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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宫惊梦(番外全)(异趣强推,女主不弱不小白,文笔好) 作者:狂上加狂

    了家兄的书信,便是委派了两位过来。这邵源、邵亮是对兄弟,水仗甚是骁勇。曾经以两条战船击沉了数十条围剿商队的海盗船。太傅与这邵家二位兄弟细细详谈下来,倒是受益颇,脑中对于南疆战倒是有了些许雏形。

    军中操练得火热,身为皇上不露下脸面却是说不过去的。

    此时已经快要转入秋天了。可是日头却愈加毒辣,当聂清麟的銮驾来到了京外的操场上时,日头正在肆虐,滚烫的黄土操场上,很士兵皆是赤身裸体地操练。

    太傅尚武,对于这次南疆平叛又是尤为重视,居然亲现在了操场上,与众位将士同演练。当皇帝当上操场旁边的阅兵楼时,兵卒对战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太傅以当十,被群将士包围在其中,根木棒挥舞得极其凶狠,倒不像是演兵,反而像是杀气腾腾要将这十几个人统统打死般,棍棒敲击得极为狠辣。

    不到片刻的功夫便将这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兵卒统统打翻在地,太傅脸色不佳,似乎对这兵卒的表现不甚满意,可是当他直了身子,转身训斥的却是立在旁的教官:“看到了没有,就算是操练,也要务求全情投入,生死相搏!像那你方才领着兵卒那番花拳绣腿是要上戏台子杂耍不成?如若现在便是生怕士兵受伤,他们怎么能练得保命杀敌的本领?

    战场刀剑无情,必定是比这还要凶残百倍!便是要有破釜沉舟生死战的觉悟,若是自己不中用,被敌人剁死在了沙场之上,那么明日你们的妻女便是要遭受比刀剑上身还要百倍的屈辱,要是受不得这痛楚的,趁早他娘的滚回到自家婆娘的热被窝里,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最后这番粗言却是提振了嗓门对着整个操场上的将帅兵卒们喊的。时间操场上的兵卒各个都是瞪圆了眼儿,如同雪峰饿狼般齐声大吼道:“黑旗军下无孬种!杀!杀!杀!”

    杀破惊天的吼声似乎早已深深印刻在每个士兵的心里,直震得周遭方圆竟无只飞鸟。

    聂清麟也被震慑得立在楼上动弹不得。也难怪北方的匈奴也是对这太傅统帅的黑旗军闻风丧胆。戾气如此的将帅士卒,便是赋予了这黑旗军别让的军魂,这也是卫侯能率领这支军队屡创奇迹的缘由……而赋予着这军队别样气质的,却是立在操场上的英伟男子。

    此情此情,却是突然让聂清麟想起了年幼时的自己,第次初见卫侯的情景。彼时是太傅已经从督军升为直接带兵打仗的元帅。因为父皇重用奸臣,导致粮草运送不及时,卫侯在前方吃了败仗。

    当时若不是那雍和王进言相劝,太傅竟是要背负战败失利的全部罪责。那天,她记得正是赏灯节,父皇带着后宫的妃嫔皇子宫女以及群臣立在牌楼上欣赏满天的烟花。

    而太傅却带着自己的数名大将日夜兼程,路风尘地奔赴京城亲自立在牌楼下向国君请罪。父皇众位妃嫔当时看在跪在城楼下的将士们笑得是前仰后合,就自己身侧的母妃也是笑个不停。

    是呀,正值寒冬,楼下的那些大汉却是未带毡帽,各个竟是将头上的长发剃得寸草不生,就连向英俊如仙人的太傅也是如此,在满天烟花的闪映下,那个个光亮的脑壳闪着光儿匍匐在地,卑微请罪的模样怎么不会引人发笑呢?

