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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饥饿游戏Ⅱ 燃烧的女孩 作者:yuyan

    妈妈镇静地笑笑,好让她别担心。

    “兴许还是巡演的什么指示吧。”

    巡演开始前,他们不断给我送来各种资料,说明巡演的路线、到各区应该遵守哪些规矩等等。可当我朝书房走时,我看到那扇从未关过的门在我面前紧闭着,我的脑子里马上闪过各种猜测:谁在这里?他们要干什么?妈妈的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

    “直接进去吧。”那个凯匹特人说,他直跟在我的身后。

    我旋起光滑的铜把手,推门走了进去。进屋,我隐约闻到了股血腥和玫瑰的混合气味。位白头发、身材瘦小的男人正在读书,他的脸我似曾相识。他举起根手指,似乎在说“稍等”,然后,他转过身来,我不禁倒吸了口冷气。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斯诺总统,还有他那如蛇毒般犀利的眼神。

    第篇 星星之火 2、血腥与玫瑰

    在我印象中,斯诺总统应该出现在华丽的厅堂里,身后有大理石柱,四周挂满巨大的旗帜。当他出现在普通人家时,周围的切与他显得那么不谐调,就如同揭开锅盖看到的不是炖肉而是毒蛇。

    他到这里干什么呢?我迅速回想着以往的胜利巡演开幕式,以前在开幕式上出现的有获胜者和他们的指导老师、造型师,偶尔些高层的政府官员也会露面,但我从没见过斯诺总统,他总是在凯匹特参加欢庆仪式。没错,是这样。

    如果他千里迢迢从凯匹特赶来,这只意味着件事:我陷入了巨大的麻烦。如果我有麻烦,家人也会有麻烦。想到妈妈和波丽姆就在这个痛恨我的人触手可及的地方,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是的,他会永远痛恨我,因为我在残酷的饥饿游戏中智胜,让凯匹特丢了脸,让他们的掌控失灵。

    比赛时,我想到的切就是让皮塔和我都能活下来,如果说有什么反叛的意味,那也只是偶合。但如果凯匹特宣布只能有名“贡品”活下来,而你有胆量挑战这规则时,我想这就是反叛。我唯自我保护的办法就是装作为皮塔的爱而癫狂。唯其如此,我和皮塔才可能都活下来,才能戴上胜利的桂冠,才能回家,之后再与所有的摄影记者说再见,平安地生活,直至今日。

    也许是对这个房间比较陌生,也许是看到他后太震惊了,也许我们俩心里都清楚他可以在瞬间置我于死地,我感觉好像这是在他家里,而我是未被邀请的闯入者。因此,我没有欢迎他也没给他让座,只是言不发。事实上,我把他当作真正的蛇来看待,条毒蛇。我着动不动,眼睛直视着他,盘算着下步该怎么办。

    “我想如果咱们都同意不对彼此撒谎,那么事情就简单了,你说昵?”他说道。

    我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舌头会僵住,但让我自己都感到吃惊的是,我竟然镇静地回答:“是的,我想这样会节约时间。”

    斯诺总统微笑着,这时我才第次注意到他的嘴唇,我本想自己会看到蛇样的嘴唇,也就是说看不到嘴唇,但我真正看到的却是饱满而紧实的嘴唇。我纳闷他是否为了让自己有吸引力而做过唇部整形。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是浪费时间和金钱,因为他点也不吸引人。

    “我的顾问担心你很难对付,事实上你没有准备这么做,对吧?”他问道。

    “是的。”我答道。

    “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个女孩不惜切保全自己的性命,她是不会把它随意丢弃的,另外她还有自己的家人,妈妈、妹妹,还有那些个…表兄们。”他在说到“表兄”时故意慢了下来,我看得出他知道我和盖尔没有亲缘关系。

    好吧,切都摆到了桌面上,也许这样好,我不喜欢在似有似无的险境中徘徊,我宁愿知道最终结局。

    “坐吧。”斯诺总统在张宽大而光滑的木质桌子的头坐下,波丽姆经常在那里写作业,妈妈在那里算账。他无权拥有这个地方,就像他无权拥有我家里的切,但其实,他最终却,有权占有这个地方。我也坐在桌旁个雕花的直背椅子上,这张椅子是为比我高的人制作的,所以我只能脚尖着地。

    “我有个问题,伊夫狄恩小姐,”斯诺总统说,“这个问题是在竞技场当你拿出有毒的浆果的那刻产生的。”

    在那关键的刻,赛组委必须作出抉择:眼看着我和皮塔自杀——这意味着比赛将不再有胜出者,或者让我们两人都活下来,我猜想他们会选择后者。

    “如果赛组委主席塞内卡克林稍微有点脑子,他当时就该让你们两个灰飞烟灭,可不幸的是,他感情脆弱,所以你没有死,现在仍在这里。你能猜猜他到哪儿去了?”他问。

    我点点头,从他说话的语气可以判断塞内卡·克林已经被处死了。现在我和总统之间只隔着张桌子,玫瑰和血腥的混合气味加浓烈。斯诺总统的衣袋里别着枝玫瑰,散发出浓浓的玫瑰异香。这枝玫瑰定是转基因玫瑰,因为自然生长的玫瑰不会如此芬芳。至于血腥味来自哪里……我不得而知。

    “此后,我们毫无办法,只好让你继续演出你的小闹剧。你演得还不错,啊?那个痴情的小女生,凯匹特人对此深信不疑。可不幸的是,并非每个区的每个人都信你那套。”他说。

    说到这儿,他有意顿了顿,我的脸上定也掠过丝的疑惑。

    “当然了,对此你并不知情。你无法了解其他辖区的人们的情绪和反应,事实上,有几个区的人认为你的毒浆果的把戏是对凯匹特的公然蔑视,而非爱情的表白。那么,如果仅仅十二区,而非其他任何区的个小女孩都敢公然反抗凯匹特而且毫发无损的话,那么凯匹特还有什么办法去阻止其他人采用同样的做法?比如说,次暴动?”他说。

    他的最后句话颇耐人寻味,过了片刻我才完全反应过来。

    “发生暴动了吗?”如果真的发生暴动,我既感到恐惧,又觉得兴奋。

    “还没有。但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的话,他们就会紧随其后,而有暴动就可能会有革命啊。”

    斯诺总统用手指按住左侧眼眉的点,轻轻地揉着,而在我头部的这个位置,也常常会感到头痛。

    “你是否想过这意味着什么?有少人会为此丧命?没死的人又会有怎样的处境?无论什么人认为凯匹特存在怎样的问题,请相信我,只要我们稍松懈,整个的社会体系就会土崩瓦解。”

    他讲话坦率,甚至真诚,似乎他最关心的是帕纳姆国的福祉,令我吃惊。可实际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