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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饥饿游戏Ⅱ 燃烧的女孩 作者:yuyan

    心声。但他会来吗?如果他不来,我就得在深夜冒险去他家找他。有些事情他必须知道……我需要他帮我想明白……

    今天在安德西市长家,我看完了电视转播后突然反应过来,赶紧向门外走廊走去,那会儿离开得正是时候,市长刚好走上楼梯。我还朝他挥了挥手。

    “是找马奇吗?”他很和气地说道。

    “是的,我想让她看看我的裙子。”我说。

    “哦,你知道上哪儿找她。”就在这时,他的书房又传来嘀嘀的声音。他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请原谅。”他说着,走到他的书房,关上了门。

    我在走廊待了会儿,直到自己平静下来。我提醒自己定要表情自然,之后来到马奇房间,她正坐在梳妆台旁,对着镜子梳理波浪般金黄的头发。她仍穿着原来在收获节上穿过的漂亮的白色裙子。她看到镜子里的我,笑了起来:“瞧瞧你,像刚从凯匹特的大街上回来的时髦女郎。”

    我走近她,手抚摸着嘲笑鸟说:“这简直成了我的胸针了,嘲笑鸟已经成了凯匹特疯狂追求的时尚,你肯定自己不想把它要回去了?”

    “别傻了,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马奇说道,边用过节时戴的金色丝带扎起头发。

    “那么,这胸针你是从哪里得到的呢?”我问。

    “那是我姨妈的,可我想它在我家已经放了很长时间了。”她说。

    “真可笑,选了嘲笑鸟。我是说,因为各区叛乱时,叽喳鸟发挥的作用与凯匹特的意图恰恰相反。”我说。

    叽喳鸟是凯匹特培育的杂交雄鸟,作为间谍武器,探查各区反叛情况。这些鸟能记住并重复人说的话,因此被投放到反叛的各区,鸟听到消息后把情报送回凯匹特。但大家发现了这点,故意让它们带回假情报。凯匹特发现后,就决定让它们自生自灭。数年时间,野外的叽喳鸟就灭绝了,但在灭绝前,它们与雌性嘲鸟交配,从而出现了个新品种。

    “可嘲笑鸟从未被当作武器,”马奇说,“它们只是会唱歌而已,对吧?”

    “对啊,我想是的。”我说。可事实并非如此。嘲笑鸟确实会唱歌,但凯匹特人从未想到会产生这种鸟,他们从未想到纯粹人工培育的叽喳鸟能够适应野外生存环境,并把基因传给其他鸟,产生种新品种,在野外生存下去。凯匹特人没料到它们有这么强的生存欲望。

    此时的野外,我穿行在雪原林地,看到嘲笑鸟在树林的枝头跃来跃去,不时模仿另只鸟的叫声,之后又鸣唱出新的曲调。像往常样,这叫声让我想起露露。我想起昨晚在火车上做的梦,在梦中,我追随着鸟的鸣啭,那是露露。我希望自己睡得再长点,好知道她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

    去湖边的路很长,毫无疑问。如果盖尔决定跟随我,那他肯定要花很大的力气,而这力气应该花在打猎上。很明显,他没有出席市长家的宴会,尽管他的家人都去了。黑兹尔说他病了,待在家里,很显然她在说谎。在收获节仪式上我也没有见到他。维克对我说,他去林子里打猎了,这也许是实话。

    大约走了几个小时,我来到湖边的座破旧的房子。也许“房子”这个字对它来说太大了。这只是间屋子,大约十二平方英尺。爸爸认为很久以前这地方原有很房子,些地基仍依稀可见。人们原来到这里来游玩或在湖里钓鱼。这间屋子比其他屋子保留的时间长是因为它的地板、屋顶和天花板都是水泥的。四扇玻璃窗只有扇还没坏,但也因天长日久颜色发黄、摇摇欲坠。这里没有上下水管道也没有电,但壁炉还能用,屋角堆放着我和爸爸年前捡来的木头。我生了小堆火,希望迷雾能把火堆散发的烟雾遮盖住。趁火苗渐渐旺起来的工夫,我把没窗的地方吹进来的积雪打扫干净,扫地的扫帚还是我大约八岁时爸爸用嫩树枝做的,我过家家时把它当房子。扫完了,我坐在水泥壁炉前的小块水泥台上,边取暖,边等着盖尔来。

    我等了没大会儿,盖尔就到了,这真让人吃惊。只弓搭在他的肩上,腰带上拴着只死火鸡,那定是他在来这里的路上打到的。他在门边好像在犹豫是否该进来,手里还拿着没打开的食物袋子、茶壶和西纳的手套。礼物他是不会接受的,因为他还在生我的气,这种感受我完全理解。我不是也曾经这样对待妈妈吗?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他眼神里的愤怒不能掩盖受到的伤害,我和皮塔订婚后,他肯定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今晚见面将是我最后次机会,来挽回切,使我不至于永远失去盖尔。可我向他解释清楚可能需要几个小时,而即使到那时,他也可以拒绝原谅我。因此,我单刀直入。

    “斯诺总统亲口对我说要杀死你。”我说。

    盖尔轻抬了下他的眉毛,但却没有明显的恐惧和吃惊,“还有别人吗?”

    “唉,他也没明确对我说,但我想八成咱们两家人都在内。”我说。

    意识到我说的话的严重性,他赶紧走上前来,蹲在壁炉边,边取暖边说:“除非?”

    “没有除非,至少现在没有。”显然我的话需要的解释,可我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所以坐在那里动不动,忧愁地盯着炉中的火苗。

    大约过了分钟,盖尔打破了沉寂:“嗯,谢谢你报的信。”

    我转向他,正要抢白他,却看到他诡秘的眼神。我忍不住笑了,我恨自己不该笑,这不是笑的时候,毕竟这事对个人来说不是小事,没久我们都要遭到灭顶之灾。“你听着,我真的有个计划。”

    “啊,我敢说这定是个绝妙的计划。。他说着,把手套扔到我膝盖上,“喏,我可不要你未婚夫的旧手套。”

    “他不是我的未婚夫。这不过是计划的部分。这也不是他的手套,是西纳的。”我说道。

    “把手套给我吧,那就。”他说着,戴上了手套,弯了弯手指,点了点头,说:“至少我死时可以舒服点。”

    “你挺乐观的,当然了,你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我说。

    “说来听听吧。”他说。

    我决定从我和皮塔戴上胜利者桂冠的那晚说起,黑密斯警告我凯匹特很生气,自从我回家以后直十分不安,斯诺总统对我家突然造访,十区发生了屠杀事件,群众中的气氛很紧张,我们订婚作为最后的防线,总统示意我做得不够,我肯定要付出代价等。

    盖尔直没有打断我。我说话时,他把手套塞进衣兜里,接着又把皮袋子里吃的东西拿出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