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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败家五郎君 作者:九小二

    气概。

    瞧见这对甜甜蜜蜜的样子,千无神色暗,旋即嫌弃道:“啧!两个大男人还腻腻歪歪的,真是看不下去,我回去了。”

    燕秋尔闻声转头,冲着千无的背影扬声道:“你记得吃午饭,我下午去找你!”

    每日学习蛊毒的时间,是燕秋尔硬凑到千无那边赖出来的,每日的习武时间,亦是燕秋尔强行将千无拉出那小屋以药材为条件交换来的,只因燕秋尔不想千无整日呆在药房里筹莫展。

    见燕秋尔的视线许久没有收回,燕生捏住燕秋尔的下巴将燕秋尔的脸强行扭转过来,似是关切地问道:“担心?”

    “嗯。”燕秋尔抬手握住燕生的手,轻轻点头,“那药方千无早就已经写好了,他只是怕,可总这样拖着,棺材里的那个醒不过来不说,我看千无也早晚睡进去。”

    怕?千无给秋尔下药方的时候怎么不怕?

    燕生在心里冷哼声,却温柔地摸了摸燕秋尔的脑袋,道:“他没那么脆弱。”

    能在个月的时间内得燕秋尔这般操心的人,千无是第个。

    说完,燕生便揽着燕秋尔回到了闲居。

    午饭之后,燕秋尔本是想去千无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但唐硕却递了消息说太子与九皇子午时刚到洛阳城。

    这可是大事,燕秋尔只得让人给千无传了消息,自己则与燕生道去官邸见太子。

    太子是作为朝廷的代表来洛阳城参加商联会的,以此表明朝廷对商业的重视,故而燕生五天前便收到了朝廷的公文,只是没想起要与燕秋尔说这事儿。今日太子到了,他这个已经事先得到消息的商联会操办者怎能不主动前去拜访?

    到了太子与九皇子的落脚之处,燕生递上拜帖,经由层层通报之后,燕生与燕秋尔终于能进门了。

    “草民燕生、燕秋尔,拜见太子,拜见九殿下。”

    无论何时,无论见到什么人,燕家人的礼仪总是无可挑剔的。

    楚豫看看燕生,再看看燕秋尔,沉声道:“许久不见,燕家主与五郎君在洛阳过得可好?商联会是天岚国商界的大事,两位辛苦了。”

    楚豫这沉稳的问候语让燕生与燕秋尔少都觉出些诧异,即使早就听说太子的形象转好,也没想到太子本人会做到这种程度。

    燕生又弯了弯腰,客气道:“太子言重了。”

    楚豫冲燕生点头微笑,而后将视线转移到燕秋尔身上,笑道:“许久不见,五郎君似有些变了模样。”

    “这个……”燕秋尔抬眼看了看笑容得体的太子,“太子说变了,兴许是有些变化吧。”

    兴许?这是在敷衍他?楚豫立刻不悦地沉了脸色,可才想开口训斥燕秋尔几句,后背就被人戳了下,楚豫转头看了看坐在他身后的左宁,撇撇嘴,硬生生地扯出抹笑意,对秦九说道:“九弟,你与五郎君相熟,你瞧他这模样变了没?”

    秦九咧嘴笑,道:“秋尔是变了不少,似是长高了点儿,也黑了点儿,先前瞧着像是个小娘子,今儿看倒是有点儿郎君的硬气了。”

    在皇帝与楚豫面前,秦九直都将他与燕家的联系解释为他与燕秋尔交好,故而作为好友,他与燕秋尔说话不该拘礼。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楚豫赞同地点头,“那么,接下来的段时间,就麻烦燕家主了。明日我会再与燕家主联络,今日便请恕我尚有要事在身无法相陪。”

    “草民惶恐。”燕生依旧是那不冷不热的语调,话音落,拜礼亦毕。

    楚豫起身,而后转头对要跟着起身的秦九说道:“九弟与五郎君许久未见,今日便与五郎君好好聊聊吧。”

    “当真?”秦九脸惊讶地看着楚豫,而后那惊讶转为惊喜,“真的不用我去吗?”

    “不必。”楚豫微微笑,便带着左宁快步离开。

    燕秋尔直目送着楚豫,待楚豫走远,才凑到秦九耳边,低声问道:“他被什么附体了吗?”

    秦九眼神闪,扶着燕秋尔同起身,笑道:“秋尔,你我许久未见,我可有好些话要与你说呢。这洛阳城里哪家酒肆的酒好喝?走,我请你喝酒!”

    ☆、第118章 左宁的倒戈

    秦九与燕秋尔这对久未谋面的好友叙旧,燕生这个“长辈”着实不宜在场,于是燕生便留了人保护燕秋尔,自己领着另部分人去了渡口。

    到了五月,其余的商贾也都陆陆续续地抵达洛阳城,大的小户商贾是不需要燕生在意的,只是也有些是燕生要亲自迎接的。

    “太子怎么回事?”坐在燕家食肆的包厢里,待酒菜上齐不再有人走动时,燕秋尔便迫不及待地向秦九问道。

    秦九拿起酒壶不拘小节地给自己和燕秋尔斟了酒,悠然道:“你该问那个左宁是怎么回事。”

    “有区别?”如今太子的言行皆是受左宁影响,甚至可以说太子的言行都在左宁的操控中,太子的这番转变,必然与左宁有关,还需要分开讨论吗?

    秦九愣,而后点头道:“说的也是。”

    两个月不见,秦九也有些变化,不仅举止沉稳了,连曾经存在于那双眼睛里的茫然都荡然无存,看样子似是下了决心了。

    “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你离开常安城之后不到半月,太子遇刺,只受了些轻伤,可以养伤为由闭门两日再现于人前之时,太子就变成了这般模样。最初还有些生硬,但有那左宁时时刻刻在身边提醒着,个月下来,太子也做得有模有样了。

    我也曾找过左宁,可次都没能见着他,而且据我所知,就连左山都已经见不到左宁了。因此我觉得那个左宁是不是因为某种原因改变了立场?”

    改变立场?燕秋尔端起酒杯,轻呷口,蹙眉沉思。

    左宁与太子之间是家仇,且筹谋已久,岂是三言两语便可化解的?可若连左家的左山都被左宁避开了,想必秦九的这个猜测也是八九不离十了。秦九说太子是在遇刺之后起了变化,那也就是说遇刺当日发生了些让左宁改变想法的事情。

    沉思半晌,燕秋尔开口道:“我知道了,我会去找左宁谈谈,毕竟我与他之间还有次合作,他总该给我个交代。”

    “也好。不过你可要注意安全,若左宁倒戈,你去了,可等于是羊入虎口。”秦九有些担忧地说道。

    燕秋尔微微笑,回答道:“我会小心。对了,谦哥怎么没跟你起来?”

    “嗯?”秦九愣了下,才回答道,“阿谦留在常安城帮青玦打理花月阁。”

    “是吗?我还以为谦哥和九哥永远都是形影不离的呢。”燕秋尔看着秦九戏谑地笑笑。

    秦九嘴角抽,道:“两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