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87

      危宫惊梦(番外全)(异趣强推,女主不弱不小白,文笔好) 作者:狂上加狂

    是伶俐的,梳头打扮上又有些新花式,其手巧的程度自然是花溪村的那个铁匠家女儿所不能比的了。

    这是阮公公特意挑选着出来给公主梳头打扮的宫女。阮公公也是个机灵的,哪个才是现下里最受宠的,他的老眼看得分明着呢!自打这永宁公主进了宫,他觉得太傅大人的口味又是变,许是厌倦了男儿,对这个酷似圣上的公主却格外的上心,这男女不忌,兄妹通吃的豪迈,就连在宫中见惯了荒唐的阮公公也是暗暗咂了咂舌——真有先皇的遗风!

    砸完了舌头,便是认真的干活,送往凤雏宫的东西和奴才便是最最精细出挑的。这小宫女便是,手艺高妙得很,单手执着支精细的蟹爪细毛笔,沾着香味袭人的花汁染膏,不会便将公主饱满圆滚的是个脚趾甲均匀地涂抹成了艳丽的红色。

    聂清麟微微抬脚儿打量时,太傅正好从书房里出来,入内室便看见那举起来抹着蔻丹的小脚,艳丽的红色衬托着小脚加莹白了,让人恨不得将那对小脚放在怀里狠狠地搓弄番才好。

    挥挥手,让奴才下人们推了下去。太傅便踱到榻前,伸手握住了那只玉足,凑到自己的鼻前嗅了嗅。聂清麟弄得脸颊也跟染了花汁膏般,急急地想缩回脚:“太傅怎的又是这般不正经,脚有什么好闻的?”

    卫冷侯却是不肯撒手,薄唇在足背的上深深地印了吻,才不急不缓道:“都说美人应是‘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有人恋足至深,纳了美妾却是只在那对玉足上便成了美事儿,丢了元阳。原是不明白为何,如今品了公主这玉足的滋味,便是有些豁然开朗……”

    聂清麟却是听得呆,跟在太傅的身旁真是有学不完的知识!

    她只当太傅也准备效仿番那恋足辟的怪客,羞怯地说道:“刚刚抹了花汁,太傅休要给弄脏了……”只把太傅逗得哈哈大笑,按住了小人儿便是不停地追问是什么会把公主的脚弄脏。

    正在胡闹着,太傅忽然看似不经意地问道:“那葛府的影壁好看吗?”

    聂清麟脸上的笑意不减,略带迷茫地说:“什么?”

    卫冷遥单手支在耳旁,双眸虽是带着笑意,但是那英俊的脸庞却是微微转冷:“我问你,那影壁好看吗?”

    聂清麟不动声色,依然是声:“嗯?”可是心里却是暗自闹起自己今日的不谨慎,真不该在单嬷嬷面前那般放肆……

    “若不是那影壁好看,公主为何会与那葛清远谈论半天文义?难不成是那葛大人的英俊吸引了公主?”太傅面挂寒蒜冷声问道。聂清麟在太傅大人如炬的目光下,无辜地眨了眨眼,心里却是渐渐安定下来:看来并不是发现了其中的暗度陈仓……

    “就是那影壁的字体好看,随便说说而已……太傅明知我作惯了男子,自己以为行事得体,可是入了太傅的眼便全是错的了。太傅若是认定本宫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只管弃了本宫,去找那见了男子便成哑巴的好了!”

    说完便是扭身,将自己的脸捂在被子里,抚慰下方才被太傅突然变脸吓惨了的心脏:乖乖,还以为那单将军其实是个深藏不漏的女状元呢!以后可是真不敢在太傅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等事情了。若是败露,若是简单地赐了死,便是太傅的善心了。想那太傅折磨人的手段甚,哪样都是自己消受不起的。

    可是太傅却是当这小龙珠还在生气,倒是把那吃醋的心收了收,消融掉这脸上的寒霜笑着又去逗弄那小人儿去了……待到太傅终于是得了趣,收了手,到底是把那抹了蔻丹的美足,弄得脏污了片……

    几日后,正是赶上月初大朝,聂清麟穿上龙袍坐在正殿之上。

    被太傅罚着闭门在家的吴阁老突然上了朝,领着翰林院的学究们呈上了洋洋洒洒的万言书,请圣上开恩,看在沈大儒无子,族谱男丁稀薄的份儿上,恩准六皇子前去宗庙替沈老尽忠。

    原来沈大儒在生前修订注释了本儒家的经史,见解独到,开印后被各地书院广为传抄,大儒的名声大振,时间隐隐有在孔孟圣贤之后的气势。沈大儒是坚定的保皇派,在朝为官的时候便与卫太傅势同水火。宫变后,大儒自叹回天无力,想着宫中的女儿外孙的处境,便尊重圣贤之言:“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早早地归隐了。

    幸好卫冷侯虽然铁石心肠六亲不认,但是对于这种德高望重的识时务者还是会网开面,倒是让他在家中病死在妻子相守的榻前。可是那六皇子却是不同,既然有这样响亮的外公,又是身为皇子,保不齐会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所以六皇子病死倒是正中太傅的下怀。

    可是吴阁老今儿这出,却是从何说起?

    原来大儒膝下只有女,便是入了宫的六皇子之母。大儒与结发妻子生举案齐眉,并未纳妾,妻子便是属意过继子,奈何沈弓良的思想虽然崇尚儒家却并非顽固不化,对那后继无人却不大在意。本以为宫中有身为皇子的外孙撑腰,也不会有那以后家宅被侵占的困扰。

    可是夕宫变,大儒郁郁成疾,走得突然。

    沈大儒的旁氏宗亲见着沈弓良家中遭遇大变故,也不知受了什么人的挑唆,居然借口沈儒家无男丁,干起了侵占地产的勾当,沈家的夫人眼看着无栖身之所。没了办法,只能到处托人,最后还是吴阁老应承下来,主动来向圣上请愿,让那六皇子回去替外祖母稳住宅院的安宁。

    太傅从头到尾阴沉着脸,不过最后却是眉头舒:“沈家无子,乃是命中注定,然大儒的名声不亚于二圣,想来圣上也会酌情考虑。不过个外姓的外孙去主持沈家的公道终是不大好啊,若是六皇子肯舍弃皇姓,归了沈家的宗谱,便是合乎情理了,也解了沈家无子之忧。”

    吴阁老听这话,又要吹起了胡子,却被太傅挥手,又被彪悍的侍卫架起来,路轻快地扔出了午门外。

    太傅的意思很简单:你们这些穷酸书生别给脸不了脸,你们的请求我已经满足了,道儿已经划出,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聂清麟在龙椅上轻吐了口气。

    从始至终,葛清远都没有出来,可是她心知这切定是默默立在朝堂下,脸沉静若水的男子所为。

    君不负故人之托,却不知是不是个君子。她是不小心,提点了个什么样才俊啊!

    ☆、第54章 五十四

    太傅给的这个脸面可是不好承受的。

    消息传到了别院中的六皇子聂清宣的耳中,可真如五雷轰顶,不顾母妃的苦苦劝阻,径直大骂:卫冷侯狗贼不得好死!

    聂清麟怎么不知自己六哥的迂腐脾气,暗自叹气太傅的这招真是高妙,她思来想去,还是去见那太傅了,今儿宫中明月湖畔成片的荷花开放了,太傅早便吩咐了要找湖畔的浸月亭里与公主同午膳,伴着映日荷花享受番。

    她趁着午膳之前,