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2

      饥饿游戏 作者:yuyan

    。”我急了,想从他手中挣开,可他还是抢先吻了我。

    我们打好行囊,来到洞外,立刻严肃起来。过去的几天,加图在追踪萨里什,我们躲在大雨的洞中,紧张的情绪得到暂时的放松,好像度过了个假期。现在,虽然阳光明媚,天气和暖,可我们两个都觉得又回到了饥饿游戏中。我把刀子递给皮塔,无论他原来曾有过什么武器,现在早已不知去向,他把刀子别在腰里。我最后的七支箭——原来的十二支,在爆炸中用掉三支,宴会时用了两支——在松垮垮的箭袋中哐啷哐啷响。我不能再失掉自己的箭了。

    “他正在找咱们昵。”皮塔说,“加图不是那种等着猎物上门的人。”

    “如果他受伤了——”我说。

    “没关系,”皮塔打断我的话,“只要他能挪动,就肯定在找咱们。”

    下了几天雨,两岸的水已经涨高了几英尺。我们停下来往水瓶里灌满水。我检查了下几天前下的套,什么也没打到。在这样的天气里,也不奇怪。另外,在这区域,我没见过很动物的踪迹。

    “如果咱们要打到猎物,最好回到我原来打猎的那块地方。”我说。

    “听你的指挥,你只要告诉我该怎么做就行了。”皮塔说。“小心观察周围,”我说,“尽量走石头上,没必要给他留下足迹。你要为咱俩仔细听着四周动静。”现在已经很清楚,爆炸彻底弄聋了我的左耳。

    我走在水里,这样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可我不肯定皮塔的伤腿是否能经得住溪流的冲力。尽管药物已起到消炎作用,可他还很虚弱。我头上的刀伤还挺疼,但已过了三天,不流血了,不过我头上还打着绷带,以防外部冲击再次把伤口扯开。沿着溪流向上游走的时候,我们经过了皮塔在草和泥里伪装自己的地方。还好,在大雨和激流的冲刷下,切痕迹都荡然无存。这就意味着,如果必要,我们可以返回石洞。否则,我不会冒险让加图跟在我们后面。

    越往前走,石块变得越小,由大石块变成小石块,最后变为鹅卵石,我松了口气,我们又回到铺满柔软松针的平缓的森林地带。可我第次意识到我们有个问题,拖着条坏腿在乱石满布的地方行走,肯定会产生噪声,就是在铺满松针的柔软的地面行走,皮塔的脚步声也很大。我越想着声音大的问题,就愈发感觉皮塔脚步声很大,好像跺脚样,我扭过头看着他。

    “怎么啦?”他问。

    “你的脚步得轻点,”我说,“忘了加图了吧,你把方圆十英里的兔子都吓跑了。”

    “真的?”他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们又往前走,他的脚步声稍微小了点,可就算只有只好耳朵,他的声音放在平时也足以让我跳起来。

    “你能把靴子脱掉吗?”我建议他。

    “在这里?”他以怀疑的口气问,好像我要他光脚在火炭上走似的。我不得不提醒自己他还很不适应森林,那里是十二区围障外的可怕禁区。这时我又想起盖尔轻盈的脚步。他的声音那么小,真奇怪,当树叶掉光的时候,即使不追赶猎物,悄声地在地面上走也很困难。我敢肯定,他正在家里笑呢!

    “是的,”我耐心地说,“我也脱掉,这样咱俩声音都轻得。”这么说就好像我也发出挺大声音似的。随后,我们俩都脱掉靴子和袜子。声音是小些了,但我肯定他正用力踩折每根树枝。

    不用说,虽然花了几个小时才走到我和露露原来的宿营地,但我个猎物也没逮到。如果细流平缓,还可以抓鱼;可现在溪流很急。我们坐下休息喝水时,我琢磨着能有什么办法。我留下皮塔采摘植物根,自己去打猎。那样,他就只有把刀用于自卫并对付加图的长矛,加图显然占有优势。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把他藏在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去打猎,之后再来找他。可我感觉以他的自负性格,他是不会同意这么做的。“凯特尼斯,”他说,“咱们得分开,我知道我把猎物都吓跑了。”

    “只是因为你的腿受了伤。”我说,很体谅他。实际上,这也只是个小问题。

    “我知道,”他说,“那你干吗不继续往前走?给我说说哪些植物能吃,这样咱俩都能有活干。”

    “加图来追杀你,就不好了。”我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可听上去好像还是我觉得他是弱者。

    令人吃惊的是,他只笑笑。“你瞧,我能对付加图,我以前跟他较量过,不是吗?”

    是的,他干得很棒,结果躺在泥地上差点死掉,这是我想说的,可我不能这么说。他确实和加图正面冲突,并救了我命,我试着用另种策略说服他。“你爬到树上担任岗哨,我来打猎,你看怎么样?”我说道,尽量使他的工作听上去很重要。

    “你告诉我什么能吃,然后你去弄点肉吃,你看怎么样?”他说,模仿着我的口气,“只是不要走远,万你需要帮助呢。”我只好叹口气,告诉他哪些植物根、哪些野菜能吃。我们确实需要食物,毫无疑问。只苹果、两个蛋卷和李子大的块奶酪坚持不了久。我只向别处走小段距离,也希望加图还在离此很远的地方。

    我又教会他种鸟鸣——不是露露的那种优美曲调,而是种简单的两个音符的呜叫——这样我们可以彼此联络,报个平安。幸运的是,他很快学会了。把行囊留给他,我就去打猎了。

    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十岁,以前的安全活动范围以篱笆为界,现在以皮塔为标,我只允许自己走出离皮塔二十也许三十码的距离。尽管离得不远,皮塔不在跟前,森林里又重新活跃着动物的身影和声音。听到他发出的鸟鸣,我很放心,又往稍远的地方走去。很快,我就打到了两只兔子和只肥肥的松鼠。我觉得够了,可以再下些套,抓几条鱼,再加上皮塔挖的植物根、野菜,就够吃阵子了。

    我开始往回走。想到有会儿没联系了,我马上发出鸟鸣,但没有回音。我赶快往回跑,很快,我看到背包,旁边整齐地放着堆植物根,地上铺着的块塑料布上摆着层浆果,太阳斜斜地照在上面。可他在哪儿?

    “皮塔!”我喊道,心里阵慌乱。“皮塔!”旁边的灌木丛发出沙沙的声音,我举箭射去,差点穿透皮塔心脏。幸运的是,我在最后秒钟拉高弓箭,箭正好射在他左边的棵橡树干上。他向后跳了步,把手里捧着的浆果扔了地。

    我又惊又气,“你干什么呢?你应该待在这儿,不要到林子里乱跑!”

    “我发现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