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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宫惊梦(番外全)(异趣强推,女主不弱不小白,文笔好) 作者:狂上加狂

    是心思深沉肯下功夫,他可以将父母所遭受的屈辱埋在心里发酵数年而不露半点声色,可以短短数日啃尽从来不通晓的河道水利,也让可以静下心来苦练聂清麟的笔迹。

    与这样的人为敌,真是让人毫无防备的不寒而栗……

    写完后,葛清远抬起头来,眼中的邪气顿起:“本来就是试探皇上的诚心而已,只是,陛下的表现太叫你的阿溪哥失望了……该是怎么惩罚圣上才好呢?”

    他的话音未落,聂清麟突然起身直直地朝着船边冲了过去,她的水性也不甚好,只是偷偷地在母妃行宫的浅池子里练习过扎猛子,但是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能入水跳,但盼换来线生机。

    可是身子来到船的甲班侧,还没来得及跃起身子,葛清远几步便抢了过来,把抱住了她的纤纤细腰,紧紧地揽入了自己的怀里,带着酒香的温热气息便直冲进自己的耳廓:“是微臣哪里招待不周吗?圣上为何寻死?既然如此,臣倒是该尽心竭力让圣上不寂寞才好……”

    说着把抱起了聂清麟拼命挣扎的身子,几步便是入了船舱之中,将聂清麟扔到床榻后,斯条慢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袍,露出里面身结实的肌理,倒不像是文臣该有的体格:“原本顾惜你是处子,倒是想要以礼相待,待得卫贼死后,纳了你入府,也算是不辱没你大魏公主的名头,但是现在看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我二人倒是要早早行了周公之礼才好,待得你尝过男人的滋味后,便是会收收作惯了皇帝的心,安心地给臣生儿育女,补偿你那个昏君爹爹留下的亏欠!”

    说着,他便扯开聂清麟的衣衫,迫不及待地去亲吻着聂清麟的香颊粉腮,在她昏迷的时候就感受了这皇家公主皮肤的嫩滑,如今再贴上去,简直如同吸食了福寿膏般,直叫人上瘾。想那卫冷侯定是得了隐疾,不然为何守着这样的可人儿还能让她留着清白的身子?

    不过这也说明上苍眷顾,合该这美人天下都是他的,只待在这床上征服了这些时日肖想的美人后,再去收拾了那卫冷侯,年的布置只待这刻!

    如今京城里先皇的子嗣都死得差不了,别院的那把大火便是他授意暗藏在宫中的眼线所为,那个六皇子也摒弃了皇姓,算是逃过了劫。拥有那昏君血统的便只剩下自己府里的那个孽种弟弟了。

    朝中不少老臣都是心知这隐情的,那弟弟虽然与母亲长得像,但是眉眼看便知是先皇的孽种。到时八岁的弟弟登基,他便是坐在那蛟龙椅上之人,定国侯未能完成的遗愿,他都会地帮卫侯实现……

    身下的美人无助地挣扎着,简直是让人起了狠狠揉碎她的暴虐之心,该是怎样疼爱享受才好?只怕是这夜要个三五次都是不够……

    就在这时,舱门突然被人用力地打开,个锦衣华服的女子满脸妒意地在了门口:“葛狼倒是喜新厌旧啊,这边姐姐才温存了几日,便享受齐人之福,也收了妹妹不成?”

    聂清麟仓皇地抬头看,在门口立的赫然是失踪日的乐瑶公主。

    葛清远微微皱眉,慢慢地从榻上起身,放开了压在身下的聂清麟,起身走出了舱门后,问道:“王府那边的情形如何?”

    “又能如何?卫冷侯倒是个真冷心肠的,不顾王爷的求情,连夜审了林妙声,却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现在整个京城里都是戒严的阴气森森,倒是真动了他的心肝宝贝呢……怎么,葛郎也是耐不住了,要尝尝将卫侯迷得神魂颠倒的帝姬味道?”

    葛清远却是微微笑:“乐瑶不在我的身旁,难免有些寂寞,只是拿她消遣罢了,怎么?乐瑶吃醋了?要知道,你有这么的入幕之宾,我可是从来没有问的……”

    说话间,他拉着乐瑶公主的手来到了另处房间。

    乐瑶平日里总是放荡不羁的脸上却是染上了丝丝幽怨:“葛郎为何这样说,别人只当本宫采草成性,难道葛郎也这般误会?我自十三岁被父皇醉后羞辱,本想寻死,是葛郎阻拦住了本宫,用你母亲的事情激励本宫,让本宫从此倾心再不曾有过分毫的改变。从那以后本宫心为了葛郎的霸业而甘愿牺牲,就算是与数人有染也是为了葛郎搭网布线……难道,葛郎现在是嫌弃了本宫不成?你不是说待得登上皇位时,本宫便是那正宫的皇后吗?”

    葛清远伸手摸着乐瑶那摸着厚重胭脂的脸,虽然她尚年少,但是年的纵欲还是让这张脸染上了沧桑,松弛的皮肤让人摸上去心生厌倦……

    葛清远半垂下眼皮,任由乐瑶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衣衫,水蛇般的缠绕了过来,他慢慢地伸手,顺着乐瑶的额头路下滑,来到了她的脖颈之上……

    “乐瑶的心思,我向清楚,只是现在王爷被卫侯盯上,只怕是要将乐瑶招供出来了,不知公主是否愿意为臣做最后件事情?”

    乐瑶紧贴着情郎,呼吸紊乱,喘息着问:“乐瑶……什么都心甘情愿……”

    听闻这句,葛清远的大掌猛然收紧,在冷瑶渐渐睁大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用力地拧断了她的颈骨:“臣需要乐瑶公主死……”说完轻轻地松手,那乐瑶便如同滩软泥瘫倒在了地上,眼角的清泪慢慢地晕开了模糊的胭脂……

    他日后的登基是要名正言顺的,成为小皇帝的姐夫,便是最好的融入聂氏皇室的借口。倒是皇帝让贤于自己登高望重的姐夫,再让贤,黄袍加身,就算是记录在史书上也是千古佳话!

    可是如今,这皇后的宝座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他为何还要强自忍耐,忍受这个肮脏放荡的女人?

    葛清远慢慢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隔壁船舱摇曳的灯光。方才还是喝了酒,有些忘形了,现在是布局收网的关键阶段,他不能沉浸在温柔乡里太久,只有彻底除掉了卫冷侯,他才可以高举枕上,无后顾之忧。

    美人也如同美酒,是值得等待的……

    想到这,他跳上了艘小船,命人将乐瑶的尸首搬上来,消失在夜色之中。

    卫冷侯并没有费太大力气,便知道了雍和王在外面纳的妾室居然是乐瑶公主,被福寿膏侵蚀的恩师早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清朗,毒瘾发作时,只会痛苦地撞墙哀嚎。

    本以为有了线索,可是不到会,就有人匆匆来报,乐瑶公主被人发现已经赤身裸体地死在了匈奴使者的驿馆里,而那几个使者却是消失不见。

    就在这时,运河下游的地方官匆匆赶来呈上张字条,字迹熟悉,字字痛心……

    第61章 六十

    “这字条是在哪儿发现的?”太傅满脸肃杀地问道。

    “禀太傅,是在澧县发现的,伙计发现时立刻报了官,片刻都没有耽误。”

    准备奔赴南疆的黑旗军早就在城外集合了,刘总管也替自己把行囊准备好了,只待他出发了……可是现在也只能是暂缓行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