    楼上的俱是王侯显贵,太傅的朝堂宿敌也是不少。尽是有些畅快的幸灾乐祸。

    “臣等无能,致阵前失利,让圣上蒙羞,然圣上宽宏饶了我等性命,可是臣却是不敢只当无此事,全军上下皆是自剔其发,以示本该斩首之罪,只求皇上降下旨意,恩准臣带兵收服此番失地,此番只求速战,绝不会让朝廷耗费颗粮草,恳请陛下恩准!”

    他大声的恳求,淹没在众人的笑声中,可是脸上却无半丝的羞愧困窘,那细长的凤眼派泰然的镇定。

    聂清麟记得那时跪着的太傅,记得那时她看着那滑稽的场景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觉得城下跪着的那个,是盘蛰的猛虎,待要从深渊冲出的猛龙,心里却是微微有些说不出的颤动,只有个念头:此乃大丈夫!

    那次父皇龙心大悦,竟是不顾荣尚书的阻拦,准了太傅的请奏。倒是要看看这群剃了头发的和尚军能编演出什么好玩的来。

    接下来就是大魏尽人皆知的夜十城大捷。边境的光头军犹如被积压了千万钧怒火的火石炸药,所到之处犹如无人之境,打得匈奴人丢盔卸甲。时间许立志身配吴钩宝剑的书生志士皆是在家中自剔其发,以此向家中表名投笔从戎的决心,身着军装而光头的将士身在乡镇,皆是得到百姓的簇拥爱戴。

    当卫侯率领将士们顶着已经长得半长不短、不伦不类的头发再次出现在朝堂上时,却是无人敢笑了。这就是卫冷侯,看轻了他的,注定是要血泪性命来体会自己翻下的错误。

    “皇上,这里日头太足,还是进里间儿歇息吧!”身旁阮公公尖细的声音打破了聂清麟的沉思。

    她点了点头,转身进了里间。

    不会太傅大人也上楼了。方才离得远,敲得不大清楚,此时离得近些了,这才瞧出,太傅的肩头微红,竟是被日头晒得爆起了层皮。

    “太傅怎么光着身子,最近这日头甚足,晒伤了可是不好了。”聂清麟看着那层白色的起皮儿,微微蹙眉道。

    太傅却是不大在意,自己的皮肤承袭了母亲,是怎么都晒不黑的,倒是晒不得阳光,每年都得这么晒得起皮儿几次才好。

    不过看这小果儿,因为自己的肩头晒伤而蹙眉,却是恨不得全身都晒个遍儿。换些圣心垂怜。

    聂清麟想着自己身边的宫女是带着些个芙蓉桂花的香软膏子来的,里面掺着雪参对肌肤倒是极好,可是太傅不愿宫女擦拭,看那意思,又是希望得到皇帝亲自的恩宠,便是无奈换了阮公公去准备温水,替他擦拭了身上的汗水后,取了那扁盒过来,用小银勺挖了勺子出来便是抹在了太傅宽阔的肩头,再慢慢用纤纤玉指涂抹均匀。

    “原先是担心太傅此去的艰辛,但是现在看到沙场上振奋的湿气,朕倒是觉得不用替太傅虑了。”聂清麟轻轻说道。

    太傅不愿与她谈国事,便是将话题岔开。只是说起后日的大婚上来:“后日是陛下大典,听闻单嬷嬷说,陛下近日似乎有些烦忧,只管按接制受礼,其他的俱是不用费心。”屋子里没有其他人,抹完药后,太傅便将清麟拉入怀中说道。

    “太傅体贴,不但饮食起居逐为朕安排妥当,就连婚姻大事也要爱卿操心,却不知这大婚之夜该是如何安度?”聂清麟微垂大眼儿说道。

    太傅却是不以为意:“圣上若是怕新婚之夜不够刺激,臣定当安排,定叫皇上难忘良宵刻。”

    这话里的不正经,聂清麟怎么会听不出来,却是紧紧抿了下嘴,瞪了太傅眼。太傅却是笑着执握着她的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