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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彼时(4p 推荐度:三星 架空 校园 生子) 作者:neleta

    厕所。无例外的,上了厕所的他又跑到主卧室睡觉去了。醒来的三人继续刷牙洗脸做早饭,要贤惠有贤惠。如果何开复在定会吐槽:“你们要不要这麽折腾!”

    燕飞也定会回他:“我乐意。”

    在你追我跑的乐意中,和许谷川见面的日子到了。

    彼时彼时:第五十六章

    两点整,燕飞行四人的车出现在京郊马场的大门外。马上有人来给他们开了大门。车开进马场,眼望不到边际。要不是燕飞,岳邵他们还真不知道这家私人马场的大老板是许谷川。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想起来就恨,他们还是这家马场的会员呢!并且买过好几匹马。他们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给他们的“仇人”送钱,这笔帐三人又算到了许谷川的头上。最令他们不爽的是,许谷川把他是老板这件事告诉了钟枫,这是什麽意思?什麽意思!

    就如燕飞的洁癖,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的独占欲也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要想他们不吃许谷川的醋,只有个方法,那就是许谷川结婚。结了婚当然就对他们没有半点威胁了。

    有人踩著辆电动双轮车在前面带路,把他们带到了从外面看很是普通的栋五层小楼前。四人下了车,立刻有人迎了上来,说:“是岳少、孙少、萧少和燕少吧,许少已经在上面等著了。”

    三位大少爷冷著脸没搭理对方,燕飞客气地笑笑,说了句“麻烦”。

    那人把四人带到了三楼。这栋房子从外面看就是栋灰扑扑的房子,但走进来就是别有洞天了——高档而不庸俗。绝对配得上这家马场背後主人的身份。

    随著经济的发展,有钱的人越来越,大家想玩的东西也越来越。赌马就是其中项。只不过朝中明面上是不允许赌马的。许喜欢玩赌马的大老板或者小赌民们都是跑到国外去赌。但有那麽小部分的人不仅在国外赌马,甚至还有自己的马队。这些人有钱有背景。他们自己驯养马匹,然後到国外去参赌。许谷川的这家马场明面上是上层圈子里的人养马休閒交流的地方,暗中就是做赌马的生意了。

    不管是赌马、赌场、地下拳赛等等,这些明面上都明令禁止的东西约束的不过是普通人。朝中的太子党们哪个不是黑道白道的生意起来。就拿岳邵、孙敬池和萧肖来说,帝都的生意在他们的手里只占很小很小的部分。岳邵的祖辈是从东北闯出来的,萧肖家和孙敬池家都是从沿海发展起来的。三家发展到今天,每家不管是在帝都还是在地方,都拥有庞大的关系网。别看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天天都在帝都,他们的势力却是囊括东北三省、沿海四省,以及西北两省。这些地方真正的地下势力背後的老大不是别人,就是他们三个人。

    和三人样,许谷川也有自己的势力范围。他们的家族要扩展人脉,发展关系网,需要钱,大量的钱。那种几十几百万对他们来说就不要拿出来丢脸了。他们用钱买人情,买势力,买到的人情和势力再累积成为他们的政治资本。越往上走,每个家族背後的水就越深。那些被查处的所谓高官,充其量不过是政治斗争中被牺牲的小鱼小虾米。就如普通人通过新闻看到权家因为贪污受贿被查处,根本不会想到他们被查处的真正原因是什麽。

    权家的事情是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做的,三家的长辈们其实并没有插手,但权家错就错在不该抱著鱼死网破的心态想杀萧阳,他们这麽做,就等於逼著三家的长辈出手,那结果就严重了。这也是为什麽萧阳出事之後朝中从帝都到地方,连串的官员被立案查处,都是受了权家的牵连。钟家的事都是钟枫的大哥锺勇在做,燕飞不喜欢做生意,不喜欢搞关系,只喜欢画画,哪怕是当官都是被父亲逼的上阵,所以锺家的那些资金也没他的份,他的钱都是他自己画画投资挣的。

    这些事不过顺带提。四个人走进三楼的间办公室。说是办公室,足有百个平米。地上铺著厚厚的土耳其手工编织地毯。占据了整面墙的实木架子里摆放著各式各样的古玩玉器。有米高、雕刻著清明上河图的木雕茶台上摆放著精致的茶具。与茶台相对的就是沙发,十几个著军资的彪形大汉在黑色的真皮沙发後。沙发的正中央坐著许谷川。沙发的侧著个脸上明显可见青紫的人。那人看到走进来的燕飞,尤其是燕飞身後的三个男人时,瑟缩地想往後躲。可是他身後是保镖,无路可躲。

    燕飞扫刚才的温和,从他进来第眼看到杜枫时,他的脸色就冷了下来。在许谷川带著深意的注视下,他走到许谷川侧首的张长沙发上坐下,岳邵坐在他的左侧,孙敬池和萧肖坐在他的右侧,岳邵是抬手搂住燕飞的肩膀,眼神张狂又挑衅地看著许谷川。双方之间大有语不合就会开打的架势。

    沙发前的茶几上也摆著套精致的茶具和泡茶工具。带四人上来的那个人关了门,然後走到茶几前半蹲下泡起了茶。在那人把五杯茶水从许谷川开始依次摆放在五人的面前後,岳邵第个开口,却是对著泡茶的那个男人。

    他把燕飞随身带来的保温杯往茶几上放,说:“加满水,不要茶。”

    那人收了燕飞的茶杯,往保温杯里加满开水,杯子里飘出人参的味道。

    许谷川的眉心微微紧了紧,他盯著那个保温杯,眼神暗了暗,记忆中有个人冬天出门的时候就喜欢随身携带保温杯,究其原因是洁癖。那人倒完茶後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另外张单人沙发上,看起来是许谷川的某位心腹。

    燕飞在许谷川之前开口了:“许谷川,你在电话里说你只把钟枫当哥们,对他没那意思。那好,当著岳邵他们的面,我问你,你打算怎麽安排那家伙?”

    燕飞很不客气地指了指杜枫。杜枫听到燕飞的第句话脸上原本就没少的血色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看向许谷川,不相信许谷川对他没那意思。

    许谷川看也没看杜枫,他盯著燕飞冒火的双眼,声音好似从鼻子里发出般地说:“你以什麽身份来问我?”

    他这话落,岳邵怒了:“许谷川,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我们对我哥做了错事,也是我哥教训我们,你他妈的算老几?我们哥四个的事情轮不到你个外人在旁唧唧歪歪。”

    许谷川也怒了,原本靠著沙发背的他坐直了身体。

    “钟枫是我哥们。你们用这麽个货色恶心他就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