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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宫惊梦(番外全)(异趣强推,女主不弱不小白,文笔好) 作者:狂上加狂

    城的大小事务全交由邱明砚主理,就是因为他心思细密,收集情报往往会另辟蹊径,奈何这邱明砚刚愎自用,辜负了他的信任,却是在明明知道陆风阴谋的情况下,任由皇上陷入了绝境,若不是他直是在自己手下忠心耿耿,精忠为国的部下,又有鲁豫达、单铁花干同袍战友求情,此时定是要刀劈死了他的。不过之前被自己狠踹脚还脸不服的小子,此时倒是副忏悔不已的模样,想必也是被单铁花狠狠教训了顿。

    如果此次他说的没错的话,那么……这次劫走龙珠子的背后元凶便应该又是葛清远——这个次次逃脱他围剿堵杀的男子,如同只不停蝉蜕的毒虫,次比次蜕变得加的狡猾狠辣,最后竟隐隐变成了成精的怪莽……

    想到他之前收到过的北疆情报,那个葛清远似乎投奔到了匈奴的沫儿哈部。想到这,卫冷侯的心骤然缩紧,他甚至不敢去设想果儿落到那贼子的手中会是怎样的下场。

    “来人!命各个驿备下快马,本侯要出关!”

    邱明砚连忙说道:“罪臣已经命人安排好了驿马,愿跟随太傅同出关!”

    太傅皱着眉冷冷地看着这位昔日的心腹爱将:“不必了,砚清若是真心知错,那么本侯希望砚清真正地帮助本侯个忙,本侯不在期间,你要稳住朝纲,不要再横生枝节!”

    现在大魏情势紧迫,各路藩王蠢蠢欲动,各个铁营都驻扎在可能造反闹事的各个藩王的营寨边,就算聂清麟真的落入到了北疆的手里,也无法调拨军队开拔边疆,倒不如自己带着小队人马前去北疆部落打探消息再见机行事。

    听到太傅说出“砚清”二字,邱明砚个没忍住便是流下了眼泪:“太傅的意思,砚清明白,太傅不在期间,定当稳住各路藩王,不让太傅腹背受敌,若是皇上……待太傅回来,砚清也会以死谢罪!”

    卫冷侯知道邱明砚方才说的是真心之言,黑旗营出来的男儿必是言出必行,他伸手扶起了邱明砚,可是心里却是如火焚般:果儿,你定要坚持住……太傅遥望阴云密布的北方,恨不得插翅直飞过去。

    沫儿哈部本来是在北疆最丰盛的草原上长期游牧,大群的牛羊可以安闲的享用草原上最鲜美的水草,产出甘甜的乳汁给予部族的儿女。可是首领休屠宇在争夺单于王位的斗争中落败后,安逸的游牧生活不复存在。草原上的法则从来都是那么的残酷严苛,他们被迫放弃水草丰美的大片牧场,路逃亡来到北疆最贫瘠的土地上。因为贫穷饥饿,越来越的勇士沦为盗贼,干起了抢劫的勾当。

    不过这切,都因为沫儿哈部落的救星——来自大魏的能臣葛清远而发生改变。

    当初被部族勇士劫持的他,不计前嫌来到营寨,在与首领决斗时,将休屠宇掀落下马,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又说服了首领休屠宇收留了自己,并用自己带来的财宝去边关换来了米粮等急需用品。同时在迎击单于休屠烈派来的追缴时,他及时献计,帮助部落巧妙地打赢了几场翻身仗,又收编了几个同样遭受着休屠烈迫害的部族民众,时间,沫儿哈部再显盛时景象。

    部族上下都对这位料事如神的葛将军心悦诚服,言听计从,自从这位葛将军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了休屠宇后,在夺位之战失败后便蹶不振的休屠宇是终日沉迷在美酒与娇嫩的新妻的怀抱里。而葛清远已经被部落的勇士看成了事实上的首领,发号施令。

    当葛清远揽着聂清麟出现在营寨里时,部落的男女老少纷纷向坐在马背上的他低头施礼。而葛芸儿正带着位匈奴侍女从营后的溪泉沐浴归来,她只抬眼,便望见了哥哥怀里的聂清麟因为怕皇上入了营帐乱喊,所以葛清远又用软布堵着了她的嘴。葛芸儿原以为哥哥竟然俘虏了永安公主,心里阵恶毒的狂喜,顿时疾走了几步,可是走到马前时,聂清麟的身子歪,露出了皮毛大氅里面明黄色的衣角,才发现这与公主长得相似的,却是身穿明黄色的龙袍,顿时有些迟疑,竟然不是公主?天啊,哥哥……竟是将大魏的天子劫掠来了吗?

    葛清远及时用皮毛大氅重新包裹住聂清麟的身体,然后面色如常地说道:“首领睡了吗?”

    见哥哥问话,她连忙回到:“还未曾,妹妹方才沐浴去了,会便会营帐服侍休屠首领……”虽然自己打小儿便敬重老成的稳重的哥哥,对他的话向是很顺从。可是现在每次见到哥哥,就会觉得他越来越陌生冰冷,让她有种发自内心的畏惧,是越发希望自己能按照哥哥的吩咐将事情做得圆满,证明她并不是毫无用处,可以被随便的丢弃的……

    葛清远并没有对妹妹说起过皇帝身世的秘密,可是看她不停望向自己怀里的“少年”。目光充满了疑惑,便柔声说道:“芸儿乖,快回去服侍首领吧,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记住,我们最终的目的是重新返回到大魏……”

    难得的兄长柔情,让葛芸儿心里暖,顿时打消了她的所有疑虑,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往首领的营寨走去。

    来到了沫儿哈部后,哥哥又将她进献给了休屠宇。对于这切,葛芸儿已经习以为常,毫无羞耻之感了,她早已经学会了如何在男人的身下找寻快乐,这个休屠宇虽然粗鲁,但是精壮的体格竟是比那耽于女色变得有些空虚的南疆王要好上很。入了营帐,还来不及解开身上的衣袍,她便被酒气熏天的休屠宇拖拽到了毡垫之上。

    “你们南边的女人就是臭讲究!跟我那死去父王的和亲小阏氏样,非要整日洗澡,要知道带着味儿才有味道呢!”

    葛芸儿强自忍耐着身上熊样的男人发出的难闻的气味,顺从地张开双腿,做作地发出阵阵娇吟,可是就算身体被不停撞击,她的脑子里却还在回想着方才哥哥怀里的那个少年,“他”望着自己的眼神可真像……

    当葛清远抱着怀里的人回到自己的营帐时,将她慢慢地放在厚厚的毡垫上时才伸手拿掉了软布解开了绳子。

    聂清麟这才觉得自己浑身都是酸软得很,方才在回来的路上,葛清远虽然也给自己吃了些肉干和清水,但是连昏睡了日,对本来就虚弱的身子伤害还是很大了。绳索被解开,立刻瘫倒在了绵软的毡垫上。

    北疆之地没有大魏的讲究,葛清远自己动手将方巾帕沾湿,拧干然后坐在聂清麟的身边,聂清麟反射性地往后缩身子,却被葛清远把拽入了怀中,他大掌将她的下巴牢牢握住,用巾帕仔细地擦拭着她脸上的灰尘,将小巧的脸儿脖子擦净以后,便慢慢伸手去解龙袍的衣扣。

    “不要!”聂清麟奋力地挣扎着,想要躲避葛清远邪恶的手指。可是葛清远却突然将她按倒在了毡垫上,翻身骑在了她的身上:“不要?公主在那卫贼的身下是否也是这么激烈地替为夫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