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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宫惊梦(番外全)(异趣强推,女主不弱不小白,文笔好) 作者:狂上加狂

    邱明砚的脸色极为阴沉,皇帝的这个主意的确是不错,可是他接二连三地在朝堂发声又是何意?,莫不是要趁着太傅不在,挣脱束缚开始亲政不成?

    想起上次燕子湖官道遇险,太傅大人宁可甘冒被南疆算计的风险,也意拖延,绝不公布这小皇帝驾崩的诏书,在出征临行的时候,又郑重地嘱咐自己对待皇上要礼数周全不得有半点闪失怠慢。这不能不叫邱明砚起疑。

    若说这少年天子以德服众,征服了太傅甘于为人臣,那就是天大的笑话!想想卫太傅是何等英伟?将来必登天子龙椅,岂会折服于个黄口小儿?再说,太傅与自己样,俱是鄙视聂家皇族的腐败,那种从内而外的腐烂奢靡的气息,让任何个有野心的有志男人都会产生厌恶之情,进而忍不住萌发取而代之的念头。

    难道……邱明砚急急收住了自己的念头,虽然那小皇帝长了副女相,可是他的定国侯大人是何等英伟神武的人物?怎么会沾染上那种难以启齿的恶癖!

    既然皇帝的句懵懂之言给群臣开启了思路,户部与相国大人的剑拔弩张也缓和了下来。开始平和探讨赋税顶替军饷的细节。

    聂清麟又坐了会,终于挨到了退朝的时候,便起身来,出了朝堂。

    当她带着阮公公行人正要回宫时,邱大人从后面赶了上来:“圣上请留步。”

    听到了邱明砚的声音,聂清麟慢慢地转回身:“邱大人,还有何事?”

    邱明砚施礼之后慢慢起身,之前隔着珠帘,他并没有太过仔细地去看这小皇帝。此时离得近了,抬起眼来时,只觉得眼前似乎被什么点亮了般。

    只见这小皇帝眸如波光流转,眉眼生情,面色白净,无处不是长得精致以及,听闻他的妹妹与这皇帝哥哥俱是般的样貌,而太傅大人似乎甚是钟情于那永安公主,若是太傅与皇上相处在前,倒是凭了什么样的心思又去恋上那肖似皇上的公主呢?

    邱明砚只想得心下冷,想到自己叫住这小皇帝的原因便开口说道:“臣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聂清麟轻笑道:“能让国相大人亲跑过来,定是当讲的,且说无妨。”

    邱明砚半躬着身子,拱手道:“今日圣上在朝堂的席话,点醒了愚钝的众臣,让臣颇为汗颜。然,圣上尚未亲政,如此几次三番在朝堂上出言干政,真是叫我等受太傅之命辅佐的臣子难做,臣可否请陛下以后在朝堂之上作壁上观,劳心劳肺的事情,就让臣子们操心便好。”

    聂清麟漫不经心地微微挑起眼,看了看邱明砚那张无半点敬畏心的脸。是呀,这都是太傅大人亲培的心腹,恐怕眼里只有太傅而无天子,能在朝堂下维持着过得去眼儿的君臣体面已经是不易了,倒是不要太过奢求。当下便是和缓地说道:“邱大人的顾虑极有道理,虽说天子十六岁便可亲政,但是朕天生比同龄人要晚熟些,心思不稳甚是惶恐,生怕误了国事,这才借着替父皇守孝的由头延迟到了十八岁。不过,朕虽然没有亲政,跟在太傅的身旁却也是学习了不少,比如这个“仁”字。人都道卫太傅英武震慑服众,是因为他的雷霆手段,可是试问那个逆贼葛清远的手段毒辣尤甚太傅,却为何回光返照只是猖狂时?

    依着朕看,因为太傅大人除了宏福罩身外,是因为甚得民心,就算是澧县遇险也不忘民众的安危,有道是仁者无敌,大抵是这样的道理吧。

    邱爱卿的英明,朕早有耳闻,只是家逢不幸,遭遇奸臣暗害,这里的是非曲直,后人自有公断,但如今昔日的奸臣已经肃清,惟愿邱大人已经放下怨恨,立于庙堂之上,居天下之广居,怀揣颗仁心,将全天下的庶民百姓都装入其中,这便是国之幸甚,太傅之幸甚,也是朕之幸甚了……”

    说完这些话,也不待邱明砚的反应,聂清麟便施施然带着身后的太监转身离去了。

    邱明砚立在原地,久久没有起身,微垂的脸上却是极度的震惊。原想着在下朝时给这小皇帝个下马威,免得他以后总是在早朝上忘乎所以失了分寸,原以为这小皇帝会气愤以极,端出聂家皇室正统的嘴脸痛斥自己是乱臣贼子。心里老早便是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却不曾想被这看似软糯的小皇帝和颜悦色,却是针针见血地直击痛处!自己反而被这小儿不露声色地教训了番……

    邱明砚慢慢地抬起头,脸的神色复杂,心里却是只有个念头:这样的天子,向英明的太傅为何会让他活到现在?

    ☆、第79章 七十九

    接下来几天,聂清麟觉得应该从善如流,给邱国相个面子,于是宣布生病,不再上朝,也好让邱大人继续那新官上任的熊熊烈火。只是没有太傅的首肯,再也不能出宫,每日闲来无事,便是呆在宫里伺候那两盆光秃秃的花盆。

    原本也没指望这远隔千山的种子路北上能够适应这里的水土气候,谁承想第三日便是冒出了片青绿的小芽。乖巧地分开了两瓣的叶子在风里微微抖动,路奋力攀岩,竟是生出藤蔓。单嬷嬷帮着公主在小窗全支起了架子,让那细嫩的藤蔓爬满了窗子,开出的花儿竟是并蒂的两朵,火红的颜色,簇簇的,连成片,随时谢落,随时展开,竟有些常开不败之意。

    太傅大人的书信来的甚是频繁,初时倒是儒雅得很,深沉地写上首诗,或是给她描述段当地的风土人情。可是随着日子推移,书信里的要求便渐渐有些荒诞,太傅大人呈给公主的十万火急的军需单子上,时不时地了条务必在身儿过了几日的肚兜,再不然便是沾了佳人体香的巾帕之类的诡异要求。

    却不知这般绵软的闺房私物是能抵挡住哪路的蛮兵!聂清麟见了这,只能是红着脸,暗唾了声:太傅好不要脸!然后便是装作没有看见,自动地忽略掉了。

    太傅临行的时候嘱托了阮公公,虽然边防战事吃紧,宫里却不用刻意地拘束着,时不时的,总是要有些个乐子才好。

    阮公公对于这点倒是心领神会,暗道太傅难怪能在姐弟间左右逢源,可真是个知冷知热,懂得情趣的,就算带兵出征还不忘垂惜这兄妹二人。

    初时阮公公发现公主甚少出宫,还很是担心,待到公主活泼起来,在宫中四处走动时,阮公公才长长出了口气,可是那边皇帝却又是病了。老早以前,太傅又是勒令自己不得擅闯寝宫,也不知那皇帝要病到几时。于是便想起了太傅的嘱托,决心增加些宫苑里的情趣来。

    先帝可是颇有乐音气质的,时不时的就招上魏朝当红的小生花旦进宫唱上几曲,宫中也很是有几个乌鸦变凤凰从花旦成了宫中贵人。每次开唱,先帝都会招来未开府的皇子和没有出阁的公主起听戏,大家聚在起,吃着小食,喝着清汤,听戏伶们咿咿呀呀的好不热闹。

    阮公公办事很是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