓住机枪握把才勉强没被甩下去,饶是如此,她也狠狠体验了把失重的感觉。前座传来阵稀里哗啦的碎裂声,她抬眼看,原来副驾驶座的掠食者已经被甩到了车窗上,坚硬的有机玻璃被生生撞出个大洞。
车上片狼藉,被卡住的掠食者还兀自挣扎着划动四肢,不过女子不以为然,她掏出把ham20,枪就爆了它的头。
剩下的掠食者都散去了,越野车继续行驶,正当姬蓝霖以为还可以继续搭顺风车时,却见车子个转弯,开始朝另个方向驶去。
“请停下!”见离自己的目的地越来越远,姬蓝霖顿时慌了神,她慌张地连声示意道。
女子开始并不理睬,后来许是被这难听的公鸭嗓音叫得烦了,才手操作方向舵,手掏出证件展示给姬蓝霖。
“我是奥特赛夫保留区巡视员,卡珊尔,你擅自闯入保留区,已经违反了管理条例第3条,第67条,第89条,第141条,我现在依例将你逐出保留区,并保留违例记录,如果你执意拒绝合作的话,我将把你转交给警方,你自己看着办。”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老老实实跟我走就行了,留你在这也只能喂掠食者和杀人藤,没商量的余地。”听着这全身裹着斗篷的奇怪男子那犹犹豫豫的公鸭嗓音,卡珊尔阵反胃,她不仅没让步,反而加大了马力,这来后座终于没声响了。
事情似乎得以解决,卡珊尔刚缓了口气,却听见车后突然传来声类似麻袋坠地的闷响,她眼睛跳,赶紧踩下制动器,跳下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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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到了陌生的地方。
在深渊边沿,眼前是望无际的裂隙平原,无数巨大的岩蔓横亘在岩台间,其间则是深不见底的深渊——第二次来这里了,不过与彼时相较,许事都已改变。
因为权限的收回,无法控制身侧的温度,因此此时其实是有些寒冷的,不过比起心底翻涌的思绪,倒也不算什么。
“姐姐,到了现在,你还是如此的淡漠清冷,真令我羡慕呢。”
这声音,如此熟悉,是如若天籁的少女音色,却蕴含说不出的讥讽。
而且,听这个语气,身后的人儿应当是意气风发的,毕竟姐姐选择了她,而非自己,可是......却总感觉有些不对,不过也不是自己能关心的了。
至于所谓的淡漠清冷,不如说是顺从才对,而其间各种复杂纷繁的心绪,不仅难以言说,也没有谁愿意倾听,因此还是埋藏在心底比较好。
“进展会这么顺利,其实我也有些意外...原以为姐姐可能会顾忌过往,结果...你肯定是怨姐姐的吧,你肯定很恨她!”出乎意料的,少女并未继续讥讽自己,而像是在急切地求证什么。
“没有,不恨姐姐,姐姐这样做,定有她的道理......”从前因姐姐恃宠而骄时,自然常有怨恨,现在之所以没有,只因为在意自己的对方消失了,这样做毫无意义,仅此而已。
“呵!准备了数个世代的仪礼,结果连机会都没有,你不在意!?什么都没做过,结果被指证罪责,你不在意!?甚至连本来近在咫尺的幸福,都被与你最为亲密的姐姐和我亲手毁去,连这个你也不在意!?你这个“高贵”的调谐者,果然也就只有这种自我安慰的水准......”又是几声刻薄的冷笑,可短暂的沉寂之后,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