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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宫惊梦(番外全)(异趣强推,女主不弱不小白,文笔好) 作者:狂上加狂
妹和十余亲随这日来到了旁草原上,青草戚戚,没过了马蹄,直延伸到地平线。进入草原刚半天时间,身后个亲随突然说道:“大人,远处有北疆蛮夷。”葛清远停住马匹,抬眼望去,远处除了青草什么都没有。葛芸儿说道:“没有人啊”,回头疑惑地看了那个亲随眼。那名亲随名唤葛忠,双眼如炬,透着精光,身形笔直地坐在马背上,目光直勾勾地望向碧千里的远方,没有接葛芸儿的话。葛清远也没有说话,直望向远处天际线,过了会终于看到隐隐约约的几个黑点。葛清远回头问道:“可看出那些人是什么路数?”葛忠又凝神望了望,恭声道:“有七个人,骑马背箭,带着弯刀。应该是在魏朝的兵马司报文中提到的北疆蛮夷士兵假扮的强盗,时不时劫掠番。葛清远想了想,拍掌笑道:“刚到北疆,机会就自己上门了。看来我的坏运气终于用光,现在是好运气上门了。”回头吩咐道:“会冲突后,将他们擒住,切莫伤了他们性命。”
远处人影也看到了他们,速度陡然加快起来,很快来到了近处。这些“强盗”个个斜披着狼皮袍子,露出大半个肩膀,大概将他们看成肥羊了,呜呜哇哇地又叫又笑地冲了上来。葛清远身后随从也冲出七人,将他们截住,对地厮杀起来。这些随从都是精挑细选地,弓马箭娴熟,岂是几个普通蛮夷“强盗”可以对付的,几个回合下来,“强盗”就都被打落马下,爬不起来。
葛清远逃离京城时带走的亲随中人才济济,通晓各个地方的方言。个亲随将“强盗”个个单独提问,回来禀告道“大人,这些人是北疆三大部落之沫儿哈部落的,因为不满休屠宏人财两得,故而最近经常派人出来劫掠。葛清远随即命着几个“强盗”带路去沫儿哈部落。“强盗”们知道能够活命,也满心欢喜地带路。
葛清远跟在他们的身后,嘴角微微带着笑意,看上去没有半丝颠沛流离的落魄。葛清远蛰伏数年,苦心经营,在京城,南疆和北疆埋下无数眼线,对北疆的情况很是清楚。沫儿哈部落是北疆三大部落之,由老王的大儿子休屠宇统帅。老王死后,休屠宇在和弟弟休屠烈争夺北疆新王的战争中落败,狼狈地逃离王帐,回到部落居地。休屠烈“兄弟情深”,即位后对他这位大哥念念不忘,派出大军请“休屠宇”回王帐叙叙情谊。休屠宇无奈之下,不得不带着部落离开居地,在草原上游荡看,躲避休屠烈的追兵……
没想到入草原,便是碰到了上天赐给自己的厚礼!葛清远深邃的眼里闪动着诡异的光,想来,那凤雏宫的佳人已经收到了他的亲笔书信了,不知这夜,她能否安眠呢?
太傅的大军是在二日后到达京城,礼部的官员已经开始着手准备酬军大典事宜。此次讨伐南疆役产生的震慑力是无比强大的,迅速胜利的结果出乎了许对南征持反对意见的人的意料,这让太傅的声誉再次高涨。忠心大魏的老臣为此简直日夜不能安眠,此次太傅归来,会不会趁着这样的高歌猛势废掉皇帝,自己称帝呢?而邱明砚觉得英明的太傅大人定当如此,只要想到太傅回京便可以名正言顺的顺水推舟,邱大人向面无表情如块平板的脸上也不禁添了几分喜色。就连玩牌的不谙世事的少女们,讨论的也是与酬军大典有关的事情,讨论着那天自己的府宅租借了临街哪个店铺的窗口,可以不用挤在人群中,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凯旋归来的将士们的飒爽英姿,而自己该穿什么样的衣裙,立在窗口会加醒目些呢……
聂清麟玩了半响的博花牌,倒是有些倦怠了,众位贵女们看公主玩性不在,就纷纷识趣地起身告退。公主送走了干小玩伴们,便回转了凤雏宫的内室。
不知为何,想到那人两日后便能回转,自己的心里却是有些慌乱。又因为那张突如其来,满怀着恶意的字条,心里是难以畅快。
梳洗完毕,抹了滋润香肌的蜜膏,梳通了披肩长发,又吩咐单嬷嬷点了安神的沉香后,便是迷迷蒙蒙地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过了什么时候,刚刚萌发出了些许睡意。股不同于沉香的男人的体味弥散在了自己的鼻息之间……聂清麟就在那瞬间便清醒过来,昨日看过的字条顿时浮现在了脑中,会不会……
当只大手摸向自己时,聂清麟攒足了气力,新近养出了长长的指甲很是够用,朝着来人的脸上就狠狠地下子,同时大声疾呼:“单嬷嬷,救命!”
单嬷嬷就在内室外的侧间休息,听到内室声音不对,立刻飞身奔了进去。
时将内室被进来的宫人手执的宫灯照得灯火通明。
只见身戎装未换的采花贼子被抓奸在了公主的凤床之上,英俊的脸庞安然无恙地经历了南疆杀机后,历劫归来却再次在美人床榻间负伤,几道抓痕很是颜色鲜亮。
双迷人的凤眼满室难以置信的愤怒,看着呼啦啦涌进来的宫人低沉地冷喝道:“都给本侯出去!”
于是单嬷嬷再次同情地看了太傅大人那艰辛的俊脸眼,又看看似乎也有些傻眼的小公主,便带着宫人潮水般又退了回去。同时紧紧地掩住了宫门。
算算,已经数月未见,太傅从来不是爱在儿女情长上浪费想象力的人,却也无数次在日夜赶路的马背上遐想二人见面时的情景。
想到甜蜜处,满身的疲累便是不再,最后干脆先行离开了大部队,带着自己的亲信部下整整提前两日偷偷返回了京城。
因为先前他发出了书信,告知果儿自己要提前返回,请她耐心等待,共度良宵,以慰相思之苦。却不曾想,好不容易赶到了凤雏宫后,那小果儿却是抬手便来了这么狠厉的下子。
难道……她就没有半点对自己的思念吗?
聂清麟看着太傅大人比猛虎还要吓人的眼色,也是有些无措的,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倒是不用涂抹蔻丹了,真是红润润的星星点点,她赶紧取了放在枕侧的巾帕,过去擦拭太傅大人脸上的血迹,嘴里喃喃道:“太傅总是这般吓人,半夜摸到本宫床前,怎么能不心生误会?”
卫冷侯冷哼声,轻握着她的手臂,将这思念了无数个日夜的绵软小人揽在了怀里:“除了本侯,还有哪个能上公主的床榻,数月不见,公主的纤手便是如此厉害,倒是跟单将军学了擒拿不成?会倒是要用细绳仔细捆绑了才好……”
聂清麟被拥入了男人宽大健实的胸膛,突然觉得有阵莫名的心安,她微微抬头看着这个好久没有见到的英伟男子,除去那几道新添的伤痕,还是那样的眉眼如画,微挑的凤眼里闪烁着说不出的灼热的光亮,高挺的鼻子下,那张薄薄的嘴唇紧抿着,却是诱惑着人想对着它做些什么。
还未来得及想明白,那张薄唇已经开始行动,慢慢地附在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